大家好
我叫许根杰,在这里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在电视小组的正法修炼心得。
我今年一月得到转法轮这本书,花了两三个月,我看了几遍师父所有的经文,今年五月我才到附近的炼功点学炼功,在五月前,我几乎看不明白师父的新经文,直到有一天,和一位士林区的辅导员的交流中才明白师父<心自明>中的“坚修大法紧随师”、“真相大显天下茫”,我第一个念头是:茫的一定是我。
从那起我才渐渐明白修炼与正法的内涵。我是自学大法,刚开始也不认识其他学员,我把明慧网、正见网的投稿人都当成我的同修,学法外常常看,精进自己。也许我悟的不好,我做了一个长180公分、宽60公分的横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是正法,拯救大陆法轮功学员”,一个人到了捷运站出口,当时警察正严厉的赶着摊贩,那时我曾想放弃,但往往鼓励我的都是明慧网上我看到同修的壮举,我提起勇气问警察“我想在这里插旗子挂横幅、发传单”,警察说“我们不是大陆公安,你尽量做,祝你成功”。我感谢师父的鼓励,这是我正法的第一步。
我发现我生命中,从来没有过一件这么有意义的事,我明白了,我为正法修炼而生。
在机缘的安排下加入了电视小组,一开始还是用常人的心,这工作繁重复杂,觉得自己到底行不行,但是我想到,这辈子迷了三十年了,我醒来了就要为自己负责,什么任务我都说好,确实很累,但又不累,因为做正法的事是最光荣的、最有意义的。
电视工作中所有的赞扬都是考验,批评都是提升的机会。做每一件证实大法的事都是神圣的,就像当时一个人拿着横幅发简介、征签,我都觉得这是生命未曾有过的光辉,我明白了,没有大法工作的差别,只有用心的大小和告诉世人真相的责任。
正法尚未结束,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众生被救度、邪恶被消灭,我要怎么衡量今后时间的意义呢?和时间的对抗中,一开始还悟不到超脱时间的安排,每天要学法2个小时以上,又要上班,又要做电视工作,在还没有悟到更高的法理时,我还是用最笨的方法─熬夜,牺牲睡眠时间,但过程中的苦,例如白天的工作要做好,会想打瞌睡,就要坚忍,就把他当成我的业力,因为我遇到了,我也想用心的把电视工作做好,所以这一切是我该承受的,而且我想怎么做也做不死,就横下这条心去做吧!为了今日得法,我们生生世世的等候与吃苦,现在这一点算得了什么,我何不以用生命的全部来做呢?当我发正念时心里想:用我的一切来消灭邪恶,那分子这层空间,是不是也该尽全力呢,就这一念,我突然觉得身体不累了,精神也很好,但随后关又来了,我只要一流于形式上的努力,譬如心里深处想,今天做到3点,我尽力了,对得起自己了,就这一念,常人的一念,我的身心又开始疲倦了,工作效率也不断下降。我才明白,真正强大的正念,才能克服时间的控制,疲劳的控制。
我做大法工作已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家人、女友了,包括以前我最乐于参予的公司社团活动,我很真诚的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的好,叫人打从心底做个好人,这个世界上多少的不幸与灾难,不难看出都是人心不好了造成的,而中共打压教人向善的大法,那不等于在毁灭着人类吗,我是在做一件救人的事。”
有一次洗澡,瓦斯没了,我洗着冷水澡,觉得很冷,很苦,这时候我想到大陆多少同修忍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寒冷的天气里被泼冷水,有的被吊在小号好几个月,更多的是遭受更残忍的虐待,我连洗冷水澡就觉得苦了,怎么忍心把东西晚一天做出来,那他们不是要多承受一天的苦吗?有时想到大陆的小学生被迫万人签名骂大法、骂老师,有多少无知的小孩正被这样的谎言带入毁灭中,大法的粒子能允许吗?
今年11月30日我第一次参加国外法会,此次新加坡法会之行,我首次感受到邪恶的猖狂,在入关前同修要我脱下大法的衣服,为了顺利入关,这一点没有错,可是从另一方面想,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啊!在法会的现场,警方要求现场所有穿SOS衣服的人换装,走在路上就这么小一面真善忍的旗子都要我们收起来,世界上还有哪一面旗子比这旗子更光辉呢?我为这里的邪恶感到无限的悲伤,也为这里的同修感到他们处境的艰难,新加坡如此,那中国大陆的处境更难以想像,我明白了,师父让我看见这一切,回国之后一定要更努力的做的更好。当我身处在邪恶的环境中,才明白正的力量有多可贵。
当常人问我:大法有什么力量,让你为他付出一切?我在心里清楚的告诉自己:
在这个宇宙中......只有我们与师父同在。
发表于2001年台湾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2002年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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