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1999年7月22日,听到了让人心碎的消息,我当时真的无法面对这一切,我抱着一颗真诚的心,两次上访目的只是想说一下我修炼法轮功的实际情况,可是被强制送回当地,第一次拘留十五天,第二次严刑拷打后又被拘留一个月后又被送进洗脑班。不久听说要判我们教养,我从心里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们不是坏人,没做过坏事。记得有一天分局来人强迫我们诽谤大法,当时我不明白,身为一个执法人员,他们执行的是国家的哪条法律?在世界上都称为文明古国的中国竟有这样的警察,我感到耻辱,可是在后来我多次接触干警,发现这样的人不只是一个、两个,而是太多了,他们还口口声声说是在执行上边的任务。那时也就是说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骂就可以和亲人团聚,不骂就得判教养,我当时心里也很难过,因为家里有无人照管的孩子。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别说是修炼的人,就是做人都不配,更何况一个做母亲的言行也在影响着下一代。因此我被非法判了两年教养。送往马三家教养院的路上,我痛哭不止,因为从此要我们远离亲人,可是他们反过来说我们抛弃亲人、家庭,没有亲情。
来到教养院简直到了另一个世界,环境非常恐怖,送去的大批人都绝食来抗议对我们判得不公,从此恶警们对我们实行了可怕的强制手段。刚开始让坐在床边一动不让动,后来坐小凳子上,一坐就十多个小时,由于我们离办公室近,所以时常都听到电棍声和皮带抽打声,有时突然让我们把头转向背面不让向外看。有一次偷看一眼,看见几个人扯着头发抬过一个大法学员,然后就听到电棍声音。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还有一个大法学员打扫卫生时看一眼我们室里,就被队长打了一个耳光。有一天一个叫张秀杰的学员被扶进我们室已经昏死过去多次。我们刚给她倒了一杯水,还没等喝又昏死过去,水洒了一床,我掀起她的衣服一看整个后背成了黑紫色,打得非常重,看了让人心碎。我们室的学员也时常被叫出去,回来时,有的鼻子出血,眼睛打青,还有一个学员在我睡醒时,常常不见她在床上,早上回来我们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有时被手铐铐在厕所上边管子上吊着,有时只穿内衣、内裤放在没有人住的房间里,窗户全部打开,零下几十度的寒冬冻着,她的脸部也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后来她被送去和犯人一起去强制劳动去了。恶警们在她身上依然使用了各种酷刑,最后她生命危在旦夕,才被送进医院,身体只剩五十斤,最后警察怕出生命危险担负法律责任把她送回了家。
大约过了两个月左右,听说又有新的大法学员要被绑架来。一天早上队长叫我去打扫办公室,办公室的地上都是被扯掉的头发,还有擦血的纸团,床上有正在充电的电棍,也许这就是给新绑架来的学员准备的。这期间我也被送去和犯人在一起去劳动,晚上让我睡在两犯人中间夹着,我们整天都听她们的冷言冷语和白眼,说什么的都有,我们只是忍受着这一切默默劳动,晚上加班干活十一、二点是常有的事,有时困得机器还在走,人已经睡着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承受使我们度日如年。后来和犯人分开,又和那些叛徒在一起,天天做我们的洗脑工作,学那些反面材料,叛徒有的写一些下流话放在我们床下,有的装疯卖傻,使用各种手段,最后她们把我们都叫在一起轮流打我们耳光,就此事没有队长过问,可是那些犯人看到了她们如此对待我们,我们仍不做声,忍受这一切,引起了她们的同情和愤怒,说:“再这样对待她们,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有一天队长给我们开会说,上边下了文件要对我们强制洗脑,疯狂的折磨开始了。暴徒们让我们除去吃饭时间就坐小凳子上,不许动,有人看着我们,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半,长达十四、五天,有两个学员在走廊蹲着也到晚十二点半。第一遭受折磨的是沈阳学员叫林燕,恶警用的是两根电棍,声声的惨叫让人心碎,有的人只是流眼泪,不间断的电棍声有半个多小时之久,后来警察把她铐在行李房里,我们看她的表情很痛苦。第二名学员又开始遭受摧残,她是锦州学员叫刘风梅,也是电了半个多小时,专找穴位上电,电完又把她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开始电,队长从别处借了一个高压的,说这下可行了。当时我们都看着时间又半个小时左右,电棍声才停下来。几天过去,第一个学员情绪非常不好,有人看着我们不让去接近她,我只是偷偷告诉她一句:你要坚强,只听她说了一句“我太累了。”一个多月后,她回到了所里,又被加期三个月,因为不许我们说话,只有无声的眼泪代表了语言,我们长期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包夹(就是监视),甚至过春节晚上都不许我们在一起说话。坐在自己床上,不许我们和亲人见面,完全把我们封闭起来。记得几次不知上级是来了领导还是记者,她们把坚强的大法学员都叫去所谓看录象,因为教养院里各个角落都有监视镜、录象开始出现了监视照的教养院内的镜头,我们看见来了很多车,这才知道不知是什么人来了,也许怕我们揭露邪恶,才把我们都叫走。就这样她们封闭了我们一切外面的消息,长期的精神压力和紧张生活,使我们的精神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每天都在这种环境中艰难度日。时间不长又有几个学员被带走了,又去了洗脑班,二十多天过去了,因坚强不屈又被送回来,她们向我们诉说了这二十多天遭受的没有人性的折磨,暴徒使用了各种手段,她们有的被关小号,有的蹲着,有的头向下蹶着,有的不让穿衣服用电棍电。有一个学员头向下蹶着不让睡觉长达七天七夜。
这样的日子我们不知还要过多久,所以我们想到了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人权,我们写了上诉书,还没写完就被搜走,不让写,也就是说强行剥夺了我们每个公民应有的上诉权,所以选择了绝食,有的刚绝一天就灌食,暴徒的目的是折磨人。可我们愿意用我们的生命来唤醒世人,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天理不容”呀!
还有一个学员叫姜伟,因她长时间超负荷劳动,她的身体很不好,精神疲劳、无力,几天没参加劳动,警察就把她带走了。听说姜伟在女二所开大会时,当着许多领导的面揭露邪恶,被扯着头发带走了,后来怎样就不知道。最近听说由于长期的紧张生活,她的身体非常不好,令人担忧。因她被判了三年,我们这位同修依然还在那过着煎熬的日子。现在马三家女二所依然还在实行着加期,到期的李英轩被加期两个月,不知两个月后又会怎样,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学员。不知道我们这些苦难中的同修何时脱离苦海。
以上是我的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事实证明任何强制手段都改变不了人心。
罄竹难书邪恶行
为虎作伥恶满盈
但等他日乌云散
难逃天理不容情
转载自明慧网 1/8/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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