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曾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五队、一队,经历酷刑折磨,最后被迫害得心脏病发作,长林子劳教所因那一年度已发生两起死亡案例,怕超“死亡指标”才同意放人。
我于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体弱多病,经常打针、吃药住院,性格也十分暴躁,孤僻,经常与人争执。修炼大法后我身心受益,多种疾病不治自愈,心情也开朗起来,能善心对待周围的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曾多次遭受邪恶的迫害,尤其是2002年8月片警领两所长闯入我家中,逼我写三书,我拒绝后,他们打电话叫来一群恶警,强行把我绑架到警车上,强行戴上手铐,并强迫家人打开我房间的门,抢走了大法书及磁带。到派出所我被强行坐铁椅,双手被铐在身后的椅背上。后来我被绑架到分局看守所。
在分局非法关押期间,恶警逼我说出与同修交往方式和具体人员,我心里想,决不能让同修遭到迫害,我始终没有出卖一个同修。
记得上次被迫害,单位因我不写保证书,只给我开200元的生活费,我仍坚持修炼,因无法生活只好外出打工养家糊口,后来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受到残酷迫害。
长林子劳教所五队酷刑手段
我这次被绑架,在万家集训队,因拒写三书被强迫蹲在30厘米见方的地砖内直至深夜。
10月中旬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五队,五队是新组建的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狱中之黑狱。有凶狠残暴的流氓队长赵爽,阴险狡猾凶狠的教导员张纯良,狠毒凶残的副队长扬宇。另外还有在各队调进五队的犯人,都是凶狠残暴之徒。
五队的迫害方式有:
首先是脱衣搜身,然后用20多种酷刑,用心理战,如“某某某坚不坚定,他都受不了这些刑罚,你能挺住吗?”
具体酷刑的手段是:
推:用长布条把嘴围上,人面向地面趴下,头上放一只椅子卡住头部,上面坐一人压住头,把胳膊从背后推到头前。
掰:掰腿。
撅:撅脚(推掰撅需多人同时实施)
麻:砸麻筋部位。
查;用茶缸盖上的突起部份往肋骨里从上至下一根根钻,也叫查排骨。
砸:用长条凳的腿砸后背。
砍:用床板或小方子砍脖子后面。
电:(有时身上浇冷水或热水后)用电棍电,尤其是电敏感部位,如阴部电糊了。
抽:用胶皮棍或胶条抽头部,有人被抽得肿大一圈淤血多日不退。
扎:用针扎身体。
煽:扇嘴巴。
打:拳打。
踢;脚踢。
浇:用凉水浇透全身棉衣,不让脱换。
冻:浇透衣服或扒光衣服,开窗冻。
蹲;罚两脚蹲在30厘米见方的地砖内。
钉:往手指甲中钉竹牙签。
吊:用两只手铐把双手斜吊在两张上铺上,几天几宿不让合眼。
抹:合眼后用辣椒抹眼皮,泪流不止。
刷:脖子砍肿后,用牙刷刷掉肉皮,至血肉模糊。
灌:向鼻内灌芥末油,造成长期没有嗅觉。对绝食者用胶皮管从鼻中通过口腔插入食道,灌含大量盐的流食,有时插入肺部,造成死亡。
肘:用肘部击打胸部。
踹:用脚踹。
拧:用手刷柄夹在两手指根部,拧到露骨头。
咬:用身长5至6寸的大老鼠放入裤子里。
一天,副队长杨宇值夜班,叫我到管教室,逼我写三书。我说,我没做任何坏事,在家中就被非法劳教。他说,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自焚等等。我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那是假的……他说:“你不服我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开始用电棍电我全身敏感部位:脖子、下身等处。
我拒写三书被吊了三天三宿,期间又多次采用以上多种酷刑,到五队第九天我双手肿起两寸厚,皮肤肿胀的透明,左手背化脓,手腕被手铐铐破皮,口腔内多处溃烂,已几天不能吃东西。放下后不能站立,坐在地上,不久就昏迷过去,在地上躺了一天,第二天我被送到万家劳教医院继续迫害。
万家劳教医院的迫害手段
万家劳教医院对大法修炼者及普教也进行了残酷迫害。医生对绝食的修炼者大打出手,灌食中加入大量的盐。罚蹲,不写三书不让睡觉,一眨眼就用针头扎身上。冬天用凉水管冲澡,普教也有被迫冲澡的,几次就没了命,被抬到后院铁棺材内。
医院每月接见两次,家属送的食品、衣物等均被本监室坐班的随意剥夺,不让洗澡,洗衣服。大小便不经恶医同意就得憋着,病重的憋不住便在床上,他们就把被褥扔掉,大冬天冻着。送我时没带被褥,冻了一宿,第二天家人托人看望后才送来,我在医院里因没写三书禁止家属接见。后来我的被褥又被犯人剥夺,冻了20多天。
医院单人床每月得交300-500元的好处费才能住,否则空着,而一张双层双人床,下层有时却睡5-6人,小腿及脚在床外伸着,其中2至4人得立肩睡,不听话的病人被绑到床头上,有的被打的全身是伤。院长宋某在查房时告诉坐班,以后注意点,不能打出外伤,防止死亡后家属验尸。因医疗条件恶劣和残酷迫害,平均5天左右就死亡一人,有时一个铁棺材竟装三具尸体。
因长期不能洗澡、洗衣(有特权犯人除外),虱子成团,多人患疥疮,身上长脓包疥的,医生用一种长把小钢勺刮得鲜血直流,也不给包扎。结核病间(309室、314室)、严管间(307室)白天不让大法弟子躺着,而是码座,于是臀部伤口处血粘上内衣,脱裤时极为痛苦。
医院伙食是早饭、晚饭各半个馒头,一碗粥,几条咸菜,中午一个小馒头,一碗菜汤。多余的扔掉,让大法弟子及病人挨饿。坐班的让病人在接见时向家人要钱,他上交给总值,总值叫张军,是名毒贩子,后期他保外后不久,因贩毒数量巨大被判死刑,张军每月交给警察陈队长5000元好处费。
在长林子一大队遭受的迫害
我在万家劳教医院被迫害7个多月,因长林子托欠医药费,我与其他6名大法弟子又被绑架到长林子。这次被调到一大队,一大队对修炼者进行包夹,夜晚我两侧有两个普教包夹,白天有四、五个人监视我,不许我与其他修炼者说话。
超时劳动,每天早6点至晚10点,活忙时到11、12点,心脏病、肺结核病人也得挑牙签,其他人从事生产和搬运牙签,生产车间因车床磨牙签产生大量粉尘,而且噪音极大致使多人得病,尤其肺结核占多数。
接见日对大法弟子严格监视,家人送的东西仔细查看,郭日成甚至把方便面都撕开包装检查,并对我进行搜身,全身到处乱摸乱捏,说查现金及经文。
长林子劳教所从来不发医药费和零用钱,但是让部份学员带签全体人员的名字,收行李费300元,不给行李,据说是所长史英白的意思,他是恶警的后台指挥,家属不交不让接见。
劳教人员因整天忙于给劳教所出苦力,没时间学习,他们的学习笔记让病间普教代笔,应付上级检查。
伙食是早上大馇粥,实际是没脱净皮的玉米粒,咸菜。中午晚上是板糕或馒头一个,经常是又酸又粘(陈玉米面、陈面粉)菜汤,白菜或萝卜等因煮的时间太长让人闻了恶心。吃不饱的也不多给,饿的一老年人哭着说:“这是什么单位,不让吃饱?”不长时间,他得了病,住院后死亡。
超期羁押:据我所知,2002年11月1日到期的大法弟子因没写三书17日才走,罗力超期一个月,二大队一大法弟子没写三书到期不放,后来绝食多日才放,我保外后被多押三个月。超期羁押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手段。
在一大队因我身体没有恢复,不能自理,也不能完成劳动任务,多次被迫害,罚到室外冻。后期因我炼功,拒绝戴劳教人员胸卡曾被副队长郭日成、张某某、队长杨金堂毒打。2004年元旦之后杨宇又调一大队任副队长,杨金堂指使他迫害我,当时我已经被迫害成心脏病、贫血,走路得扶墙,不能到食堂吃饭。杨宇铐住我双手,要用电棍电我,我说:“我现在有心脏病,你要电我会出人命。”他说:“你死了我也会给你带上卡。”我大声喊人,他就用胶带封我嘴,一大法弟子一开门看到这种情景,杨宇事后多次找他的茬,迫害他。
杨宇没得逞就让人把我抬到201室,普教要把我放到床上,他让放到地面上躺着,不让垫东西,并用一块布写上“劳教人员某某”缝在我衣服背后。第三天杨金堂见我奄奄一息,到二院做体检,因家人要交费,我向母亲说明被迫害的经过,母亲据理力争,体检后又发现了患双肺结核,调到206结核间,罚坐小凳,后经家人疏通才能到床上休息。杨宇因多次酷刑迫害大法弟子,遭报患痔疮住院一个月,在家又休了一个月。
2004年2月初,杨金堂让家人给我做保外,家人到单位签字盖章,单位经理说:“死在那里才好呢,不能签字。”后来检察院出面他们才签了,到4月初才签完10多家单位的字。在此期间又交了司法鉴定费800元、车费、表格费、请客费等。排长说,你马上就回家了。可是过了五一后,办保外的都回家了,还不让我走,问杨金堂什么原因,他推说要等上级批准。后来说写上三书才能给减期。
到6月末我心脏病发作,大小便失禁,杨金堂一看再不放人,就可能超(死亡)指标了,因为一大队已经迫害死了一名大法弟子田保滨,和另一个普教。7月2日通知我家人再次到市二院作了一次体检。当天通知办事处和家人来接我,母亲看见我奄奄一息,要求送医院。这样,他们找人把我背到120急救车上,吸上氧气送到胸科医院。
我终于自由了。
以上是我在长林子劳教所这座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间地狱中被残酷迫害的部份经过。篇幅有限,其中数百次的打骂就象家常便饭,都不提了。长林子五大队迫害大法弟子最凶残,多名大法弟子受迫害致死致残。
在此我呼吁全世界爱好和平、尊重人权的正义之士,伸出援助之手,与我们共同制止这场旷日持久的对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将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绳之以法。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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