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好,同修们好!
回顾过去一年半的修炼历程, 有几件重要的事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这些事情常常是涉及到如何克服怕心的。对我来说,怕心是一个大的障碍。在我修炼之前,这个怕心在某中程度上已形成了我的个性。
修炼人总是要面对这些负面的情感以便去掉它们。我第一次参加伦敦鸽子广场的洪法活动大约是在一年前。从这次活动中可以看出我与其他大法弟子之间的差距。我记得我围着广场走,怎么也不能进入到洪法场内—我恐惧,我害怕,甚至不敢走近大法弟子们。 我想,可能大家都会认为我怪怪的,我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以至我不能参与进去。我围着广场走了一个小时,等心情平静下来后,我才又走回弟子中间去。一旦做出了决定,我感觉到心里真爽快。我发放传单,我向人们讲真象。当然,从那以后,我也多次出现过怕心很重的情况,以至影响到我想要做的事情和我应该做的事情。在商店里,是否给一个人一张传单或对一个陌生人讲真象?怕心是经常阻止我把事情作好的障碍。当我没有怕心时,当我坚定自己的认识时,做事的效果都是非常好的。
在修炼中,我觉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随着对法的进一步的理解,对(自己的)责任的理解就加深了一步,并且明白责任的含义有多深。在正法中,我不是为我而存在,而是为别人,为救度众生而存在。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是一方面,在实践中做到是另外一回事。我已经明白了:修炼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平衡我们自己与他人的责任。我们不能让任何一方甚至有一点倾斜,否则事情就会出错。很显然,只要我在哪一方面做的不那么好,那么哪一方面的因素会让我立即知道我哪里错了!缠绕所有这些的是怎样逐渐消除自私,但这在这个最为自私的社会里是很难以做到的。在我打坐或是做动功时,我脑海里所出现的各种想法看起来都源于自私。我的自我不想让路。
我第一次去纽约是在圣诞节前夕。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屈服于我所经历过最寒冷的天气。我要用善心和礼貌对待我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我学会了为了别人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一边。一周下来,我感到难以置信的劳累。与此同时,我惊讶于那些在这儿两到三个月持续讲真象大法学员。每天,他们都比我早到地铁站,在寒冷的天气里无私的向路人发放着真象传单。他们几乎整天在外面,通常用自己很有限的英语向人们讲着真象。有个学员跟我讲了句简单的话,一直留在我脑海里,那就是:你认为你应该做的事,“你就去做”,不要等待别人的许可。我现在仍在努力在实践中做到这一点。
纽约之行是我修炼中的一个转折点。在这之前,我处在独修状态。纽约之行使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也使其他人认识到我走修炼这条路是认真的。这些人包括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修。后来我发现:我在纽约期间,我的朋友一直在谈论我的纽约之行,一直认为我是一种教派中一部分将会离他们而去。这使我意识到:我没有足够的向他们讲明真象,我有段时间没跟他们联系了。当人们开始说这样的话:“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这就是非常直接的警告:需要纠正一下状态了。我忘记把这些关系平衡好了。从此,我努力向他们解释我在做什么,不背着他们炼功,甚至当着他们的面炼功,这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我还发现,我的家人也是如此。他们同样担心我怎么突然有的这种精神状态。我过去犯了个错误,刚开始向他们介绍法轮功时讲的太高了,这样做就会使常人对大法产生误解。同样,这也是个平衡的问题—我们是否能够在行为举止上象个大法弟子,而不是如师父在法中所说:“随意的泄露天机”,而且我们也能够做到思维开阔,以诚相待吗?
我已发现,随着我的理解加深,我觉的我与家人,朋友距离感越强。也许这种距离感意味着一种失落,一种与我过去的人生相关的伤感。我曾经是个享乐主义者,认为和朋友一起,去各种俱乐部等等活动非常重要。因此,一旦我作出决定放弃我以前的生活方式,那么此决定就从根本上改变了我的生活:过去我个性的相当大的一部分就是围绕着吸食毒品与社交。当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吸毒,社交等诸多方面自然而然对我来说就越来越不重要了,最后彻底摆脱了它们。这些生活方式是曾经我非常珍视的,所以我现在有时回想起来,对失去这种生活,的确有一种伤感在里面。当然我想把一切事情都平衡好,与大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所以,我尽力慈悲善待我的朋友。我认为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很重要的,否则我就会起到不好的作用。由于我与朋友们保持着正常的关系,他们也越来越接受法轮功,并且接受了我选择的这条道路。我的家人也已发现:我不会去更改自己的名字,不会去削发,或放弃我所有的财产,他们已逐渐的高兴起来。
我修炼道路上的另一个转折点就是参办报纸,这是在英国印刷《九评》开始的。我们迈出的这一大步是在每天早晨在伦敦的所有地铁站发放报纸开始的。我们大家都认识到《九评》的重要性,朝这方面努力开始还是有许多困难的。我记得:在发放报纸之前,我多次感到精神紧张,害怕,担心人们会认为我们怪怪的。那种压力很大,是社交压力,或者来自内心的压力。那真是一个非常好学习过程。我学会了在地铁运行到站之前发正念,发正念有效的清理了车站地区的干扰。我学会了讲真象,因为讲真象对某个人是否接受报纸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在发放《九评》这件事情上,我们发现,讲真象有助于清理我们所呆地区的共产邪灵,报纸很容易发放出去。对我来讲,首先要克服怕心,克服觉得别人认为我们发报纸怪怪的这种心。一次,我把这两种心去掉之后,我发现人们更乐意拿报纸了。我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真的是非常重要的。
一直走到今天,在我发放报纸的整个过程中,我依然能学到新的东西。我有什么样的心态就能很快的显现出人们是否接受报纸。如果我有怕心,人们就拒绝要报纸。我自己心态不错,那么就有几个人要报纸。或者我的心态比其他同修们好一些,那我的报纸就比他们发出去的要多一些— 所有的这些想法和感觉我都不应该有的,所有的这些想法都可能影响到人们如何对我作出反映。(我知道),有时我会有对“丑”或“美”区别的想法,甚至种族歧视。(我)决不期待任何事情,决不要按照自己观念来想象别人是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面对带有嘲笑面孔移动的人流,即使没有任何人接受你的报纸,我们也始终保持着慈悲善念,总是礼貌待人,没有私心。始终保持头脑清醒,做到什么都不想—“只是去做”—因为你的想法,好的或者坏的,能影响(到周围的)环境。我发现:当我思考:今天要做多少事情,要发出去多少报纸,可是,人们就不乐意接受了。我相信,我只注重了事情的结果,而没有注重事情的过程。我应该一次拿出一份报纸,注重把它发出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炼功人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抱着一种无为的状态修炼。”
师父还说:“具体怎么灵了,他也说不清。所以他那只是举行仪式,把佛像里面装一个小经文,然后把它用纸糊住,对着它念经,他说就是开光了。但是能不能达到开光呢?那得看他怎么去念经。”因此,从这段话中我又悟道:过程固然重要,可是,不仅仅是过程而是我们的心必须要纯净。因此,不管我们参加任何大法活动或者大纪元时报方面,凡是与讲真象有关的等等活动,都要看我们如何去完成这些任务,都要看我们的心态是否纯净。只要“正念,一心不乱”,就能达到目的。随着人们逐渐的接受报纸,我想我们已经看到了我们经常发放报纸的地铁站那里的形式的改变。我现在经常看到的是微笑的面孔而不是带有嘲笑的面孔!那是在这些车站区域已形成了一个正的场的事例,这不是一个必须的快速过程。.
办周报给我们所有参与的大法弟子提出了一个挑战。就拿我来说吧,我现在主编娱乐版,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特殊的愿望要去做— 直到别的大法弟子建议我去做!不过,我过去所受到的教育以及所做的专业工作大都与一种或另一种媒体有关,因此,看起来我做这项工作还是做对了。所有的大法项目都人手不够,大纪元周报过去缺人现在还是缺人,没有例外。我负责周报两个版面的工作,看起来真令人畏缩,特别是当我不知道该写什么内容的时候。不过,我已发现做做这项工作会拥有一个巨大收益的经历。它给我提供一种我过去从来都没有可能跟那么多人讲真象的机会。我把真象资料寄往那些新闻部门,因为我常评论他们的相簿,他们的工作以及所拍摄电影。我相信,《大纪元时报》正在社会上形成一个正的场,它的发行量正在增长,我们也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在觉醒。
这里又出现了平衡的问题:我要平衡办报纸与其它大法项目的关系,平衡我的工作关系,平衡我有责任所做的一切事情的关系。平衡中是责任;修炼中是决定。我们作出的选择,还有我正在发现的,可能都是极其重要的。当然我们也要顺其自然。那么我们怎样平衡自我决定和随大流之间的关系?我是否有一个目的呢,如果有,那么这个目的的动机是否是为私的?甚至思想行为上,准备这样一个演讲,我发现,也可能是由私心驱使或依自我为中心的。显示心在思想中就有可能表现出来,比如:我的这篇演讲将多么受欢迎,我将表现的多么的智慧或者向别人显示我是如何“修炼”的。当然这种心被怕心这个老问题给抵消了。我相信只要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只要把自己放在象这样公开演讲的情形里,那个怕心会逐渐消失。我要继续学法,大法的美好与殊胜将继续(在我身上)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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