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进来登记吧。”里刚说完拉开一扇玻璃大门。“不过,这里挺贵的,每晚30块钱呢。”农村里长大的里刚知道30块钱对一个农民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就补充了一句。
老人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表情凝重地站在那里,也不进门,也不离去。里刚看着老人的眼神挺特别的,心想老人一定是很困难,就说:“这么晚了,您去那儿呢,这块儿合适的旅馆还真难找。”
“是啊,我们也是转了半天才找到这里的。”金明也忙着说。老人没有说话,仍然表情凝重地站着。
“这样吧,要不您就住这儿吧,跟我住一起,我房间里还有一个空床。”里刚说完,看老人没有表示拒绝的意思,就拉开门往里走,老人也就跟着进来了。里刚领着老人到服务台登记并交了30元住宿费。然后将老人领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这是一个民办的小旅馆,总共也没有几间房子,条件很一般。到了屋里,里刚招呼老人坐下休息,金明忙着打来热水让老人洗脸。老人一脸的风尘仆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深的,疲倦的神情里透着一种莫名的悲伤。第一遍脸洗完了,水都变了颜色,擦过脸的毛巾黑黑的,又接着洗了两遍,才干净了。接着给老人打来热水洗脚,洗完脚金明掏出随身带的小毛巾递给老人擦脚。里刚和金明一边忙活一边跟老人说话,老人一直不开口,偶尔点点头。忙完了,金明对老人说:“饿了吧?我这儿有面包,您吃点吧。”
短短的几十分钟过去了,这老人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睛一直在观察着,面前的两个人忙来忙去的伺候自己,老人心里还真挺复杂的:这两人让他感到既陌生,好像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待过自己;又亲切,他们那么自然地做着一切,态度和蔼、可亲,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就象是女儿、孙子在对待自己的长辈一样;还有点感动,他们言谈话语中流露出的真诚、善良竟像阳光一样熔化着他冷却的心田。老人不禁慨然叹道:“我今天是碰上菩萨了?”
里刚和金明一愣,没想到一直没有开口的老人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明白了,也难怪啊,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变得越来越冷漠了,人们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冷言冷语,互不关心,看惯了麻木、刻薄,不正常的也当成正常了,一旦遇上有人做好事反到觉得奇怪和难以理解了。
“您别这样说,这没有什么,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您是第一次到长春来吧?”金明极力地想让老人放松下来。
“是。”
“是走亲戚的吧?”
“唉!”老人叹了口气,面前的这两个人感染了他,虽然他还不能完全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他已经相信今天是遇上了好人。他一连声地说:“你们是好人啊!,你们这样的人不多啊。”老人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气氛变得越来越随和。随着交谈,金明和里刚大致知道了老人的遭遇。
原来,老人是离长春不远的农安县人,他中年丧妻,后来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寡妇,并带来一个儿子。结婚后夫妻一直不和,妻子看不上他,嫌他没本事。老人的内心孤苦,他不愿在家族人面前丢面子,怕人瞧不起他,就尽力维持着家庭表面的平静。自己忍气吞声地默默承受着情感的失落。十几年过去了,儿子长大了,尽管他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的照顾他,可是还是没有换来儿子对他的理解和同情,儿子和母亲站在一起,经常欺负他。后来竟由冷言冷语的顶撞发展到动手打了他,这一下使老人的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他觉得自己在家族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羞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来长春找他一个远房的兄弟,想找个活干,混碗饭吃。老人既没文化又不善言语,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人,天黑了才想到找个歇脚的地方,就走到这里来了。
“唉,今年天旱,庄稼也完了。”老人一脸的哀伤。
讲到这里,老人又默默地垂着头不说话了。
真是不容易啊!里刚心里为老人划算着,可这么大岁数了,找个工作哪那么容易啊,老人想得也太简单了。想到这里,就从身上拿出一百块钱来,对老人说:“我看您明天还是回家去吧,回去好好和家人谈谈,日子总会好起来的,这点钱您带着路上用。”
“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这个憨厚的老人不解地问。
看着老人疑惑的神情,里刚从床上的包里拿出一本书来,他指着书上的照片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这是我们的李洪志老师,是他教导我们这样做的。”
“法轮功?老师?”老人没有听明白,更显得一脸的疑惑不解。
“啊,是这样的。……”里刚和金明你一言我一语地介绍了法轮功的特点,讲了李洪志老师是如何教炼功人守心性、重德的道理,以及炼功给自己给社会带来的变化。
老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法轮功,感到很新鲜,听着听着,老人的眼神亮了起来,突然冒出一句:“我能炼吗?”
“能啊,您要能炼功那可太好了。”里刚和金明高兴极了,他们知道,如果老人能够修炼,李老师就会给他安排今后的道路,那他的问题还能解决了。想到这里,他们似乎又看到了一个得救的生命,兴奋的心情油然而生。
“不行。”老人嘟囔了一句,神色又暗淡下来。
“怎么不行?”里刚有些不解。
“我不能拖累人啊!”老人说完话,摩摩挲挲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边皱皱巴巴的卷着一些面值不等的纸币,老人缓缓地说:“小伙子,我不能要你的钱,住店的30块钱我也不让你掏。”老人显得越来越伤感,头垂得低低的。
“为什么会这样?”老人情感的变化让里刚感到不解,或许老人真有难处,或许老人真的一时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怎么办呢?”里刚想到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是炼功人,自己在政府部门任职,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错,就想:如果这老人真有难处,自己把老人养起来也是可以的,如果老人能修炼,那还是同门弟子呢。想到这里,就对老人诚恳地说:“这样吧,您别难过,您要真不想回去,您可以跟我去北京,我帮您找个工作。”
“真的?”老人抬起了头,眼里闪出了光。
“真的,我们就是修炼真、善、忍的,当然是真的了。”
老人眼睛有些湿润了,沉默了一会,只见他颤颤巍巍地解开外衣的几个纽扣,让里刚和金明看他穿得严严实实的内衣,里刚和金明这才看到,老人的外衣平平常常,但内衣却都是新的,还扎着一条新腰带,真挺奇怪的。二人相视着摇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老人。老人平缓地说道:“我是遇到好人了,我也不瞒你们了,这是死人衣,我都穿戴停当了,离开家的时候我就铁了心,这次到长春要是找不到活路,我就准备找个僻净的地方去了……”
停顿了一会儿,老人接着说:“这李老师好啊,调教出这么好的人来……我不死了,我也和你们炼功。”
里刚和金明默默地听着老人的诉说,真没想到是这样,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他们只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一个弟子应该做的。一个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的老人又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花,这是大法的威力啊!
思绪万千啊……
里刚是个刚从部队转业不久的少校军官,得法前,他是部队的一名营职干部,仕途的坎坷使他的心灵受到很大的刺激,在名利之心的驱使下与领导与同事之间矛盾重重,后来终于爆发了出来。90年,里刚组织一批军官写联名信告发领导,结果反而受到打击报复,上级派工作组调查他串联写信的问题,说他是闹事,影响部队稳定,要定成诬告罪处理他。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在当时的沉重压力下,里刚的心理几近崩溃,为了寻找解脱他走进了寺院,后来又练了各种气功,结果是身体越来越糟,各种信息的干扰使他的心理霉暗、变态。92年他工作变动当了一名部队餐厅的经理,这一下环境变了,欲望的闸门打开了,吃喝、赌,捞钱,自私和欲望急剧膨胀,道德品质迅速下滑,只要再走一步就是无底深渊……不堪回首!
94年3月是他生命中永远的春天,大法使他获救了,大法救了他,也救了他全家,得法后他的心里充满了光明,家庭充满了温馨和祥。虽然修炼的道路并不平坦,但身心的升华使他变得充实乐观,健康而幸福。每念及此他常常感动地热泪长流。
金明的感慨就更多了,过去的她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家里的矛盾很多,看什么都不顺眼。由于心胸狭窄,一身的毛病,为报销药费赔笑脸、说好话、遭人白眼,后来被迫病退回家,由于常年吃药,收入又少,许多的烦恼缠绕心头,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啊。
修大法后明白了人生的道理,心胸豁然开朗,各种疾病不药而愈。她变了,她的家庭变了,儿子、儿媳也相继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后来,单位的财务人员几次给她捎话让她去报销药费,领导年底慰问退休职工见到了她大吃一惊:金师傅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她感慨地说:“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里刚和金明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为老人,更为自己。
“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金明说完,和老人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吃点药,一身的病,浑身疼,不吃药睡不着觉。”老人说着从身上掏出药来。
里刚一看,有点俏皮地跟老人说:“您刚才不是死的心都有了吗,还怕疼啊?”
“现在不想死了,就又疼了。”
“其实您不吃药也会睡着觉的,肯定。”“真的?”“真的。”
“那就不吃了。”说完就上床睡觉了。
“这老人还挺有悟性,也不知老人家姓什么。”里刚欠起身刚想问问,耳边已传来了老人匀称的鼾声。
后记:几天后,里刚和金明参观完“庆祝李洪志老师传功传法五周年书画展”回北京时,老人突然决定要回农安老家去了,分别前,他紧紧握着两人的手说:“别惦着我,我会好好活着的。”
(注:以上为大陆大法弟子根据自己身边发生的一个真实故事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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