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鞑靼人是俄罗斯的少数民族之一,共有700多万人。他们外貌略似中国新疆的维吾尔人,白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尖尖脸(最后这点又和维吾尔人有点不同)。他们主要分布在喀山附近的几个小共和国。其中鞑靼尼亚共和国属于俄联邦的十几个共和国之一,首府在喀山。土地6。8万方公里,有居民370万人,鞑靼族约占一半。那儿气候很好,是伏尔加河畔的平原和丘陵地带。
阿米尔先生是莫斯科的一位法轮功学员,他就是一位鞑靼人,但他不是喀山附近的鞑靼人,而是阿尔泰山那边的鞑靼人。他原先是位建筑工程师,现在自己做日用商品的小批发生意。他有一位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太太娜塔莎和三个可爱的孩子。娜塔莎除操持家务外,还为某单位做些辅助性工作。阿米尔的老大是个男孩,叫戈亚,十一岁,读4年级;老二也是个男孩,叫穆罕默德,八岁,读2年级;老幺是个女孩,叫莎列娅,还只五岁半。他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高一个头,像楼梯的阶梯似的,有的学员开玩笑,称之为“阿米尔梯队”。
嘿,咱们这个“阿米尔梯队”可不简单,他们也真像一个突击队似的,整齐、机动、迅速、灵活。在莫斯科有他们,在圣彼德堡有他们,在俄罗斯法会上有他们,在《九评》的游行中有他们,在大使馆示威有他们,在法轮功的文娱活动中还有他们,……,我们的“阿米尔梯队”简直无处不在!别的学员两口子一起来参加什么活动,一起来学法炼功的事也经常有,只有他们家经常是男女老少,全家总动员,全家一起出动。阿米尔参加了腰鼓队,他的娜塔莎能歌善舞,参加了《莲花舞》、《扇子舞》的表演。阿米尔没有自己的汽车,但他也是个“司机”,手推车的“司机”,他经常取、送、转大法的报纸,一包就七、八公斤,他一次就用手推车拉四、五包,乘公共汽车,转地铁到处拉。不论冬夏,我猜想他每次干完都会出一身透汗,回去一定要洗澡。他们的三个孩子特别喜欢发资料,他们发资料像在玩游戏,又是跑,又是跳,又是打转转,又是飞,一会就发出不少资料,就又来拿。他的几个孩子我不能看得太长,要不然会搞得我头晕眼花。
“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精進要旨•悟》)很多学员是因为健康的原因走近大法的,但阿米尔和娜塔莎不是,他们的身体很健康。他们是因为追求生命的意义,想了解人生的目的而得法的。2001年10月,在莫斯科又一次“新纪元气功博览会”(2001年1月7-14日,在独联体“新纪元气功博览会”上俄罗斯学员曾获“最佳功法表演奖”和“最佳展位设计奖”,见《天地同向——国际社会对法论大法的褒奖与肯定》一书)上两口子一起得法。在“气功博览会”上,什么瑜伽,什么太极,什么佛教,什么气功,什么健身操,什么……,他们总觉得不是自己所要的。他们最后找到了法轮功,他们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高兴得不得了。他们不仅自己努力学炼,精進不懈,而且他们的几个孩子也都喜欢学大法。阿米尔能双盘炼功已经有一、两年了,娜塔莎在这方面反而比他差一点。
俄罗斯学员中见过李洪志老师的非常少。阿米尔先生非常希望亲眼看看李洪志老师,他决定去美国参加法会。哈,这一下在学员中掀起一阵番然大波:有的劝他最好不去,有的干脆就表示反对。他有三个孩子,家境也并不宽裕,他怎么能去美国呢?阿米尔认为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娜塔莎也非常支持,结果他去了。花了一周时间和一千多美元(对于俄罗斯人这可不是小数目),终于亲眼看到了李老师,他的家庭也安排得很好。
亲眼见过李洪志老师的俄罗斯学员各有感受:有的说李老师高大庄重,和任何中国人都似乎不同;有的说和李老师呆在一起感到特别舒服,特别幸福,不想离开;有的说李老师的能量场特别强,浑身好像在发光……。那么阿米尔的感受怎么样呢?他说李老师人还没有進会场,每个学员都已经有感觉了,那种慈悲、祥和、圆容、和谐的场,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形容。他看到李老师并不感到惊奇,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妈妈,那眼泪似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他和我谈起那次见面,眼睛又有些湿润了。
在中国那些反对法轮功,迫害法轮功的人,不仅祸及自身,而且往往殃及全家,遭报应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阿米尔先生的一家这么热爱法轮功,全家积极洪扬法轮功,肯定越来越发达。这可不是我说点初一、十五的好话,一个普普通通的祝愿而已。中国人有一句老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易•坤》)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必然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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