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王平均原是河北蠡县劳动人事局的一名干部,他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伴为人忠厚,儿子(电力局职工)孝顺,儿媳(公安局职工)贤慧,孙儿乖巧。只因修炼了法轮功,而被无端开除了公职,并两次被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被迫离异,女儿也曾被劳教。老伴因家庭困窘已从县城搬回老家。王平均已是花甲之人,家中尚有80多岁的老父,60多岁的老伴,被迫害几年来,只靠亲朋接济艰难度日,今天我要告诉父老乡亲的是:王平均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又为何被开除公职?是谁让这位进入风烛之年的老人备受身心的蹂躏和摧残?是谁让这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在这里,我们无心去指责谁,只是给我们善良的民众一个真相,还你们一个知情权。
一、大法给了王平均新生,全家人走上了修炼之路
王平均十三岁患上了慢性肠、胃炎,36岁时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脏病、荨麻疹等多种疾病,经常感冒发低烧,82-97年十五年中他饱受病痛折磨,经常住院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心脏病的频频发作,除了在夜间发作外,有时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有时病倒在会议室里。至今仍让他后怕的是90年腊月28傍晚,王平均正骑车往家赶,心脏病突然发作,他赶紧斜躺在路边道沟里,感觉胸口憋得厉害,心阵阵绞痛,急忙摸出急救药,吞下数粒,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他想回家,却动不了。腊月里暮色来得特别快,行人稀少,王平均当时真有点绝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冻死在这,后来在一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回了家。
长期病痛的折磨加上住院吃药造成经济上负债累累,使他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对前途呀、希望呀更是万念俱灰。97年他按县委要求,办了“提前离岗”手续,一个偶然的机会,王平均遇上了法轮功,经炼功人介绍,该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他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加入了这一行列,没想到炼功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被人称为“三吊弯”的身体站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他竟然体重达到了150多斤,并感觉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上楼象有人推,骑自行车百里也不觉累,从过去有名的药篓子变成一个至今九年没用一粒药(包括酷刑折磨伤痕累累时)的健康者。家人看到他的变化,便都跟着炼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王平均一家人都炼法轮功的真正原因。99年7.20以后,有人指责王平均说是他叫一家人炼的法轮功,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还没有这个功德,我从未主动说过让他们炼,为此老伴还跟我闹过很长时间的别扭呢!”
99年7.20以后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王平均陷入了痛苦和矛盾之中,他知道是大法给了他新生,但他是经过文革的人,知道只要谁和共产党不保持一致,谁就会被置于死地,曾有一段时间王平均停止了炼功,但没出几个月,他所有的病都犯了,尤其是心脏病的重新发作更让他不寒而栗,又添了泌尿系统的疾病,他那时突然明白了,法轮功是让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做好人没有错,他又开始炼了起来。
二、无端的迫害——开除公职 两次被劳教
99年12月18日,为了向政府反映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情况,王平均的两个孩子依法進京上访,信仰自由,上访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为什么法轮功学员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并当成罪犯来对待呢?两个孩子当晚被押回并被非法关進县看守所。自此王平均也受到了株连,成了“重点”,10月21日上午,王平均正在家伺候病重的母亲输液,他突然被骗到局里并被抓到县招待所進行非法审问,逼他说出这次進京是谁组织的,谁是他们的上头,王平均心里明白,進京上访是自发的,自愿的、发自内心的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根本就没有人组织。就这样一连关了37天。在他被关押期间,县纪委的人经常到招待所和外面大吃大喝(县纪委负责审讯),吃完后记劳人局的帐,最后连住宿费共花了八千多元,劳人局的领导决定这些从王平均的工资中扣除,并于当月扣除了第一笔500元。
王平均回家后,他的两个孩子还没出来,610规定每人必须交13000元罚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马上就要过年了,再加上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差20000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强凑齐,孩子们回来了,可王平均的老母亲由于病重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于正月初七走了,咽气前还一遍一遍地说:“好几万呀,你们怎么还呀!”
2001年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达到了顶峰,它用 “天安门自焚伪案”、“傅义彬杀人案”等等栽赃法轮功,煽动仇恨,江又口传密令,对法轮功要“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2001年4月25日,蠡县劳人局副局长李英杰等人把王平均叫到局办公室,对王平均讲,要他委屈一下,在局里呆几天,说这是县里610的指示,让给法轮功学员办学习班,目的是防止進京上访。他当时虽不清楚这是非法拘禁,但知道这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王平均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为不让领导为难,他只好答应了。
但令王平均没有料到的是,在他配合领导工作住進单位的第三天晚上,即2001年4月27日晚上,城关派出所六七个人突然闯進他家,又是抄家又是抓人,指明抓王平均,并有人还说多抓一人给奖金200元。王平均知道后很气急,当场对李局长说,“我配合你们倒有罪了,我不能再配合了”于是在4月30日上午离开了单位。
在王平均离开单位十来天后,单位派人到处找他,还让他一个本家兄弟当面对他说5月11号前回单位没事,王平均又一次相信了他们,他以为到单位打个招呼就可以回家,没想到共产党又一次欺骗了他。单位又把他关了起来,两个人日夜看守,还由专人负责“转化”,王平均不明白,什么叫“转化”?往哪转?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为准则,不偷不抢,不赌不嫖,不贪污不受贿,不打人不骂人,同时连烟也不抽酒也不喝,难道转化成“吃喝嫖赌抽”才好?后来李英杰拿出一张表让他填,他才明白什么叫所谓的“转化”,只答应不炼功不行,还得骂师父骂大法。天啊,师父治好了他的病,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还要骂师父,恩将仇报,此不仁不义之举,于禽兽何异?王平均断然拒绝了。
后来的一天,李英杰对王平均说上边说了,从5月份开始停发他的工资,以后又有知情者对他说,他必须把蠡县法轮功最近的活动情况都说出来,否则就劳教。为此他不得不再次下决心离开。
从2001年7月1日到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饱尝了一年多的流离失所的苦难:给人家捡过药材,帮人家卖过小吃,实在没的吃就挖野菜,经常吃住没有着落。其间,恶人到处抓他,在他的亲朋好友家蹲坑,拿着王平均的照片到处沿路盘查,长期跟踪他老伴,2001年10月3日他们来到王平均家,恶人将他家的大门踹坏,把墙头扒倒,在抓王平均扑空后便把他的老伴抓走并非法拘留7个月之久。
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被鲍墟乡乡长张祝军举报,被鲍墟派出所彭小五非法绑架,关進县看守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抓他的坏人在被车撞死。在此警醒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不痛改前非必遭天惩)。王平均被关押后,恶人对他進行酷刑迫害,他们把王平均绑在铁椅子上长达四天四夜,恶警朱彬用双耳光打他不计其数,穿着皮鞋在他脚上猛跺,用棍子跷他的双腿,打他的双臂,打得他双臂半个月后都抬不起来。后来王平均的心脏病犯了,包夹还逼着他干活,并说:“这里没有老人,没有病人,只有干活的人。”在王平均被关進看守所的第三天,县纪委开除了他的党籍,第八天县劳动人事局开除了他的公职。
2003年1月18日,王平均被非法劳教,在保定劳教所里他受到种种非人的虐待、酷刑,先是恶人轮番熬他,五天五夜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强迫超时间劳动,经常一干就是十三四个小时,王平均被折磨得瘦弱不堪,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肠病、心脏病又添了高血压,10月10日,天下着大雨,这位生命垂危的老人被连夜推了出来……
由于生活无着,王平均老伴早已从县城搬回老家,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拆散了,丈夫被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带着心爱的小孙子离异了,她除了承受亲人离散的痛苦外,还处处遭白眼,面对不明真相的亲友的责难,她只能报以苦笑。她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忍受。她身无分文,家无粒米,只好东家吃一顿西家吃一碗,很多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几年来一直都是靠亲朋和乡邻接济艰难度日……如今一个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王平均回来了,更是雪上加霜。连吃饭都困难,又如何给他治病、给他调养呢?万般无奈,王平均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他拿起了大法书,经过三个月的调养,他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未吃一粒药)。紧接着就是生计问题,卖苦力身体不行,做生意无本钱,本来他家已是债台高筑,几年来所有亲朋好友的钱都借遍了,再也没地方伸手了,那时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做一个好人没有错,坚持自己的信仰也没有错,王平均为国家鞠躬尽瘁一生,应该老有所养,他应要回属于他的工资。与此同时,王平均依据相关文件,逐级找到相关领导,他们都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文件,610还追问王平均文件是从哪里来的,徐永刚还气急败坏的说:“我们有市里的文件,我们还有许多你们不知道的内部文件。”此时王平均突然明白,共产党一贯耍流氓,明一套暗一套何时体恤过百姓的生死?像“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不就是江泽民的口令,即所谓的内部文件吗?紧接着徐永刚又用嘲笑的口吻说:“炼啊,工资都没了,哈哈哈……”一阵狂笑,满屋的人都跟着哄堂大笑,王平均感到全身一阵阵得发冷,当权者的狂笑把这位老人对共产党,对当权者的最后一点信任也吞噬了……
由于生活所迫,他给县委书记吕坤力写信,又找县委副书记宁洪茂,但得到宁的回答是:“谁说你劳教是错的?你劳教未满,等期满再说吧!”又是推辞,百姓的疾苦谁人来管?当他再次找宁洪茂时便有人阻挡,有一次,田丽辉干脆对王平均说:“你病好了,该回去了。”王平均不解,“回哪?”“回劳教所呀!”王平均万万没想到,丧心病狂的恶人再一次将他送入了深渊,2004年8月26日,在宁洪茂、王建英(610办公室主任)等人的策划下,王平均又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
王平均又回到那个几乎置他于死地的地方,在那里他又开始受到非人的折磨,看管他的是一位30多岁的普教,它对王平均说:“你進了我的管辖地带,归我管了。”说完拿起手铐就将王平均铐在床上,并边铐边说:“你给我规规矩矩看录像,否则小心我收拾你。”邪恶编排诽谤大法的录像,逼着王平均每天从早八点一直看到凌晨一点,并把电视机近距离对着他,开的声音很大,歪头不行,闭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晕头转向浑身乏力,王平均年纪大了,有爱解手的毛病,在那种环境下,想解手谈何容易?很多时候就得憋好几个小时,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管教,管教被叫醒了,他破口大骂:“你他妈事真多,赶明别喝水了,少吃点……”王平均被整垮了,心跳过速高血压频频发作,恶人仍不放过他,继续24小时铐在床上,他支撑不住了,奄奄一息时邪恶就暂停对他的迫害,等他的身体稍稍恢复,就又变本加厉,最后一次王平均生命垂危,恶人觉得他再也没有生还的希望了,通知他的家人将他接回。
三、王平均的儿子王向辉被判重刑
王平均的儿子王向辉原系蠡县电力局职工,郭丹站会计,他人缘好,工作热情,待人诚恳,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事情发生在2001年3月两会期间,为防止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电力局在610的胁迫下把王向辉和刘锡坤抓到局里集中看管。当时电力部门正忙于低压改造,人手非常紧张,所以看了一段时间便把看守的人抽走了。既然没人看守,他们二人就回家了。局长们知道后大发雷霆,便派人将二人找回局里,并在当天由人保科长当场宣布解除二人的劳动合同,时间一年以观后效,强迫二人回站上班,只发400元基本生活费,并派人看管,不许回家,同时经常逼他们写不炼功的保证。王向辉兢兢业业工作,为什么被解除合同?既然解除合同为什么不让回家限制人身自由?王向辉拒写不修炼的保证。
四月初,电力派出所和人保科的人突然将王向辉从站上抓到局里,还是逼问他炼不炼法轮功,因他回答了一个炼字,就被恶人关進了蠡县看守所。后在外界舆论的压力下,13天后王向辉被放回。6月初,王向辉正在家中休息,电力派出所和人保科的人又将他抓到了八里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依然是逼他写保证,逼他骂师父骂大法,他不堪受辱,便逃走了,自此他走上了流离失所的道路。2002年8月28日王向辉因讲清真相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被判重刑。
王向辉的妻子也几次受到牵连,也几次险些被开除,母子俩整天以泪洗面,她几次欲寻短见,有一次王向辉的妻子曾对王向辉说,要不是因为儿子没人看管,她早就不想活了。六岁的儿子每天对妈妈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想爸爸,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在邪恶重重压力和威逼下,她担心再次被牵连,儿子无人照看。被迫与恩爱的丈夫离婚。
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与世无争,只不过想做一个好人,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安享晚年,哪知在中共的高压下,好人却处处碰壁,是谁给王平均老人制造的苦难?是谁让王平均一家支离破碎?惨无人道的迫害就在我们身边,我们熟悉的有一个王平均,您可知法轮大法学员中有千千万万个王平均!在这世界上有1亿人的正信被迫害,数十万象王平均一样的好人被劳教被判刑,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江泽民及其帮凶已被告上国际法庭,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法轮大法已洪传80多个国家,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奉劝那些依然助纣为虐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极少数人赶紧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为自己留条后路吧!请您记住:善待大法一念 天赐幸福平安!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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