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理智醒觉(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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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师父好、同修好,

数个月前,我有幸第一次以中文学习洪吟(二)其中一首师父的诗词:

理智醒觉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进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进

我应先说明,我选择这首诗的原因很单纯,他是洪吟(二)中最短的一首诗,但结果是,他正是我一开始修炼就必须记在心里的法,就某种角度来看,以中文背诵这首诗的诗句,具有英语背诵所缺少的法力。

「自省」,诗句中的真实的「自省」,对我而言是提高层次以及放下某些隐蔽更深的执着的要素。

得法已有六年,但我一直到过去的八个月才能双盘,之前曾接受过重建膝盖的手术,因此我一直觉得没有办法双盘,但经过数个月与数位同修交流后,我明白我「可以」双盘。有一天,在学法后,我第一次双盘,虽然只能维持约五秒钟,但自此我逐步的增加双盘静功的时间。现在双盘还是很痛,但有几天我也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祥和。师父讲述一位学员双腿由于遭受迫害而严重断裂,但还是下决心忍受痛苦坚持双盘,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的故事激励着我,我明白,我在双盘这事上真的能做的更好。

现在,发正念时,我体会到我不应该会痛或应该更为放松,而且不能因痛苦而分心。通常在发正念开始清除不好的思想、观念以及干扰时,我会决定是否要双盘。

我体会到发正念的前五分钟很重要,为后面的十分钟清除影响发出最纯正强大正念的所有干扰。对我而言,这也是最容易的时间,精准的排除不好的思想,在正确的发正念之前将之消灭。

法正干坤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在我思想中念出口诀时,我听到回响,因此我专注着口诀,特别是「灭」字。

最近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发正念,那位同修迷失在常人生活中有一段时间了。他是我童年时期的朋友,这些年来我执着于他的优异,当他表现良好时我心里就感觉到不是滋味。我个人的理解这就是师尊所说的妒嫉心。这个执着来源有二:一方面是我想要“救度他”的心,其实做为一名学员,他本人已经下定决心在大法中修炼了。另一方面当他表现良好的时候,我暗地里有些妒嫉。我认为这是一种怕心,怕他做的比我好、在层次上超越了我。这是多么强烈的执着啊!师尊在「转法轮」中说:

“妒嫉心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它直接牵扯到我们能不能够修圆满的问题。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这有一个规定:人在修炼当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绝对不得正果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几年前就已经去掉这个执着,但仍然经由不断的向内找看看自己是否还有任何有可能让邪恶钻空子的执着。我必须承认自己仍有这种掩蔽很深的妒嫉心,特别是对和自己亲近的同修们,其中包括我的妻子。

去年我们来来去去泰国多次,这段期间我们在泰国面临了许多困难。最近那些有难民身份的中国同修在曼谷中领馆的施压下遭到警方的拘捕就是一个例子,然而在困难之中我们也观察到泰国的修炼环境起了不可思议的正面变化。

在过去一年里我们在中国大使馆前正念清除邪恶的过程中有一些重要的片段。在此简单的和大家分享一个经验。

在去年十二月的逮捕行动过后,我的妻子和大家交流了她对这个事件的体悟,她认为任何破坏大法弟子证实法和清除邪恶的因素都是干扰,我们应该要否定它。泰国警方三不五时的威胁要逮捕我们或是将我们驱逐出境,同时又很“和善的”事先警告如果我们再去大使馆就拘捕我们。我妻子体认到这两种手段都是要干扰我们在大使馆清除邪恶,必须用很强的正念去清除。我被她充满正念的言语所感动,并且在交流中明白了她悟到的层次比我还要高。我再次感受到先前提到的内心有点不是滋味,但我很快的就清除掉这个念头。

尽管到目前为止自己在这些事件上表现的很冷静镇定,在想到下回再到大使馆时我知道自己还是有怕心,担心警方可能会将我驱逐出境,让我今后不能再到泰国;也许他们还会逮捕其他同修。我立刻悟到这些念头又被邪恶钻了空子,但仍然还有部份怕心挥之不去。我下决心清除它并且清楚我们所做的一切是最正的。

在我们下次抵达大使馆时,我立即坐下来发正念,我在抵达前即已清除自己的不好的思想,就在坐下来并且说出大法正念口诀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恐惧立刻消失,我双盘并且保持良好状态持续发出最强的正念一小时。当我坐在那里时,我感到师父法身就在身旁双盘立掌,这次是最奇妙的经验,我成为一个消灭邪恶的导体,虽然是我在发正念,但我奇妙的感觉到师父的加持,在另外的空间有大量的邪恶被清除掉了。

我体会到最近在发正念时,只是在走形式,而不是发出非常深度的正念,或许以前我只是很标准的在发正念,但现在这个标准已有所改变,我知道我会做的更好。我再次明白,发出集中强大的正念的重要性,这并不是新奇的发现,因为师父经常教导我们有关发正念这方面的法理。

大约在上个月,我有着某些非常奇怪的消业症状,这也是促使我严肃思考正念与执着的一项因素。那是发生在我决定去波兰一个月协助讲真相之后不久,波兰同修决定利用我在波兰期间多一个人手的机会,举办首届波兰九评研讨会。

这个我一开始只想到是病业的症状,不知不觉中完全控制了我。刚开始,我的身体某些部位出现缓慢的、一点点的疼痛,之后身体各个部位都出现疼痛。大约六年前,当我得法时,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使我从罕有的神经失调吉巴氏综合症恢复过来,并且从此未再出现,直到现在。

首先我想到的是,这只是业力返出来了,疼痛并不是真正的问题,我认为是几年来因为逃避双盘而抑制了业力的返出来。但当我展开到波兰之旅时,突然发现我无法正常的行走,在未刻意遏制腿的疼痛时,我就会一瘸一拐的走路,而且愈来愈糟糕,在我到挪威期间,我明白了这是在阻碍我做我必须做的事情。

师父安排我和曾有过严重病业的同修住在一起,我们的交流帮助我提高我的认识:我明白这是邪恶的旧势力,利用我某些仍然隐蔽着的根本执着在干扰我,邪恶的旧势力不能干扰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

我也明白了,但有时好像会忘记。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 “你可以发出这么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发出这样的一念,对一些极低生命来讲是太慈悲了。对那些还在干扰的清除起来也会容易。”

我学到这段法时,我为师父无量的慈悲、救度众生的洪愿而感动。我的理解是,师父在回答一个与思想业有关的问题,但我相信一样的法理适用在所有的形式的干扰。

现在说一说我现在波兰的情况。波兰的大法弟子非常少,所以要我们要从四面八方赶来帮助举办举办九评研讨会。事实上这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检验。我们拟定了研讨会的主题“中国与一个没有共产党的世界”。一位年轻而且擅长议事规则与辩论的国会议员进来支持这场活动。由于波兰的党派分明,因此我们必须从几个不同党派找代表来参加。我们在实际举办研讨会的日期前两周,开始认真的宣传研讨会,但那时还有许多讲演者未确定。而且发送讯息名单也还没汇整好。我每天要花十五个小时以上找电子邮件信箱与其他联系方式,以尽可能使许多众生得以有机会读到我们的宣传材料。

接着,我接触过的年轻的国会议员被擢升为经济副部长。因其新职务的关系,他无法主持会议。我开始有点焦急。虽然我已经成功找到一些优秀的讲座与来宾,但仍有好多事情没着落。我们在前一、两周才开始做的事情,事实上应该至少要在一个月前去做。

我们一起交流,并看到邪恶在现在我们更接近成功时,更加试图干扰我们。我甚至建议,由于国会议员因为正当理由而退出,所以这是一个将研讨会延期数周好机会,也给我们机会把活动宣传得更完整,并处理好最后许多准备不充分的事项。我也看到邪恶在钻我们的空子,使我们一些必需作的事拖到最后一分钟。

然而,年轻的波兰学员不同意这样做。他们声称是邪恶试图阻止我们,所以我们应该继续进行。在我们的讨论中,他们认为我是主张延期的人,而且也许我的一小部份确实如此。但是,我让他们知道我确实是在那里支持他们的,我只是要他们知道所有的方案,而且无论我们如何决定,我会全心全意的支持他。

这也许是我过去几年所学到的最大教训。当学员采取这种方式,那就是完全彼此支持,即使所采用的方式与他们想要选择的方式不同,邪恶立刻没有空间起作用。我不断看到这种情况一再发生,如果学员非常固执于自己的作法,这会给邪恶很大的空子可钻。所以当这些学员决定拋开他们的差异,并以形成整体在一起工作,就会震摄邪恶,使邪恶撤退。

在大法弟子齐心协力下,我们很快找到一些支持我们的组织。在这些天中,几个国会议员表示要支持和出席研讨会。几个讲演者将从不同的角度发言,大部分讲题直接与中国相关。许多贵宾及大使馆代表将会参加。波兰有很多人会收到研讨会的邀请函,所以至少他们有机会了解在中国的真相。邪恶持续试图玩它的老诡计,但是波兰学员全盘否定它。研讨会在三月二十一日举行。

那天,有一百多人出席了会议,几乎将会议厅被坐得满满的。来宾中有一些政要和其他国家大使馆的代表。几千个波兰人收到了我们发出的邀请信。尽管他们大多未得以参加研讨会,但他们至少了解了一些中共的罪行和研讨会的内容。

一位自称是波兰共产党员的老人在听完研讨会的整个内容后,含着眼泪说:“这些都是真的吗?“显然,他被真相所触动,被九评所震动。在这个研讨会上,波兰人民开始谴责中共,踏出波兰历史的重要一步。

(2006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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