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画面:主持人出场, 背景:美国的一所医院)
主持人: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位美国的心脏外科医生在面临困境时的艰难抉择。这个困境就是:有这样两个心脏病人先后住进了医院,一个是普通的工人,一个是与美国白宫有着密切联系的要员。但是尽管他们身份不同,但共同的一点是他们都迫切需要进行器官移植,否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在等待了漫长的几个月后,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供体──一个因车祸死亡的志愿捐献者。(模拟画面:医生沉思的镜头、医院内部手术前的准备镜头)这个医生此时不得不进行抉择:一方面那个工人病情更加危急,一方面白宫方面和院方施压要求先给要员进行移植。最终,医生选择了先给工人做心脏移植手术。而那个要员又等了几个月后,因无合适供体而死亡。医生为此被医院解雇,但医生并未后悔,因为他守住了自己的良心。 在钦佩医生的同时,令我更惊讶的是在美国这样一个医学十分发达的国家,一个人们普遍认同器官捐献的国家,做上一例器官移植手术都如此艰难,因为美国对于器官移植有着严格的规定;而在与美国隔洋相望的中国大陆,却有着连美国医生也自叹弗如的器官移植手术记录。
(屏幕快速打出下列文字,配声音)
(画面一)根据中国官方统计,1991年到1998年,8年间全国施行肝脏移植数仅78例。1999年开始,肝脏移植数开始成倍增长。1999年、2000年、2001年分别施行了118、254 、486 例,到2001年的统计累计996。2003年,肝移植为3000多例。
(画面二)《德国之声》2005年10月25日报导,2004年中国完成近2600例肝脏移植手术和近6000例肾脏移植手术。
(画面三)《朝鲜日报》2005年披露:被誉为“目前世界上最大器官移植中心”的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移植外科学部,2004年进行的507例肝脏移植手术中,国外患者比例超过53%。
(画面四) 统计资料表明,单就沈阳地区而言,可以开展器官移植的医院有10家左右。2005年一年公布的肾移植手术250例,肝移植70多例。沈阳军区总医院,截止2006年1月,已完成肾移植1500多例。位于沈阳市的解放军463医院(空军医院)的同种异体肾移植手术量,位居辽沈地区前列。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器官移植科到2005年,已完成肾移植手术600多例,肝移植120例。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看着这些令美国医生都惊叹不已的数字,我们不禁产生这样一个疑问:在中国这样一个信奉“身体受之于父母而不能损之”的社会,在中国这样一个人们并不普遍认同器官捐献的社会,这么多的医院如何可以得到数量如此巨大的供体?而且奇怪的一点是:为什么器官移植数量在1999年后大幅度增加?而且根据器官移植的特点,只有在有充足器官供体的地区才有可能这样大力的发展器官移植。
(画面:一个医生出场,解释器官移植的特点)
医生:器官移植最重要的一点是配型。在医学上,直系亲属之间做活体肾移植的匹配率是50%,而两个亲属之外的人活体肾移植的不完全匹配率是1-2%。此外,器官摘除后,保持鲜活状态非常重要,要尽量在最短时间内移植到接受供体器官的病人身上,比如肾脏必须在24小时内移植(美国最长不超过48小时)。超过了一定期限,就意味着手术的失败。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可见,器官移植对于配型、鲜活性都有着特殊的要求,而只有在供体充足的情况下,中国的医院才会做如此大量的移植手术。那么,供体来自什么地方呢?
(画面或模拟场景:出现死刑犯被枪决的场面,然后被拖入一旁等候的一辆车上,几个人忙着摘除器官。血淋淋的器官被摘除。几个人开车迅速离去。死者则被装上麻袋。)
(画面:演员傅彪进行肝移植前后的照片、法国《费加罗报》四月三号的报导、香港《南华早报》)
(旁白:在中国,一些死刑犯的器官成为供体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甚至死刑犯被枪决时,医生和法警就已商量妥当,不要打关键部位。在死刑犯气息尚存时,器官就被活生生摘除,而死刑犯的家人得到的只是一堆骨灰。据说演员傅彪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的器官就来自一个年轻的死刑犯。法国《费加罗报》四月三号的报导引述中国武汉同济医院一名叫陈忠华的外科医生说,他摘取器官的时候,死囚犯还有体温。这位武汉外科医生对香港《南华早报》表示,从囚犯身上摘取器官,在中国很普遍,大家都闭上眼睛,不在乎这样做是否违反了人伦道德。)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尽管死刑犯因触犯刑律而被处以极刑,但在死者家属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死刑犯生前并未同意的情况下,甚至在死刑犯气息尚存的情况下进行活体解剖取出器官,都是非常不人道的,都是违反了中国传统的人伦道德。而在中共极权统治下的中国却纵容这种罪恶存在了几十年。不过,让我们疑惑的一点是:如果说供体器官来自死刑犯,那么根据器官移植的特点,死囚器官只能提供死刑执行地附近医院使用。
(画面或模拟场景或照片:国际大赦组织所在办公地点、发布的报告、沈阳城市、中国医科大学一院医院镜头、医生说话镜头)
(旁白:按照国际大赦的统计数字,中国每年处决的犯人2000人左右,而最高的估计则是每年约1万人。而且中国的法院宣布执行死刑名单一般都是成批进行的,一周之内连续处决两批犯人是极少见的,不可能成为稳定的紧急供体来源。以沈阳地区为例,沈阳地区判死刑的人又有多少呢?死刑犯执行死刑的时间能和病人的短时间完成手术需求能相吻合吗?沈阳地区数量如此巨大的器官移植手术的供体又来自哪里呢?但是让我们吃惊的是:中国医科大学一院器官移植科副教授吴刚却说:“目前沈阳市肾源是完全充足的!” 吴教授的话不禁让我们毛骨悚然。)
(同一位医生出场)
医生:从肾源的组织配型和时效性来看,这位吴教授要么是在说谎,要么其明确知道在沈阳地区有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随时可以配型摘取器官。
(画面:CITNAC的中文网页和英文网页,鼠标随读音移动,然后显示其它语种的网页,用彩色线划出关键地方)
(旁白):位于沈阳的中国国际移植网络支援中心,英文名字是China International Transplantation Network Assistance Center,简称 CITNAC的网页却从侧面佐证了吴教授所言不虚。
(旁白:读网页的内容):该中心在其网页上宣称:肾移植一般等待一周时间,最多一个月就可等到合适的供体;至于肝脏移植,最多两个月就可以找到合适的供体。CITNAC中文网站页面的明码标价是:肾移植,62,000美元;肝移植,98,000~130,000美元;心脏移植,130,000~160,000美元,肺移植150,000~170,000 美元,角膜移植30,000美元。
据说,这个中心是由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器官移植研究所,又称“沈阳市多器官移植中心”组建的,网站有中、英、日、韩、俄文版本。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从吴教授信心百倍的话语和中国国际移植网络支援中心的网页上所透露的信息,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沈阳地区或者附近地区存在着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那么,这些活体器官的提供者又是哪些人呢?
(画面或模拟画像:《大纪元》网站、关于苏家屯的报道、一个化名金钟的大陆逃亡记者接受电话采访)
(旁白)2006年3月9日,海外中文媒体《大纪元》披露了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在沈阳附近的苏家屯血栓医院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地下集中营,集中营关押着约6000名法轮功学员。更令人发指的是,中共有计划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进行器官移植手术,赚取黑心钱财。该消息是一个曾经在大陆做过记者,现逃亡海外、化名金钟的人披露的。关于集中营的内幕,金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做了详尽的描述。
(画面:播放法国国际广播电台或其它媒体采访金钟的录音片段,根据录音配模拟采访场景、苏家屯血栓医院照片以及周围环境的照片,下面配字幕)
记者:你最初是怎么样发现苏家屯这个地方的?
金钟:是从辽宁省的一些高层干部那里,跟他们交往当中,很偶然的得到这个消息。
记者:苏家屯那个血栓医院去过吗?
金钟:我去过那个医院。
记者:当时是什么使你心里头发生了怀疑,要去调查这个医院呢?
金钟:因为我不仅仅是从辽宁省卫生厅、卫生局这几个方面,而且从很多别的方面感觉到这个医院是相当相当的可疑。因为这里面关押着很大量的人这个消息,就是连附近的居民都是很了解这个情况,而且进去以后呢,因为持续时间很长啊,持续好几年了,又没有感到有什么人从里面被释放出来的痕迹。
还有一点呢,它的正门呢只是个医院,但是从后面去的话呢,它整个戒严比较的严密,任何人去一下都能感觉得到的。
记者:那么你从什么渠道里获知,在这个医院里有盗卖人体器官,甚至有活人被摘掉器官,这个您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金钟:从当事者,主刀医生那儿。 ──我接触过两三个人,但是这两三个人有些是直接的参与,有些是间接的参与。──主刀医生他曾经跟我说过的原话?──他就说:我们摘取了很多器官,把器官摘走了以后呢,这人还没有死,不是死人。就这么几句。但是具体他当时是怎么样一个说法,这个话我也是很难一下子引述出来,但是这一点我是很震惊,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人还没有死。
记者:我看网上有六千人在这个医院里头,您认为六千这个数字可信吗?
金钟:不能够说百分之百,但是从我当时得到的数据,和现在各方面证人和物证都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情况下呢,我觉得这个数据基本上是可靠的。──在我的调查当中呢,感觉到就是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法轮功的学员,可能也有一些普通罪犯,但我现在收集证据这些东西啊,我认为大部分是法轮功的学员。
记者:听说您看过那个焚尸炉,是这样吗?
金钟:对,是的。 这个焚尸炉是在医院的后边,那现在在网上呢,有这个焚尸炉的照片可以去查一下;还有我们最近有了一段跟焚尸炉的锅炉房里面烧锅炉的农民的对话纪录,这个对话的纪录就是说,里边的农民承认他们焚烧尸体,并且在尸体上得到了很多手表、戒指这些手饰,他们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些。
记者:那他们从他们口里头得知这个是一天烧几个呢?还是一天烧十几个呢?
金钟:这个他们不会说出来,他们也很害怕──在沈阳换肾的中介公司也有很多很多。──在沈阳、东北、大连,在很多地方,──并不是我们现在光光看到的一个苏家屯。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金钟的描述让我们不寒而栗,再一次验证了我们此前认为在沈阳地区或者附近地区存在着一个独立于死刑犯器官供体之外的庞大活体器官来源,这个地方就是苏家屯,而这些供体者可能绝大部分是法轮功学员。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器官移植在1999年后大幅度增加,因为正是在1999年7月,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而且直至今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未停止过。消息发布之后,在许多人对此仍旧表示怀疑,不敢也不愿相信在今天的世界上还有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时,又有两个证人先后站了出来,证实金钟提供的消息完全属实,而且只是冰山一角。
(画面:女证人的照片;在屏幕下方打出如下字幕:证人的前夫是参与活体摘除器官的苏家屯医院的脑外科医生,现逃亡海外;模拟记者采访现场,可以虚化脸部;根据其描述,模拟一些场景)
(旁白:播放采访女证人的录音片段。下面配字幕)
女证人:2003年初过年时,那个时候到我们家拜年的人互相走动,下象棋什么的,或者在一起搓麻将。说的东西有这些东西[活体器官移植]在里边。[我]知道家里人来钱容易,但不知道来路。后来前夫告知才知道。 前夫2001年到苏家屯医院时是实习医生,很快提拔为脑外科主治医生。2003年开始,我注意到前夫精神方面恍恍惚惚的。他抱着沙发枕头看电视,你把电视给闭了,他都不知道。
慢慢的,他开始晚上盗汗、做噩梦,床单湿透了一个人形。 最后我忍不住了,所以问他,这时我已经听说这种事。我的朋友目击了在苏家屯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女证人:前夫是做眼角膜摘除的。开始也不知道手术对象同意不同意,人推过来已经麻醉,没有知觉。[手术台上的]人是活的,[前夫]开始不知道,做了几个就知道了。他说,叫他干的人说,你已经上了这条船了,杀一个人也是杀,几个人也是杀。他说,后期也知道有活人,[器官]卖到什么地方、[器官/尸体]送到什么地方,他说他不过问。
女证人:主刀的还有别的医生。我前夫是脑外科的,要去取肾是不可能的。前夫说,需要肾的病人在别的医院,肾在苏家屯摘除。事后不清楚。[残留的人体]可能送到苏家屯火葬场或锅炉房。
女证人:里面全都是法轮功学员,就是法轮功学员。其他人在监狱里,这些人都有家属,家属会来要人。只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过来家属不知道。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我们可以想见这位女证人和她的前夫在良心的谴责下,承载着怎样的痛苦。她的证词让我们更加确信苏家屯集中营的存在和活体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而3月31日,另一位沈阳老军医的匿名投书又让向外界揭露了这背后隐藏的更为巨大的恶行。
(画面:老军医的投书,将重点句子随鼠标移动划出、镇压法轮功的镜头、监狱、酷刑等镜头)
(旁白:念出老军医的投书划线部分)苏家屯地下集中营的确存在,摘除器官也很普遍,焚烧尸体甚至活人直接焚烧也很普遍,但苏家屯医院仅是全国36个类似集中营的一部份。
(主持人旁白):老军医的证言让我们更加忧心仍被关押在集中营的法轮功学员的处境。自从1999年7月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之后,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极为残酷的迫害。几十万人被关进监狱、劳教所,许多人被酷刑折磨,甚至被毒打致死。而中共采取欺骗隐瞒方式,对内控制媒体不许报导法轮功学员被镇压的情况,一面倒的侮蔑法轮功学员,并暗地里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对外中共利用大陆市场诱惑西方政府和媒体,给国际施压,致使法轮功学员被镇压的惨烈真相没有全面曝光。而苏家屯地下集中营正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基地。其已然暴出的惨烈超出了人们的想象。为了让虐杀不再继续,全球掀起了抗议中共暴行的集会)
(一组画面:海外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集会镜头、游行镜头、呼吁国际社会关注的镜头、路边放置真相展板和讲真相的镜头、观者的表情和反应,可播放一些人的录音。)人们对这么多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盗卖的事实感到突然。
(旁白):海外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纷纷举行集会,抗议中共这种惨绝人寰的暴行,并呼吁国际社会立即进行调查、制止虐杀和紧急营救正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一组画面:国际社会的反应):
(旁白配当日报纸标题和刊登相关文章的版面)美国华盛顿时报3月24日以《记者说中共摘取囚者器官》为题披露了苏家屯设立秘密地下集中营并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内幕。
(画面:日内瓦,联合国酷刑问题调查员诺瓦克的照片)路透社3月30日日内瓦消息称,联合国酷刑问题调查员诺瓦克(Manfred Nowak)表示,他正注意法轮功组织的指控,即数千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中共的“集中营”内,其中一些人被杀害。诺瓦克说,如果证明这个指控是真实的,它将严重的侵害许多基本人权,包括生存的权利、不受到酷刑或虐待的权利。他将正式对中共政府提出此案。
(画面:以色列报纸的相关报道)
(旁白配一些政府办公楼的画面或者相关镜头:事件被广泛的披露后,更多的政府和海外媒体对此选择了沉默,许多人非常震惊,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些政府、国际组织在等待中共的回应的同时,对证人的证言提出置疑,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证据。)
(画面:中共颁布的《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网页和内容。中共的记者招待会录象录音)
(旁白:在苏家屯集中营曝光后,中共一反常态,迟迟没有给予公开回应,却匆忙颁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但生效时间却是7月1日。3月27日,中共终于召开了中外记者招待会,首次回应苏家屯事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一是否认了苏家屯集中营和活体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件的存在;并邀请海外记者去苏家屯参观。二是否认中国有摘取死刑犯人器官的事件。)
(主持人旁白:2005年中国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公开承认过中国政府有系统的摘取死刑犯人的器官,而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先生,在这件事情上明显是在撒谎,那么第二个否认会有多大的说服力呢?)
(画面:中共的记者招待会录象录音)
(旁白:4月11日,中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记者会,出席记者会的中国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政府官员和苏家屯血栓中心医院的官员,否认当地关押大量的法轮功学员,以及否认曾经有过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内脏器官牟利的事情发生。同时,这几位官员指责大纪元造谣,诬蔑当地政府部门和医院,甚至表示可能起诉大纪元时报。)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按照中共的一贯做法,对于海外的一切指控和批评,中共都会很快予以否认,并反过来指责对方是污蔑。但是在苏家屯事件上,中共一反常态,拖了半个月才公开予以否认,而且更为可笑的是在公开否认前迅速颁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这种反常恰恰表明中共内部在此问题上出现了分歧。虽然我们无法确知中共最终是如何达成妥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共一系列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让更多曾经对苏家屯集中营是否存在的世人清醒,认识到了罪恶的确存在。而中共最终选择了公开否认,也表明中共内部已经达成妥协,要销毁所有的人证、物证,而时间定在7月1日之前。
(模拟画面:追查国际组织机构标志和办公室、中国地图,鼠标将下列所提到的地区划个圈;采访医院的画面和录音)
(旁白:海外独立组织追查国际组织在中国全国范围内进行了广泛的调查,调查表明,三位证人所说的事实不仅完全存在,而且情况更为糟糕。可以说:以法轮功学员作活体器官供体的做法遍布大半个中国。特别在中共公开否认的同时,包括黑龙江、辽宁、吉林、北京、天津、河南、河北、湖北、湖南、上海、浙江、云南、安徽、陕西、新疆等省市自治区的医院和移植中心手术数量明显增加,很多单位在加班加点成批的施行器官移植手术。医院方面向调查员表示要做器官移植就快点来,最快的一两天内就能完成配型找到合适的器官,并表示这一批器官供应过后以后就很难了。)
(采访医院的部分录音)
(录音一)
医生:“四月份,四月底,应该来源比较多,陆陆续续现在很多了,但是要抓住机缘,知道吧?过了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少。过四月底五月份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没有材料嘛!你有材料的时候你不做,你没有材料的时候,你把自己逼得没路了嘛!”
“一般20岁到30岁吧,肯定是健康的,很新鲜的。”
记者∶“听说有20-30岁很健康的供体?”“是是!”记者∶“来源说是从人身上摘下来的是吧?”“对对对!”记者∶“有一些劳教所里面关了一些法轮功的,然后……就是活体摘除器官的?”“……是……是啊!”
(录音二)
医生:“排队的人有30个在这等着。”“对对对对对!我们有好几波人呀!24小时呀!我们有四组人可以做。”
记者∶“移植的量很大是不是?最近?”“欸……应该是这样!”
(主持人出场)
主持人:上述种种迹象表明,中共正在抓紧时间全面销毁证据,事态相当严重和紧急,迅速全面的调查行动刻不容缓。
(画面:配老人照片、奥斯维辛集中营照片、被虐杀的犹太人的照片、人们发现事实后惊恐的照片等相关历史图片))
(旁白:2006年3月27日,一个叫鲁道夫·弗尔巴(Rudolph Vrba)的82岁老人在加拿大悄然去世。他就是曾被誉为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第一证人”。1942年3月年仅18岁的弗尔巴被抓进了德国法西斯在波兰南部奥斯维辛市修建了奥斯维辛-比克瑙集中营(Auschwitz-Birkenau),并随时都可能被送入毒气室。1944年4月,弗尔巴冒险逃了出来,并于6月首次向盟军领导人披露了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真相,毒气室和焚尸炉等骇人听闻的纳粹杀人机器第一次为外界所知晓。但是因为事实过于残酷,当时的西方社会,包括美国都没有重视起来,致使罪恶又拖了2、3年,说是在等证据。可就在等证据的这段时间,又有250万犹太人被杀害。当盟军1945年1月解放奥斯维辛时,发现了堆积如山、来不及处理的尸体时,才意识到弗尔巴的报告是真实的。
主持人:后世的历史学家评论说:假如当初人们相信了他的报告,犹太人的命运就会大不相同,就不会再有那么几百万人惨遭屠杀了。后来弗尔巴将他的这段经历写成了一本回忆录《我无法原谅》。是啊,我们无法原谅的是:当人们明知到罪恶在发生时,却以各种原因不去正视罪恶,而任由魔鬼去实施屠杀。未来当真相显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会原谅自己当时的冷漠和自私吗?上天会原谅我们当时的冷漠和自私吗?
中国劳教所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是历史上对善良人最惨烈的灭绝,是人类的耻辱,也挑战着人类的道德底线。弗尔巴先生此时的去世难道不是上苍在警示人类关注中国的苏家屯,去拯救还没有被虐杀的法轮功学员和其他民众吗?
(屏幕上书写大写字体)
我们期待着人们良知的复苏;
期待着更多的知情人站出来指证邪恶;
期待着更多的人们站出来对中共的暴行说“不”;
期待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悲剧不再重演。
(全片终)
(画外音)
记者:那你现在出来了,你认为你最担忧的是什么呢?因为你现在不愿意暴露身分对吧,你最担心自己的是什么呢?
金钟:我最担心的呢就是我带了这个信息,不能够得到国际社会的回应、媒体的承认,那我所付出所有的劳动,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