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特别是《九评》问世以来,让国内大部份民众了解了事实真相,从而退出中共,同时更多的人也在议论揭露中共所干的坏事。下面是我在讲真相的同时,听到其他民众揭露中共所干的事:
记得一九八七年黑龙江大兴安岭火灾,当时恶党媒体报导烧死民众192人,实际当时过火面积是三个县,烧死约3000多人。大火过后,粮食、房屋、柴禾都烧没了,老百姓没有吃的就到牛棚、猪圈里找那些被烧死的猪、牛、马、羊吃。大兴安岭损失惨重,媒体报导后,并没有把死亡人数真实的报道出来。尽管这样不少国家伸出援助之手,当时外国援助物资包括食品、水什么的空投到那里,老百姓抢食物吃,被军队开枪打死不少。那个人说出来,我感到很惊讶,问“能是真的吗?”那人说:“如果当时我不在现场我也不相信会出现这种非常野蛮残暴的事情。”事隔二年,也就是八九年六四屠城虐杀大学生,这是更加验证了中共邪党心狠手辣。
我在讲“九评”中中共杀地主阶级时,有个人说:“我们家被定为地主,我两个姑姑被共产党霸占去了,小姑姑才十七岁,被掠去之后就疯了,共产党坏透了,我们家从这个恶党四九年执政以来到八十年代初,一次运动接着一次运动受尽了气,不敢说话,始终是受歧视。”
我把《九评》给了一个老年人,他看了之后说:“那里面说的太好了,是那么回事。大跃进时,放卫星,说粮食亩产万斤,我们那个村粮食都收没了。吃什么呢?吃树皮,树叶,很多人脸都浮肿。上级来人,各家各户搜查,就看你脸,脸若不浮肿就说反对政府,反革命,就要整你。由于粮食都被那些共产党官员强制拿走,全村 90多人口,饿死40-50人,《九评》说的五九年至六一年大饥荒饿死那么多人那是千真万确的。”
我记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大家都得说: “爹亲娘亲不如党亲”,“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当时我们那个村有一个小伙子,冻天冷地烤火,就很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笑话:“爹亲娘亲不如火亲”。被人报告上去,把他抓起来,说他反革命,反毛主席,定为反革命,把腿都打折了。那时候谁也不敢说话,如果说错话了,被有的人反映上去就得挨整,让交待反革命罪行。你若是不说呢,共产党的文革成员就说你顽固不化,往死了打你。若乱编一些东西,或者牵扯其他一些人,他们也要整你,往死里打,说你交待不彻底。我们那个地方整人的方法是:把地主、富农、老师(臭老九)、国民党、三青团、右派、满洲国警察、反革命分子等用大铁链子绑在树上,黑天白天不让回家。如果家里人不给送饭饿死也不管。脖子上挂个水桶,桶里装些开水,烫得挺难受,同时脖子被勒进去也疼得够呛,再有把衣服扒光,用手指粗的柳条往这些人身上抽,打得这些人皮开肉绽,有很多人是这样的折磨死了。文化大革命真是革了很多人的命。
我们村有机动地承包给人,村里一年能收十万元,都被村党支部吃喝赌挥霍掉了。并且还拉了那么多饥荒。然后又巧立名目要农民摊钱。村里建学校我们农民还得交钱。我们把这个问题反映到乡党委,党委不但不管还替村书记辩解。有一次我碰到了村支书,指问他,他说:“我们吃的,喝的,抽的,连泡小姐都是你们的钱,你们能咋地?”你再要告下去,他就找黑社会来报复你。共产党就是大流氓,是黑社会,是吸血鬼,现在老百姓已经对它彻底失去了信心。
我们那个村有一个人,游手好闲,耍大钱。给了党委书记一万元,就当上了村支部书记,时间不长就把村里的树全砍了,卖树的钱也不知都哪去了。
我们黑龙江省绥化地区,听说那里当个乡长得10万元,当个县委书记最少50万。
我们那个市当个派出所所长得20万元,火车站前当个派出所所长得花30-40万元,他们敲诈勒索,抓卖淫嫖娼,抓赌博,不长时间就整回来了。
我们那个宾馆,变成了市里领导个人的,市里有时就去一帮人到那里吃饭,一桌下来4000元。连干豆腐炒尖椒也得28元,这一桌下来够扫大街的干一年。
老百姓对共产党已经是怒不可遏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随着《九评》的传播,再加上中国人受中共迫害那么严重,切身感受到中共邪党的贪婪、恶毒,无耻及流氓本性。人们就会抛弃它,反对它,退出它,最终它就会在人间蒸发,也就应了那句话:“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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