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共产恶党告诉大家说“美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要我们去“解放”美国人民。真地走出国门看看美国人民才知道,人家贫困户都有房子和汽车,而我们中产者还要为房子和汽车奋斗,老百姓更是啃馒头吃咸菜,真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却是中国人民,当然不是中国共产恶党。
非典来了,百姓的生命处于病魔的威胁之中,此时口口声声“人民公仆”的共产恶党为了自身的利益,大喊着稳定、稳定、再稳定,只要不影响共产恶党统治,管它什么这典那典,这是共产恶党的一惯做法。于是,共产恶党控制的造谣中心新华社、中央电视台和各大造谣媒体纷纷出文:非典在哪呢?没有的事!很遗憾,非典不像共产恶党治下的百姓那么听话,在共产恶党中国没有出现非典的大叫声中,非典开始疯狂的大量吞噬百姓的健康和生命。死了那么多人,共产恶党在乎吗?共产恶党给在它的混蛋政策下死亡的民众赔偿了吗?没有,不仅没有,共产恶党仍在撒谎,没有非典,死的几例那不是非典,大概是感冒吧。直到一位有良心和正义感的蒋彦永老先生通过身在国外的女儿把中国正在流行非典的消息发布出去,共产恶党才不得已承认非典的存在并提示国民预防非典;此后,共产恶党的流氓本色又发挥得淋漓尽致,各地区都有非典死亡指标,上报死亡人数超过这个指标,地方官就要丢官、拿问,于是全国非典死亡病例奇迹般的只有数百例,死亡只有300人左右。究竟有多少人死于非典,就像有多少人死于“文革”,多少人死于“六四”,共产恶党永远不告诉大家真相,反之,毁尸灭迹,叫真相永远消失,体现了共产恶党的一贯流氓做法。
而对大法弟子的镇压,共产恶党的一贯流氓作风和骗子嘴脸发挥到了极致。暂不讲共产恶党捏造种种罪名,单看它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就足可见其可笑和卑劣。稍有常识的人,被火烧着的人是不可能保持一个姿势的,不说从1996年就开始炼功的王进东连双盘都不会,就看他像中共军人标准坐姿的坐相,就知道他肯定不炼法轮功。那共产恶党的媒体喉舌们为什么要在事发仅两小时后就宣布时法轮功所为呢?它们的新闻不是要层层审批涂脂抹粉后才有脸见人吗?而且,王进东发迹清楚且头发竟没烧着,可能吗?最可笑的,王进东看样子不仅没烧痛,好像还很舒服,看看在火中痛苦挣扎的刘春玲就因该知道,王进东裹着的厚厚衣服应该是防火服吧。也许,这些不足以证明该戏就是共产恶党的拙劣导演,那么把中央电视台的录影放慢,可以看到刘春玲被一个钝物击打头部后颓然倒地,画面上击打她的一个穿军大衣的男子冷漠离去。为什么在警察救火时这个人对刘春玲却下杀手,又为什么旁边的警察视而不见呢?再者,在共产恶党的官方录影中,一个背帆布包的男子拿着摄像机在几米内近距离摄像,共产恶党的警察为什么不像抢走CNN记者的摄像器材一样,把他的摄像器材也没收呢?对刘思颖的报导更是漏洞百出,刘思颖的喉管“切开”不到4天,官方就迫不及待的让她唱歌来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喉管“切开”不到4天的人能那么清脆响亮的唱歌吗?那么,共产恶党导演这部丑陋的闹剧,究竟要做什么?
现在应该可以总结共产恶党的第二“法宝”了,很简单,那就是思想上愚弄和欺骗,它把自己说成“光荣伟大,永远正确”并要民众相信这一点,努力把民众塑造成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良心、没有正常情感、一切以共产恶党利益为中心而为之为非作歹在所不惜的玩偶,它们欺骗和奴化民众,要国民永远做这个邪灵的思想奴隶。而为粉饰共产恶党篡改历史的人,宇宙将会记下它们的丑恶,它们不配做历史学家,它们是伪历史专家,
与妓女相比,前者解开肉体的裤子出卖身子交换嫖客的钱财,它们解开思想的裤子出卖心灵捞取恶党的狎戏,妓女也许有从良的心,它们却少有归正的愿,它们是共产恶党精神妓院真正的妓女。而在国民党的淫威下没屈服的文人向共产恶党屈服了,只不过说明了共产恶党才是真正的邪恶和残暴。
1.3共产恶党的第三大“法宝”
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共产恶党给民众的解释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它的职能是对内(“人民”内部)实行民主,对非“人民”实行专政。那么现在看看现实,它究竟对谁实行民主,对谁专政了呢?
遇罗克,一位十几岁初中学生,只因写信给领导发表对“出身论”、“血统论”疑义,被共产恶党关监刑讯,最后得到被枪毙的结局,杀害遇罗克后,刽子手煞有介事的跑到遇罗克的家里,告诉孩子的母亲说:枪毙你的孩子浪费了“人民的子弹”,你家要承担这笔费用。遇母当时就昏倒在地上。丧心病狂,简直丧心病狂!张志新,只不过对时局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被关入监狱饱受酷刑折磨,它们对拒不屈服的张志新强制判处死刑,为了不让她在受刑时说话,竟然先割断了她的喉管,然后再执行枪决;
看看一些学者对文革历史的描述。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六日,大兴县公安局召开局务会议,传达了谢富治在市公安局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从此,斗打、乱杀事件日益严重,由开始时斗打个别‘表现不好的‘四类分子’,发展到斗打一般的‘四类分子’;由一个大队消灭一两个、两三个‘尖子’,发展到一个大队一下子打死十来个甚至几十个;由开始打杀‘四类分子’本人,发展到乱杀家属子女和有一般问题的人,最后发展到全家被杀绝。自八月二十七日至九月一日,该县的十三个公社,四十八个大队,先后杀害‘四类分子’及其家属共三百二十五人。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仅三十八天。有二十二户被杀绝。又如在‘文革’中,广西许多地方流行在光天化日之下脔割肢解‘牛鬼蛇神’等活人,然后煮熟分食的最野蛮暴行。仅在广西武宣县,被吃者就达一百几十人。其中被吃肉后砍头的一人,挖心肝的五十六人,割生殖器的十三人,全部吃光(连脚底板都被吃光)的十八人,活割生剖的七人。在武宣县武宣中学,甚至出现了大批学生批斗完老师、校长之后,在校园内就地架起简易炉灶,将他们剖腹脔割、煮熟分食的惨剧。吴树芳老师在批斗中被打死后,肝被烘烤药用。”(本段引自《北京文学》1998年9期,王毅先生《“文化大革命”野蛮性和残酷性的文化根源》)
“可那针管不是玻璃的,而是金属的,又粗又长,像是兽医给体硕皮厚的牛马使的。……那军人过来了,掀起钟海源的衣襟,在她腰部两侧各打了一针。又要我让了让,在她的臀部上打了一针。这一针就是隔着几层裤子戳进去的。……虽然我穿的是一件棉衣,可还是明显感到她因为全身揪痛而发出的剧烈颤抖。当最后一针戳进去时,猝然之中,我甚至听见了她体内的某种异响,……”为了制造执刑已毕的假像,当局需要对她开枪,但又
不能打死。于是就对非关键部位(不是左胸而是右胸)开了一枪,以便及时取出活肾。“‘砰’的一响,我看到她恍如被电击中似的弹跳了一下,可未等尘埃落定,她的身子就被一片白大褂给淹没了。扑上来的是三、四个军医。解下钟海源胸前的大牌子,就往车篷里送。……车篷架子上吊着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它是U形的,血水顺着两头泻成了鲜亮的雨幕,刑场上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血水愈加密集了,不但溢满了车底板,还
滴滴嗒嗒地溅落在地上。……也许是车厢里滑得实在难以移步,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军医,拿起一个拖把去揩底板上的血水,揩几下,又哗哗地挤进一个红色的塑胶桶里。约盛了半桶,他跳下车,拎起它走到池塘边,将血水倒进了塘里,不一会儿,整口塘全染红了。……车篷里的‘手术’终于完了,……尸体丢在地上,刚好脸朝天,半边脸没有了,另半边也只有一堆模糊血肉之中的白森森骨头……”(本段引自胡平长篇报告文学《中国的眸
子》)
“那是一个黑云低垂、大雨滂沱的日子。为了避免劫刑场的可能性,黎莲被秘密拖去另一个城市执刑。囚车快到这个城市时,一辆救护车跟了上来。刚贴近,两辆车都停了。两名穿白大褂的人跳下救护车,匆匆爬上了囚车。囚车里,四个人高马大的武装警察一下将黎莲扳转身,脸和身子紧贴车壁上。衣背往上一撸,来不及使用麻醉药,一把锋光闪闪的手术刀就在她的右腰处划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没几下,一个滴着殷红鲜血的肾,泼剌剌地落在洁白的瓷盘上。……犹如那是一个灶眼,匆匆地往里面塞进一些药棉、纱布。同样来不及缝合,也没有想到要给一个十几分钟后就得跌扑在黄土泥浆上的犯人作缝合。……那血,如汩汩的小溪,无声地从纱布、药棉里渗透出来,从她的上衣里渗透出来,染红了囚车的甲板……”而在一家医院的手术室里,一个奄奄一息的“革命干部”正在等着种植这颗从血泊中掠夺来的肾。(本段引自《黎莲》,见金石开编著《历史的代价──文革死亡档案》中国大地出版社1993年版)
据1996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四个部门合编的《建国以来历史政治运动事实》的数据,在“三反五反”中,有32万3千1百余人被逮捕,280余人自杀或失踪;在1955年“反胡风运动”中,有5千余人被牵连,5百余人被逮捕,60余人自杀身亡,12人非正常死亡;在随后的“肃反”运动中,有2万1千3百余人被判死刑,4千3百余人自杀或失踪(本段引自《九评》)。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共产恶党更是极尽能事:毒打是虐待法轮功学员最经常使用的酷刑之一。警察牢头直接打学员,也唆使犯人毒打学员。有的学员耳朵被打聋,外耳被打掉,眼珠被打爆,牙齿被打断、打掉。头骨、脊椎、胸骨、锁骨、腰椎、手臂、腿骨被打断和截肢的。还有用劲狠捏男学员的睾丸,狠踢女学员阴部。学员不屈服就接着再用刑,被打得皮开肉绽、面目皆非、严重变形的血淋淋的人,还要被用盐水浇身、用高压电棍电,
血腥味与肉糊味相混,惨叫声撕心裂肺。在暴打的同时用塑胶袋套住被打者的头,试图让后者在窒息的恐怖中屈服。(本段引自《九评》)
电刑也是中国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最常使用的酷刑之一。警察用电棍电学员的敏感部位,口腔、头顶、前胸、阴部、乳房、臀部、大腿、脚底,有的到处乱电,用多根电棍电,直至有烧焦烧糊,糊味到处能闻到,伤处紫黑。有时头顶与肛门同时过电。警察经常使用10根或更多电棍同时施暴,一般的电棍几万伏。连续放电时,发出蓝光,伴随着刺耳的啪啪声。电在人身上就像火烧一样,又像被蛇咬。每放电一下,就像被蛇咬一口一样痛
。被电过的皮肤会变红、破损、被烧焦、流脓等。更高功率和电压的电棍更加凶猛,电在头上就如同用锤子砸头一样。用烟头烧手、脸、脚底、胸、背、乳头等,用打火机烧手,烧阴毛,将铁条在电炉上烧红后,压在双腿上烙烫,用烧红的煤烙学员的脸,把备受酷刑折磨后还有呼吸心跳的学员活活烧死,对外称其为“自焚”。(本段引自《九评》)
专门毒打女学员的前胸及乳房、下身;“强奸”,“轮奸”,用电棍电乳房和阴部。用打火机烧乳头,用电棍插入阴道。将4把牙刷捆绑一起,插入女学员阴道用手搓转。用火钩钩女学员的阴部。女学员被双手反铐,用电线把其两个乳头穿一起过电。把女学员剥光衣服后投入男牢房,任男性犯人污辱。(本段引自《九评》)
将“恐怖约束衣”给法轮功学员穿上,将学员手臂拉至后背双臂交叉绑住,然后再将双臂过肩拉至胸前,再绑住双腿,腾空吊在铁窗上,耳朵里塞上耳机不停地播放诬衊法轮功之词,嘴里再用布塞住。一用此刑者,双臂立即残废,首先是从肩、肘、腕处筋断骨裂,用刑时间长者,背骨全断裂,被活活痛死。(本段引自《九评》)
还有将学员浸泡在污水或粪水中,谓之“水牢”。其他折磨还包括竹签钉指甲,住天棚、地板和墙上长满红、绿、黄、白等长毛的房间,用狼狗、毒蛇和蝎子咬,注射摧毁神经的药物,以及其他种种千奇百怪的折磨。(本段引自《九评》)
读着这样的文字,我愤怒得无法自持,只能说共产恶党是没有人性、残暴嗜血、权力欲、变态狂的畜牲,极尽我的能力,也无法描述共产恶党的无耻下流、疯狂变态和残暴狡诈,天地再大,也决不允许存在这样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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