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我的修炼之路(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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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2000年1月的一天,我的丈夫约斯拿着一份《早报》回家说,他看到报纸上有一篇关于中国迫害法轮功的文章。他说法轮功有五套功法,免费学习,而且既然这个功法在中国是被禁止的,那肯定是挺好的。所以,他决定试试。

那时,我正在寻求一种能够让我找回在生活中失去的宁静与内心的平衡的东西。我的全部生活都在多愁善感的拿捏下。顺境中开心,逆境中低落。我已经厌倦了虚与委蛇的生活。由于没有办法应付现状,我意识到自己正在毁灭自己,也在毁灭着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风景:约斯,以及我的孩子乌莉娅和萨拉蒙。

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一个足科护士,为了完成我的工作,我曾经采用反射按摩疗法。每做完一次按摩我就会感觉非常疲惫。我想这是因为我还没有娴熟的掌握这门技术而且我并不真的很想提高我的水平。这让我想到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和上面提到的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得通过某种打坐改善我内在的性情。

就在我困苦难耐的情况下,大法进入了我的家门。自从我得法以来,我不断惊讶于宇宙大法的内涵之博大精深。大法指导我经历了学习,理解,以及不断的将自己的思想扩展到超出想象的领域的过程。

我的修炼从与家人一起参加师父的9天讲法班开始,一天,当我去听课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关于我的手的梦。我和一个同修交流了这个梦,那个同修曾告诉我如果我的真正职业不是做按摩,如果我不是靠那个来维持生计的话,最好停止那样的工作。由于这种工作确实只是我的主业的补充,我当即听取了他的意见。我从没后悔那样做过,而且后来我彻底理解了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我明白了在做按摩的过程中,按摩者和病人的能量场建立了一种连接,因此不可避免的好的能量和坏的能量会发生置换。如果我吸收了那些黑色的能量,就会阻碍我身体的净化。而且,我也慢慢明白一个人之所以会经历病痛,是因为背后有业力的原因,而我不应该介入其中。
所以,每次有新学员在炼功点谈论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告诉他我对此的想法,告诉他我已经停止了按摩工作。我更愿意把我一生最美丽的发现分享给别人,那就是法轮大法。我过去常说,现在也这样说,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学会如何照顾自己,身体和心灵的修炼能让我们身心健康,但是那要看我们愿意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
开始的三年我在修炼道路上走的非常缓慢。我一周炼一两次功,花了一年的时间通读《转法论》。有一天,一个女同修给了我一本《精进要旨》,阅读这本书帮助我更好的理解《转法论》。后来我开始明白是我的业力不让我理解《转法论》,结果使我在修炼道路上只能缓慢前進。在那之后我持续阅读我能得到的师父在所有法会上的讲法。

2002年的一场车祸给我的脖子留下严重的毛病。早在1994年的一场车祸已经给我造成了鞭抽式损伤。因为那场车祸,之后的九年我采用了各种治疗和药物来缓解疼痛,却没什么大用处。新的车祸让我感觉全身都断了,我的右胳膊开始感到无力,这让我没法再做护士工作了,甚至连炼功都是一种折磨。看到当时我的情况,连专家都建议我去做颈部手术。这些事情就像是常人社会中任何人都可能遇到的一样。我没能意识到是因为我在修炼道路上的不精進造成了我困在常人状态中出不来。另外,在处理各种状况中我的头脑也不够清醒。

我在修炼的道路上就这样一直小步往前挪,一直到2003年第一届荷比卢大法心得交流会在布鲁塞尔召开了。感谢这次活动,以及与从德国赶来的7名住在我家的德国学员的心得交流。我终于意识到如果我想在修炼道路上有真正的提高,我就应该精進的学法,有规律的炼功。我记的一次我们一起骑车,有一个德国同修问我是不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说是的,但是我现在才意识到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真正涵义。法会后的第二天,我和我的女儿乌莉娅同时感受到一种东西,那像是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我开始用另一种方式审视我的人生,并感到非常高兴。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有规律的学法炼功,开始在整点发正念。一个女同修告诉我发正念既能帮我双盘又能助我静下心来集中精力读《转法论》。然后,我觉的是停止接受所有治疗和各种药剂的时候了。于是我就这样做了,一直延续至今天。两起车祸给我身体造成的不适开始减弱,现在我甚至能搬很重的东西,这有时会给我带来一点小小的不舒服,但是一两天就过去了。

阅读师父《转法论》中第四讲“业力的转化”给了我强大的鼓舞:“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

现在我想谈谈另一方面,就是我在正法时期的修炼。当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时候,一场最残酷的迫害正发生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身上。全世界的修炼者都受到了打压。为了澄清中共试图延伸到中国境外的对法轮功的诋毁,学员们开始寻找各种途径消灭这些恶行背后的邪恶。他们开始向世界各个政府呼吁,吸引人们的关注以赢得他们的支持结束这场迫害。大法弟子各方面的才干开始显现出来并融入各种项目中。

但是,因为我在修炼中的不精進,我的心性没有明显的提高。我不能理解讲真相的紧迫,也就没参加任何项目。只有在我有规律的炼功学法的时候,我才能高兴的看到我对法的理解的提高和心性的升华。从某一刻开始,我终于觉醒了,并且开始参加一些活动。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自信,我仍记的我发出第一份传单的情形。当时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我也不确定自己说的对不对,我的害羞,忐忑,和理解上的不足让我做的不够好。但是从内心深处我能感到一种力量在驱使我继续下去。我虽然理解的不够好,但是我还是顺着内心的那股力量继续分发传单。

两年前,出现了一个机会让我参加另外一个项目。我忐忑不安的加入了法度和平莲花项目。还在乌莉娅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做过一些创造性的制造工作,因此我立即意识到我能做好这个项目。另外,这个项目能够让我和小孩子们一起工作,和他们分享大法的美好,并告诉他们大法所遭受的迫害。法度的故事能够在孩子们的心中留下烙印,回到家,他们会把法轮大法告诉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和其他家庭成员及朋友。而且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也会知道法轮大法。

(渐渐的)其它的项目也开始出现了,我也开始越来越多的参与其中。我意识到每参加一个项目,我的心性就会提高。但是,我记得每次我听说一个新的项目,不管事实上它有多么重要,我的执著心就会冒出来,而旧势力就会利用它让我抵触参加这个项目。这样要折腾好几次,直到我明白我不能向外找(如项目的难度,责任,矛盾,材料来源问题等等),相反我应该向内找,挖出让我有抵触反应的原因,一旦意识到了就立即归正。我的家庭,作为我的一个很好的榜样,试图帮助我,向我强调向内找的重要性并坚持让我更多的阅读《转法论》,他们说这样才能更好的理解法。我愿意去这样做,但是就算我觉的我已经更明白了一些,我还是不能向内找,最后还是向外求了,然后我还是会有拒绝参加项目的反应。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一次又一次我终于能向内找发现造成这样的反应的执著。用同样的方式,我逐渐明白如果我想在我修炼的道路上前進,提高心性是决定性的因素。而且,我发现我心中还缺乏善和忍。

在《精进要旨》的《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一文中,师父说:“我们各地的站长都是能够为大法任劳任怨的工作的,但是有很多站长就是在站长与站长之间的关系搞不好,造成工作不配合,使大法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损失很大。(有人和我讲是不是工作能力不行,我说这是常人的讲法。关键原因是你们站长、副站长也是修炼的人,也有放不下的执著心,须要有一个去你们那心的环境。而站长与站长之间矛盾出现的时候,往往你们都用“不配合工作啦”等等,用大法的工作来当借口,推开矛盾,而不是利用这好机会向内找,提高上来。你的心没去掉,没提高上来,那下一次矛盾还会再来,这就真的会干扰了大法的工作。)你们知道吗?你们站长间的矛盾是我安排你在提高哪,(你却用大法的工作掩盖了你应该提高,却没得到提高的心。而矛盾大了,关过不去时,你又在思想中对我诉苦,那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想法吗?)不是你当站长的为了大法的工作,你就不用提高心性而能圆满了。学员都能在任何矛盾中认识到是在提高心性,站长为什么不能?矛盾来了,为了叫你提高上来,不触及到你的心同样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机会呀!”

读了这段之后让我明白,参与(大法)项目是师父给我的让我的在直面项目所带来的困难中提高的机会。在这些讲真相的项目和活动中,在学法和炼功中,我逐渐认识到我应该平衡工作、家庭和那些活动的关系。我很幸运,因为我们全家都是修炼人,所以,我们一起找到了这样的平衡,每人人都以自己的步调走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上。

我想我已经将大法和谐的融入了我的日常生活。无论是取法传单,发大纪元报纸,去炼功点炼功,帮助“真善忍美展”,或者参入其它的项目,我总把它看作是一个分享大法美好的机会,而且总是能创造机会让别人了解大法弟子在中国所经历的折磨。我感觉自己被护佑着,而且从心底感激能有这样的机会。也许我很忙,但是参加完一天的活动回到家,我仍然觉得有足够的精力与时间为我的家人准备可口的晚餐,并继续竭尽全力继续我的工作。

最后,我想分享一下师父在《法轮大法义解》上的讲法:“每个辅导员在传播法轮大法时,要对自己负责,对学员负责,对社会负责,对大法负责。在宣传和解答问题时,要根据接受对象对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处的去弘扬大法。”

我将用师傅的一首诗来结束我的心得交流:

实修

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


(2006年卢比荷法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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