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好,同修好!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法会上在这么多同修面前讲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以前没有准备发言稿。事实上,从2005年加拿大法会以后,我一直在努力准备这个发言。我这份发言稿最长时有26页,使用10号字体。最终,我放弃了那个初稿,从新起草新的发言稿。在一周到两周之内,我写了将近20页的心得体会。但是,我还是不很满意。这一次,我没有谈关于正法时期我所做的工作,也没有谈我修炼的進步和不足等等。今天,我希望借此机会来和大家交流一下如何放弃我的这些执著。
还是个新学员的时候,我就把学法当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我认为我应该跟上正法的步伐,我当时有点自私的担心是否我有足够的时间来达到圆满的标准。每一天,我要读一讲《转法轮》,一篇新的讲法,和一篇1999年以前的讲法。从炼法轮功一年时起,我每天坚持读三到四讲《转法轮》。我觉得在我的层次上对法理已经有了比较清楚的理解,我经常认为我的理解比别的同修要更在法上。那时,我经常喜欢问和我比较熟的同修“你今天有没有读完一讲大法?”对那些回答“是的,你今天讲真相没有?”的同修,我会暗示说我对自己的个人修炼给与过多的重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我非常担心自己的修炼状态。我经常担心我没有达到修炼标准。我努力在思考如何能够做的更好,如何放弃这个或者那个执著,如何能够做大法的事情,如何去讲真相,等等。一个同修曾经告诉我,她觉得这可能是旧势力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旧势力想要利用正法来拯救自己,以达到为私的目地。我的状态是很类似的,想要依靠法来拯救自己来达到圆满,这个甚至是我大多数讲真相的根本原因。
那种状态在三年前结束。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去掉这个执著。在好几年的时间中,我实际上觉的我一直和这个执著在战斗。我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使我认识到我并没有完全去掉这个执著。毕竟,这是个根本的执著,它深深隐藏在我的骨子里有很长很长时间了。在1998年《在瑞士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讲到:
“其实你们还不知道,这个私贯穿很高层次。过去的修炼人说:‘我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想得到什么’,‘我在修炼’,‘我要成佛’,‘我想要达到什么’,其实都没有离开那个私。而我要你们能够做到的是真正纯正的,无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觉的圆满,才能达到永远不灭。”
大概三个月以前在华盛顿DC,从胡锦涛来美国访问开始,我从学校请了几个星期的假,来到东海岸度假。我生活在一个没有很多炼功人的城市,这还不只是指说英语的炼功人,所以我一直很喜欢去大一些的城市,喜欢在那些地方的修炼环境中做事。第一次我去参加华盛顿的星期一晚间集体学法是在某次事件之后。当我们开始讨论时,一些同修开始谈到对这个事件的理解。当时在我的脑子里,我在想“我对所有这些事情要比发言的同修有更好的理解”或者“我从你们这些交流中得不到什么提高。我应该说点什么,我的认识会对别人更有益处”。
当看到我自己的这些念头之后,我有点害怕,尽量抑制。这样的念头对我而言不是第一次了,很久以来,我认为我的认识比别的同修更好。这种观念经常使我从小组讨论中很难真正学到东西。我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努力来抑制这些想法,我也求师父帮我。当我开始冷静下来以后,一个同修站起来,说“为什么我们要谈这么多如何去认识这个事件?为什么我们不谈一谈如何利用它来讲真相?”这个简单的问题从根本上触动了我。由于自己的清高和自以为有更好的认识,我还没有利用这件事做任何讲真相工作。我自己的修炼三年来一直都没有清楚的规划好自己的修炼任务。我仍旧想到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去救度众生。为了使我清楚的认识这一点,几天以后,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同修在纽约向我指出,这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这个我以前都无法相信。
这还是容易改正的部份。当认识到了,我立即尽量改掉这个执著于自我修炼的自私,真正以救度众生为第一任务。我发现我修炼中有这样的情景,在悟到一些重要的事情并决心做的更好以后,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会立即遇到一个非常难的关来测试我的决心是否是坚定的。这实际上就是这次我要面对的关。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我住在一个没有很多同修的城市,那个地方在加拿大西部很偏远。尽管这是一个大城市,有很多中国人居住,还有一个中共的领事馆,由于证实法活动、相对而言的隔离和表面上我居住的城市的“不重要性”使我觉的自己是被扔在地球表面,我经常觉的有点脱离正法進程中的重要事件和活动。很糟糕的是,在几个月之前我意识到,我自己很糟糕的悟性和对事件不恰当的认识使我离师父越来越远。尽管我在修炼过程中经历了各种神奇事情,我还是对师父在《精進要旨》提出的要求理解很差。有些人觉的他们要亲自见到师父,这样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弟子。现在,我已经在法会上见到师父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在个人和私下环境中见到师父。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个。当一些同修对此表现很执著,并问我时,我对自己笑,很好奇为什么大法弟子对于见师父这么执著。这个让我想起了在《转法轮》中提到的一种类型的弟子,他们拉住师父的手不放,觉的那样可以得到师父的信息。
在我上一次去美国东部法会时,特别是当我去掉了对于前面提到的自我执著以后,这个问题最终开始对我有了很大影响了。我在纽约和DC认识的大多数同修喜欢提到在私下环境中见到师父,或者提到师父告诉他们些什么,等等。他们提到这些也许因为他们觉的,如果亲自见到师父,那么他们会确信他们自己修炼状态比较好,是真正的弟子,或者他们比别的弟子修炼的更好或者更特殊。我有同样的执著,不同的是表现在另一种形式。在听到我周围的同修讨论这些事情,我开始觉的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弟子,或者可能因为我和大法之间的缘份不是很强,因为我没有在私下的环境中见到师父。
我知道这种想法是没有根据的。我以前认为,大法弟子没有在私下里见到师父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大法对弟子有要求,修炼道路更为重要。这个与个人修炼层次绝对没有关系。但是后来,我无法控制我的想法,我觉的所有在纽约和DC的同修都比我强,都比我特殊,都比我和法有更强的缘份。这种想法延续了有三到四天的时间。我对于自我修炼的执著太强了,以至于当外部的环境使我觉的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炼功人时,我会觉的这么的消沉,都几乎彻底忘记救度众生和证实法。这种事情甚至发展到更极端的情况;我甚至开始想要离师父近一点,或者要搬到东海岸。这个确实象师父在《转法轮》中关于显示心一节中提到的:
“你制造这个耸人听闻的,甚至于可能出现矛盾,往起勾学员的执著心,也抢着到老师跟前多听点什么,等等这些事情,不都是这个问题吗?”
一天早晨,当我在纽约短暂逗留,从华盛顿回来,我在这个问题上突然以一种很沉重的心理状态从睡梦中醒来。我还在继续和这个执著作斗争。我当时暂时借住在同修的家里,一个同修看到我的状态以后,就和我交谈。我很难受的回忆我当时是如何在修炼道路上迷失,找不到方向的,以及如何觉的我自己多么的不重要。我告诉他,我还要从我所在的城市搬到一个“更好的”、“更重要的”环境。这个同修很耐心的听我说完,然后鼓励我说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样的环境是最适合我修炼的,那么我就搬到那里去。我流下了泪水,我告诉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太看重我自己的修炼所得。我告诉他我的麻烦在于我可能太自私了。我说,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以后,我还是想到我要搬到什么样的环境中生活,还是要考虑有利于我个人修炼的条件,这简直太可耻了。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之后,为什么不是去考虑如何去救度众生,与师父的安排同步呢?
修炼的整个过程就是一个放弃执著的过程,通过放弃执著来提高自己,而不是通过获得来提高自己。在最近几个月中,我意识到,在某个层次,我实际上缺少对这个法理的坚信。我有时是执著于自己在证实法中的能力和贡献,不愿意放弃因此而得到的乐趣和荣誉,因此我很难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在最近的《洛杉矶市讲法》中,师父提到要接受批评的重要性,“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师父还提到:“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啊,说不定你回去就会碰到。”在我从洛杉矶法会大厅中走出来以后,我真的很渴望被批评。在法会以后,所有我认识的大法弟子都在这方面有所交流,我觉的我落后。我在想“为什么不是别人批评我?我想要过关。”实际上,经过了两周以后,我才受到别人对我的批评。在法会以后,我受到了很多赞扬。后来我发现这也是个关。这个关所测试的是和接受批评所测试同样的执著,只是表面上是相反的。我的理解是,当遇到好事时的高兴、自豪和自我满足和不接受批评是一样的严重。两者都反映在一个基本的层次面上,一个人是不是愿意放弃作为常人的追求和对好事的渴求。
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能帮我检查我是否做的好,指出我的执著,当我没有抓住每个机会去讲真相和符合师父要求的时候,你们都不要轻易放过,要提醒我。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6年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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