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0年12月,我因去北京证实法被抓,被去接我的厂领导与政保科长骗去现金216元。2001年元旦,我被非法关押在县城监狱,帐上的429元钱被同号的刑事犯全部花掉。2001年11月,从劳教所出来,又被管教以拿路费的名义拿走105元,这些钱都是同修们给凑的。
在北京两个恶警问我是哪来的,因为我没马上说,恶警就打我嘴巴子,用脚踹。在县监狱,刚进去时,无来由的就被一刑事犯打了两次;后来县政保科科长问我与谁走的,钱的来源,未得到满意答复,他打了我20左右个嘴巴子,说过几天给你塞到大刑事犯、杀人犯那号里,好好整整你,让你知道知道。过了四五天,就把我塞到3号牢房,去的当天,就被铺头与另两名刑事犯向我的脸上、两耳朵根、头部猛打,用了十二分的劲,打得我耳朵、脑浆子都疼,让我“开飞机”,他们三人同时轮番对我拳打脚踢,铺头还用便塞子打我的头,用扫帚打我的脸,直把我打的两鼻孔流血,才算暂停。我的脸和全身都肿了,他们紧接着逼迫我做起卧撑动作,同时逼迫我打电话管家里要钱。他们吃饱了以后,把饭都倒入便池子,只给我稀汤喝,里面只有屈指可数的一点饭。晚上不让小便,如小便便毒打,所以我每天几乎不喝水。他们经常以不合理的理由打骂我,不分昼夜,睡觉也找理由打人,打得我失眠,头特别疼胀。他们用十二分的劲,高高地举起拳头向我耳朵根猛砸,非常的疼,疼得我直流泪,还不让我出声。我擦便池子时经常被他们用脚猛踹,我的头经常撞到铁管子、墙上。他们还经常拿我的头往墙上撞。上厕所他们规定一天三次,他们随便去,直把冲厕所的水用没了,以水没了找理由打人,没有理由也打人,用水桶上的黑塑料盖和脸盆往我头上砸,24小时随时打人,管教在上面瞅着都不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4个月零5天。
后我被送劳教所,当时,我的身体已经是很瘦弱,眼眶陷得很深,送劳教所后,我们被逼迫挖大沟,挖大坑,累得直打晃,后来盖楼起早3、4点钟,也挺累。恶警经常用坏了的面做馒头,馒头里有苍蝇,汤里也有。有一次一个桌子的汤里有一只耗子。一刑事犯经常打我的胸部(用重拳;此人后来保外后,被黑社会砍了十余刀)。还有一个刑事犯打我的肋部,把我打得蹲下了,还说我装的。一次我因肚子不好5天,不敢吃饭。他们晚上不让我在屋大便,也不让我出去,我身体打晃、头晕。管教逼着我出去走步,我忘了换拖鞋,刑事犯说我装得象傻子。我说有管教你算干什么的,他说我不给他面子,就进屋对我拳打脚踢,一阵猛打。当时干警在场,不予制止,还用恶狠狠的眼睛看着我。这次把我的耳朵根踢得很重,左软肋疼了一个多月。第二天那个干警对我说,这还没安排狠整你,找两个人整背旮旯,能打死你。一次因我报数声大了,此干警又和四大队长给我禁闭七天,让我进铁笼子,我不同意,他和他的一个外甥把我推进铁笼子,然后对我上半身胸部和后背快速重拳击打,一边打一边说:敢不听我的,我能打死你!然后把我用铐子吊起来,双手向上向后,脚尖刚着地。晚上回小单间监号,他用把椅子铁床把我用手铐子把手反背过去扣上坐着,不让我睡觉,由刑事犯看着,我手脖子、脚脖子都肿了。后同修们知道后集体绝食四天后,恶警才将我放出铁笼子。
有一个刑事犯得知我家里的情况,解教出去后去我家企图对我妻子图谋不轨,因我家没人,被我爸哄出去了。此人多次殴打大法弟子,因此获得减期。后来因大法弟子集体正念除恶,劳教所对大法弟子无能为力,其所长、政委说:我们这官怎么当啊,不让我们当官了,便请示省、市恐怖组织610进行镇压,调来4个面包车的巡警,另外还有刑事犯给我们分号,把我们都打了,很多大法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因我们拒绝背监规,多次遭到毒打,有的学员吐了不少血。恶警让我们坐铺,上身拉得直了还让直,不断地用拳打嘴巴,劈头盖脸地打,从后面打拳。恶警一天经常长时间逼迫我们坐铺、打骂我们。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2月21日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