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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转化’,他们便开始按着我打,有拿橡胶棒打的,有打脸的,有用脚使劲踢的,四、五个人一起打我,把我打得昏死过去……”
14、百尺竿乡两河村村民周淑红(女,四十六岁):九八年得法之前,身体有多种疾病。坐骨神经痛、胰腺炎,肾不好,神经性头痛等等,整天不能离药,也干不了什么活。她得法后,疾病不翼而飞,八年多没吃过一粒药。
二零零零年她去北京为大法上访,被当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期间她家被抄家,电视、录音机等电器被抄走。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因家里面盖房,她和丈夫到外面去拉土。刚走到村里,迎面来了七、八个警察,让她跟他们去开会。周淑红说家里忙,没时间去开会,他们便拉胳膊拽腿强行把她绑架上车。车里坐着很多被他们从别处绑架来的大法弟子,把他们一起拉到了乡里,然后又统一拉至南马洗脑班。
一到洗脑班,便把他们铐抱在大树上,铐了半宿。几天以后,邪恶便开始强制“转化”周淑红。恶人王雷、刘爽、彭亚娟、谷建坡、王桂军、高学飞几个人一起打她,拳打脚踢,用橡胶棒打,用书卷起来抽脸,把她打得瘫倒在地,还接着打,说她是装的,直到她昏死过去。他们才害怕,又量血压又灌药,然后把她铐在大树上,高学飞还过来威胁她不“转化”就送保定劳教所。铐到夜里两点,周淑红已经不能走路了,臀部被打得肿起来一寸,呈深紫色。第二天又强迫起来军训。
事隔两天,刘爽又用书卷成筒打周淑红逼她“转化”。周淑红劝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对她不好,告诉她自己修真善忍不会记恨她。她一边打一边喊:“我让你不记恨我,我让你不记恨我……”
五、六天以后,他们把周淑红叫到会议室,恶人刘爽、彭亚娟、王雷、赵银玖又对她强制“转化”,扇嘴巴。他们平日里过大法弟子要求特别苛刻,不许说话,不许乱动,坐站都要军姿,什么事都要请示,包括吐痰,上厕所。有时坐得时间长了,动作不是很规范,或动了一下,则挨骂挨打。上厕所时间长一点,就会被男帮教从里面揪出来。
过了一段时间,恶人开始轮流“转化”大法弟子,不“转化”就毒打。一次把周淑红叫去,让她考虑考虑还炼不炼。一个恶人名叫陈桂亭,身高一米九十左右,对她说:“你考虑好了,你看我这手大,跟他们可不一样,我打得厉害。”周淑红拒绝“转化”,他们便开始按着她打,有拿橡胶棒打的,有打脸的,有用脚使劲踢的,四、五个人一起打她,把周淑红打得昏死过去。他们赶快找来医生,一量血压一百八十,赶快给她打针,抬回屋里。
后来周淑红拒绝吃药,要求炼功,他们见她身体虚,怕出事,只好依她,并承诺如果炼好了,永远不会强迫她“转化”。后来第二天早上周淑红就没事了,他们说治不了她了,却用各种方法变相整治她。大冬天让周淑红光脚在地上来回走,家里送鞋不让穿。后来有一次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刘爽把声音开到最大,周淑红挨着音箱,被震得犯了心脏病,吃不下,喝不下,总是吐。周淑红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十天半以后,奄奄一息,才通知乡里和家人一起把她背回去。
15、百尺竿乡两河村村民杨永霞(女,五十岁左右):她九八年得法,得法前肋骨神经痛,骨膜发炎,血压低,吃药无济于事,得法后疾病不翼而飞。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当地公安局接回,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并抄家,抄走了时英钟、电视等。
16、百尺竿乡两河村村民王羽红(女,四十五岁左右):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她上北京信访办为大法请愿,被关押到保定驻京办事处,由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接回,拘留十五天,并抄家抄走电视、电扇等。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王羽红正在家看书,乡司法人员到她家把王羽红骗到乡政府,又把她送到公安局一科,问资料哪来的,王羽红不说,就被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四个月,又被转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刚一到劳教所,就让王羽红面墙而站,站了整整两天两夜,不让睡觉。后来因为不“转化”,在楼梯下拐角处很低矮狭窄的地方罚站三天。八个月后放回。
17、百尺竿乡泗各庄村村民韩宝贵: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去北京上访,北京被拘留,后当地拘留所接回来,拘留半个月,交一百八十元生活费。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政法委书记马天星到家里把他绑架到南马洗脑班,关押九天后放回。二零零二年又被绑架到南马洗脑班,刚一到就被铐在树上六七个小时。三天以后犯了老毛病,癫痫病,后被放回。二零零三年,恶人到他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书,磁带和资料,几十个人围起来他们家,国保大队杨玉刚等人把他绑架到百尺竿乡政府。指着师父像让骂,不骂就打,扇嘴巴。后铐到楼梯底下当时抽搐,就放了。
18、百尺竿乡大住驾村村民王丽霞:她是九九年三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多种疾病缠身,双眼散光、产后风湿、全身骨节疼痛、尿道炎、失眠等等。修炼大法后全好了,无病一身轻。大法真的太神奇了,既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净化思想又净化身体使之健康,真是妙不可言。可是好景不长,风云突变。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恶的江氏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打压,造谣诬陷,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由于怕心,只好偷偷在家里学法、炼功,深深感到愧对慈悲伟大的师父。为了说句公道话,二零零三年王丽霞去了北京证实大法,被邪恶绑架押回当地拘留所。当天晚上,邪恶两次抄家,抄走她家所有大法书籍与师尊法像。百尺竿乡政府司法部门扣押了她丈夫(不修炼),家里只有三个孩子,大的十六岁,二的十四岁,小的十二岁,无人照管。她丈夫在邪恶的威逼、恐吓、高压下,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才把他放回家。在王丽霞被关押的第二天下午,国保大队的恶警张伟强、杨玉刚、李保平三人来到拘留所,把她从关押的一楼提到了二楼,带到一间客厅,恶狠狠的问王丽霞大法的书与资料是哪来的。她说书是书店买的,资料是门底下捡来的,又问她都认识谁,和谁联系。王丽霞说谁都不认识,他们就火了,三个人围上来就打。张伟强用柳条抽她前胸,杨玉刚用书打她的脸,李保平用三棱棍连踢带打她的臀部与双腿。让王丽霞跪下,她没跪,李保平将她踢倒在地强行将她摁跪,打个不停,打得王丽霞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恶警还接着打边问她认识谁。她说师父让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李保平便强行让王丽霞跪三棱棍。他们见打了半天也没结果,气的张伟强破口大骂,先把她押回去。
半月后他们把王丽霞又转到了南马洗脑班,去的第一天晚上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上,连大小便都要等到他们第二天早晨上班才行。在那里,管教人员对大法弟子很邪恶,不让讲话,休息时间只许躺着,连去厕所都要等到他们规定的时间才能去。他们强行给学员洗脑,企图改变学员对真善忍的崇高信仰。洗脑班主任高学飞为了榨取学员家属的钱财,不择手段,编造谎言,恐吓,威胁。在高压下家属苦不堪言,为了自己的亲人,他们只好东借西凑。那时王丽霞家生活很紧张,还欠有外债。百尺竿乡司法所以王喜军为首的不法人员前后榨取她家八千元。南马洗脑班在关押学员期间,每月强行向家属收一千元,王丽霞被关押了三个月,期间共计勒索七千元。对农村来讲攒这些钱是相当难的。邪恶疯狂的迫害,敲诈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和生活上的压力。
19、百尺竿乡大邢各庄村村民陈玉红:她是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身体有风湿性关节炎、心绞痛、精神分裂症、附件炎、胃胀等多种疾病。她吃了三年的药,虽然减轻,但离不开药,半个月离药就不行了,只能用药控制着。自从得法炼功以后,病全好了,到目前八年了再没吃一片药,身体健康。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开始镇压,法轮功学员没有了集体炼功的环境,就各自在家炼。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他们一直也想不通。听说有很多人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秋季,陈玉红和一名学员带上身份证到北京为大法上访,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到了天安门,有一个警察过来问她们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们没有回答。又问她们法轮功好不好,她们异口同声说好。字音刚落,就把她们叫到一边,又叫来一辆警车,让陈玉红她们上了车。车上一个警察说了一串脏话,陈玉红说你别造业了,刚说完,他揪着陈玉红的头发就打。另一个警察说得了得了,他才住手。辗转几个地方,最后被送到涿州拘留所拘留。在拘留期间,邪恶上陈玉红她们家抄家,把她们家的三轮车驾驶本拿走,还把摇车的摇把拿走,让别人代陈玉红写保证书,交五百元钱,并交拘留所伙食费一百八十元钱,拘留十三天后放回。到家后,乡里又把陈玉红从家带到乡政府,关押六天后放回,以后每逢敏感日就上门骚扰,直到现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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