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这几个月由于媒体证实法工作的需要,有了较多向常人高层及媒体面对面讲真相的机会。在此记下自己过程中比较深刻的一些体会。
在刚开始拜访高层时,自己由于经验不足,多数在旁边发正念,有需要才开口补充,并没有意识到参与的大法弟子都是整体中重要的一部份。一次参与外地的拜访,我们几个同修以前没有配合过,就在拜访前提早抵达,大家事先交流并学法十五分钟。那天同修间配合的很好,我能感受到正念之场很强,二位贵宾用心的听及写纪录,还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给予很好的回应。隔天,我们这同样的一行人又有一场拜访,但这次开始没多久就感觉对方状况不佳,同修说什么他似乎都不太想听,只讲他想讲的,主讲的同修努力了一阵子似乎还是拉不回主题,只好放弃了,我当时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对他有了急切的救度之心,可是似乎为时已晚。
起身告辞时,我想至少得确认这个人是不是未来有危险,就追上去问他对邪党看法及对大法真相的了解。从他的回答中,感觉他对邪党认识算清楚、对大法真相也理解,我有些讶异,从他刚才的表现我还以为他很多真相不清楚!介绍的同修说:奇怪,这人平常很好沟通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我听完就明白了,心里很难过,这肯定是我们大法弟子的问题。事后问了一下,原来一开始大家就各怀心思,有的埋怨同修衣着不正式,被说的也受影响;有的在考虑下一个行程;我则是心不在焉不专心发正念。总之就是各怀心思,同修间没有形成整体。找到问题,心中对这个生命产生了深深的歉意,打从心底感到抱歉,原本可以让他明白更多的,是自己没修好。而如果因为自己没修好、同修间没有形成正念之场,耽误了对众生的救度,那种痛心真是无法弥补的。
在这个过程中,前后两天同样的同修组成,因为两场的配合状态不同,而使结果有了很大的差异。这次的教训很深刻,所以在后来的拜访中,有时同修迟到了、衣着不正式、没有带名片及资料等,或是讲得不好,我就提醒自己要站在理解的立场,不产生埋怨,微笑面对。我想同修的不足可以靠我们的正念补足,而大法弟子形成整体,才是影响讲真相救度效果的关键因素。
一次与同修去拜访某家重要媒体的高层,当时讲了大法真相、活摘器官、九评等,但讲到共产党本质及退党时,对方就开始被杂事打断,虽然表现出对真相理解及同情,但在行动支持上就比较保守且顾虑多。拜访出来后,同修觉的真相只讲了七成,邪党本质还没讲,可是好象也没有足够的场让对方好好的听。因为是我主讲,就请同修给反馈意见,他说:“我觉的在讲邪党本质时,你好象有点不敢直接切入要害去讲。”交流了一阵子,终于明白我的问题是,心里有一种顾虑,担心一下子讲太多邪党的事对方无法接受,对方似乎也不想听。同修交流说:“不要被表象迷惑,要相信人们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
这句话让我在思想上做了很大的突破。下午接着有另一场著名主持人的拜访,但是当天才知道原来并没有事先约好,同修的意思是该主持人下午有现场节目,我们去电台“堵他”。听到这情况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堵”过人呀!这让我感到不自在也不情愿,但是看来只能试试看了。中午我们先学法交流及发正念,我们调整了心态,站在救度对方的角度去做。前往电台的路上,同修说她以前找过这位主持人两次,对方态度都蛮敷衍的,我一听,想到要去见一个既没约好又很敷衍的大忙人,更没信心了。
这时我想到早上同修的提醒:“要相信人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先把心稳下来。到了电台门口被拦住问要做什么,我平稳的说:“我们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某某主持人。”对方带着疑惑的眼神但还是让我们進去,说主持人至少还要半小时以上才会有空。我坐在那儿其实心理还是不踏实,发正念时一边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我视线正前方桌上有两张摺叠的广告纸,上面各露出一个字,两张纸平放在一起凑成“大法”两个大字,赶紧指给同修看,当下感觉这肯定是师父安排要救度的对象。刹那间觉的自己受到鼓励、正念强大起来,没几分钟主持人就出来了。我相信他明白的一面就是来听真相的,于是主动请他拿椅子过来听我们说,他也真的就搬一张椅子过来,很仔细的听我们说并翻阅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相关资料,然后表示他早就在注意换器官的事了,只是没想到来源是这么不人道,并表示要在节目中让所有的听众知道此事。出来后同修说,他这次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真的是师父的鼓励及加持。
后来拜访一个很著名的台语电台,结果去到现场才知道是要立刻上两个小时的现场节目,并有听众打电话進来提问。知道这个消息时离上现场节目只剩下二十分钟,我们稳下来做了一点分工,并跟主持人做了简短的沟通,就上节目了。当天自己的台语好象变的很好,该讲的真相几乎都讲了,同修间也配合的很好。到了听众现场问答的时候,几通提问电话让我们回答了更多的真相,突然有一通电话打進来,说:法轮功是×教,在天安门自焚!当时我的心脏突然急速跳了起来,主持人示意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我首先谢谢这位听众给这个机会让我们来说明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并且我真心的关心这位听众,因为他也是被中共蒙蔽的对象。因此我有了机会把天安门自焚清楚的说了一次。结束了两个小时台语现场讲真相,我感到法的力量呈现在这个过程当中,过两天有同修说他在车上听到这个节目,说我用台语讲真相还不错,先生听了很怀疑我能说出流利的台语,还用来讲真相。其实如果事先知道情况,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别人去上节目,可是当时就是这么安排的,感受到师父给开了智慧。
在那段时间,利用活摘器官真相破了不少人认为“中共现在慢慢变好了”的迷思,许多人对于迫害如此惨烈感到震惊,但是马上会产生另一个问题:中共为何要迫害法轮功到这种程度?那时我就是以人数太多来解释,可是感觉某些拜访对象对这个说法似乎不是很理解。直到有一次拜访一位高层,他是基督徒,说他知道在大陆的基督教也有发展到人数很多的,也没被迫害,所以他不太能接受我们大法弟子对中共为何迫害法轮功的解释。讲到这似乎空气有点儿凝住,几秒钟后同修告诉他,有报导说,愿意把党的命令摆在圣经之上的教会,是可以发展信徒的,但是如果是把圣经摆在第一位的基督徒,像家庭教会,就被迫害的很厉害。法轮功修炼者把信仰真善忍摆在第一位,无神论的恶党是无法接受的。这一说他眼神亮了起来,说他知道共产党不好,但这么深入的分析他是第一次听到,随即表示理解并愿意帮助我们。
拜访中发现,有的高层在表现上虽然是理解我们,可是也可能是基于某些立场,比如他原本就不喜欢共产党,但并不一定是完全明白大法真相。有一场拜访对方时间很紧,只有半个小时,细问之下他还是受了很多中共谎言的毒害,包括四二五事件以为真是围攻中南海、天安门自焚真相、退党讯息等都不是很清楚。也由于安排的时间很紧,我们一行三人都急于在最短的时间内告诉他更多的真相,以致到后来彼此有点抢话了。当我要讲退党时,才刚一说就被同修打断了,接着时间到了我也没机会再讲退党真相。
离开时心里觉的不是很舒服,觉的重要的真相没讲到,对方似乎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当时我们要赶到下一场拜访,搭上计程车后我就说:感觉刚刚的场不是很协调。同修就接着说:对啊!你刚刚应该怎么怎么讲、不要怎么怎么讲。听同修这一说我的心情更差了。但是下一场拜访时间很快就到了,是一个有名的政治人物,由于家人对他很有意见,使自己也产生了某些观念。面对那个情况,有两、三分钟心情非常的低落,眼看即将抵达下一站拜访的地点,我问自己是在证实自己呢,还是在证实大法?同修冲击了自己的自我就不高兴了吗?我想起那次由于同修心不齐而导致常人状态不好的经验。反思刚才退党的真相没机会讲,是不是也是我们弟子的场不齐而造成的呢?于是,我下了决心,等一下不再执著自己要讲什么重要的真相,全心全意支持同修正念讲真相。后来,蛮感动的是我发现另一位同修也不约而同全心全意的发正念,整个场非常安静而充满能量,只听见主讲的同修有理有据的将真相一一讲到位,对方从头到尾表情都非常专注而认真,最出乎我预期的是,主讲的同修把退党的真相讲的非常好。之前他说对讲退党及解体中共很有心理障碍,所以一直也很少讲退党及解体中共。但是那场他似乎开了智慧,说的真是相当到位。原来,大法弟子之间彼此协调一致正念支持,可以大大的弥补个人的不足,而有超常的表现。
我体会不只是讲真相现场的同修彼此的正念之场互相影响,有时不在场同修的状态也同样有关联。有一次到了拜访现场,才发现有人数限制,一看多了两个人。我虽然愿意留在外面,和另一同修在外面学法,但心里还是有些失望。才学两行就觉的胸口郁闷烦躁不已,心里想不知他们在里面情况怎么样了?但是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要自己静心学法。当时是为了解除烦躁的状态,就想象自己在另外空间,来到一座清凉的山谷中,微风徐徐吹来,自己在幽静的山林里独自学法,非常的清静、祥和。就这么一想,感觉一点也不闷热了,直到同修拜访出来。同修一出来就说,刚刚一到会客室,就发现冷气坏了,每个人都热到不行,整个场很烦躁,后来大家发正念,就被换到另一个条件较好的房间做报告。我突然觉的虽然我没有進去里面,可是好象大家的场是相通的,我很高兴自己当时选择了静下来学法。那场拜访最后结束前,对方主动帮我们邀约了一个我一直很想见的高层,真是谢谢师父!原来,虽然自己没有亲自進去拜访讲真相,但是信任同修、正念支持,最后的结果就是最好的。
在高层拜访的过程中,感觉很多时候都是师父在引导,弟子只要正念去做,状态好的时候看起来很难约的拜访,有时只要一、两通电话就能约成,甚至有时还是高层本人接的电话。也有不顺利的时候,或许是机缘还未成熟,也可能是自己的修炼层次还不足以救度这个对象,需要再提高层次。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同修要我陪同去见一个信奉社会主义的左派人士,他看到我拿出媒体的名片后戒心很强,对大法弟子坚持讲真相的行为也诸多不理解,整场下来真相没听進去几句,还请我们赶快离开。出来后我一时也没想懂自己哪儿没做好,就是觉的很无奈。同修交流他在修大法以前,也曾是社会主义的信仰及追随者,修大法之后,他就知道有一天他必须在大法和共产主义中间选择其中一条路,他暗自希望这一天晚一点到来,直到九评出现后,经过一番深刻的修炼过程,他终于走了过来,也看清了社会主义违反宇宙特性。然而他以前那些信仰社会主义的朋友们,却仍执迷不悟,怎么说也不悟。我问他自己是怎么突破的呢?他提到《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师父有一句话对他震撼很大,师父说:“正法中哪,有个理──我要怎么处理,都是正的。你们记住师父说的这句话:我要怎么处理都是正的,被处理的都是错的。”听他这么一讲,虽然这段法我也学过不知几次了,可是在那一刻突然有东西在我微观中被炸开了。是啊,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自己在讲真相过程中,能不能时时刻刻记得“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让法的力量自然展现,或许才是对方能不能被救度的关键。刚刚那场拜访自己还是多用了人的力量去努力,却忘了对方受毒害那么深,应该多发正念,结果就交给师父安排,因为能救度人的只有师父及师父的这部大法。
最后想交流,目前自己感受现在很多常人被恶党假强大的外表蒙蔽,对于恶党将要解体的命运不愿意接受及相信,我想这可能也显示出我们大法弟子在退党一事上还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让更多被恶党欺骗的众生清醒,得到救度。以上心得与同修分享,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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