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找到真我
对法轮功的迫害没有在薛珂美好的期待中结束相反却变本加厉的变得越来越严重,每天薛珂从同修办的《明慧网》上读着一篇篇大陆同修发来的文章,记载着一个个催人泪下的用生命去维护大法的故事,几百万的修炼人从全国各地的每个角落中走出来,突破地方的、交通的、各地的直至北京的,层层警察和政府的围追堵截,啃着干粮的、讨着饭的,步行的、骑车的等等,以各种人所能想到的方式涌向北京,要求中共政府停止打压法轮功,人人心里都是同一句话:“法轮大法好!”
薛珂每天流着泪认真的看完这一篇篇能使她看到同修身上散射出金子般光芒的文章,这些文章激励着薛珂。那时即使是在多伦多,周围的华人看法轮功的眼神都透着一种害怕、排斥甚至怨恨。其实大部分人本来并不了解这个功法,当他们从媒体中看到中共那些把这群人形容成古怪、绝情、愚昧、以自杀或杀人的方式以求得升天等等的大量宣传报道后,人们都自然而然的对这个群体的人生出一种歧视和厌恶的心。即使是薛珂的那些朋友们,明明知道薛珂是一个很热情善良的好人,但也在当心薛珂会不会走火入魔,看薛珂的眼神也渐渐都透着一丝忧虑和怀疑。
巨大的压力激发了薛珂倔强的个性,薛珂觉得越是这样,越应该让人们看到自己在坦然炼功的身影,多伦多地大人稀,同修住得都比较分散,以前每天自己都骑车到离家一段距离的炼功点,现在自己一个人也应该在公寓楼前成立一个炼功点。于是薛珂拖着日渐笨重的身体每天坚持在楼前炼功。渐渐的,薛珂看到邻居们的眼神从开始的戒备、不解甚至躲闪到后来变得越来越自然和友善,薛珂相信只要持之以恒的做下去就能让人们知道法轮功是最好的功法。
同时同修们还想到应该坚持每天在多伦多的中领馆前有人去打出横幅,揭露迫害同时呼应停止迫害。薛珂诊所的办公室离中领馆不是很远,薛珂每天中午都赶到领馆前,同修看着薛珂笨重的身体,心中都很感动,彼此间的激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应该说迫害的发生确实搅乱了薛珂内心的宁静,她很多时候都在关注着网络上关于法轮功的报道和文章,当看到有人完全用不实的事例,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自己的师父和法轮功时,薛珂常常被气得直哭,嘴里一遍接一遍的念叨:“人怎么可以这样,人怎么可以这样。”如果在以前,看到人居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耍流氓,只会使薛珂本来就很怨世的心变得更加消沉和绝望。可每天在中领馆前看着赵伯伯和赵姨坚定的脸庞,感受着他们脸上的微笑传递过来的关怀,薛珂的心里就充满了力量。再想想自己的师父,曾经不要分文的替那么多的人调整好了身体,让那么多的人明白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而不管何时,每当自己感到脆弱悲伤的时候,总能从师父的书和文章里得到无限的鼓励和温暖,看到人类的希望和美好未来。薛珂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变得真正的健康和强壮了,心胸的容量在不知不觉间已放大了无数倍。
然而,国内对法轮功迫害的恶劣程度却以超出薛珂承受力数倍的速度在疯狂的恶化着,九月的一天,胡为慎回家的时候看到哭得泪眼红肿的薛珂,激动的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见到胡为慎就又哭了起来:“为慎,有警察用最残忍的方式活活打死了五十八岁的陈子秀,他们杀人的时候真是和魔鬼一样啊!”胡为慎心一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薛珂。
“迫害发生以来,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们修炼人有很多地方还做的不够好,如果我们面对这样的仇恨都能做到真、善、忍那么这场迫害也许就停止了,所以我们一再以最和平的方式,仅仅要求他们听一听我们的声音,迫害我们这些想要努力做好人的人,攻击能让整个社会道德回升的法轮大法是应该停止的,因为那是做大坏事,所有参与的人都要遭报应的呀!”薛珂伤心的跟胡为慎讲述着两个月来自己的心理历程,“可是,今天他们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最朴实、善良的老年妇女给活活打死,过程那么血腥,我们很多同修以前都是得了绝症的,都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好的,不让他们炼就是不让他们活,他们能不走出来上访吗?”
胡为慎回答不了薛珂的问题,同样的消息从此好象每天都传来,而他只能看着薛珂不顾日渐笨重的身体,每天跑到中领馆前炼功,隔十天半个月的又乘车五个多小时去首都渥太华抗议迫害,每天还忧心忡忡的吃不好睡不安,心里也同情和担忧,但他也真的不知道薛珂和他的功友们的这些努力会不会有结果,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如果中共就是不肯停止迫害,薛珂老这样下去,连做针灸的心都没了,那这个家将怎么办?
胡为慎觉得同情归同情,生活归生活,他在打工的生活中一直鼓励着自己,再坚持一段时间,等薛珂的诊所稳定了就好了,可是薛珂好象心思根本不在诊所上,挣的那点钱付了房租就没剩多少,几个月下来,胡为慎的情绪越来越坏,常常为一点小事就发脾气,看到薛珂坐在电脑前写文章、写信,或是跟同修打电话商量怎么去反迫害之类的,他就更生气。但是因为薛珂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也不好太发作,就常常生闷气。在薛珂来说,也感到胡为慎对自己也不太体贴和照顾了,每天自己从诊所回到家还是要家务全担,看到自己艰难的拖地他也不肯伸一下手。一天薛珂觉得拖地时弯腰拧拖布实在是困难,就对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胡为慎说:“我觉得实在是不方便,你能帮我拖拖地吗?”“这地拖那么勤干什么?要我帮也得等我周末休息的时候再说。”胡为慎冷冷的说,甚至没有抬眼看薛珂一眼。薛珂心里觉得很委屈,但是因为老师要求修炼人必须要忍,所以就强忍住了心头的委屈,轻声说了句:“方初每天在地上爬。”就自己继续把地给拖完了。
又一天薛珂做好了饭,叫胡为慎来吃,胡为慎走到桌旁看了看,说了句:“怎么又做这菜啊?我都腻透了。”“前几天不是你说爱吃的吗?怎么今天又不爱吃了?”薛珂没有反应过来胡为慎是在跟自己生气,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奇怪和难伺候了?“一年四季就这些菜样,怎么不烦?我要出去吃,你们去不去?”“这都做好了,要去明天去吧,今天就将就一下?”
“我吃不下。”胡为慎气乎乎的自己出了门。
薛珂难过的坐在家里,她意识到,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已经在多伦多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胡为慎虽然自己不炼法轮功,但社会上人们对法轮功修炼者歧视的眼光同样也在刺痛着他。由于薛珂性格倔强,走到那里都要告诉人们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常常穿一件印有中英文“法轮大法”“真、善、忍”字样的衣服上街,在街上遇到朋友邻居的时候,胡为慎在一旁总是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因为他能感受到那些正在和薛珂交谈的人内心的不安和躲闪。有时和朋友一起外出,薛珂会在胸口带一个英文的“我支持法轮功”的胸章,当有人问起时,薛珂就立刻滔滔不绝跟人家讲起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并从包里拿出一份真相传单给人家。这些都使朋友们感到无法理解,还觉得薛珂的做法丢了中国人和自己的脸,渐渐的大家就都有些回避和薛珂一起外出了。胡为慎为此也很烦恼,好像自己的妻子真的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搞得抬不起头,这些气压不住时就会暴发出来。
夫妻间虽然常常都有不和谐的状态,但二儿子方正的降生,暂时驱散了笼罩在家里的紧张气氛,胡为慎在医院里一直陪在薛珂身边,亲眼看到儿子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历程。薛珂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没有象大多数加拿大人一样注射麻药“无痛分娩”,薛珂理解既然老师法中已经说明,吃苦受难都是一个人在偿还自己所欠业力的过程,那么修炼人怎么能逃避苦难呢?不管多么苦多么难,自己咬牙都能走过来。果然,薛珂的身体恢复的异常神速,不到半个月她就又可以开始在室外炼功了。
踏着迎接千禧年的礼炮声,夫妻俩和方初抱着方正兴高采烈的回了家。出国对胡为慎来讲好象就此才有了实实在在的收获,他又多添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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