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
我于2001年7月19日去北京和平请愿,和我同行的还有一位20岁的同修小苗。
7月20日下午四时整,我们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下打出横幅“停止迫害法轮大法!”旋即被广场上的便衣抓捕,塞进预先停在广场的车里(因7月20日是个敏感的日子,故当日广场停有14-15辆大小车准备抓人)。在车里我们被警察羞辱,一个警察用手持的东西打掉我的帽子。
在天安门派出所,一个牙齿凸起的警察殴打了我和我的同伴。我被刮耳光,而小苗承受得更多。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有一会儿失去了意识,等我明白过来时,只听到”啪”啪”声,是小苗在给我挡着呢。那警察总是打他,还专门把他叫到另一房打,只听到闷拳重击声。他回来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是怕我难过,但他全身上下都是灰……那天所有男性学员都遭重殴。
现在小苗已不知下落。
当日有十位大法弟子被抓,他们大部是北方人,都被”分流”到各县。我和一大妈被分到北京市通州分局,一小时内大妈就被投入拘留,而我被留滞盘查。两天后他们骗我说出姓名,就把我遣送回杭州,我以为会象他们承诺的那样放了我,可当晚,我被送入杭州市老东越看守所。
二、在杭州
杭州的天堂伞质量好,是中国最大的名牌伞,然而,每把伞每一针背后都淌着这些在看守所被关押的人的血汗和泪水。关进的人不管你有没有确定有罪,先编个工号!我进去头一个礼拜每天被逼跪在厕所背《监规》,由于暴徒恶意的刁难,哪怕错一个字都招致殴打。
住宿
整个看守所很臭,二三十人被关在一间房,便池就在房里,有半个隔断。先来的和混得好的睡在隆板上,另一半人则睡在水泥地上,室内又热又臭,囚犯们多数只穿内衣,甚至一丝不挂的都有。
在这里我遇见了另一位深受非法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甘。
第二天,我被从五室调到了六室。真正的折磨开始了。
奴役
老东越流传两句话“人命不值钱,伞比命重要”、“管理(警察)什么都不认,只承认伞”。
每个监室有个“老大”,直接由主子撑腰,她们的住务是管好生产。于是,她们对在押人员进行恶毒的体罚和任何羞辱。只要把伞做多做好,什么办法都可以使。管教干部则睁只眼闭只眼。
看守所里的搜身连裤子拉链扣和胸罩里的钢丝托都得取掉,可是监室里却有针有线有绳子有剪刀什么都有,有的在押人员(非法轮功学员)受不了劳役晚上在放风场上吊死亡的,我关的六室亦有一个吞剪刀的,吞了剪刀还被全室人打得半死,因为此事要罚整个监室两个月不准写信、接见、买东西。
从早到晚拼命做伞,根本没空上厕所,中午吃饭得把很烫的饭菜一口气吞下去,为了使刚来的“新兵”拼命做伞,就狠打!我开始只能半天做一把,挨了很多打。后来才做出十几把,然而我们平均每天得做三、四十把伞,最多要达到六、七十把,八十把伞!没两三个月特训根本做不出四十把伞来,每天发疯一般地做伞,时间一到就要来收伞,于是又要打骂了,晒太阳、跪筐、跪帽盖,最残酷的是跪帽盖(伞头上的塑料帽盖,状若木螺丝,后来改成了铁制的),跪得骨头都出来了,商标则印在膝盖上数月不退;而跪筐则体液渗出,变成很大的一个个水泡……晚上,则在昏暗灯光下钉珠珠,做“连伞”(剪刀被收走)困了就把牙膏糊在脸上醒醒嗑睡…“老大”王有珍随时都可能找岔施刑,她看不得我们高兴,我们如果稍露笑容就会被她整得很惨。她们在放风场暴打折磨我,另一些人则在监室里偷偷哭泣。
我把这些刑罚告诉了我的城办及管教,姓李的女警看了我的伤口并询问我,可是,情况非但没有改变,而且就在当晚,我更被群殴。
供水供饭
杭州看守所为了“节约”,水是每天限时供应的,大约在下午四、五点和半夜。“快手”做完伞便赶紧就着短暂的供水洗澡,而我则要立即打扫劳动现场,小便都来不及解,等收拾完毕也就开饭了,又不许解手,于是就这样从早上憋到中午又从中午憋到晚上…吃的是很少的,没有油水,早上喝点薄粥,喝生水,饿得真的是牙膏都想要挤出来吃!
三、在九江
九江瑞昌马家垅劳教所更是邪恶,教那些吸毒人来“管”法轮功学员,那些人很多都是社会上的人渣,每天“包挟人员”要汇报“工作”,其实就是把尽情地把发泄私愤打小报告的本事合法化了,劳教所的气氖是非常邪恶压抑的,那里的精神折磨常人无法想象又无从描述,看电视,学习,以及软硬兼施的辱骂和欺哄,把好人当成精神不正常,家属探望必须先骂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等等。
暴徒还给一位四、五十岁的妇女杨东芝戴铐,就是站立把双手双脚分开,分别挂在两张高低床的上铺和床脚,人呈大字形站着,吩咐挂铐的是宰科长(音译)以及一个只有二十五岁的女干部(姓罗)。值班的吸毒者不忍心,悄悄把床移近点被她发现,她立即吩咐把床距拉到最大。目睹的吸毒犯说:“东芝姨按年龄足以当她妈了,一辈子也没做过坏事,就练个功,被活活挂了三天两夜没有吃饭没合眼,(姓罗的)她真狠心哪。”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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