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湖南省常德大法弟子文惠英已正式向株洲市中级人民法院起诉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党委书记黄用良、副所长赵桂保、副所长丁彩兰,但没有消息。以下是她的起诉书,并借此机会向国际社会和中国各级法院公开起诉。起诉书以特快专递的方式寄到了中国最高人民检察院、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株洲市中级人民法院、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
起诉书
原告:文惠英
被告: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党委书记黄用良、副所长赵桂保、副所长丁彩兰
国际法庭:
国际人权组织:
中国最高人民检察院:
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
株洲市中级人民法院:
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
一、原告基本情况:
我叫文惠英,女,今年五十三岁,家住中国湖南常德市桃源县漳江镇渔父词邮电宿舍,是桃源县航运公司退休职工。
修炼法轮功以前,我长年在病痛中煎熬,被脑血管动脉硬化、哮喘、子宫瘤、心律不齐,十二指肠球炎、胃病等多种疾病折磨得生不如死。一九九八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我切身体验到:法轮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以后,我多次遭受邪党各级执法机关迫害,曾被常德戒毒所、常德洗脑班、北京海淀区看守所、桃源县看守所、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等地非法关押。下面我就两次在白马垅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期间(第一次:2001年2月—2002年11月;第二次:2005年11月19日—2006年5月13日)所受的非人迫害,起诉株洲白马垅劳教所主要负责人。
二、被告人对我的犯罪事实
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是中共邪党在湖南省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基地。劳教所私设刑房,滥用酷刑,在惨绝人寰的迫害中,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致死,数百人被致残致疯,数以千计的人健康受到严重摧残。
劳教所对我的迫害有:长时间不许睡觉;罚站;罚蹲;手铐、脚铐;穿约速衣;用绳子将四肢成“大”字绑在钢丝床上;毒打;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打;电棒电嘴、腿;罚坐小板凳;强行用竹筒、皮管野蛮灌盐水、冷水、稀饭;非法加刑一年等。
1、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期间被告人的犯罪行。
第一次劳教期间黄用良任劳教所所长、党委书记,赵桂保任劳教所副所长,丁彩兰任劳教所迫害法轮功队即七大队大队长。
①酷刑折磨等迫害
2001年2月,我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進京上访,被中共流氓集团非法判劳教两年,关押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2001年3月,严管队全体大法学员共同抵制劳教所谤师、谤法的恶行,就集体背《论语》,恶警尹彬用电棍电我们的嘴,把我们用连环铐铐起来,我左边是株洲的刘晓丽、右边是苏州的夏婷,我当时脚尖着地一点点,整个人都是倾斜的,而且两只手被拉得很紧,互相之间不能动,谁稍一动,全部被铐的人都疼痛难忍。五个钟头后解铐时,岳阳的曹祥辉就昏死过去了,大部份人浑身发抖,有的盖上几床被子还在发抖。
有一天晚上,我站在床边,恶警袁佳为让我“转化”,唆使吸毒犯突然将我推倒,我当时几乎是直着倒下去,头猛的撞到了铁床的床沿上,眼前一片黑,不省人事,如果不是炼功人,可能就永远爬不起来了。
3月26日,百余名法轮功学员宣布在高压下被迫写的“三书”作废,七大队大队长丁彩兰喊来百余名干警封闭式管理来迫害我们,叫嚣一定要达到所长黄用良要求的“转化率”。恶警们每天手握电棒,电棒冒出火花吱吱做响。我经常被电,被通宵罚站;岳阳的王平被打得只能扶着墙走路;平江的陈杏桃被迫害得断了双腿,生活不能自理,被长时间铐在铁床上造成全身烂疮,恶警袁利华还经常辱骂她。
2001年4月底我被转到二大队,大队长是恶警万炜。我和这里的十几名大法弟子被日夜严管,被超负荷奴役劳动。长沙望城县大法学员刘庆喜身体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哮喘十分严重,只能张着嘴喘气,根本无法进食,恶警还把她铐在铁床上三天三夜,并且强行灌食,注射不明药物,最后还将刘庆喜送到精神病院迫害,生命垂危才被家人接走。
2001年11月份,我被转到七三队,七三队是严管队,不准大法学员互相讲话,我抗议,恶警就将我反背铐着罚站。恶警尹彬还唆使吸毒犯以我不戴牌子为由,从地上把我反复的揪起来,又按下去,拳打脚踢,打得我伤痕累累。有一次,恶警怂恿吸毒犯猛然一把把我强行推撞到铁床架上,马上又从铁床架上弹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2002年3月中旬,每天由特警大队长谭湘谦带四名特警查房六次,每次都要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一次怀化的金福晚被打得趴在地上,痛得很长时间起不来。
2002年4月份的一天早上,恶警不准我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就从床下拿自己的脸盆接小便,两个高大的男特警冲進来,一边一个拽着我的双肩,把我提起来后,又狠狠的摔了下去。我当时感觉是五脏六肺都震动了,人象被撕裂般疼痛难忍,尾椎骨也象散了,我几十分钟站都站不起来,造成了很长时间行走困难。
同月,我转到了一大队,因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坚持炼功,被非法加刑一年。8月份我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恶警们每天把我绑到医务室注射不明药物,每次打完针后,我都感觉头脑迷糊,反应迟钝。
9月份,劳教所把我绑架到株洲市化工医院,又注射了大量不明药物。每天给我插胃管,插不进强行插。有一次男特警潘向东和几个吸毒人员给我插胃管,插不进了还硬要插,插坏了八跟管子,潘咬着牙说:“看是你能,还是我狠”。猛插第九根管子,还是插不进去。每插一下我都是撕心裂肺般剧痛。
这次在株洲市化工医院被迫害的还有益阳的胡月辉、长沙的何祥姑、衡阳六十多岁的齐满英、临澧县的熊蕊莲。熊蕊莲2002年10月在劳教所攻坚队被迫害得昏死过去,送医院抢救才醒来,又拖回劳教所迫害,一段时间后又送到株洲市化工医院插胃管,造成胃大量出血,医务人员打针、输氧气才免一死。
胡月辉在株化医院和我住一个房间,早在2001年,胡月辉就被赵桂保夫妇注射了大量不明药物,被拖到高山上的禁闭室电得遍体鳞伤。这次,恶警勾结恶医对她进行残酷迫害,强行注射了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导致胡月辉精神恍惚。抽血化验时,针打进去抽不出一点血,生命危在旦夕。不但不肯放人,还直从大腿处抽血,针进去时,昏迷中的胡月辉尖叫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制止恶医不准这样,它们听而不闻,我将给我打吊针的瓶子摔在了地上以示抗议。胡月辉是被白马垅劳教所迫害最严重的大法学员之一,胡月辉被非法判劳教一年,被恶警丁彩兰加刑一年,两年刑期超过,胡月辉剩了一口气,由家人担保,活着出来了,但记忆力已经全部丧失。五个年头过去了,现在记忆力仍未恢复。
我在医院被迫害了一个多月,身体极度虚弱,只剩一口气时,被家人接回,走时,劳教所强行让家人交了二千元钱。回到家,我的头发脱落,全身浮肿,四肢麻木,下身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脚上的鞋掉了都没感觉。
②暴力灌食等迫害
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强行野蛮的灌食并非出于挽救生命,而是摧残与虐杀。
2001年3月份,百余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劳教所对我们的迫害,恶警谭湘谦、袁利华及吸毒犯把大法弟子一个个拖出去摁在地上强行灌食,每人被七八个恶人同时施暴。我们被按在地上,面朝上,四肢、头、胸部被压得死死的,捏住鼻子,用妇科用的鸭嘴器撬口,将6-7寸长,直径1寸的竹筒插進喉部,将一次性塑料袋装满稀饭一次全部倒入竹筒内,不能呼吸,这时人的感觉是心闷头昏、四肢麻木乏力,马上就被憋死一样。导致多人昏厥、窒息、流血。我被插得鲜血直流,40多岁长沙市大法弟子左淑纯就是这次被强暴灌食当场窒息而死,当时全所戒严,左淑纯的尸体是被旧棉絮包着,用板车拖出去的。最后白马垅为掩盖罪行,宣布左淑纯死于心脏病高血压。
4月份,我在二大队拒绝参加奴役劳动,恶警万炜就给我加刑,我绝食抗议。万喊来几个特警把我按在椅子上,强行插胃管,当时痛得我大叫一声后就再也叫不出声了。此后很长时间,嗓子疼痛嘶哑,饮食、说话艰难。后来恶警又用竹筒恶意灌食,故意撬掉了我一颗门牙。
7月份,我从二大队又转到了七大队一中队,为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劳教所指使二十多个邪悟者每天围着我掐、打、拽着头发摇头辱骂,我只有再次绝食反迫害。恶警唆使吸毒犯每天拽着我的两只胳膊从七一队拖到医务室,路上经过500多米的水泥路、石头路、山坡,衣服被磨烂了,臀部、腿上的肉划破了,路上血迹斑斑,恶警熟视无睹,一天不落的象拖没用的物体一样,把我拖来拖去。
8月份,恶警加大暴力灌食的强度,造成我两次窒息。有一次恶警插竹筒灌食,又故意将我一颗牙撬掉了,我告诉恶警,它说:你吃进去就是了。不由分说,继续灌。有一次恶警方芳强行一口气灌了我七杯稀饭,流质从嘴里往外喷出来了,还不停的往里灌。那份罪别提多难受了,我痛苦的说:灌那么多,肚子怎么装得下。它说:我就是要多灌,白马垅人多水多。我的喉咙被插破了,灌了很多液体还不让上厕所,我的尿憋不住流出来了,浑身都是盐水、稀饭、水、尿,惨不忍睹。灌食回来,不准洗澡,不准换衣服,号长说我身上脏,不让我进监号,只有站在走廊上,走廊上值班的邪悟者又不让站在走廊上,又把我推到厕所里。就这样每天接连不断的被折磨着,99天被暴力灌食198次,注射不明药物99次。
2、第二次劳教期间被告人的犯罪事实
2005年11月19日,我被当地610头目周桂成等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关押到桃源县看守所,非法判劳教一年半。12月31日我被送到白马垅劳教所。黄用良任劳教所党委书记,赵桂保、丁彩兰任副所长。
我被关押到“攻坚队”,单独关押在一个阴森恐怖的监号里,不准睡觉、不准坐、只能半蹲或站。下蹲时屁股下面放一盆凉水,蹲不起时就会坐到水里。坐到水里时,恶警故意说我“捣乱”,就马上给我穿上约束衣,将双手绑着,双脚并拢绑紧,赤脚站在有水的地砖上。有一次下蹲不符合标准,吸毒犯拿起小板凳朝我头上砸下来,我当场昏死过去。
我不“转化”,就不准睡觉,眼睛稍眨一下就是一顿毒打。用举衣服的木棍、扫把、铁衣架、板凳等,随手操起什么用什么打,常常是扫把打断了、铁衣架打断了、小板凳打烂了,还不肯罢手,还用小夹子夹我的眼皮,用打火机烧眉毛。
有一次恶警唆使五、六个吸毒犯来打我,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头上、身上,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绳子把我的头发捆到窗户的铁杆上,恶警还怂恿吸毒犯用最大的缝纫针扎我的指甲缝,脱掉衣裤,扎遍我的全身,我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一次又一次的痛醒过来。
有一次早上,恶警给我穿约束衣,手反绑,脚并拢绑紧,站立在有水的地面砖上。我无法站稳,加上十几天没有睡觉,我一次次倒下去,被吸毒犯拽起来,又倒下去,接连摔跤,摔得鼻青脸肿,血流满面。这样一直站到晚上,还不肯让我睡觉,又用绳把我的手绑着拉直,身子不能动,站立着,我眼睛一眨就用铁衣架打我的头,这晚不知被打了多少下,铁衣架打烂了一堆,满头都是大小包。最后解了绳子,让我站到走廊边的门口,我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痛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地面上一滩我流的血。吸毒人员要我用拖把擦干净,否则就逼着我添掉,这时我出现了幻觉、幻听,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了,感觉是地狱,我想怎么到地狱来了呢?
第二天,我的脸肿得很大,眼睛睁不开,不能正常进食,恶警在零度左右的气温下,又给我强暴灌食,不准上厕所,强迫洗冷水澡,衣服湿了也不准换,还把电扇打开,强行拽着我站在电扇下,面对着吹。每天两次的强暴灌食,有时灌凉水、浓盐水,几个吸毒犯按着四肢和头,坐到我的肚子上使劲压、踩,屎尿都踩出来了,脚、手背踩得肿起很大。他们还用牙刷、筷子插喉咙,牙齿又被撬掉几颗,没撬掉的也被撬松了。我被灌得吐血,屎、尿、血、稀饭粘糊在我全身是伤的身体上,我还被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这时在幕后指挥的恶警队长赵帅群,这个曾经在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给我的印象还有点人性的干警,拿着已写好的“三书”,唆使吸毒犯将我摁在地上,然后又拽起来跪在地上,抓住我的手强行签字,我拼命挣扎,划上去的笔划根本不成字形。
我被劳教所折磨得生命垂危了,体重由原来90多斤只剩下不足60斤。2006年5月13日,家人把我保出,总算活着离开了白马垅劳教所。
三、要求严惩罪犯
如今,白马垅劳教所强行“转化”我对法轮功正信的痴心妄想已经彻底破产,我更加坚定的修炼真、善、忍。但是,白马垅恶警对我毫无人性的摧残,给我的身心健康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留下了全身麻木、下半身失去知觉、记忆力减退、视力模糊、心闷气短、肠胃饱涨、心悸心虚、咀嚼不便(牙被撬掉了六颗,其余全部撬松动)、噩梦不断等等许多后遗症。劳教所参与这场迫害的主要策划者黄用良、赵桂保、丁彩兰是罪魁祸首,应该对我在劳教期间受到的一切迫害承担完全责任。
当我开始动笔起诉黄用良、赵桂保、丁彩兰这些罪犯的时候,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段人间地狱的日子,我不由得泪流满面。我想起了在这群魔鬼一次次置我与死地的迫害中,我都反复提醒自己不能死在的魔窟里,一定要活下来,活着出去曝光白马垅劳教所恶警的罪行,起诉这群恶魔。
我强烈要求白马垅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犯罪分子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各级执法机关要顺从天意,秉公执法,对黄用良、赵桂保、丁彩兰犯下的滔天罪恶予以公正判决。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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