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在一地区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拘留十七天。之后,恶警让我签字,说签完字放我回家,结果把我劫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三年。下面我就把在马三家三年遭受迫害的经过写出来,目的是揭露曝光那里的邪恶。
锁老虎凳 关小号
刚到马三家教养院,我就被四、五个邪悟者“包夹”,“转化”我不起作用之后,开始对我进行迫害,抓脸、抓脖子、打嘴巴、骑脖子等,再不起作用,邪悟者写好所谓揭批大法及大法师父的文章,让我签字,我就是不签,他们就抓头发往墙上撞。邪悟者就是这样对待所有坚定的大法学员的。
他们还逼大法学员唱歌,背三十条,我不配合他们,写小纸条来证实大法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自由,迫害我有罪。”
后来恶警让我下车间干活(冰棍杆等),我不听他们的命令和指使,他们罚我在车间里坐小板凳,从那以后又开始动手打我。恶警用手抠我的手背,将我的手抠掉皮肉出血,我喊:“法轮大法好”,他用皮鞋头踢我,胯象掉了一样疼痛,骂我,问我为什么不干活?我说:干活也不在这里干,回社会干。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证实大法。
他们把我另关一屋,不让我与别的大法学员同住。关“用小号”,一个屋里锁一个人,张卓会、李丽、张秀荣、王正力等四恶警把我锁在老虎凳上冻我,站不起,坐不下,躺不下,锁了二十五天,吃硬窝头、咸菜,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屎尿便在裤子里,那时是零四年冬三九天,我还穿着单衣服,我就喊“法轮大法好”。
回到住处后,我拒绝干活,不配合恶警,自己说了算,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又关了二十三天小号,锁在老虎凳上,他们不让我穿棉衣、棉鞋,双脚冻紫。戴手铐锁在暖气管上,嘴勒上、缠上胶带,用电棍电脸,电手背,电脖子,电脑门等都是家常便饭。电棍电不着我,他们象疯子一样,使劲过,还扒衣服(只穿小裤头)冻我。我挺不住时只想:“法轮大法好。”
第三次关小号锁了二十七天,用手铐锁双手,双脚,俩胳膊,俩腿都用胶带缠上,全身缠的象一根大棍子似的,动不了。还用胶带纸把嘴缠上,他们乱打乱踢,一推我就倒,推我往墙上撞,恶警问我“转化”不,我只有摇头。之后又用老虎凳继续迫害,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二十七天后放我回住处。
特大号电棍电乳房
回去之后,我又讲真相,只要证实大法就迫害我。有一天晚上炼静功,教养院二把手谢层栋领着黄海艳等一群流氓恶警,拿一个特大号电棍(其它电棍对我不好使),把我拉到办公室,我又喊:“法轮大法好。”谢层栋抓住我的头发,甩膀子打我两腮邦,边打边问:“听我的话吗?”我说:“我不听,就又打我。”“你听谁的?”我说:“我永远永远听我师父的。”打累了,又把我拉回锁在暖气管上。之后谢层栋让那几个恶警出去,把门关上,他问我“你与谁生活在一起?”我说:“我自己过。”“你有亲属吗?”我说:“我不告诉你。”“你成家了吗?”我说:“你问这干什么?”他生气了,拿起那个特大号电棍电我的乳房,我当时感觉一股热流通到脚底,之后正常了,电棍没电着我,反而把恶警电了,电棍扔在地上,电棍也没关,我知道这是师父帮我。他问我:“你还炼功吗?”我说:“炼,永远炼。”又问:“你就听你师父的吗?”我说:“对,我永远听师父的。”他就出去了。半夜以后,他才让女恶警把电棍闭了。这样锁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他们给别屋的大法学员灌食,就又把我关小号,又关了二十七天,他们弄不了我,我就打坐炼功。到零五年,恶警把我关回楼上,那里关押的都是大法学员。
回到楼上,我就是发正念,炼功,讲真相,恶警让我干活(剥蒜),我就是不干。又换了一个屋,谢层栋去看我,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我的意思是想给他讲真相,还没等我开口,他转身就走了。
零五年五月,因我不穿囚服,又换一种方式迫害。恶警说放我回家,刚上车就给我戴上手铐,我想又上当了。他们把我送到普教,让普犯迫害我,他们用棍子抽打我,把棍子打断了还打,把我的手按在墙上,用脚往手上踢,有一同修喊:“不准打某某某(我的名字),把她放了,你们不放,我就绝食。”同修不停的喊,最后恶警只好把我放了。
打火机烧 厕所水泡 拽头发撞墙
后来恶警让我下车间干活,我拒绝干活,干活不报数,他们就踢我小便,后坐骨踢骨折,我几次休克。恶警把我双手绑起来坐小板凳,还扒光衣服,只穿小裤头,在水泥地上拉二十分钟,双膝盖露骨头,顺腿往下淌血,还拽头发往水泥墙上撞。参与迫害的恶人有:张羽、聂丽娟、于娜、徐秋霞。
之后把我拉到所谓的医院(专门为了骗大法学员家属钱,治好了再继续迫害),我不配合他们,不打针,不用药。他们就让我按手印说不医治死了与他们无关。这时的我,心、肝、肺、全身疼痛,我只有一念:放下生死,为大法献身值得。
普犯王衣彬每天用打火机烧我,很多次把我双手绑上、蒙上头、绑脖子扔到厕所脏水里泡着;还掏嘴,用绳子塞嘴,拿拖布把、扫帚把打我;经常扒光衣服冻我,等等各种迫害方式,我满脸、满身都是血,有时全身象被油锅炸一样疼,我只有放下生死,横下一条心,什么魔难也挡不住我。
踢断肋骨一次又一次
恶警于娜踢我,把我左肋骨踢折一根,当时没觉的疼,过后才发现疼,我昼夜不停的发正念,不睡觉,白天讲真相,一个星期肋骨就长上了,但用手一摸有一个结,半个月后连结也没有了,多神奇啊,我一片药都没吃。
我天天证实法轮大法,我就是不穿囚服。恶警王丰萍又把我右肋骨踢折,半个月又好了,这都是师父帮我的。
零五年秋天,他们想弄我到精神病院继续迫害,他们把我扔上车,拉到沈阳精神病院,经检查没有精神病,坐了四个小时车又回来了。
大雪天扒光衣服冻九天
之后恶警又让我上车间,我不干活,就讲真相,他们又扒光我的衣服,只穿小裤头,窗户开着,把门锁上冻我,从早上一直冻晚上十点,再拉回屋里,就这样冻了九天,那时天气很冷,外边下着雪,已到冬季。
零六年正月初八,见“转化”我不成,恶警张羽骂我、打我,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将我拉到厕所,扒光衣服冻我,又冻了九天,普犯王衣彬说:“只要我不走,我天天打你,直到你死为止,或者我回家为止。”新扫帚就打坏八个(王衣彬后遭报,多种病缠身)。我成天讲真相,他们成天迫害我,又使出新招,拎着我的双腿从楼梯上往下拽,然后往楼梯上磕,之后锁库房,锁暖气管子。对我的迫害没有间断。扒光衣服,绑上双手往地上拉,这大概是在正月,还用胶带把我嘴封上,用绳把嘴勒上,不让我讲真相,恶人王衣彬等用无数毒招迫害我。
钢丝撑嘴灌毒药
零六年夏天一天,五个恶警,一人(裴凤)抓我的头发,二个人拽胳膊,二个人拽腿,把我拉到楼梯上,抓头拽胳膊顺楼梯往上拉,一边拉一边抬腿往楼梯上磕后腰部,最后把我拉到库房锁上,用手铐铐着双手,不能动弹,潘贵后还说让蚊子咬死我,还拿扫帚头戳脖子,潘贵后还拿三个苍蝇拍打我面部,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共锁了四昼夜,才放开。
零六年七月一日,姓王的恶警把我从厕所叫出来,把我骗到一个闷罐前,下来六个男恶人,连打带拽把我拖上车,送到原女二所,现叫“辽宁省女子劳动教养所”进行迫害:一只手铐上手铐在地上拉;俩手铐上手铐就抻;灌毒药;嘴上缠胶带;恶警把我拉进一个屋里,地上有木板,板子上写了很多污辱大法和师父的恶语,让我踩木板,我不踩,我只能跪着;他们放污辱大法和师父的录音,我就发正念,心念“法轮大法好。”之后录音机就不响了。
晚上五点,恶警把我带到一个屋里,七个男恶人往我身上套狱服,把我扔上死人床,有一个叫马其山的骑到我身上,用钢丝撑嘴(有八号线粗),我满口是血,牙掉了四颗,马其山将一颗牙扔掉,另三颗我用舌头一舔就长上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帮我做的。
之后恶人开始给我灌药物,这对我不起作用,因为我念正(别人被灌此药后,先肚子痛,痛的冒汗,呕吐,头迷糊,叫干啥就干啥)。马其山还掰我手脖子,把我手脖子断了,当时我就想:放下生死。为了证实法轮大法,我将手脖子一伸,长上了,都是师父管我了。
连续八昼夜不让睡觉
之后恶警把我拽到一个屋里继续迫害,迫害我的酷刑方式,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从七月五日到八月十一日,有连续八天昼夜没睡觉,我就是讲真相和发正念,其余后半夜睡觉;又被逼坐老虎凳二十五天,酷刑实在受不了,我想:放下生死吧,就想“法轮大法好”。一直到八月十一日才卸下酷刑。
之后恶警找我问:“你师父和大法学员想推翻我们共产(邪)党。”我说:“我们怎么推翻共产(邪)党了,法轮功没有监狱,法轮功没有教养院,法轮功没有手铐、脚铐、电棍,法轮功没有抓你共产(邪)党,怎么反对你共产(邪)党了,是你共产(邪)党反对法轮功,反对法轮大法,反对大法学员,迫害大法学员,反对师父,污辱法轮大法,污辱法轮师父,污辱法轮大法学员。”恶警又问:“国家不让学了,国家不让炼了,你怎么还学还炼呢?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我说:“国家才没不让学,是你们共产(邪)党不让学了,你共产(邪)党代表不了国家。”恶警又问:“共产党不让你学,不让你炼了,你信共产党吧,共产党是最大的法。”我说:“我绝对不相信共产(邪)党,我就信我们的法轮大法。”他们又无办法了。
八月十二日,恶警把我拉到被“转化”的大法学员劳动的房间,其中有恶警看着他们,我又给她们讲真相,恶警刘勇不让我讲,我说:“法轮大法好啊。”他说:“闭嘴。”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凭什么让我闭嘴。”随后他拿三个苍蝇拍落在一起打我嘴巴,我一直在讲,苍蝇拍被打坏了,他用脚踢我,用手打嘴巴,用拳头打我胸口,之后给我带手铐,锁在暖气管上,锁到晚上五点才打开。
残忍至极的“抻”刑
我被迫害的不能自理了,用他们的话说,所有的酷刑都不起作用,就是不“转化”。又从新换一个屋,还是用酷刑,我当时也叫不出什么刑具,恶警刘勇把我吊起来抻,一抻就好几天不放了。有一天邪恶说:“给你活动活动筋骨”,说着就动手把我胳膊抻脱骨,我的手、脚、脸也都肿了,脸暴皮,一层一层掉皮,恶警还用火烧鼻孔,烧头发,用烟头烧手背,用撑子(八号线粗)把嘴掰开,往嘴里扔烟头,扔脏纸,用针往后背、手上、胳膊上、头上扎,把手吊起来,脚、膝盖用绳子绑上固定,脚、膝盖用三角铁别,这种酷刑是很难挺下来的,我却挺住了。当时我想:发正念,讲真相,不能老求师父,要自己开创未来。放下生死,放下生死即是神,不管人也好,邪恶生命也好,它迫害不了神。所以谁也迫害不了我。我是大法构成的生命,我永远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一切指令、命令全不配合,有师在有法在,就听师父的,所以我挺住了。
恶警企图拉我去“献心脏”
到九月份,邪恶真是没有招了,要把我弄到苏家屯,他们说:“你做好人,你献心脏。”那时我不知道邪党摘取、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暴利之事。当时我认为他们骗我,没理他们。过一会我发现真的要把我送走,我发出了强大的正念:销毁操控人体迫害大法学员“献心脏”的一切邪恶生命,彻底咽气,下地狱,入无生之门,让苏家屯的邪恶医院收买大法学员心脏的邪恶生命彻底咽气,入无生之门。大法学员是洪扬法轮大法的,让世人有福报,我们大法学员是好人,不是“献心脏”的。邪恶给医院打好几次电话,不是没有车接,就是下班无人,或者没有司机。我知道这是师父又救了我一次命。
在最后三个月零九天里,我从新发正念,针对三界内我是这样发的:从我空间场针对操控人体的邪恶生命迫害大法学员的打出无数的法轮,无数的功,巨大的神通,瞬间解体一切邪恶和不可救要的一切邪恶生命,保护大法学员表面的身体不让任何邪恶生命在迫害。发出这一念后,邪恶就停止迫害我了。我发现除恶效果挺好,我就开始打出无数的功保护所有被非法关押真修大法学员,从那以后,邪恶对她们的迫害就减轻了。在剩下的日子里,我还是讲清真相,与不精進同修切磋、炼功、发正念。恶警说:不管这个老太太了(我还没到六十岁)。
三年中我天天遭受迫害
到三整年了,又过了九天,他们还没有让我回家的意思,我一看不对,我又发正念:瞬间销毁给大法学员加期的一切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因为我不“转化”,恶警总说给我加期的邪话),发完正念没到十分钟,就放我了。这样他们当天下午叫我回家。没放之前恶警就打电话告诉我儿子说:“你妈死在劳教所了。”我儿子到劳教所要人,他们说:“你妈得重病。”恶警说他们垫的钱,骗我儿子600元钱才让见我。
在这三年当中,我有师在,有法在,我没有生过病,连感冒都没有过。这三年当中,我不停的发正念,就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发正念,讲真相,喊“法轮大法好”。
以上的迫害只是大概,其实我天天在遭受迫害,要是都写出来,都能写出一本书。这三年当中迫害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在讲清真相过程中,普教也有很多得法了,也有很多明白真相,我用大法给我的智慧让他们明白真相,也是大法的威力再现(那里的大法学员还被迫害着)。
现在我的身体还在恢复之中,我的手、胳膊、腰、腿还未完全恢复,但很快康复。我知道师父帮我很多,现在我能活着,就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使我更坚定的走下去。我要多学法,看“九评”,讲真相,救世人,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三年中参与迫害我的恶人有:苏境、王乃民、韩凯、刘勇、张军、张军(女)、高艳中、王艳平、马奇山、刘会、李明玉、李明东、郑小刚、黄海艳、代玉红、王正力等,还有参与的我没有记住名字。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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