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退休教师两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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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一名病退教师,现年50岁。得法前,身患绝症――晚期双重乳癌。虽耗尽巨款好几万元,癌病还是复发。终因无钱就医,伤口红肿粘糊,走路时疼痛不断,咳喘呼吸行动艰难。绝境中枯木逢春,喜得大法。修炼大法后,身心非常健康。

江泽民集团在1999年7月开始了对大法弟子全国范围内的恐怖迫害。我和功友切磋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被刑拘一个月,里面的伙食、住处让我领略到邪恶的迫害;七十多岁的老母跪倒铁笼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我妥协;丈夫、兄弟、姐妹、单位、政府、干警都来劝我屈服,使我苦苦思索我错在哪里?《转法轮》整本书的核心都是教我们重德、为善、做好事、修心性,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利国利民的稀世珍宝啊!为什么“4.25”之后中央两信办办公室公开声明的“不干涉练功活动”成为泡影?为什么我们在农贸市场晨炼却被派出所监视记下张三、李四姓氏?为什么法轮功义务辅导员被抓?为什么非要逼我们写“保证书” 不可?我不能理解这场镇压。我行动上不配合邪恶,邪恶无奈,放我回家。

回家后,我和王平(化名)怀着“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的愿望进京上访。当地的政府官员、派出所人员、单位领导倾巢而出,全副武装、凶神恶煞威逼我丈夫、娘家父老要人。我们在北京火车站出口处被公安、领导挡回,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他们叫来亲人、各级领导做我的工作,透露出罚款三千二百多元,如果再坚持信仰法轮功,工资取消。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什么都可以放弃。干警气急败坏抽我耳光,拽倒在床,穷凶极恶强行将《转法轮》等宝书抢收。当时我们心中只有一念:生命可贵法无价,绝食抗议!这场邪恶的迫害深深地伤害着我的亲人――丈夫、儿子、兄弟、姐妹、年迈的父母;伤害着亲朋好友的心,他们整日提心吊胆,以泪洗面,默默地承受着。正如师尊所说:“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这上亿的人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这是一亿人的问题吗?那么反对的可能是更多的人。”(经文《我的一点感想》)

我因不放弃修炼,于2000年4月7日被江泽民恐怖集团非法关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一年。在这期间,我受尽肉体、精神的摧残折磨,也身临其境目睹功友们坚守信仰,每时每刻承受着非人的压力,被痛苦摧残折磨的一幕幕。

2000年4月在6中队,管教强制我们做奴工,从上午劳动到深夜,每天超强度劳动十几个小时。闲时学法炼功,管教和其它犯人约二十来人蜂涌而上,将我和一功友团团围住,拳打脚踢,拽着头发,后衣领往墙上、地上撞,骂骂咧咧,将我们比生命还宝贵的一包大法书强行夺走。为争取信仰自由,我和功友们坚持抗工、绝食。

2000年6月在7中队,随着在江泽民控制的舆论工具的不断造谣生事,不断地欺骗民众的过程中,对大法诬陷不断升级,对大法修炼者的迫害也不断升级。管教把我们集合在操场说,“上面说从今天开始,对你们进行全面专政,上有政府撑腰。”之后常在摄氏三、四十度的高温烈日下曝晒我们,操练军队队列,至使有的功友当场晕倒还搀扶着坚持,许多功友被汗水和毒打后的血水湿透,就这样,还半个月不让我们洗一次澡,10多小时不让我们上厕所。管教伙同其它犯人对我们百般凌辱,随意罚下蹲运动上千个、罚蹲、罚站军姿和罚跑。一天,我为抗议戴所谓的“学员”牌时,犯人把我拽进小间,一男一女管教气势汹汹用电棍在我身上轮翻电打、抽耳光……

正值三伏酷暑,我亲眼目睹功友小李(化名)被管教和其它犯人往嘴里塞入他们的臭袜子,再用电棍电打,拿竹帚头狠命抽打,打得全身呈乌黑色,毛孔里渗出血珠糊成一片。后脑勺被碰撞一个洞,鲜血直流,还从早到晚手铐、脚镣,小间铁栅网上摆大字;功友小张(化名)管教用带硬刺的荆棍打得全身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功友小文(化名)被管教用狼牙棒打得多次昏迷,全身浮肿,屁股成了肉浆,长时间流血水,连内裤也不能穿,垫很厚的卫生纸都湿透了,犯人某某用瓶子甩过去打得她七窍流血,血糊满脸。每次洗澡见功友一个个遍体鳞伤,真是惨不忍睹。

除了肉体折磨,还进行精神摧残。暴徒们把女功友的衣服脱光,搜查有无师父经文。逼迫看听诽谤大法及师父的录像、录音和文章等等。三、四十人酷暑天被关在10多平方米的小屋内,故意把大功率录音机开到最大音量播放快节奏迪斯科音乐,制造震耳欲聋的噪音,震得心发慌,头发痛,要不是炼功人,早就被逼疯了!邪恶势力从编谎言到假戏真唱,从违反宪法到践踏人权,威逼我们写“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整个中队沉浸在白色恐怖中。在恶警的恩威利诱中,在叛徒的长时期的蒙骗中,我没能在法上认识法。清醒后深深懊悔,于2001年7月2日给楠木寺管教科寄去我一份严正声明,表示坚信法轮大法,并决心加倍弥补。

在弥补进程中,我和几位功友去农村给当地人发放真相资料,讲清真相。七八十岁老人手捧资料,久久注视师父单手立掌、莲花手印像激动得热泪盈眶;善良纯朴的年轻人说:“这资料太珍贵了,谢谢你们。”看出他们打心眼里相信大法。因恶人告密,附近几个镇的派出所、单位领导、镇政府官员不分昼夜围剿搜捕,几经周折抓住了我们,对我们分别施以抱电杆、手铐脚镣、拽着头发拼命摇晃和打嘴巴子。一恶警暴跳如雷,吼到:“你下次再来洪法,定打断你双腿。”非法逼供审讯我从头天中午到第二天深夜。

暴徒们真是丧心病狂、狐假虎威:甩算盘、摔椅子、拍桌子、抽耳光。邪恶为在精神上摧残、肉体上折磨和经济上搞跨,我又被他们罚款一千四百多元,供他们吃喝玩乐。还将我和丈夫工资折扣压在领导处,说:“每年压三千元抵押金――寻找你的费用。一年中若有外出洪法,工资全部扣压,听话的话年终一次性发放给你。”之后单位领导又威胁说:“你要再坚持,你丈夫的工作、工资也面临双开除,何苦呢?”在迫害大法弟子中,他们大搞株连,无数个家庭被破坏,无数的亲朋好友受牵连。其中我家是缩影。我和丈夫同是浇祖国花朵、铸人类灵魂的园丁。他如今黑发染霜,无法承受长期超负荷的牵连、恐吓和重压威逼,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与我离了婚。

离异后,一天下午我去看望他,却因恶人告密,半路被挡回,无任何凭证被罚款200元,理由是我外出没请假。领导对别人说,“她工资年终不能领取,用来悬赏逮她洪法、外出款项,一次性奖给告密者200元。”还规定校长每天向政府汇报我的情况。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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