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修炼中不要被旧宇宙的观念所障碍

—— 不承认旧势力安排要落在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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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国外同修讲到一件事:有些同修知道长春插播的大法弟子刘成军曾经以神通,用肉身成功穿过劳教所的七层大铁门,利用修炼出来的功能闯出魔窟,所以就对他后来被邪恶酷刑致死有疑惑。后来才得知,是他做插播时动了一念——“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就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这个事例根本上说明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是多么严肃的事。在这里我们再深入一步想想,他是怎么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的呢?实质上是承认了旧的相生相克的理,觉的自己做的证实大法的事情大,那么相应的招来的邪恶的迫害就会重,做多大事,要付出多大代价。作为从旧宇宙延续至今的生命,这已似乎成了生命本能的不自觉的观念反应,然而在法正乾坤中,作为大法更新的正法弟子,我们在按照新宇宙的理,按照正法中的正理,按照师父的要求,去想去做。

师父讲“所以过去相生相克的理是绝对的,一个生命想做什么事情根本就做不了。那个神,你们都觉的神要度谁为什么要等待时机?什么时机、机缘未到,什么时机不成熟,他做不了是因为那个相生相克的理相当的绝对,在抑制着这一切。”(《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相生相克的理以后会发生变化”(《精進要旨》)。

从我自身来讲,也是很深处承认了这场迫害。记的在七二零开始镇压后,我还有种兴奋的感觉,因为我读了很多过去的修炼故事,就觉的大法修炼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大难、大苦啊,就觉比起过去修炼人有点惭愧。镇压来了,我和身边几个同修谈起来讲“这才叫真正修炼了,这才算是难!”这里面反映出两个问题:一个是认可相生相克的理来对待正法对待大法弟子,而且完全在其理中看待修炼与正法,二是把个人修炼看成了主要的,没有认识到宇宙正法的内涵,是远远超越个人修炼的理,没有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的关系。

现在比如我们一谈北京这邪恶中心的特殊性,我们很多人本能的就会用相生相克的理去思维,去认可邪恶的严重迫害形势。所以在这里我们一定要清醒:我们谈到邪恶迫害已经造成的形势与邪恶的用心机制,但决不是我们在承认它们这样有存在的道理,那只是它们的邪恶逻辑,和自保的本能而已。我们把实际情况看的很清楚,但在内心所认准的道理上,我们却根本不承认它们,而且就是要破除它们那一切。

常人讲“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也是包含这个意思,有同修不自觉的延续这些意识,比如,觉的到邪恶黑窝发正念很消耗;比如,认为反迫害闯出劳教所监狱,得在抗争中付出多大的魔难代价,绝食或病业状态要到什么成度才能解脱,否定迫害;比如,发真相资料多了,事做多做大了风险就大。我在南方问一个同修对于他以前被抓找过原因吗,他随口而出说“我事做的太大了”。师父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讲过“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师父讲:“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

还有,同修在针对邪恶迫害的反迫害抗争中,我们会有这样观念,比如,觉的越坚决抗争,迫害越重,越痛苦;比如,控告做恶者,就害怕被报复,被加重迫害;比如,我们有时会冒出念头,讲真相做的越多,时间越长,风险越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害怕万一”;还有的同修看到多位被抓的同修中的所谓“重点人物”闯出来了,心里却想,“没多大事的没出来,他倒出来了!”等等。这些旧的、唯私的自保心态,很“自然”的接受着、错误的承认着相生相克的旧理,已经成为正法中的重大障碍。而邪恶又恰恰利用这个观念,对那些敢于站出来抗争,发挥较大作用的同修,加重迫害,蓄意制造打压声势,“以儆效尤”。

有多少同修在放不下的顾虑与怕心中,承认着这个邪恶的逻辑。邪恶在劳教所里是不是要这样搞?零六年八•二五事件,北京的邪恶是不是要这样搞?北京同修,我们真的以为它们是只想找到那些敢于做事的同修吗?我想它们是想故意制造打压局面,借按手印向北京大法弟子整体施压,制造恐怖气氛。(而实质上却显出它们自己的恐惧)那么它们为什么能够达到一定目地呢?是不是我们北京大法弟子的观念中承认了这些呢?如果我们把“唯私”和“怕”放下,根本不承认邪恶故意制造的因果关系的假相与邪恶的逻辑(做的事越大,镇压越大),我们就会看到它们实质的恐惧。我们就会发现,正是因为我们做的太少,它们才会这样嚣张!如果在它们制造打压氛围下,标语真相还是很多,它们会总那样吗?我想不会,说句笑话——累死它们。再進一步说,如果不打压还“好些”,它越打压,真相标语越多呢,那么邪恶的逻辑就垮了,它们就傻了。

师父讲:“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其实从我自身在劳教所里的体会,是越积极抵制迫害,迫害越小,我坚信这是正理。“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也有同修说,不要说北京如何特殊,不要强化这种观念。这话所要表达的意思也有道理,但是作为大法弟子我们的认识超越这一切时,我们就不会被其中的两方面的任何一方所局限。我们说北京特殊,其实是说它正常就会有什么样的作用,但是我们决不承认旧势力“理所当然”利用这种条件和作用来迫害,它们肯定会那样去想去做,而我们却决不认可,也决不会让它真正成立。

虽然很多同修都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心性上不要有执著和过失被钻空子,认识上要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总而言之正念要强,正信坚定,但是在邪恶的迫害中还没有时时念念做到,有同修交流文章一思一念否定旧势力中也谈到这一点。

讲两个例子:一外地同修在北京被抓后绝食抗争,强迫野蛮灌食,造成其耳内出血。邪恶大为紧张,也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受不了了。该同修晚上做梦,来了两个(旧势力的)神对他说,你要出去也行,但你情况特殊,你得以肝炎症状出去。他当时急于闯出去,内心默许了。结果果然医院查出肝炎症状,他被放了,但是没有想到回家后,肝部痛的在床上滚了两个月。他明白了,就是承认以代价闯出去的旧势力安排。

另一位同修,从看守所一直绝食两个多月,又被抬到劳教所,他已经真实感到师父给他安排了闯出去的路,加上同修们发正念和直接去劳教所里看望营救,劳教所到了要放未放的一步。这位同修躺在医院里下定决心,拔掉输液管,在难熬的几天里,他突然感到一种麻木感从腿部往上走,一个念头上来:这是不是师父安排,以这种病业反应方式闯出去呀?他也是在这一刻默许了,于是在他被放出来的近半年里两腿无力行走,一直无法投入证实大法。

同修终于悟到师父早讲明白了“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以上两位同修在基本否定迫害后,其实师父已经安排好了必成的路,这时旧势力就变换方式还要垂死挣扎,不愿彻底退出,就是非要大法弟子付出代价,非要强加它们的相生相克的旧理,非要强加它们的另一种安排。这时如果大法弟子正念坚定,能够完全站在法上,就可以彻底否定这一切迫害形式,完全走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发挥更大的作用。但是很多同修在此时,一念人心又承认了旧势力。旧势力推行着不符合正法要求的旧理,这是师父不承认的,是新宇宙不承认的。这旧的所谓宇宙的理,它们觉的实实在在,就是应该那样的,可是在正法中,在新宇宙面前,它已经不能成为“真理”,而已经是不实的假理。只要我们真正正念正行,师父就会成就我们所遵循的大法之正理。师父在《为谁而存在》中讲:“人最难放下的是观念,有甚者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变,然而这观念本身却是后天形成的。”旧势力及其因素不就是这样吗?作为大法弟子无条件的去圆容师父所要的,明晰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被旧的因素所干扰,在邪恶造成的压力下,我们就是不被左右,真正以法为师,信师信法。常人还有句话,叫“就不信这个邪”!

师父讲“别忘了正法开始之后一切都看未来的需要而定,包括正法过程本身。”(《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既然是这样,众生都是为这法而来的,就应该正面的圆容于法,不能强加于法、强加未来。”(《二零零四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旧势力,包括相生相克的旧理,只能如何配合大法正法,而不是反过来要求正法遵循它。大法根本上正的就是它们,怎么能完全遵循它们呢?这不弄反了吗?

“四大已风化 旧法在解体”(《法正一切》)。我们肉眼所看到的人类表面好象还在按照旧理在运行,但实际上在师父讲给我们法理中,它们已经是不真实了,已经成为假理,只不过是残留的物质因素散灭之前的最后的能量而已。我们发正念,讲真相,不必盯着表面的变化,不要以为作用不大,很多事情也不是真做不成,其实只是我们自身问题的解决和灭尽邪恶的物质因素要有个时间过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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