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张丽芳被迫害事实:五年非法劳改劳教、四囚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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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张丽芳,今年50岁,四川蓬安人,原在蓬安县医药公司工作。在迷茫人生中,我不知自己是从哪里来,又将向何处去。多年寻求,终于在1998年7月11日这一天,我走进法轮大法的修炼之门,成了一名大法弟子。

99年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单位怕被连累而将我除名,现只好在外打工。

一、去北京证实大法

在99年4.25事件时,因消息闭塞没能上北京为大法说句真话,非常惋惜后悔。99年7.20后,面对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诽谤,大法学员被镇压,天象垮了似的,电视报纸胡言乱语,我决心去北京上访。2000年3月11日,我和大法弟子张丽宏(我妹妹)一起向北京而去。

在火车上,很多人都说北京在戒严,在抓法轮功。听起来情况显得真恐怖,但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刀山火海也要去。时值“两会”期间,表面看天安门广场风平浪静的,人民大会堂门前有不少盆花和高级小车。广场的数面红旗外,有数辆公安警车缓缓的转动,没有看到抓人的迹象。我和妹妹说没什么可怕的,到天安门城楼上去看看,妹妹就先上去了。之后,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左右也没有下来,也不知哪儿去了?我也准备上天安门城楼上去找她,在寄包处,工作人员问我:“过去炼过法轮功没有?”我思索了一下,笑一笑点点头说“炼过”。又问:“你现在还炼没炼?”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炼!”工作人员就用手机叫来一个便衣警察把我挡进了旁边的一个屋里,登记扣留,见到本上有妹妹的名字才知道妹妹也被抓了。之后被天安门广场转动巡逻的那种车子把我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登记后就关入铁栏内。车内还有数名大法弟子,听说这之前就已经抓了好几百名了。此时我才知道它们是真的在向大法弟子下手,以前却不相信这个政府真的会抓好人,善恶不分,好坏不分,更没想到它要耍流氓,邪恶至极。通过两年被劳教,三年的冤刑,亲身经历的事实,我看到了它们的真面目“真的是坏到无可救要了的地步了!” 再也不能相信共产邪党了。

在天安门派出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南充驻京办事处的一个人来接我时说,你不说是炼法轮功的也不会抓你,在你之前已有70多个了;你们太傻了,会判刑的。

2000年3月15日,我被蓬安县国安队的陈卓,唐叔德及县医药公司会计朱映萍接回蓬安,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45天。出来后,我找到原单位蓬安县医药公司,与经理唐爱国说好了第二天上班,但“接人”的费用却要由我来承担,他们骗我家人说要七百多元,跟我却说要九百多元。等到第二天去上班时又是另一景况,我不但被开除工作,而且本是我所应有的二万多元钱也被扣押。

二十年的工作就这样被无理解除,生存怎么办?经理唐爱国,职工唐文龙等人下午到政法委,非要把我除名不可,任何劝说都不行,卫生局也就签了字。

二、非法劳教

2000年6月29日至2002年6月2日,我被非法劳教在楠木寺。

因我散发真相资料,恶人唐爱国将资料转给国安举报了我。6月29日下午,国安大队队长潘云浩带了一大帮恶警闯入我家,绑架了和我在内共四位大法弟子,有王淑文、胡然、段登殿。之后我与王淑文,胡然三人分别判劳教2年。在被绑架到公安局时,恶警陈卓把我们从车上甩下来摔倒在地,把胡然的手铐得血肉模糊,两个手均有手铐印记。

2000年7月11日下午六七点钟,国安大队的恶警把我从看守所弄到国安大队,刚进门突然国安的一伙恶人:潘云浩、陈卓、唐叔德、刘鹏程、李勇、袁继强等人在我背后按下“苏秦背剑”。我被整得双眼发黑痛昏,差点倒地,但我心念师父的话:“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心自明》)。陈卓在我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用膝盖骨猛的撞我的胸口,一时间五脏六腑像是冒火花似的,这时它们这个问,那个问,想用疯狂残暴的打骂来击垮我的意志。我的内脏痛了半年,但外面是看不出伤痕的。若没有师父的保护,我早被它们打死了。它们对待大法弟子的手段毒辣,当时国安队的一位女警也在场。

来到楠木寺我亲身经历过和见证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择手段,阴险狡诈,用尽邪、煽、骗,恐吓的手段。8月15日我刚被非法关押到楠木寺五中队,经文从被盖物品中被收出,脱光衣服检查,面壁思过(一贯搞这一套),还对照训练,学习规范。科长李某以一套伪善面孔来骗说,又叫来被转化了的邪悟者进行蛊惑、邪说,很多原来坚定的学员都被骗得转化了。恶警们还假作关心的样子,要我们看邪书。

到了七中队,看到的全是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小间,独闭门,与群体隔离,长期封闭,不允许接见任何人。其中张凤清长期被关小间,被迫看诽谤大法的邪书。动不动就派护卫队用脚踢,拳打,棒打,电棒触,罚长时间站军姿,长时间坐军姿,不准睡觉,乱摔学员。谁与坚定修炼的大法学员接近都一样受罚,挨骂。我常看到在厕所里铐童桂琴、罗小于、祝跃辉;拳打脚踢张世清;常罚高燕长期露天日晒雨淋,半夜后才准回寝室。楠木寺天气变化很大,冬天很冷,夏天那么晒,高燕长期绝食,她吃了多少苦头,怎么走过来的?我常常站在走廊上看着她在受苦。还有些恶警把大法弟子的屁股打烂;用拖鞋打大法弟子的脸,石沙都粘进了肉里;把学员的手脚分别铐在两床之间;夏天又长期不准用水洗澡喝水。一身难熏的恶臭,由于多数大法弟子皮肤上都出现了颗粒,发痒,更是需要用水。不但肉体上要折磨你,还要在精神思想上控制你。成天成天的逼着听谤师谤法的录音带,要不就读,听那些邪说,想要攻垮我们对大法的坚定意志。

我被恶警队长张小芳多次扇耳光,绵阳监狱借调来的干事张某用拳打我的脸,把我的头打得定位扭不回来,还用弓体打在我腰背上,那个铁棒像是粘在腰上了,痛了我一周,行动都困难。这样子的折磨还不算,还要罚站军姿,日夜在露天下,直到被调到九中队。之后,绵阳来的恶警张干事说,它在绵阳监狱入监队是专打男犯人的,打在我身上可想而知。队长秦某用电棍电触我的嘴,发出呲呲的响声。电流流经我全身,还恶骂我,还不断用铁棒打我。

恶警们还暗中唆使吸毒犯打人,明里一付正人君子样。我被四五个吸毒犯弄到小间里,拳头像雨点似的从头顶下来。这样的事情,大法弟子常常遇到。

大法弟子被关在恶警的办公室迫害是常有的事,恶人队长曹念、队长胡某、干事兰某等数人,在办公室里打骂我,指指点点,动手动脚。恶人胡队长定点在肋骨处点,肋骨痛了一周。

楠木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多得数不过来。祝跃辉被连续三天不准睡觉,被用水泥钢条打全身,钢条90度弯曲,肋骨打断,屁股打烂灌脓了,半年了都不敢仰着睡。

大法弟子喻斌因不配合恶警李奇的操练,在李奇的唆使下,8个杂案犯同时用膝盖,对准肋骨拳打脚踢。还有很多没有曝光的数不胜数。

2003年1月6日,我在县电影院广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国安的李勇,唐权德绑架,又非法关押在蓬安县看守所45天。

三、非法劳改

2003年5月22日至2006年5月21日,我被非法劳改(即判刑)三年,非法关押在川西女监。

2003年5月22日中午,国安恶警唐叔德闯入我家,把我家里的大法书籍、讲法带、炼功带、存款全部抢走。接着,国安恶警潘大队长带着数十人来到我家拍照。

2003年6月2日,我被带到公安局审问。国安恶警潘云浩将我跪在地上手反铐(又是苏秦背剑式)。折磨长达一小时。之后唐叔德恶警还用皮鞋踢我的胃部。

我家被抄时,恶警看见了我原丈夫手抄的《转法轮》,我被非法关在国安三天,被国安恶警陈卓敲诈勒索三万元。这可是家里省吃俭用的血汗钱,就这样子被恶警吞没了,使得我们现在的生活仍然处于苦难之中。

2003年5月22日至2003年12月10日,我被非法关押在蓬安县。同时被蓬安县检察院非法起诉,之后经南充市法院认定被蓬安县法院非法判刑3年劳改。

在入监队,犯人室长陈英告状我炼功,被恶人王监区长和两个恶警弄到黑屋内恐吓,强迫我写经过,强拉着我的手强迫我按手印。有一天晚上,因为我抄写经文,还被罚站了一整夜。

大法弟子樊英还有其他的一些大法弟子因不穿囚服被王秀清等犯人毒打。现犯人王秀清已遭报。

大法弟子李小宇因带头绝食反迫害,被犯人毒打。现仍然被关在川西女监,被迫害的身体枯瘦。

大法弟子肖淑碧因坚修大法被严管几个月,恶管教陈建彬不准她睡觉,不准购物,不准洗漱。

川西女监把大法弟子长期关押在监室内,不准出门,不准买食物,不准接见任何人,不准打电话,写信,看书,我几次的杂志都被没收。

川西女监榨取大法弟子和犯人的劳动汗水,长期加班加点的干活。一听说检查夜晚,赶快把灯熄掉,把人带回监室,做掩盖。很多人累成病,拖死一条命。我真可怜那里犯错的人,本来这些人并不是很坏,进了监狱就越改造越不好了!

经过两年的非法劳教、三年的非法劳改、四进看守所,使我更加的坚定修炼大法,也让我成熟了。不管我失去了人间的一切,流离失所,但我得了大法,能修炼比什么都珍贵。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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