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亲爱的同修,我衷心感谢给我这次机会,能够把我最近这段时间的修炼体会和大家分享。
在上一个月我越来越感觉到,在我们修炼者身上出现的某些状态和问题,不能视为普通的考验,而是来自旧势力的干扰。它尝试使用各种方法来考验修炼者。利用每一个机会来把修炼者带偏。我想通过这篇心得体会揭示一些我所遇到的干扰形式,以便我们更好的排除这些干扰。
修炼者成为一个整体的重要性
旧势力总是最先尝试分裂我们,当我们落单后就很容易被它攻击。它利用修炼者的家属对修炼者进行批评责备,理由是修炼者们花了许多时间做大法工作,而不关心他们。他们利用婴儿和小孩,在修炼者发正念的时候或是炼功学法时,让他们又哭又闹。而在一些项目急需人手的时候,它又会使修炼者忙于工作,学习。
旧势力特别会利用我们的执着和漏洞,使我们远离修炼的团体。直到有一次一位学员当面指出我的惰性时,我才正式认识到这一点。我已经不止一次出于惰性而不参加每周一的集体学法和周日的集体炼功。我一直认为,我可以单独在家炼功学法,但是一旦脱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旧势力就可以经常干扰我,使我在家里也不学法也不炼功。即使我在家中努力抗拒旧势力试图阻止我学法的干扰,比如在我脑中打入“我不想学“的想法,我还是会经常很快的疲惫,在仅仅读了几页后就停下来,因为我读的都快睡过去了。直到我意识到这是旧势力的干扰后,我才能够正念抵制它。比如我在上次合唱团排练的时候从团组里学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很多学员在学法疲劳困倦的时候就会站起来继续学。开始我觉得这么做很不好意思,我的那颗安逸心也阻止我那么做,但当我尝试了一次后,我就突破了这个干扰。因为旧势力看到了,它们在我的这方面已经钻不了什么空子,我最近这段时间学法就很少犯困了。
最近我经常可以在一些诸如信息日,集会,合唱团训练和天国乐团训练的大法活动中学习成长,比如在我们上次为期两天的集会期间,第一天从早上到下午我就碰到许多干扰,开始是起床时就头痛,导致我情绪不好。在上午炼功时我不能集中精力,甚至我有强烈的想回家的想法。(幸好我没做。)这样就使我被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弄的很烦躁。比如当一个学员试图和我交流。在下午有一到两次,我被一种力量拉回到我的房间,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做不对,所以我又出去重新和大家在一起。因为旧势力没能把我和大家分开,它们在下午就放弃了。并且我的头痛也消失了。
在相聚 的剩下的时间里,我感觉非常舒服,和谐。在回家的路上我才开始回顾这个周末的经历和收获。 因为很多人回了家,所以我们的团组变的越来越小,我也会因此而越来越伤感。 当我自己也踏上回家的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在一个很深很暗的洞里,我感到强烈的悲哀和迷茫。 这个感觉非常的强烈,我平时很少会这样,而且就在刚才我还感觉很好。究竟是怎么了?因为那就象木屑掉进了眼睛里那么难受。(我悟到)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在这个强烈的能量场的作用下,旧势力只能很有限的干扰我们或干脆放弃。可是当大家分开了以后,我又变的容易被攻击了。我是属于那种闭着修的,我几乎感受不到法轮的运转和其他的事情, 包括大家在一起时的强烈的能量场。我只是一直从其他学员那里听说, 当大家象这样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感觉被能量充实着,就象置身于云雾或棉花堆里一样 ,有些甚至能直接感受到集体的能量场。我虽然不能直接感受到能量,但我理解了这样的效果对修炼是有益的。
我也意识到,当我意志消沉时,这不是我本人,而是旧势力试图把我拉下来,以致使我不在状态,炼功或学法。我学法炼功越少,我就越没有力量和意志去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更不用说把他们做好了。以致我离大法越来越远。这正是旧势力的目的。
发正念
三件事里包括了发正念。直到上个秋天我基本上是没有做到过在早晨起来发正念。直到和一个有同样问题的学员交流后,通过互相帮助, 我们才共同做到了。每天早上给对方打电话并且不放松,直到对方从床上起来。我想,寻求别人的帮助应该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师父也讲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
承认自己无法独立完成而寻求别人的帮助不必要担心会丢脸。甚至常人社会的格言也是这么说的。
但是当整体中的某一部分无法运作时,那么剩下的部分也会无法前进。学员之间就象一个大家庭, 当自己遇到问题或无法提高的时候,不必要害怕向另一位“家庭成员“寻求帮助,
关于怕心
怕心恰恰是旧势力使我们偏离正法或阻止我们前进非常容易钻的一个空子。比如说,我有些时候会惧怕人们对我们的反应。我会担心, 当我指出学员的错误后, 他们不再那么喜欢我, 或者我们的关系会因此不再那么和谐。但是我发现,当我把这样的怕心丢在一边后,对方的反应会完全变样,比如学员之间的理解会增进。
我想,还有一种我需要逾越的很大一部分怕心是关于单独旅行和对目地地的陌生人的惧怕。去年我必须单独从奥地利去欧洲合唱团,因为除了一个还未决定是否要去的学员,其他人都不能够前往。出于我自己对单独旅行的怕心,我用各种理由试图说服那位未决定的学员,比如为什么她一起去对她会好。
最后她决定不去了,我就想,那就这样了,现在我也不能去了,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如何一个人去。但是我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去参加合唱团训练,渴望和世界各国的同修聚集在一起修炼探讨。我该怎么办呢?我有着那么强烈的恐惧感,以至于短时间内我的身体都开始颤抖,呼吸急促,感觉很差。但是,当我决定尝试一下去的时候,我变的平静一些了。因为事实上什么问题都没有。其他人也可以做到啊。能发生什么大事情呢?这样的怕心一直纠缠着我,直到我到达了目地地。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又是旧势力钻我的空子对我进行的干扰,它们想通过放大我的怕心,使我远离大家,远离大法合唱团这一良好的修炼环境。我有足够的钱,我有足够的时间,唯一能够阻止我的就是怕心。当我悟到这一点后,之后的一次单独旅行对我来说就不那么糟糕了。
我决定参加天国乐队的演奏,当时我是奥地利学员中唯一的一个。在去参加训练的路上,我努力抑制自己对单独旅行仅存的那点怕心,结果这次旅行非常顺利。上周末我又经历了这样的考验。因为一些奥地利学员决定去波兰支持波兰学员的两次信息日,因为目前波兰还没有很多学员。
可是,当出发日期临近的时候,一个又一个学员决定不去了。一个说旅行费用太高了,她目前还无法承受,一个说她的时间太紧,她不能肯定下班能不能及时赶上火车。第三个说他不知道在那个周末奥地利是否有其他重要的大法任务需要他完成。
结果我又变成一个人了。起初我又有了一点对单独旅行和对目地地的陌生人的怕心,不过我马上意识到了并想,我现在得去,恰恰是因为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怕心想使我放弃这个救度众生的好机会。当我作出这个决定的一瞬间,我大部分的怕心消失了,甚至转化成了对周末能和其他学员一同修炼的喜悦。
其他还存在的大部分怕心就是思想顾虑,比如“我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做事情不瞻前顾后,而是直接去做,其实根本不会有那么多怕心。不止不会有怕心,也不会因为事情没有按预计中发展而沮丧。事实上事情几乎从来不按预计发生,我在上一段时间经常这样。所以,当这样的顾虑出现的时候,我会很快排除它,因此很多事情进行的比过去更为顺利。
婚宴上的合唱
人的观念非常容易被旧势力利用来干扰,阻止我们救度众生。再举一个例子是关于我在两个月前去波兰的那次旅行。一位学员希望在她的婚礼上宴请合唱团的学员前去演唱几首歌曲,借此使在场的将近一百名家庭成员和朋友的心灵受到触动并因此而得救。可惜的是没有那么多的学员可以前往波兰,并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机会事先排练。在婚礼期间,我们用很短的时间作出决定进行尝试。因为这是个(救度众生的)好机会,如果错过将非常令人遗憾。于是我们离开婚宴的人群来挑选适合即兴表演的歌曲。在半小时后我们意识到我们并没有不通过长时间的排练就可以演唱的歌曲。所以我们有些惺惺然的回到了婚礼现场。在回去的途中一位学员说:“嗯,为什么不行其实很明显,一开始我们像常人一样庆祝,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们怎么能讲真相?我们应该一开始就有一个正确的状态,容入法,这样一来肯定就可以了。”她说的没错。我们决定再一次尝试。我们又一次离开婚宴的人群,读了四十五分钟左右《《转法轮》》,突然间,合唱没有问题了。在场的宾客们一定被我们的合唱震撼了。当我们的心中没有装着法或用常人的观念和情去做事,旧势力可以轻易的干涉我们的讲真相活动,甚至使我们的努力完全失败。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讲的旧势力容易钻的另一个空子——常人之情。如果我们不注意,这就很容易被旧势力利用使我们偏离法或把我们拉下去。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