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记忆中的大陆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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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读法是我们每个人从修炼的那天开始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法读的多,人心自然会少,正念也就强。

我被抓以后,被关在拘留所里,一天晚上,大约10点钟左右,我们刚刚就寝,监室的大铁门被打开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被推了进来,老人拒绝报自己的姓名并开始绝食绝水,用这种方式来抵制对自己的非法抓捕。

第二天拘留所的所长开始找老人谈话,那个所长对老人说: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出来发什么传单呢?老人告诉他自己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为什么要出来发传单等等,给他们讲真相。拘留所的所长说不过老人,最后没办法,又把老人当地的派出所所长给找来了,派出所的所长来了之后对老人说:怪不得我们那个地区最近传单特别多,你说,是不是你发的?这个问题在这里谈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在大陆那个环境就不一样了,如果你承认了是你发的,可能就会是常人说的那种“罪加一等”,所以很多人回答时都会说:不是我呀。而老人却说:“我呀,真想把全世界都发到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功,只可惜呀我没有这个本事。”在我后来与老人的聊天中才知道,老人已经64岁了,是因为在火车站发传单被抓的。我在国内的时候也出去发传单,但都是选晚上或没有人的地方发,而老人却跟我说:她每次都是去火车站或医院等地方,因为那里人多。仅仅从这一件小事上就看出了我与老人的差距。

白天只要不提审,老人就坐在那里背经文,发正念。洪吟《一》、《二》老人全部都能背下来。吃饭的时候允许说话,老人就和周围的人讲真相。在拘留所被关押的人,有经济问题的,有打架的、偷盗的等等,老人与周围这些人无论讲什么都是站在法上,用法理来开导他们。没有过绝食绝水经历的人是很难想象的,绝食容易,但绝水是相当难的,口干的张不开,尤其对于60多岁的老人就更可想而知了。在绝水的过程中还要不断的跟身边的人不停的讲真相。老人还告诉我:在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曾经被非法劳教过一次了,二零零零年时正值迫害的高峰期,北京的劳教所都关满了,老人被送往石家庄劳教所,在那里,老人始终正念抵制对她的迫害,最后在绝食绝水五天以后,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老人对我说:“因为现在每天都要出去发传单,所以每天只能读两讲法,原来我每天都是读三讲。”

两天以后,老人开始出现病态,血压高,头晕,看东西都已经模糊了,我便对老人说:看着吧,他们很快就会放您出去的。老人对我说:“你真糊涂,我们听谁的?就听师父的!师父说让我走我就走,师父说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拘留所的条件很差。我被抓时,正值寒冬季节,可那些警察把窗户全都打开了,就在这种穿堂风的房间里睡觉,睡觉的时侯连脸上都要盖上毛巾,不然屋顶的吊扇上两寸多厚的尘土随着穿堂风不停的往下掉,掉的脸上,被子上到处都是。住在这么脏的地方,还没有热水,无论是洗漱还是喝的水全是凉水。一天,拘留所的管教突然送来了一桶热水,让我和老人擦一擦身上。老人一边洗一边对我说:“放心吧,没泥,师父都给演化了,留点水给她们使吧。”在那样一个恶劣的环境下,在人人都在担忧自己今后命运的时候,就连这样的一点小事还能够用正念来看待。老人真正做到了一思一念全在法上。

绝食绝水5天以后,老人被拉到公安医院灌食,当他们把管子插進去之后,被老人一把就给拔了出来,带出来很多血。邪恶最后没有办法就把老人的四肢用铐子铐了起来,给老人打吊针,老人对他们说:“你们不要给我用这些药了,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再说这些药用在我身上不管用。你们是谁?人。我是谁?修炼的人!就差这么两个字就不一样。”在老人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最终把药给老人停了。无论走到那里,老人就是不停的讲真相,同监室的一个犯人说:阿姨,您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老人说:“我呀,就進过两天扫盲班,不过我现在可是上了大学了,宇宙大学。”

被关押了两周以后,一天晚上,大约10点钟左右,老人已入睡,突然管教宣布让老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临走时,老人双手合十,对着监室里所有的人说:请你们一定记住了“法轮大法好”!凭着老人对大法的坚信和正念正行,老人再一次被无条件释放了。第二次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但我深深的知道,老人的正念正行是因为老人有着坚实的读法基础,并在日常生活中真正做到了实修。在大陆那样一个恶劣的环境,如果学法跟不上是很难走过来的。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任何一个小小的执著和人心都会被邪恶无限放大,就很难走过去。

还有一个老年弟子,把洪吟《一》《二》不仅全都背下来了,并且哪一首诗在第几页上都能背下来。在劳教所里,无论吸毒人员怎么打她、骂她,冬天给她关在一间阴冷的屋子里,那些吸毒人员都盖两床被子,四、五床褥子,只给她一床薄薄的被子,冻得她的脚上长满了冻疮。冻得鼻涕流下来,流到了胸前那些吸毒犯也不允许她擦,半年多不让洗澡,头发全都粘在了一起,衣服都臭了,所有邪恶的招术都用尽了,都没能动摇了她的正念。靠着平时学法的坚实基础和对大法的坚定正信始终没有向邪恶屈服。

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大陆同修,每天坚持读书4-5讲,两天必读完一遍《转法轮》,几年如一日的坚持着,从不懈怠。并且坚持每天早早起床炼功,后来有了星期日的早晨5,6,7点发正念,他就每天早上3点多起床炼功,然后发正念,再读两讲转法轮然后在去上班。我从没听他说过哪天睡过点了。在生活中当我与家人或朋友关过得不好时,我都去找他交流,每一次他都笑着对我说:就是多读法。每次与他交流后,都让我感到全身愉悦。因为他用法打开了我的心结。

虽然来到海外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我至今仍然很留恋与大陆同修在一起的时光。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完全都是在法上交流,没有抱怨、没有怨言、甚至没有一句常人的那种闲聊天、没有同修之间的那种自我封闭,完全是敞开心扉,坦诚相待。说一句不过分的话,大陆同修之间的关系比跟自己家人的关系还要亲密。由于邪恶的迫害,我们不能象海外同修那样经常在一起切磋、交流,都是隔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见一次面,并且每次见面时还要摆脱跟踪和监视。每一次的交流都能使我看到和同修之间的差距,每次交流后回到家里,我都迫不及待的想多看书,因为同修的认识也是法读的多才提高上来的。

现在我们最大的使命就是讲真相、救众生,许多同修都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就是与自己的家人讲真相,往往家里人不接受,当然,有旧势力的干扰,其实还有我们自己的原因。我身边的这个同修原来是一个脾气暴燥的人,在修炼以前和单位领导吵架,差点把单位的领导从二楼扔下去,单位的人没有不怕他的。修炼以后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大规模的讲真相开始后,他主动找到领导讲真相,单位领导不但不反对还表示支持,因为他们说:我们亲眼看到了你修炼法轮功以后的变化。在迫害的高峰期,即二零零三年、及二零零四年他连续两年获得了公司和局级先进。公司的另一个同事在评比会上说:“头儿,咱们单位可有炼法轮功的。”单位的领导说:“谁说的?我不报就是没有。”二零零五年初,讲真相、促三退全面开始,他身边的亲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全都三退了。从这个同修的身上我感受到:当我们法学的好,达到标准时,我们的正念之场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与我们有缘的人也才能得救,得度。

还有一个老年同修,从农村来到北京上访,被邪恶关押在劳教所,为了逼迫她放弃信仰,在夏天40度的高温下,让她蹲在太阳底下,不仅双手抱头,还要把头夹在两个膝盖中间,并且让吸毒犯用手往下按住她的头,等到恶警走了以后,那个吸毒犯对她说:把头抬起来,歇会儿吧。老人对她说:“姑娘,别因为我给你找麻烦,我受的了,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回去。”老人在自己受到严重迫害的情况下,还在想着别人。正如师父所说:表现了大觉者诞生前的壮举。

海外同修证实法的项目多,读法、炼功时间少,如果能够做到静心读法就更不容易了。读法一少,人心自然会多,带着人心做事,难免会产生互相之间配合不好、产生隔阂、抱怨等等。以我个人和其他大陆同修的经验,读法和做事并不矛盾,我在大陆的时候,如果每天能够做到静心读法2-3讲,看起来占用了许多时间,但做起事情来反而很顺利,不管一天安排多少事,似乎不知不觉就全都完成了,其实当我们的修炼状态达到法的标准时,在绝对纯净的心态下做事,已经就走了另外空间,所以就顺利。如果读法少,做事情也不顺利,干扰也多。不是电脑出问题,就是打印机出问题,要么就是家里出什么事,最后忙忙碌碌一天,搞的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我刚才提到的这个大陆同修,每天都是早早起来炼功,然后读1-2讲法,然后再去上班,他跟我说,刚开始早起的时候也是犯困,读法也困,现在每天到早上3点多钟就醒了,在怎么也睡不着了,其实他已经不受这个空间的时间制约了。法学好了,不仅做事情顺利,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我们就在一起证实法直到我被抓,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相处非常融洽,大家在一起交流时那个场总是那么祥和。

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一旦圆满回去之后啊,你们要再想见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了,……”大陆同修互相之间见一面都很困难,在海外的同修没有这个问题,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因缘关系,打破旧势力给我们之间造成的隔阂,形成一个整体,走好我们最后的路,兑现我们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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