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好,同修好。
我愿意和大家在以下三个方面交流,第一是有关发现自己的根本执著,第二是怎样通过学术证实法,最后是在协调一个小的讲真相项目中的体会。希望借此可以对其他学员的修炼和救度众生方面有所帮助。
对“快乐”的根本执著
在“走向圆满”的经文中,师父说,“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许多学员是人的观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向往与愿望,就在这种执著的人心驱使下,走到大法修炼中来了。”师父又说,“人在世间带着这些心向往着美好的追求与愿望没有错,但是作为修炼的人当然不行。那么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门,然而在修炼过程中就要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在以后的看书、学法精進中认清自己入门时是什么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炼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是当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
很长一段时间,当我阅读这段法时,总是感到内心在痛,因为我意识到我还没有放下我的根本执著。我不断的问我自己,当我第一次接触法时,我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修炼?但我始终无法发现答案。尽管师父在经文中提到,有人觉的大法符合自己的科学观念,有人觉的符合自己做人的道理,有人觉的符合了自己对政治的不满,有人觉的大法可以挽救人类败坏了的道德,有人觉的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等等。可这些并不是我修炼的原因。
一月份的一天,我感到情绪低落,没有兴致而且心态不稳,我很想让自己感觉好一些。我想:什么是可以让我变得高兴些?去喝杯咖啡?去公园走走?海滨?或是找学员学法?但我意识到我其实在向外找答案。于是我试图发现什么执著使我感觉糟糕,这样我可以去掉它。但我忽然意识到我的执著:我希望感觉好些,希望自己高兴。
我认真的思考,发现这其实是我的一个根本执著。我修炼的一个原因在于我想找到快乐,修炼可以使我快乐。尽管这与其他人的快乐不同,不是财富,权利,钱财或健康,但这种快乐是我自己定义的,一种更好的生活,也许更加在于精神领域。我在追求心态平静摆脱物欲,从而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这是我的“美好的向往与愿望”。
这是我为什么修炼的原因,追求精神上的快乐。我突然看到我的许多其它执著其实源于这个根本执著,并使我不能更好的在法上认识法。例如,我学法是为了能保持心态平和,我炼功是为了去除疲劳。看到这些后,我发现很自然的我能够摆脱它而从一个新的角度理解法。很快,我学法只是学法,不带有有求之心,同化宇宙特性,帮助师父正法,修正我自己的空间和为开创未来;而不是从尘世得到什么。我炼功是法的要求,师父的要求,不是我想从中获取什么。
尽管我已经修炼了五年,但我感到我是从七个月前的那天开始真正的修炼。我感谢师父帮助我认识到我的执著。尽管我对法的那一刻明晰理解好像在消退,因为修好的一面已经在隔开,但我觉得更加纯净。当我回眸看去,我想也许是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定义的“快乐”比一个常人求钱求祛病更加高尚,从而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才认识到它。但它仍是有所求,仍然是这是我的“美好的向往与愿望”。
我愿意和大家交流这些,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迷惑,不知如何发现这个根本执著。我希望这对其他学员有所帮助。在这个世间什么是我们自己定义的“快乐”呢?
破除学术观念证实法
我今年在学习国际法,当我看到有关国际罪犯定罪量刑的学术会议征文时,我打算提交一份有关各国对江泽民和其他中共官员迫害法轮功罪行的诉讼的文章,我的论文摘要被接受了,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收集资料并整理成文。
我希望能通过这篇文章让更多的学生和律师了解真相,但我发现我被所谓的“严格学术”概念束缚着,我意识到常人的学术研究方法和我从法中的理解有着表面冲突。
在法上,我想让人们了解这些诉讼是重要和成功的,但鉴于没有任何中共官员因此而被拘捕,我的学术概念使我怀疑这些诉讼的重要性。我无法溶合两种不同的思路,感到压力很大。一些学员试图指出我应该在法上认识,但我对这些建议很有抵触。
通过学员的建议和一些技术问题,我最终可以向内找,我发现我把证实自己看得高过证实法。在精进要旨《证实》中,师父说:"可是佛法不是为了叫你成为开拓者而给你的智慧,因为你是个修炼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说你首先是修炼者而后是专家。那么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洪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
意识到这些,我坐下来,写了一个在这个领域,什么是证实法和什么是证实自己的目录。我的理解是证实大法意味着助师正法,在人世建立正义的准则,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证实自己意味着希望我的文章结论得到支持,获得好评,显示我在做着重要的工作,我有能力,我行。
这个过程也使我更加看到了我的不足和执著,但我还是不能看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于是我阅读了师父所有的经文,特别是师父讲法中有关诉讼的部分。我同时也阅读了明慧有关文章并与其他学员作了交流。
这个过程也使我对师父强调的不注重结果,更注重过程有了更深的理解。常人社会总是对结果看得很重,我终于可以真正理解如此多项诉讼的真正重大意义和邪恶对此的恐惧。
随着对法理解的加深,我列出了我的研究需要证实的正的原则。我认识到,对邪恶官员的诉讼是在人间对善恶有报的正义加强;同时由于迫害侵犯了人类最基本的权利,它不仅是对中国人权利的侵犯,而且是广义的对所有人的正义感的考验。我同时列出了一系列听众会接受的观点,法轮功学员是无辜受迫害,诉讼是世界范围内律师们的对正义的捍卫,如果人们坚持正义,一切都会改变。
随着过程的深入,我可以确定文章和报告中主要的论点,我也明白我可以用学术证实大法,这样人们不会认为我在拼命宣扬理想主义。我很快完成了报告,并为朋友做了试讲,这样既使他们不参加会议,也可以了解这些。
当我在会议上作文章报告时,反响非常好。一位听众表示非常赞赏我可以从道德层面突出国际法和人权工作的重要性。我理解这也是师父安排对我的一种鼓励,当我在做最正的事时,我不必担心。
从这次学术会议的经历我也体会到,深入理性认识法的重要性,我想这适用于所有讲真相的大法项目。当我们在法上时,法和师父会修正人的观念同时救度他们。我们有能力更有效的引导更多人得法。但当我们用人的观念为大法做工作时,我们无形中制造了很多障碍,也给邪恶提供了机会,加大了难度。
学习以法中所悟做协调工作
学术会议后一个月,我有另一个经历使我学会如何把自己从法中悟到的应用到其他项目上,特别是协调工作。
这段经历发生在法轮功学员参加一个历时两天的会议以让人们了解有关法轮功的事实。我们几个学员参加会议,其中一个学员是第一次参加类似活动。因为我在这个项目中有了些经验,当天早上,我向他解释了有关会议的情况以及如何接近别人以让他们有机会了解。他有些抵触,特别是关于如何接近一些素不相识的人们,我当时只是想,“他是学员,应该去掉怕心,为什么他不信任我而按我建议的去做呢?”当然,这不是什么善念,我一会儿就会再提到这一点。
那天晚上,当我们回来时,我指出他没有和很多人谈,他说他觉得我很催迫他。我当时没往心里去,但当我们回来后一起学法和交流时,我意识到他是对的,我确实有些强迫人。我只是指令别人做事,而没有给与解释和交流,也没有从法上尊重别人的选择。
在经文“如何辅导”中,师父说,“但也有做的不足的辅导员,主要体现在工作方法上。如为了叫学员听从辅导员,目地是便于开展工作,就在炼功点上用命令式的方法進行工作,这是不行的。学法是自愿的。如果学者自心不想如何如何,那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还会出现矛盾。如不改正,会激化矛盾,从而严重的破坏学法。”
当我意识到这些时,我和其他一些在这方面有经验的学员也作了交流,我们解释了为什么在那里讲真相如此重要,为什么需要我们更加积极主动,不等不靠,以及为什么和其中一些人的交流如此重要,也和其他项目作了比较。
第二天早上,那个学员告诉我他一直在思考我们交流的内容,而且意识到我们应该做得更好,他在第二天的会议期间活跃很多,并愿意参加下一年类似的活动。
我从这些经历中学到了很多,我很愿意和大家交流体会。我觉得我们不要低估新学员,特别是新参加一个项目的学员的能力,有时项目时间紧,但也不要认为与新参加项目的学员的交流在时间上划不来。
作为项目的协调人,我们有了更多从法上理解一些项目的重要性。我们做了很长时间,参加了很多网络整体交流,我们也从不同角度和经历对项目做过思考。另一方面,对于新参加到项目中的学员在这些方面还需要时间和帮助时,我们有责任在法上互相帮助,而不仅仅是在技术方面。我的理解是这不但可以保证项目进展顺利,而且从根本上,我们可以更有效的证实法和救度世人。
当然,这也需要从两方面来看,如果我们新参加一个项目,我们也有责任咨询和与一些有经验的学员在法上交流,或多学习师父有时对某些项目的讲法。这样我们可以保证用一颗纯净的心来救度众生,而不是给协调人留下好印象。
我希望我的体会对学员会有所帮助。在我结束我的发言前,我想诚心诚意对大家说声谢谢,我下个月就回美国了。在我在英国的两年里,我从学员身上学到的东西是我永远都无法补偿的,你们对我象家庭中的一员,特别是当Leesha远行的时候。
我希望我能用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结束我的体会,并和大家共勉,
“大法弟子一大部份随着那些天体来的,人人结了缘,一旦圆满回去之后啊,你们要再想见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所以你们要珍惜你们的这段缘份。而且你们这些缘份都是互相交叉式的、每生每世结过不同的缘,很不容易呀。所以在做事上协调好,每个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个人都不要因为小小的一点事情就互相产生很大的隔阂,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的好一些。”
谢谢你们的支持,交流和正念。
体会不足之处,请帮助修正。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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