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向师尊和同修们汇报恶人迫害以来六年多,我是怎样走过来的。特别是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期间的情况。
一.正念正行闯过一关又一关
我是一个农村小学教师,今年六十三岁。从头到脚都是病,家庭贫寒,打了二十多年的赤脚,记得读小学五年级时到坡上打柴,把左手跌折,脚掌也变了形。我丈夫也一贯对我不好,我这辈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流了多少眼泪,得了多少病,吃了多少药也记不清,数不完。多次想到轻生,也多次想到退休后去找修炼法门。现在我修炼了,我知道是伟大的李师父在我没正式修炼前就在管我了。早就在安排我还债,我非常感谢师父给我的安排。我刚炼功、修炼大法就停了吃药,十几种病很快就好了。
(一)得法学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一日喜得大法的,当时我们乡镇就有炼功点,那天放学回家后,赶快和介绍我的功友去炼功点,一去我就说:“我是来修炼的。”
从此毫不松懈,不间断。当我得到《转法轮》,就抓紧时间下班在家看,带到学校利用空闲时间看,一周时间就看完了。当看第一遍书时我就知道是修炼,我就知道李师父有多么伟大,我就看到了书里的许多内涵。在看书学法的第一周我就看到了法轮,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就看到另外空间,李师父站在莲花上向我飘来,就是经文上那尊像。看完《转法轮》第一遍时晚上做了个梦,一个给摩托车轮胎打气的气筒把我的脚打麻木了,我一下想到书上说的“没事,没事”。刚说完第二个“没事”我就起空了,谢谢师父慈悲救度。我以后学法就更精進了。
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学法从不间断,集体学,个人在家学,路上学,睡觉学,背《论语》,背经文。七二零以前的很多经文、《洪吟》都背得,常常在睡梦里背书。不但学习经文、《转法轮》,师父的其他讲法也认真学。平时在修炼中不容易做好的,就把那段法背下来指导修炼,看书时都是盘着腿看,有时一天就看一遍《转法轮》。
(二)维护师父维护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邪恶迫害,师父被诽谤、诬蔑。我地十九日城里抓了站长、辅导员。二十日我们去反迫害、要人。在二十日上午我们得到了师父的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我捧读,边读边嚎啕大哭,伤心惨了,一直哭到下午四点钟,这是我一生最难过的时候,人世间的任何一件事都没有这件事悲伤。我们的师父为全宇宙、全人类,特为中国做了那么大一件好事,反而受到这样大的不公正待遇。后来我把这篇法背下来,以至在后来反迫害中引用这法驳得恶人们哑口无言,理屈词穷。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七日,我镇“六一零”的头子把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找到镇会议室开会,强迫我们放弃修炼。当那个姓李的邪头说:某某(指我)都没修了。我马上严肃的告诉他们我一刻都没停止过修炼。大法这么好,炼功后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为国家节约了很多医药费,我还没说完,那个人脸色苍白,赶快打电话把教育办公室和学校的领导找来施压。我一点怕心都没有,堂堂正正的。他们说话时我就背法《威德》等。后来不了了之。我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使我闯过了这一关。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镇“六一零”把我强行送当地洗脑班。由于我坚定修大法,二十一日把我送到拘留所。五月十三日放回家。没几天,五月十七日又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我不管在哪里都讲真相、反迫害。在洗脑班里,每天都给我们读攻击师父和大法的邪书,我就是让他们读不下去,抢着发言,说师父是好的,大法是好的,不是你们黑书上说的那样。五月十七日下午是谈“体会”、“表态”,“六一零”的恶人把一个大法弟子逼倒在地上,我马上揭露,曝光它们。我用手做个话筒使劲向窗外喊:“政府逼死人啦!不要我们当好人啦!大家来看啦!”一会窗外面站了很多人,把恶人吓得团团转,赶快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这里同修把倒下去的同修扶起来。不一会派出所的指导员和几个警察来了,叫我把我们几个同修劝一劝。第二天区政法书记和主任来了,那个主任专门找我谈一个多钟头的话,他提出了许多问题,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都一个个的回答了,那个主任频频点头。比如他问,你们师父有钱、豪宅、金银珠宝;我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很贫困,家里暖气都没有,哪来的豪宅,师父九五年就到国外去了,即使有房他没处理吗?房子不好处理难道珠宝也不好处理吗?电视里演出的那些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简直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再说,如果师父有钱,难道不该有吗?师父救度那么多人,有多少钱都是应该的,每个弟子给一元钱就是亿万富翁。但我们的师父不是为了挣钱而来,是为了救人。你们说法轮功是什么教,我们师父说:“他们每天早上到公园里去炼半小时或一个小时的“法轮功”,然后上班去工作。没有宗教的各种必须遵守的规定,没有庙、教堂,没有宗教仪式。想学就学,想走就走,没有名册,何“教”之有呢?至于说“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钱财,为人祛病健身也属于“邪”的范围呢?或者是,不是共产党理论范畴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来决定的。难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观念就可以定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观念也可以定为邪的吗?”(《我的一点感想》)
五月十八日下午和晚上恶人们和我们一起讨论,我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要我说话,叫我睡在床上,把耳朵盖住不听。我想大法弟子是个整体,一定要帮她们闯过来,坚决不配合他们的要求,一定要证实法,不许攻击师父和大法,用大法的理驳的他们无言可答。十九日“六一零”的人强迫大法弟子写保证书,根本不敢叫我写,恶人们找那几个有怕心的人下手,叫他们写保证书。我真的把什么都放下了,意想不到的事就发生了。“六一零”头子在学员中宣布,某人的爱人在生病,让她回去看护几天,另行通知处理。我的爱人确实是在病中,学校校长和办公室的主要人物来接我,一路上又给校长几人讲真相。是师父的保护和大法的威力,让我又冲破了一个关。
(三)放下一切,证实大法,震慑恶人。
最难忘的是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三日在区里办的洗脑班,我是天天震慑恶人。那天镇“六一零”头子用小车把我送到区洗脑班时,他说:“不怕你会说,这次区里找的是教授来‘转化’你,办了几期班了,没有‘转化’不了的人。”我当时心里很踏实,我当好人你‘转化’什么?看着他们可笑又可怜,我从来在恶人面前都是摆正了关系的,心里想:你们说了不算,师父说的算,大法弟子说了算。如果师父不来传大法,人类早没了,你们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
在区洗脑班里,那里确实很邪恶,别的大法弟子都是一个人看管,而我却是两个人管,二十四小时看着,上厕所都跟上。每天恶人们放攻击大法的电视看,每天要向他们写“汇报”,我想是向师父交答卷,我天天都按照“真善忍”的内涵写,还写上一句或一段师父的话。当他们放攻击大法的邪恶电视时,我就背《转法轮》、《论语》、《洪吟》等经文,电视一放完,帮教的工作人员就来谈话,我带着慈悲心,祥和的心态给他们讲:你们电视里的镜头全是编造的,比如:那三角架上吊死的人是大法弟子?完全是谎骗。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说了大法弟子不杀生的问题,我背给他们听。师父在《悉尼讲法》也说了自杀是有罪的,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自杀的。再说有人吊死了舌头要伸出口外,这人舌头没有伸出口外,而且没有穿鞋,把鞋放在另一边,人吊在那里还在荡来荡去的,这不象人上吊自杀的状态。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是造的假。你们那电视里的那个跳楼自杀的说是个女人,而打开棺材,看到的却是个男人还在笑,这是怎么回事呢?共产党的某些人这么办事不可悲吗?你们越把这些造假电视放出来我们看,我们越觉的共产党的某些人无耻无德,更显出法轮功多么伟大,多么正直。
后来他们就再也不放攻击大法的电视了,对我实行了车轮战。他们来四、五个人,轮流向我舌战,我平和的对他们说,我没犯罪,我们谈话是公平的,甲乙双方只能一对一,而且时间也要对等,你说十分钟,我也得说十分钟,你们没有权利不这样做,否则,我不理你们。这样我赢得了发言权。当恶人们谈话时我就背大法,他们说完后,我就一一反驳他们的谎言。他们污蔑师父时,我马上制止,其中一个坏人说:“一说到李某某(说师父名字),你就象皮球一样。”因为我深深的知道师父多么伟大,不允许任何人对师父不敬。后来区洗脑班里的许多事情都针对着我提的问题开大会作解释,他们在上面讲,我就在下面背经文,背诗词,有时他们自己说的什么都不清楚了。
会后我又找他们谈,证实大法,说得他们汗流满面,面红耳赤。一星期后,管理我的人个个请假了,洗脑班的头目们对我也无可奈何。真是“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到八月十九日非法监管我的人都退堂了。那天我静下心来写了四页关于四二五上访的事,有理有据,他们看了也无言以对。
最后把区里头号人物请来给我谈话,我抓住大好时机,主动出题并自答,我说,他们要“转化”我,我本来就按照大法和师父的要求在当好人做好事,把我“转化”成什么样的人?有人说要开除我的工职,停我工资,我的工资是我几十年来向国家贡献的剩余价值的百分之零点几。我十几岁就义务教学,白天教小学生,晚上教老学生(夜校)。几十年的工作,每天十多个小时的辛勤劳动,年复一年,身体都垮了,积劳成疾,如果不修炼,早就瘫痪了(因我以前有严重的类风湿),或者没命了。真的不发工资给我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哪条法律规定做好人要受迫害?中央几号文件打压法轮功?我怎么没看到。再说,如果有人横不讲理要停工资,我也有办法,现在我修炼法轮功有了健康的身体,我凭自己的体力找的到饭吃,另外我爬都要爬到北京去告他们。区头目赶快说,不会不会,不要到北京去。我又说了到不到北京的许多道理。区头目说,不争论,态度很好(变异的善)。这时非法帮教对我说:“××书记在区里别人找他谈话十几分钟左右,给你讲了一个多小时,破天荒的,对得起你了。”我说:“我为国家为人民为家长付出了一生,积劳成疾,常常住院,或在家卧床起不来,好象没有人来看我,现在我修大法身体好了,关心我的人可多啦。”
后来洗脑班的主要负责人吓唬我,你不“转化”就不让回家,还得把你儿子找来“转化”你,停止他的工作。我平静的回答:“我来了就没想回家,别人都没带被盖,我把被盖等生活用品都带来了的。另一方面,你把我儿子叫来,我儿子终归是儿子,一百岁儿子在母亲面前还是儿子,老娘没做坏事,堂堂正正的当好人,我身体好了,给他减轻了经济上、精神上、劳力上的许多负担,我还给他积了好多德,你们想停止他工作凭什么?我把他培养成人,就交给国家、交给单位,他真的犯了哪条法律,你们怎么处理我没说的。我劝你们不要这样做,因为迫害好人是要遭报应的,这是天理,谁也逃脱不了的。”他们的招术也用完了,最后几天,一个个的都不管我了。八月二十八日我顺利的、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回家后,听到当地“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人说:“某某人了不起,会说得很。”有的坏人听到我的名字,他都怕。我真的很不会说话,但是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大法给了我智慧,我应该做一个大法粒子该做的事情。弟子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就这样终于闯过了一道关。
(四)放下亲情,坚如磐石。
二零零二年,我地区挂了很多证实法的横幅,还有很多小标语,加之新年快到了,恶人又开始行恶了。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我又被非法抄家和绑架。“六一零”的恶人闯進我家,到处乱翻,并拿出抄家证要我签字。我坚决不签。同时,我打开窗子,对着街道大喊:抢人啦!有强盗啊!又回头对恶人说:你们在犯法,《人民通则》第七十五条,不得以个人、集体的任何理由抄公民的私有财产。当他们搜到我的《转法轮》时,我说:这大法书是我的命,还给我。如不还,我马上碰死在这儿。(我用常人的方式吓唬他们)他们就马上还我了。他们在把我送往拘留所的途中,我边发正念边讲真相。区“六一零”头子说:你当好人,拿点钱我们用。我回答说,当好人不是给点钱这么简单的事,是方方面面都要符合“真、善、忍”,如果你真的很困难,我拿点钱给你也可以。他们说:“我要小汽车、我要旅游世界。”我说:“你们这么贪心,宇宙的法理是不失不得,得了不义之财要遭报应。这哪象人民警察说的话。”
到拘留所后,我就天天向同室的犯人和管理人员讲真相。拘留到半个月时,我先生因病重住進了市里的大医院,说是肺癌。儿子求“六一零”把我接到医院去看我先生。儿子求我写那个东西回去照料爸爸。我看见独生子瘦得变了个人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真心疼。但是,我平静的对儿子说:我当好人受迫害。我若不修炼,可能比你爸还先死。你爸不会有事的。
他们把我送到医院里,我看到我先生正在昏迷着,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脚上也有好几根管子。我看到亲人们都来了,守在床前,表情悲伤又严肃,好象那一刻马上就要到来。在这种情况下,“六一零”的头子还大声喊叫:开除你的工职!他的目地很清楚,是想威胁我的家人,利用我的亲人逼我写“不修炼保证”。恶人想错了,我的家人都是支持我修炼的。我在医院待了十分钟左右,看着儿子内心很矛盾,很痛苦,我安慰了他们几句,我说:老头没事的,吐了几口血算不了什么,把坏血吐出来,还好些,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醒过来的。并说了一些关心他们的话,当时媳妇的妈说:看你怎么办?要开除你的工职。我说:那是吓唬的话,我在区洗脑班跟区头目,还有监察局局长、区妇联主任等都说了,他说了不算,你们别听他的。可见那个邪恶是多么残暴和狠毒。
我当时很冷静、清醒、理智,这些都来源于师父、大法。我深深的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只要我做好了,我的亲人也是师父保护着,不会出生命危险的,后来真是这样。我说实在话,我平时看书看报有点伤心事都要伤心流泪,看到别人哭也要陪着哭,在区医院那一幕惨情,我不修炼可能要哭昏过去了。但是,我当时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师父和大法,对师父和大法坚如磐石。我也深深的知道,我如果不修成,亲人们也没有救,我从来都没想那些负面的,都是正念正行。
那天我从医院出来后又回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对跟我接触到的所有的人都讲了真相,在舍房的墙上写满了大法书和《洪吟》里的诗词,救度了不少众生,他们都说大法好,有的还学了功。在三月八日晚上,我看到了另外空间的仙女散花,三月九日晚上,我就正念正行回家了。我谢谢师父的呵护安排和鼓励。
四月份,我先生从城里大医院转回到他们企业的职工医院,我就在护理好他的情况下,做好自己该做的三件事。我先生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走了,是恶党迫害死的。那几年,每到所谓的敏感日,恶人都到我家里来骚扰迫害,先生支持我修炼,看到那些恶人迫害我,威胁儿子,先生很气愤,气出了不少病,最后去世了。这样的事,这样的家庭在全国很多,恶人偿还不尽。
二.我是怎样按照师尊要求做好三件事的
现在,我把自己怎样做好师父要求弟子做的三件事写出来与大家交流,有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学法。
1.学习《转法轮》。
师父几乎在每本书上都写了学法的重要。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不折不扣的学好这部大法。我多数时间是在夜晚学法,而且是静心净手,敬师敬法,盘腿打坐学,思想集中不遛号。有时白天也学,我先生健在时,白天只要有时间我就学法,根本没象常人那样去游玩或拉家常。自从修炼之日起,没看过电视。师父说“炼功人每时每刻都要高标准要求自己。社会上各种复杂的现象,许许多多低级、不健康的东西,七情六欲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干扰着炼功人。电视、电影、文艺作品中宣传的东西,它是引导你去做常人中的强者,做更为现实的常人。你超脱不了这些东西,你与炼功人的心性、心境差距就越大,你所得到的功就越少。炼功人要少或不接触那些低级的不健康的东西,应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为别人所动,不动心。”(《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我一坐下来要学几讲,每分钟一页左右。
2.学经文和诗词。
除了学习《转法轮》外,经文也要随时学。每次得到新经文后,认真学、背,因为在常人中生活,除了坐下来学以外,做事也要抓紧学,洗衣服时、拖地板时,把经文或诗词放在干净的地方,一边做事一边背,记不起时,又去看一下,师父的一百多首诗词就是这样背得的。有时睡觉前看几遍,躺在床上又背,走路也背,半夜醒了也背,一天只睡五个小时左右。师父说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我们就是要刻苦的学习。
3.努力学好师尊的其他讲法。
我学习上十遍《转法轮》之后,就要把师尊以前的讲法都要看一遍。同样是师父的法,师父讲了许多天机,不在这本书上,就在那本书上,内涵也很深,每看一遍的感受都不同。特别是恶人迫害以后的讲法,是指导我们证实法和讲真相救度众生的。
4.用法指导修炼。
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一九九八年六月里的一个星期天,吃中午饭时,我先生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我要求他把声音开小点,(因为我在背法,边吃饭边背,他就不高兴了,大吵一通,把他自己的筷子搭到桌子上,又跳到阳台上去了,碗搭在桌子上旋圈。要是以前我可要吵了,而且几顿不吃饭。可那天我忍了,先是含泪而忍的,但我想起师父的讲法:“也许有一天,你爱人无缘无故的跟你闹事,发脾气,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能引起大的争执,过后也觉的莫名其妙。作为炼功人你应该清楚为什么会产生那事情,就是那东西来了,要你还那个业。这时你要把握住自己,守住心性把事情化开,珍惜和感谢他帮你消业。”(《法轮功》修订本)事后我也没吵他,也没有象以前那样闹别扭不吃饭。法使我坚定了正念,心中谢谢他帮我消业。由于我修炼大法身体好了,他也为我高兴,还问是谁介绍我修炼法轮功的。
一九九八年的五月份,我带领我班的小同修到区所在地开法会,有一个家长不同意他的子女去,可他的孩子坚决要去,结果这位家长到学校领导那里告状。本来是星期天,什么也不影响,对学生的提高也是有益的。到下星期一,校领导来调查情况,把《转法轮》也拿去看了看,没说什么。后来科任老师教数学,不让我们全班学生炼功。我跟他讲,学生学了功成绩都上升,道德也好了。这个科任老师也同意炼功了。当时学校的两位领导态度很不好,批评我,说没有经过他们同意,把学生带那么远,出去春游都要写报告,说以后坚决不允许,并说要处分我。我努力给他们讲大法教人向善,比政治课效果要好许多倍,学生修炼后,什么都好,我坚决要求他们同意小同修修下去,结果转危为安。
二零零二年三日十日上午,我刚从拘留所回家的第二天,我在家打扫卫生,家里相当脏,因我被拘留时,我先生得重病,儿子要上班,还要到医院照顾父亲,累得不行,一家人都受迫害,这个家都要塌了。我正在打扫,儿子的未婚丈母娘来了,我开门请她進来坐,不一会她又走了。下午儿子从医院回来,冲我大吵一通,他说丈母娘说,她来了,我把脸拉起,不高兴。当时我想:我没有那样对待亲家母呀,我只是没有笑,我又怎么笑得出来,家里这么惨,人受迫害,经济上也难上加难,先生住院天天要交五百元医药费,还要请人护理,我在拘留所里又强迫交了三百元伙食费。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骂的我不安生,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个家,到学校去住。可他们又拉住不让走。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平静下来了,我才开始向内找自己,我是修炼人,发生矛盾要找自己,怎么能逃避矛盾呢。我想到师尊的法,一下轻松了,为儿子着想了。这三年多,我被拘留了三次,去洗脑班三次。他们父子俩为我担惊受怕,还为我保管好大法书,发正念,不干扰我,等着我发完正念,才吃饭。这么点事就受不了吗?亲家母冤枉了我,我怎么能跟常人一般见识,我可能哪生哪世就这样对待过她,把这个账还了,不就好了吗?大法使我的心性提高上来,过了这一关。
就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难又来了,我先生在当地医院住了几次,病没治好,这次更严重,人昏过去了。天天向医院交四百元医疗费。二月份在市大医院住的医药费,单位不同意报,我们去打官司花了四百元,没打赢。为先生治病欠债两万多元。先生在十二月二日去世了,人死了,还得花钱。
其中,亲家又来找我儿子退婚。这么多难,我真有点承受不住了。但在这么多困难面前,我仍坚持天天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晚上学法炼功,白天在医院向病人讲真相,三件事同时做。师父的法指导我处理好了家中的一切事,与亲家也和好了,结果事情都平安的过去了,走入了正常生活。后来又出现过尖锐的矛盾,我总以师父的法来指导我,不管对我怎样,我一笑了恩怨。平时总是保持着慈悲祥和的心态,善解一切。
(二)发正念
师父要求大法弟子发正念,多次讲到了发正念的伟大作用。七二零以来,恶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的残酷,它们操控下的人间败类,动用古今中外各种酷刑及现代化手段,打死打伤我们那么多大法弟子,师父为大法弟子承受了许许多多,真是忍无可忍。现在师父要求我们使用佛法神通发正念,清除邪恶,减轻对大法弟子迫害的同时救度世人。也是师父给大法弟子保护自己的法宝。
我自从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接到发正念的法之后,我就越来越加大密度和强度发正念。邪恶头子到国外访问时,国外同修半小时发一次,我很受感动,我每天除特殊情况外,都发了十八次左右。有一回,魔头出国访问时,我那几天每天发二十三次。平时都是到整点就发正念,耽误的补起,连晚上起夜时也要发了正念才睡下。做家务事时,看到钟表快到整点了,把手里的活一放,马上盘腿发正念,我家每间屋子里都放有小闹钟。同时一边做事也一边念正法口诀,吃饭、走路、入睡前都要发正念,默念口诀,不让头脑空着。有时候确实很疲倦,我就请师父加持,同时想到在劳教所里的那些同修,受到邪恶的酷刑折磨、严重迫害,我们在家弟子连困倦都不能克服吗?抑制它,又坚持发正念,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放松过。
我每次出去发真相都要先发正念,所以做的过程很顺利,这就是正念威力的体现。比如二零零二年恶人在交通要道挂了两幅诬蔑大法的挂图,我半夜去取时先发正念再出门,一边走又一边发正念,正在進行时,一家面馆的门打开了,我赶快想,关上!结果真的一下就关上了。我也就顺利的取下了两幅由很多张组合成的邪恶挂图。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份的一天,派出所的一个恶警在街上一家饭馆吃早饭,我在街的另一面发正念,结果这个恶警饭都没吃完,撒腿就跑,跑得还挺快,街上的人都很惊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可悲又可笑。
再说一次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发生的事情,镇上“六一零”头子和派出所的两个民警一同窜入我家,到处搜找他们需要的东西,我马上发正念,叫别动!同时清除他们背后的黑手烂鬼,结果他们真的就不动了。然后我叫他们坐下来,给他们讲真相,我才说几句话,他们就狼狈的逃走了,出门时险些撞到对面一家人的门上,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怕解体。
(三)讲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氏邪恶集团开始了残酷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在邪恶铺天盖地的谣言欺骗下,有多少世人被骗了,被毒害了,我们是大法弟子,深知大法是多么的正,师父是多么的正、多么的伟大,我们得到了大法的无限好处。在大法和师父受到打压和侮辱时,我应该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维护大法,维护师父,讲清真相,洗刷掉众生头脑中的流毒,救度被毒害的众生,这是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所以我从七二零以后,从未停止过这件重要的事情,用各种方式讲,在各种环境下讲,对各种人讲,直接面对面的讲,间接智慧的讲;在农贸市场上讲,在公共汽车上讲,在拘留所讲,在洗脑班讲,走村串户去讲,走亲戚讲。我的主要做法是面对面用口讲。其它也用粉笔或彩笔写标语、贴不干胶、发传单等,但主要方式是口讲。下面举几个例子:
在打压最严重的那几年,讲的是最多,有一次到河边去洗衣服,那儿有好几个人,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是什么,流氓集团为什么要迫害。因为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共产党是搞“假恶斗”的,迫害好人要遭恶报,如果你们家有迫害大法的,叫他们赶快停止。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炼功后十多种病都好了。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美好未来。听真相的有一个妇女是当地“六一零”头子的丈母娘。没过几天,我儿子回家跟我说,有人说你在河边讲法轮功好。我说是好呀,儿子说:“好你就在家炼,出去讲别人要整你。”我说:“我是在救他们啦!不会有事的。”果然,“六一零”没来找我的麻烦。
一次,我从拘留所回家后,在街上碰到绑架我的那个恶警,我对他说:你把我先生都逼死了,还想怎样?不一会儿围上来好几个人,问我什么事,我说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他们不准,把我绑架到拘留所去拘留,把我先生都逼死了。那个恶警趁我向别人讲真相时,就赶快溜走了。
又过了些时间,那个“六一零”头子来家干扰我,说我在河边叫他老丈母娘修炼法轮功,你可知道她是我丈母娘吗?我马上回答:我救的是所有的善良有缘人,管她是谁,我叫你老丈母娘不得病到底好不好?是有病好些呢没有病好些?请你回答。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灰溜溜的逃跑了。出门时,差点摔倒在楼梯间。
在公共汽车上讲真相,几乎是每次不放过。仅举一例:我坐车到了一个站,上来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孕妇,我马上站起来让她坐。她说谢谢。我回答:是师父教我的。你师父是谁,那么好?他们问。我告诉了他们,并讲了法轮功的真相。车上很多人都称赞法轮功好。这时,有两个心不正的人说了些大法不好的话,并说他们那儿有两个炼法轮功的人被抓了,送去劳教了。我说是江氏集团迫害好人。其中一个说:你当好人,你把椅子都压坏了。我说请看清楚,这椅子是以前坏的呢,还是我现在压坏的,售票员一定很清楚,她若说是我压坏的,我马上赔。那个人哑口无言了。我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诀,我说,请伯伯叔叔、小弟小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你们会有美好的未来,不要相信电视和那些媒体的污蔑宣传,那是造的假。我认为讲真相时念一定要正,我就是救你们来了,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救众生的慈悲心不动。
邪恶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宽松,更不能放松讲真相的机会。我们讲真相中还遇到一件喜人的事:是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是个赶集的日子,每逢赶集我们地区的同修都要到街上去讲真相救度众生。我们七、八个同修那天和以往一样,大张旗鼓的,堂堂正正的讲。讲到十点半的时候,“六一零”的邪恶头子窜到这条街上来了,一看我们在讲真相他就左躲右闪,在边角里偷看我们,我们发现就马上跟上去,准备给他讲,吓的他屁滚尿流,不要命似的跑,赶集的人又多,他冲开人群就跑。我们看到他跑了,就一边发正念一边讲真相。我们说给世人听:刚才那个迫害法轮功的头子,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亏心事,吓得他怕见到大法弟子,其实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只要他改了,不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事,对他都好。街上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我们地区的环境真的宽松了,很多人得救了。
我只要有机会接触到世人,三言两语就转到讲真相上来,如买菜时不过份的讲价,多给一、两角钱就把对方救了,何乐而不为呢!如有急事匆匆而过也给众生留下慈悲。几年来,我讲了许许多多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愿意听真相,只有百分之十的人不够理解,极少数人反对。
从二零零五年起正法又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讲三退这件事情也比较好做,前提是必须学好法,发好正念,平时头脑里一直装正念的东西,不想不装负面的东西,听到负面信息马上否定。什么是正念,脑子总是师父的法:“是你们在救度常人社会,是你们在救度众生。”(《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头脑里正的东西是:现在众生都觉醒了,都愿意听真相了,有的还主动的问真相。大法弟子都走出来了,精進的更精進、不精進的也精進了,大家都努力的做好三件事了。为什么要装这些呢?因为思想就是物质,就是正念的场,就应该这样圆容大法。
为了讲好三退还必须认真看《九评共产党》,一是清除自己思想中的流毒,身体里的毒素。二是给众生讲真相才不缺内容,才有根有据,才能达到救度的目地。
那么我是怎样做的讲三退的事呢?首先自己写了退团、队声明,然后引领同修们退。再向亲戚朋友讲明真相,劝他们退。再一步是我以前工作时的学生和家长。经过我讲明真相后有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人都三退了,有多数是他们请我帮写的,有少部份是他们自己写的。我除了把三退声明交去上网外,我还把这些人的三退写出去张贴到公共场所,救度更多的众生,因为有些众生没听到三退信息,看到声明后会启发他们,而且能震慑邪恶。我已经写了五十多张三退声明粘贴在外,有的现在都还存在,有的被邪恶几天后就撕掉了。讲三退老百姓好讲些,当恶党干部的讲起来困难些,但是我争取讲好,希望各方面的人都能得救,大法弟子对谁都是慈悲的。
我还要進一步学好法。也利用一些时间看《九评》,以前我只看了三遍,我准备再看一遍。以便更好的讲真相,劝三退,救度更多的众生。劝三退的事还要有耐心,有的人一次、二次不行,要多次才能讲通、达到救度他们的目地,不要急于求成。有个别的人怎么讲他也不信,下次看到他同样热情打招呼,为同修向他劝三退打下基础,心里愿他能得救。遇到世人在接受真相时,提出一些不好回答的问题,要智慧的处理好和世人的关系,向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告诉他们,回家后找同修切磋就解决了。在街上看到卖日历画的里面有几个魔头的象时,要给他们讲真相。我在三个场镇看到挂历画里有单个毛魔头和三魔头(毛、邓、江)的象时,给他们讲真相,叫他们不要再出售这类日历画,对他们和别人都不好。还有几个亲戚家里有的,我帮他们烧掉,另外买上别的日历画给挂上,他们都乐意接受。
要讲好真相,一定要静心学好法,看明慧周刊,借鉴同修做的好的地方,弥补自己的不足,做好救度众生的事,完成好伟大的历史使命。
最近一年来,我每次出门讲真相时,发完正念后说:师尊好,我是您造就的生命,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应该做好弟子该做的事,完成好伟大的历史责任,救度众生,请师父安排有缘人。还背师父的诗词《佛法无边》、《围剿》、《如来》,以及《向世间转轮》等。外出时心中默念:师父的法身所到之处,万物归正,邪恶全灭。这样说完后,出门讲真相效果都很好。
我写出来的只是我修炼的少部份,还有许多魔难,多数是坦然而过,极少数是含泪而过,特别是在家庭中,有时比在拘留所和洗脑班还难过。但是心中有师父,有大法,就能过来。过关中我经常用的还有一段法:“你把这一关一难看作是提高的好机会一放下的时候,你就能过去这一关。有些人修炼他觉的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悉尼法会讲法》)
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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