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鲁德维克•热南。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三年了。第一年我是自学的,第二年我去卢森堡公园炼功,最近这一年我来到巴黎参加集体学法。
要达到法轮大法的要求,紧跟师父,我还有许多有待进步的地方。面对遇到的考验,我发现我对大法的理解是那么初浅,只是在表面上理解法。过去的一年里,因为有太大的压力,我常常在修炼中摔倒,每次都是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又走回来了。每次同修都问我:“你每天学法了吗?你每天都炼功了吗?” 这样我的问题就有了答案。
十五天前我因送人搭乘火车在寒冷中跑了五分钟,回到家后我肺部疼痛,阵咳。习惯上一回家我就打开电子信箱,查看学员组里的电子邮件。但这一次我决定发正念来让我的思想静下来,清理肺部。这个念一出,我感到一股暖和的热流通过咽喉。我又一次明白了一念决定了结果。如果此时我没有用大法的一念来要求自己,我的疼痛也许不会平静,也许我会有几天的咽喉肿痛。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当天国乐团来到巴黎时,我记得大法展示给我的神迹。那时我们正为第一次活动做排练的准备。众多的干扰出现了,排练和彩排到很晚。就在那天夜里我第一次见到一个法轮。我一见到他,旋转而闪光,我用双手捧着这个法轮欢呼:“我有一个法轮,我有一个法轮”。 说着这句话这个小法轮便在空中消失。而一个巨大的法轮镶嵌着叶边,从天而降,从我身后照射过来,我一下惊醒了。一秒钟后闹钟响了,发正念的时间到了。收音机里一道天国乐团的清音打破了夜的沉寂。随后收音机改变了频道又回到了新闻。我理解到我的职责就在我的身边,我周围的宇宙环境使提醒我在这次使命中,要做的正并与其他的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
另一次是在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寻找赞助商的时候。我看到如下的景象。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一个椭圆形的竞技场中。巨大的建筑物有好几曾楼,每一层由单独的包厢组成,象蜂窝形的。这座大厦由一条长五十多米的半昆虫半龙形的动物环绕同时在地狱的泥浆中蠕动。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在大厦的一个包厢中,用他们正念的场制约着这条怪兽。恶兽在嘶叫中被击毙。它的肋部被剖开,内脏在向外流出,它的下身也被分解。师父和弟子同在一个包厢中,一道强烈的光环绕着师父,他平静的看着我们笑了。我理解到,一旦恶兽被大法弟子纯正的场制约,这些邪恶的进攻被大法弟子解体和击退,它们就无法在人间逃离。在我们修炼走向圆满的过程中,它们也会被清除。
下面我想用在天国乐团修炼的经历来说明一个整体的概念。
上个周末我们到了布拉格,在吹奏组我们每个人的水平都有了明显的提高。在前几次的游行中,当我们在成千的观众前经过时, 所有的吹号手同时从头到尾演奏五首乐曲,游行一般持续三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大部分同修因疲劳都吹不出正确的音来了。两小时后只有一小部分人在吹,因为吹奏人数的减少,他们付出了加倍的努力。
乐团是讲真相的强有力的工具。观众被音乐震撼,内心触动。他们不好的思想被清理。天国乐团一过,法轮功在中国被迫害的真相传单发到他们的手中。在这珍贵的时刻,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演奏好。根据历次的经验,我们在布拉格的演奏做了调整。我们演奏组分成了两个部分,第一组是第一行的吹高音的同修组成,我在第二小组,也就是第二行的同修吹除高音外的旋律。办法很简单,就是根据同修的音乐水平分配大法音乐,并且给予每个人机会负责演奏那段他们感到容易并能长时间吹奏的音乐。这样当一组吹奏时,另一组可以休息并发正念支持,等待他们的下一轮吹奏。如此一来,我们能够坚持三个小时而不疲劳。另一方面,我们的旋律也具有了力度和质量。一开始要分组时我们对演奏感到沮丧和疲惫,但当分配我们谁演第一组谁演第二组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而不是谁将在哪个位置,最重要的是听到旋律的行人被救度。这样的配合使我们达到了整体的效果。
补充一下刚才讲的这个整体的例子。在乐团中还有打击乐组、管风乐组和铜器乐组,每个组都分成若干小组,这个修炼的过程中,我们先单独练习乐器,继而由各小组一起练到各大组一起练,最终我们能够和谐的演奏“法轮大法好”、“ 法鼓法号”、“法正乾坤”、“欧洲之歌”和“送宝”。
那天在我工作时,正好走到了一条街上,我抬眼望了一下,门牌是“和平路17号”。在这瞬间,“和平”这个词为我开启了一扇门。我应该用修炼内在的和平来解决来自外在的冲突。做一个和平的人,做一个内心平和的人。现在,在面对外部环境的矛盾时,在我的思想和行为中我都愿意用慈悲和善代替内心的冲突、争斗。如果一个人对我发火,如果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惹他发火,那我就错了。如果在我的思想中对他说,他不用害怕,我不会去跟他争论,那我更接近法轮大法的要求。也许未来的历史学家会将把我们描述成一群和平的人们,在世界不同的地方,帮助人们找到人类存在的真正意义,并在拯救了成千上万、上亿的世人的同时救度了他们。
感谢无限慈悲的师父对我的看护。
谢谢大家!
(2007年法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体会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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