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弟子,在这八年多的腥风血雨中,摔过跟头,有过彷徨,但最终都在师父呵护下闯了过来。回顾这段过程,我体会到,不论我们做的好和不好,师父都时刻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帮助我们,等待着我们成熟成长起来。旧势力费尽心机给大法弟子安排了一条充满魔难、从而最终被毁掉的路,它们没有想到它们变异了的观念不符合新宇宙的标准,它们所做的一切给师父正法造成了严重的障碍。大法师父要救度一切众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目前,大法弟子的头等大事,在人间表面的体现,就是救度世人,尤其是救度中国大陆的民众。中共邪灵的干扰和迫害成了救度众生路上的最大障碍,一方面,就是邪党这场对大法弟子持续八年多的迫害;另一方面,中共继续用邪恶的谎言和暴政对民众的思想進行毒化和牵制,如不能及时挽救,其结果必然会使更多无辜的生命做它的陪葬。因此,破除中国民众得救的障碍,就成了能否更多的救度中国大陆众生的关键,《九评》的主要作用就是这个。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路虽然充满荆棘,师父为弟子安排的在破除邪恶迫害、救度众生中走向圆满的这条路是任何力量也不能改变的。但是,同时我们也要清醒的看到,这一切都有待于我们的努力和付出,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大法弟子到今天每个人都应该对我们所做的这一切的利害关系有一个洪观上的认识,时刻勉励自己更加精進,跳出狭隘的个人修炼的思想桎梏,保持正念,坚定、清醒、理智的担起作为大法一份子的那份责任。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个人的提高是基础。具体说来,大法弟子的成熟,我个人认为应该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注重通过学法实修提高对大法的理性认识,从狭隘自私的个人修炼中摆脱出来,不再凭感觉、猜测或用人心看待问题;
二、注重发正念,静下心来发正念,从另外空间解体中共邪灵及一切操控人破坏正法的邪恶因素;
三、善用、正用大法为正法开创的符合常人状态的一切方式、方法、手段,传播大法福音,讲清真相;
四、加大传播《九评》力度,让邪恶中共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五、将“三退”進行到底,“三退”不但能救人,也是尽早结束邪恶中共迫害的利器,时刻都不能放松。
下面,我结合自己的修炼作一简要回顾,通过回顾和反思找到存在的不足,从中吸取教训,同时也希望对其他同修有所借鉴,以有助于我们整体的提高,因层次有限,可能有些不正的认识,还恳请同修指正。
师父在讲法中反复叮嘱弟子要注重学法,多学法,静下心来学法,这里的内涵很深,在不同的阶段也有不同的认识,我的认识也经历了这样的过程。以前,我是这样理解,认为通过学法,才能使自己提高得快,对法理认识得越深,越接近圆满,学法是圆满的根本保障,所以,在实修中我非常重视学法。在邪恶迫害之前,我已将《转法轮》看了三百遍,师父其他讲法也看了很多遍,自以为对法有了一定深度的理解,所以,当邪恶开始打压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当时我的想法很明确:大法弟子这个时候不走出来说句公道话,还配是大法弟子吗?但是走出来后如何做,思想中并不明确,所以,到北京后我们先住了下来,等待时机的成熟(执著圆满)。当时还有一个困惑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邪恶的抓捕,怎样做才符合法,因为我们时刻都有被抓的危险(人的观念)。据我所知,当时在我周围的同修中对邪恶的抓捕都持这样一种认识:既然出来了就不怕抓,如果被抓,那就是该抓了。也许当时持这种认识的同修不在少数,所以,我们看到这样的情形:邪恶很轻易的就将正成群结队走向天安门的大法弟子拦住抓上车,甚至有很多刚下火车就被邪恶抓走,最高峰时,邪恶一天就抓了几万人。其实,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很简单,大法弟子除了修好自己外,再一个就是证实大法,这其中包括弘法、讲清真相、揭露邪恶。
我是在一次与北京大法弟子交流时,被邪恶抓捕的。开始也就一两个保安看着我们,当时我们有近二十人,遗憾的是,当时都老老实实在屋里等着,从晚上七、八点一直等到第二天的七、八点。当时我思想中还有一个这样认识: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是师父利用那些邪恶的生命考验大法弟子。甚至觉的,如果大法弟子采取不让邪恶干警抓捕的行为,会破坏法,因为这是师父安排的考验。为什么有时很简单的问题我们却把它想得很复杂,以致不知道如何做?我意识到,这就是对法的认识不清楚、看问题的基点不对所致。虽然邪恶迫害前,我已将《转法轮》学了三百遍,但我学法的基点却是为了个人的圆满,尽管那时也知道弘法救度众生,但这种理解只是出于这是师父让做的,是为了自己的圆满。正是这种狭隘自私的认识,阻碍了对法的理解,更不可能有法上的智慧。在这之前,我已成功的摆脱了一次邪恶的抓捕,然而由于不能在法上提高自己的境界,最终还是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在劳教所遭受迫害期间,我想这里有我要救度的生命,所以,无论是干警,还是其他劳教人员,我都给他们讲真相,不厌其烦的讲。但是,那时讲真相还不知道根据常人的理解和接受成度去讲,而是一上来就讲的非常高,讲修炼,讲佛道神。劳教所那些人,包括那些干警在邪党的所谓“教育”下多数道德素质比较低下,信神的底线更低,所以,他们对这些根本不信,甚至当成笑话听。当时我也曾想过结合常人的法律讲法轮功遭到的不公对待,但由于自己这方面知识较少,不知从何讲起,然而主要一点就是不知道这么做符不符合法,担心做不好会影响到自己。
那时在劳教所,除了讲真相,对如何修自己也不是很清晰,更不知道如何找自己的根本执著。由于不能及时学到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中人的东西反映的越来越多,不自觉的使自己处于一种人的状态,但当时自己思想并不清楚。一开始,劳教所只有我们三个大法弟子,而且都不在一起。到二零零零年底,劳教所里的大法弟子突然增多,劳教所开始强迫我们超时劳动,于是我们進行抵制。一天,从别的中队突然传出邪恶干警要对一个大法同修上警绳(一种酷刑)的消息,因为他拒绝强迫奴役。为保护同修,我们开始集体绝食。开始恶警有些害怕,作了些让步,但很快就变的无所顾忌。于是我们围绕着奴役(争取八小时,很有限的反迫害)、无条件释放等,开始了一次次的绝食。但是那些邪恶的干警良知被邪党埋没的太深,進行野蛮的灌食折磨,用粗的胶皮管反复插管,加大量的盐和泻药。
师父在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已将大法弟子都推到位了,也就是说我们早已具备了破除邪恶迫害的能力,那为什么自己做不好呢?是师父没管自己吗?肯定不是。是人的“为私”本性和人心观念障碍了自己。现在我认识到,虽然当时我迈出了助师正法的第一步,走上了天安门,但我的状态并不完全在法上,可以说,对法的理性认识并不清楚,这就使邪恶找到了加重迫害的借口。我们走出来的目地,是证实大法,不是“被抓”,也不应该被抓。
记的从二零零一年的四月十五日,本地区的劳教所开始了对大法弟子强行“转化”,各种酷刑、恐吓、欺骗等手段无所不用,一时间恐怖气氛弥漫了整个劳教所,每到晚间就会听到走廊里传来大法学员被折磨的痛苦的喊叫声。在此之前,我已料到邪恶会强行“转化”,但对其采用如此邪恶手段却没有思想准备。每天晚上恶警都拉出去四、五个学员,進行酷刑迫害,多数同修都是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违心的“转化”了。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近两年的时间里,我第一次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当时我不理解邪恶为什么这么猖獗?我们虽然知道“转化”不对,可为什么阻挡不了?遭受四天四夜的吊铐,我思想中竟出现了这样的念头:如果我们坚持下去,那这些干警和其他劳教人员就会继续犯罪,最终这些生命就得毁灭,还有我们的家人,当他们面临强大的压力时,也会把怨言归到大法上,同样也会面临可怕的结果,是不是自私呢?这种邪悟在当时确实迷惑了许多“情”重的学员。记的我从劳教所回来后,第一次拿起《转法轮》,当学到人生的目地不是为了当人,是返本归真时,一下就解开了我在劳教所里对这个问题的困惑。雷锋他再好,也只是个人,一个情欲满身的人,他永远也成不了神,而我们是返本归真,通过修炼去掉人心、超出常人。过去的修炼人,开始的第一步,就是放下人情,就是“出家”。大法弟子虽然在常人社会中修炼,但也必须修去人心。
现在客观形势与以往不同了,就中国大陆的环境来说,也比以前宽松了,但我们却会受到人的求安逸之心、懈怠和各种欲望的干扰,如果我们不注意学法实修,正念精進,同样会被邪恶钻空子。现在,我更加理解师父为什么苦口婆心劝我们要重视学法,也明白了为什么旧势力要把大法弟子投入监狱、劳教所、洗脑班進行所谓的“考验”。邪恶清楚的知道,大法弟子一旦思想回到人的状态,这样它们就有机可乘,从而加大执著,然后得以施展它们的淫威,使人的这面屈服,最终以“不合格”将大法弟子毁掉。所以,我们要注重学法实修,真正从理性上提高,真正树立起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从生命的本质上改变自己,这是我们破除邪恶迫害,完成救度众生使命的根本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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