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北京法轮功学员张连英是原光大集团处级干部,注册会计师,被邪党恶警以修炼法轮大法、坚持真善忍信仰为由多次绑架,关进拘留所、劳教所,施非人的迫害。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张连英被闯入家中的北京香河园派出所十多名恶警再次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张连英先后在调遣处、女子劳教所遭非人折磨,她曾九次被折磨致昏死,颅内两侧大面积出血,多次生命危急。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张连英的丈夫牛进平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不得不通过前来调查的欧洲议会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将张连英的遭遇在国际社会曝光。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张连英终于走出女子劳教所魔窟。北京女子劳教所为了向外界掩饰他们的邪恶罪行,有意在她出来之前的一段时间减轻对她的迫害。即使这样,刚出狱的张连英依然苍白消瘦,身上多处有大块的青紫伤痕。
以下是张连英致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的信及对欧洲议会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举行的中国人权听证会的呈词。
尊敬的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尊敬的欧洲议会的全体议员:
你们好!我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张连英,我丈夫牛进平及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曹东(目前尚在监狱)曾在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在北京与斯考特先生见过面,带着累累伤痕,我本人已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从北京女子劳教所被释放回家。
由于斯考特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全体议员的共同努力,在欧洲议会人权委员分会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欧洲议会举行的中国人权听证会中,曹东、我及我的丈夫牛进平被议会正式邀请参加,由于会议期间我本人还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而我的丈夫牛进平直到听证会开始的时间才接到邀请函;同时由于中共对中国大陆民众严酷的社会控制及对公民基本人权的剥夺,也由于中共最害怕向国际社会揭露其迫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所以我们很难有机会离开国境及时参加这次重要的会议,错过了向贵委员会当面呈词的宝贵机会,特此向斯考特先生及欧洲议会人权委员分会的议员们表示歉意。
不堪回首的迫害经历
在为期两年半迫害我的经历中,有包括“六一零”、公安派出所、街道政府、看守所、调遣处、劳教所、医院等众多部门参与了对我的迫害,并从始至终都不履行法律程序,抓我、放我都没有一个部门给过我任何一件法律文书,连一张纸、一个字也没给我。而在这两年半的迫害中:
我曾九次被勒昏过去(其中两次是被用恶警恶徒手掐昏过去的,其余七次是被用绳子勒昏过去的,都没有被送医抢救);
我曾五次被折磨至重度昏迷而被送北京仁和医院及劳教所所属医院北京天堂河医院抢救(其中一次被严重殴打致大脑双侧大面积出血、一次被群殴至不能动、一次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昏迷和视觉重影、一次被暴晒至昏迷、一次由于长时间剥夺睡眠和绝食,身体状况极差。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我被殴打致突然昏迷后,经检查是颅内双侧大面积出血,后由北京劳教所天堂河医院转仁和医院经十天紧急抢救才脱离危险。而劳教所对此统一口径说“可能她是自己撞的”。其实“小号”内有监控设施,是有录像的,他们却拿不出来;
我曾被注射和持续数月灌不明药物(在两年半的非法关押中,我大部份时间是在绝食和被灌食中度过,在女劳教所灌食时,经常是持续几个月被灌不明药物,造成长时间拉肚子;就在被释放回家之前的三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被灌食不明药物,每天下午和晚上就持续拉肚子;
我曾无数次被多人殴打、被长时间剥夺睡眠、被往嘴里抹大便……;
我曾无数次被堵住口鼻不让呼吸,直至小便失禁;我曾经在几个月里每天四、五次被勒脖子、被堵住口鼻反复折磨,直至小便失禁。邪恶的打手们还当众叫嚣:“就是要折磨死你!”劳教局指派的王姓警察(警号1159333)叫喊着:“怎么样?滋味好受吗?”他们就是想要让我在体验死亡前的可怕痛苦中放弃信仰。在长达数月的时间中,我每天都经历着这样的残酷迫害,辗转在生死线之间;
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至七月二十日,在长达五十天的日子里,我曾被日夜捆绑着四肢,脖子被用绳子紧勒在椅子上,头上套上厚头套,经常被迫便、尿在裤子里;
我曾被恐怖刺耳的高音日夜折磨长达三个多月;曾被关在三平方米左右的禁闭室(小号)里长达一年多,那里冬天阴冷潮湿,夏天闷热污臭,蚊蝇众多,期间有一个多月窗户和门缝都被遮得严严的,见不到外面一丝光线,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床上和地上每天都被泼满了水,身上也总是被泼的湿淋淋的,双脚整日淌在脏水里,床边的便池旁也爬满了蛆,致使我多处皮肤溃烂。
在与世隔绝,暗无天日的两年多被迫害过程中,我被迫采取了和平抗议方式──绝食,来表达自己坚持信仰的决心。在这两年半中,有两年多我是在绝食与被野蛮灌食中度过的,而许多法轮功学员都曾被这种野蛮灌食夺去了生命。
然而,这种野蛮的灌食,甚至被勒昏九次的摧残并不是我长达两年半噩梦般被迫害期间最可怕的经历;而至今让我痛苦的不愿回忆,令我不寒而栗的是被反复多次堵住口鼻长时间不让呼吸,直至小便失禁的可怕折磨。那是一种迫使人不断反复窒息到死去活来的酷刑方式。在长达数月的时间中,我每天都反复经历着这样的残酷迫害,他们用湿毛巾堵住我的鼻子和嘴,使我完全不能呼吸,当我几乎窒息昏厥时,他们又松开,然后再堵,就这样,在他们的注视下,在他们毫无人性的行刑中,我的痛苦达到了极限,直至浑身憋的要暴裂,直到整个身体最后都瘫软下去,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挣扎,直至于小便失禁,他们终于灭绝人性的喊出:“捂透了!”他们在监控室屏幕上欣赏完我的全部痛苦和屈辱后,北京市劳教局直接指派的王姓警察(警号1159333)冲进小号,邪笑的问:“怎么样,滋味好受吧?!”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世间没有词汇可以形容:在被行刑者刻意延长的临死前的窒息中,时间被无限的延长,空间被完全的隔绝,此时,痛苦的本身已并不可怕,而真正可怕的是看不到痛苦的尽头,那是一种生命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可怕体验,那是一种足以摧毁生命意志的可怕绝望。此时,死亡已不是一种恐惧的体验,而成了一种解脱。他们蓄意的用这种生死之间的痛苦反复折磨我,妄图摧毁我的意志,逼我放弃信仰,逼我“转化”。
然而,正如我尊敬的师父,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发表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一文中所说的:“邪恶利用坏人手中的权力经过近两年的造事,使用了集人类历史中最下流的行为、动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恶毒的方式迫害大法与修炼者。其目地是想以强制的手段改变大法修炼者的心、放弃修炼。这是徒劳的。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如果不是一个真善忍的信仰者,如果不是抱定对美好人生的坚定信念,如果不是抱定我一定要坚定的活下去,我决不能死的一念,也许那一刻我早已无数次的永远离开人世,永远不再回来了……
北京市劳教局直接操控对我的迫害
在这不堪回首的经历中,我遭受了多达五十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与精神折磨(注),先后有六十多名“包夹”(中共在监狱和劳教所设置的监视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犯和吸毒人员)、数十名警察参与对我的迫害,这是外界难以想象的。我的家人也为此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和精神上的煎熬。而此前外界媒体披露的,我所遭受的迫害,实在仅是冰山一角。
中共邪党在对中国民众几十年的血腥运动中,在对法轮功学员的八年多的残酷迫害中,处心积虑的,在用各种血腥尝试折磨了无数中国民众和法轮功学员后,所积累的对信仰者的系统迫害手段的残酷隐蔽与杀人不见血。
有一次,在我从窒息至昏死的状态中刚刚恢复一点意识时,我听到行刑者的一段对话,那是一个参与勒我脖子堵我嘴的“包夹”在问行刑现场的其他包夹和警察:“她会不会死了,再也醒不过来?”显然,她在他们中间是属于胆子较小经验不够丰富的一个。立刻有人回答:“要是死了就是心脏病发作,有死亡指标,不要怕。”“没事,死不了,人被憋死过去几分钟是死不了的。”“我们就是要让她尝尝这个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的滋味”。
尊敬的斯考特先生,尊敬的欧洲议会的全体议员,我不知道这种对“真善忍”信仰者的迫害方式是否在人类的历史中曾经出现过,但我愿为现在和将来人类永远没有这种酷刑迫害而付出我的一切努力!
然而在中国大陆却至今有很多人认为这只不过是中共劳教所基层管教人员的普遍野蛮和无视法律造成的。其实不然,以我遭受的迫害为例,虽然我是被关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内,但是实际上对我的迫害是由比劳教所更高层的政府机构──北京市劳教局直接操控的,包括管理经费、管理人员安排、事故责任、折磨方式,甚至会见都由劳教局警察亲自出面到场,连警察和“包夹”都说自己直接属于北京市劳教局管,因此我才遭受了更加酷烈和有恃无恐的迫害。这种迫害是从上至下、从北京到全国广为推行的,而且是经过系统的、全面的、精心的策划,是中共在制造国家恐怖,在直接犯罪。
我在被迫害中曾给法院、检察院、北京市劳教局、北京市司法局和调遣处领导等政府部门和个人都写了信,反映所遭受的迫害,但投诉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个北京市检察院的官员,在知道我被九次勒昏过去后,带着几名检察官到关押我的“小号”前,意味深长的对我连续说:“要保住命啊,一定要保住命!”这就是在中共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迫害中,作为一个良知尚存的检察官,他所能做到的对被迫害者的最大的“关注”。
法律在中国是中共的工具
我丈夫在外面为减少我遭受的迫害,在我被关押的两年半中,带着一岁多的孩子,走遍了法院、检察院、人大、政法委、妇联、公安部、司法局、劳教局、信访办、北京市“六一零”等二十多个国家机构和部门以及几十家律师事务所,得到的都是推诿和拒绝。有人同情,但没有人敢于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许多律师讲判劳教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官司没法打。
那种眼看着自己妻子被酷刑折磨,却走投无路,上告无门的内心悲凉,想起来也让人痛楚不已。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我丈夫不得已把妻子被迫害的情况以及有关控告书贴在了自家残疾人摩托车上,招来许多围观人群,他自己和三岁的孩子却一起被公安局扣押。
在我被劳教的两年半中,调遣处、劳教局以及曾经住过的医院经常不让接见,最长时间长达八个多月不让接见。有一次我丈夫因抗议劳教所肆意剥夺会见权利,提出要见劳教所领导,要求无罪释放自己妻子,被劳教所拒绝,我两岁多的女儿哭喊着要妈妈,我丈夫在劳教所门口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冤枉!张连英冤枉!”劳教所立即涌出一群警察,手中电警棍啪啪放电,对我丈夫和孩子连拉带拽。在中国哪里能找到讲理的地方?
斯考特先生到中国调查法轮功被迫害真相时,我丈夫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曹东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有幸得到了斯考特先生的会见,我丈夫讲述了我被迫害的一些情况,但邪恶并没有停止作恶的手,其后我再一次被打致颅内双侧大面积出血住院抢救。
这场史无前例的对真善忍信仰者的大迫害与历史上任何一次对信仰者的大迫害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迫害者对迫害行为与手段的极力掩盖和对试图揭露这场迫害的一切努力的全力打压。在人类已经全面进入全球化和信息时代的今天,这也恰恰成为这场反人类群体灭绝罪恶八年多依然在我们这个星球持续的主要原因。
在我丈夫要诉诸法律时,所做的一切法律诉求得到的只是推诿和拒绝。在中共邪党的控制下,作为救死扶伤的医院也成了他们的帮凶。二零零七年十月,我丈夫要聘请律师,起诉殴打我的凶手,因取证需要到北京仁和医院取我的抢救病历,医院不但没有交出病历,反而马上通知了北京女子劳教所,很快当地公安派出所和“六一零”接到了通知,去拦截我丈夫,后又对我丈夫进行威逼,甚至说:“别以为你有孩子就治不了你”。这还不算,公安派出所和“六一零”及街道委员会的,还到劳教所让我劝我丈夫不要接触法轮功学员,不要再上告,不要揭露他们的作所为,甚至威胁我:“你丈夫再告、再和法轮功学员接触,被抓了,你孩子就没人管了。”
我的丈夫牛进平在与斯考特先生会面后被长时间的跟踪、恐吓、威胁,而与我丈夫同时与斯考特先生会面的法轮功学员曹东在会见后立即遭绑架,被秘密转押至数千里之外的中国西部,并被指控“接受非法采访”,遭受非法判刑五年,囚禁在以奴工和酷刑著称的甘肃省天水第三监狱,至今仍在苦役与被迫害中煎熬,而曹东的妻子杨小晶受曹东的委托为曹东聘请律师时,也被跟踪、抄家,恐吓甚至关押。
这正如同样曾被贵委员会所邀请的人权律师高智晟先生所说,他们对自己这种迫害手段的掩盖,以及对试图揭露这种迫害的残酷打压,说明了他们完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见不得人的和不道德的,而他们却就是要这样干,所以说他们才是更邪恶的。
由于中共恶党控制着所有的国家机构,在我遭受迫害期间,一切应以公义来彰显其存在价值的司法部门、检察部门、公安部门、新闻媒体、律师协会等社会机构却都偏离了其本应具有的维护公义、维护法律、保护公民的神圣责任和社会属性,而沦为专制政权迫害信仰民众的帮凶和打手。新闻媒体的造谣抹黑,法律部门的执法犯法,警察狱卒的无法无天,大多律师的无动于衷……这一切都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中共统治下的中国人民真实的人权现状,展示着暴政挟持全部国家机构后的民族颓废、公民转化为奴民的活生生的社会现实,也把中共所谓的“人权最好的历史时期”的无耻谎言彻底的证伪。
望世间公义、良知永存
但是,公义和良知从来不会因为暴政的血腥迫害而消亡。由于欧洲议会副主席的斯考特先生努力,我的情况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关注,也使国际社会有机会更详尽的了解到这场针对“真善忍”信仰群众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内幕,这对于揭露中共的邪恶,唤醒世界人民的良知,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我被释放出来后,得知斯考特先生走访了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每到一处都谴责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呼吁各国善良、正义的人们给我们以支持和帮助。对此,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家人和所有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向斯考特先生和所有对此表示同情的议员表达真诚的感激和敬意。
请斯考特先生和欧洲议会的议员们继续关注我们中国法轮功学员的生存状况,继续和我们站在一起为结束迫害、制止邪恶,实现普世人权价值观而努力!
我还有一个心愿,能否请你们帮助我们办理国际上的司法援助及国际诉讼,因为虽然我个人恢复了相对的自由,但是此时此刻仍然有无数法轮功信仰者正在遭受着残酷的迫害,不能真正终结这场迫害,我的心永不能平静。
最后,祝你们身体健康,家人幸福平安!愿神的光辉永远照耀你们!
此致
敬礼
张连英、牛进平及全体家人
注:五十余种酷刑与折磨方式:
1、不让睡觉:长期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有时是通宵不让睡。
2、不让大小便:也包括拖延大小便时间,致使长期衣内便尿浸沤。
3、冻:冬天敞开门、窗,只剩胸罩、内裤冻(调遣处);深秋多次被扒光衣服(只剩短裤)冻(在女子劳教所小号);直至冬天十一月中旬在小号,只准穿一件秋衣,长时间不许穿棉鞋,凌晨四、五点钟也故意开门冻(女子劳教所),而同在一起的包夹是内穿家送小棉袄,外套禁闭、集训队发的军队棉袄。
4、凉水浇:不分冬夏,浇凉水和浇菜汤(调遣处和女子劳教所)。因睡眠不足,困了、炼功时,包夹就用冷水、刷鞋水浇我脸和身上,经常全身湿透;捆绑,不让解手,裤子尿湿,用脸盆往裤子上一盆一盆泼;往棉鞋里灌水。
5、长期穿湿衣服:每天往身上浇菜汤、饭汤,却长时间不许换洗衣服,长期穿湿衣服,身上招的苍蝇成群,臭味难闻,包夹打死苍蝇放入我衣服内,身上被打破的创口溃烂。
6、反复窒息折磨:用湿毛巾堵住口鼻不许喘气,直至全身抽搐,然后直到再也不能动,再放开缓一口气,然后再堵,直至终于小便失禁,他们叫:“捂透了”,接着数三下,叫你起来,起不来,再继续堵,直到把你折磨的他们看见你起来后许久依然脸色煞白,用他们的话说:“像刚刚被人强暴了。”
7、暴晒:夏天7月的中午,多次头带头套,全身捆绑着,在外面中午太阳下暴晒。
8、性伤害:用手掐、拧、拉乳头、阴部,用膝盖顶、用脚踢、踹阴部,拔阴毛,用钢笔戳乳房。
9、拔头发、腋毛。
10、长期束缚捆绑:固定在酷刑椅,酷刑车上,捆绑四肢、全身,用绳勒着脖子,带厚头套,不许解手,不许睡,隔几分钟用头套布堵鼻子和嘴,包夹还不停的说:“和我玩玩”。有十二个月被日夜捆绑,其中五十天没有间隙,不放下来。
11、长时间戴手铐:双手铐在床上,用面具套头、勒脖子、堵嘴,吊铐,背铐。
12、长时间固定姿势坐小板凳:一天二十多小时坐小凳、高塑料凳(面上带疙瘩的)不许动,用脏布堵嘴、头缠胶带、手背铐,臀部溃烂结夹,成黑紫色。
13、夜晚勒嘴吊在上下铺梯子上:嘴被勒出血,湿透了毛巾。
14、用尖物扎脚心。
15、类似水牢折磨: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在小号里窗玻璃被遮挡,见不到外面一点光线,每天多次被泼湿身上,海绵床用手一按就往下流水,地上也全是水,脚也淌在水里,夜晚长时间睡湿地,没有褥子,被子放地下就全湿透了,脚趾缝 都沤烂,大腿成片红疙瘩,有的地方流脓。没地方坐,长期站立,腿上大面积静脉曲张。
16、用手拧、攥大腿内侧敏感部位,成大片黑紫色。
17、揪头发向墙上撞,致头上四处鸡蛋大包。
18、用手指夹攥住脸上、腿上的肉往里抠,直到流血(马晓雪,姜华,包括天堂河医院病教队谌[音]姓警察)。
19、用苍蝇拍杆抽打手指,脚趾,头,脸,抽断过近十根苍蝇拍杆。
20、用宽胶带缠头,用脏布、袜子、沾尿的布、用吐痰的毛巾和纸塞嘴。
21、绑死人床:四肢上下成大字勒紧捆,长时间不让大小便,在调遣处捆绑整宿不让大小便(绑死人床发生在调遣处和医院)。
22、捆椅子上,腿抻直,脚跟垫东西,人坐腿上压,酷似老虎凳上往脚下垫砖的酷刑。
23、勒掐脖子至昏厥:用绳子勒昏七次,用手掐昏过去两次。
24、注射不明药物,灌不明药物导致昏迷,长期拉肚子。
25、各种野蛮殴打:站着被八个人打,两人一左一右拉住手臂,其余人前后踢、踹,打倒后再往身上跺、踩。四人打,两人一左一右拉住手臂,一人坐腿上,一人动手掐、拧、扇嘴巴。
26、用尿湿的裤子缠捆:夏天全身捆绑,勒着脖子,用尿湿的裤子围脖子上、腰上,四条尿湿裤缠捆在腿上。
27、灌食中的折磨:用灌食管在鼻内反复抽插致管内外都是血。经常插入气管,也不及时拔出。不但由护士灌奶,还由包夹野蛮灌食,灌不进,就用热菜汤、饭汤往身上浇,往身上撒奶,灌食时通常是七、八个人一起揪头、堵口鼻,多时十几个人连按带掐,骑在脖子上、身上。
28、长时间用脏布塞口里,双手背铐,用胶布缠头。
29、用开口器勒嘴,向后勒致满嘴血(调遣处),用铁勺撬嘴。
30、专打大腿筋:用肘、拳、脚,打、踩大腿筋,致腿肿胀如腰粗,表皮却看不到青紫。
31、缺氧折磨:小号被堵的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来,包夹人员都得轮流到外面换气。
32、灌浓盐水:致使被灌食后口渴难忍,全身如火烧。
33、两人一左一右不停的轮流抽嘴巴。
34、捆在椅子上,警察用肘打胸部,揪头发。
35、用鞋底往头上、脸上抽打,致全脸黑紫,头肿大。
36、把笔夹在手指缝中,使劲攥,致使手指红肿,指骨剧痛,类似古代夹指酷刑。
37、长时间只灌玉米面粥,半月至二十多天拉不出屎,用手抠,全是血。
38、用脚踩脚趾头,往没穿鞋的脚上踩。
39、让蚊子叮:全身及四肢被捆绑,夏天夜晚撩开衣服与裤腿,打开小号的门,让蚊子叮咬。
40、长期小号不见一丝天日,地上床上全是水,没地方坐,地上生蛆,腿脚溃烂。
41、困了两人拉双臂,前后有人拉推折磨。
42、撅手指,掰手指。
43、抓住手,把手背骨头往水泥地上磕,手背磕破,双手又红又肿。
44、双手铐在床上,用竹棍打,用扫地的扫把往脸上扫,用苍蝇拍杆抽脸、脚趾。
45、坐床上被四人打,两人一左一右拉住手臂,一人按头、坐头上,一人坐腿上,掐乳房、阴部、脸部,用脚登着前面的洗漱池,用背使劲向后顶,顶的喘不过气来。
46、用脏物折磨:往嘴里抹大便,往衣服里塞苍蝇,用脏布,脏纸堵嘴,往身上倒脏物,用毛巾沾尿往我脸上和嘴上抹。
47、踢迎面骨:穿着硬塑料鞋踢迎面骨,致腿部红肿或黑紫。
各种精神迫害与侮辱
1、攻击我师父,侮辱我的信仰。
2、剥掉衣服(只剩短裤),叫来劳教人员参观(在女子劳教所小号)。
3、用各种下流话辱骂。
4、恐吓威胁要打我的亲人、孩子。
5、放下流高声音乐。
6、不分日夜反复用高音喇叭高声播放天安门自焚伪案中刘思影的哭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天安门自焚:为煽动民众仇恨法轮功,为迫害法轮功制造借口,中共制造的伪案)。
7、在接见中,我的哥哥弟弟丈夫孩子见我脸被打的青紫,而警察的解释竟是因为我自己造成的。
8、在对我残酷的灌食迫害中,不经我同意私自扣我帐上款买灌食物品,还竟向我的家人索要“灌食费”。
9、不让购买生活必需品,在小号的最初两三个月不让我用卫生纸、卫生巾,被迫用凉水洗。
10、不让剪指甲,致使指甲一厘米多长,自己用嘴咬断。
11、不让通信、打电话,长时间不让亲属接见。
12、不让上诉,非法扣押申诉材料和反映被迫害的信件。
13、使用话语侮辱刺激:在折磨的我多次昏死苏醒后,讥讽我:“怎么样?滋味好受吗!”在满脸被鞋抽的肿大黑紫后,接着嘲笑说:“不用化妆就是一个非洲黑人”“带上矿灯就成矿工了”。在我临放出来前最后一次被打住院,我不穿劳教服,被包夹扒的只剩小裤衩和背心,禁闭、集训队的王大队长叫喊:“要是我,非把你扒光了。”她曾多次指挥包夹扒光我衣服。
14、天堂河医院病教队副队长警察王伟给包夹黑色大粗笔让其往我毛衣、毛裤、秋衣、秋裤、胸罩、裤衩、袜子上写劳教服上的字。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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