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戏剧表演自古以来在中国人的生活中有着不可或缺的位置,虽然艺人的社会地位低下,但是人们对德艺双全的艺人是尊敬和喜爱的。而那些逢场作戏,招摇作秀,在钱势和权势中丢弃自尊,作践自我的人皆被人斥作“戏子”。
《红楼梦》中的蒋玉函是忠顺王府中的小旦,虽是权贵的“红人”,但却被权贵视作玩物,备受侮辱和摧残。迫于生计,成了钱势的奴隶,麻木的活着。他的处世的态度是“不论远近厚薄,只看一时有钱有势就亲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时没了钱势了,也不许去理他。”《红楼梦》中的“戏子”蒋玉函有着可怜、可悲的一面,也有着可恶之处。
过去人们常说“戏子”无义,但是“戏子”自有一套生存逻辑:为了生存讨得个达官贵人百般宠爱,有个衣食无忧的生活也就心安理得了,道义又值几许呢?从“戏子”的生存逻辑中派生出来的“生存权高于人权”,或“只谈民生,不讲民主”的论调,在中共治下被说的振振有辞,这缘于那一次次让人肉体屈服,精神死亡的政治运动,强迫人们接受它的生存逻辑,在专制政治下精神死亡的人也就有了“戏子”的情结。谁会演戏,堕落成“戏子”,谁会卑鄙无耻的去说假话、空话、大话,谁就能成为中共的“红人”,自然能在贪腐的圈子中生存立足,腐败与独享权力的欲望是做党“忠诚”戏子的动力所在。
大大小小的会议是中共作秀的舞台,“两会”一开,“戏子”们便粉墨登场。北京警方的层层设卡盘查,北京城管的誓师保卫两会,各地抓捕法轮功学员,拦截上访民众,打压异议,封锁网络,迎来了鼓掌代表、举手代表、哑巴代表,还有流氓委员、花瓶委员、腐败委员的作秀表演,报刊、电视无不是对“邪党妈妈”的溢美之辞,偶尔几句刺耳的话也是在长满毒疮的“邪党妈妈”背上挠了几下痒。那些敢于直言说真话的学者、代表、委员人数少的可怜,他们微弱的声音被喧嚣热闹的声浪淹没。
虽然历史上最大“盛世”的肥皂泡越吹越大,却难以遮掩浮上桌面的诸多民生问题。虽然全球化的时代使中国大量廉价初级产品销往世界,化解了内需不足的矛盾,民众因此从中共那里多分得了一杯羹,但是不断攀升的通货膨胀使民众的收入大大缩水,生活水平大幅下降。中共统计的GDP增长数据成了戏台上的喝彩——自吹自擂。
“红色后代”世袭着权力,不断庞大臃肿的行政贪腐系统盘根错节,垄断着市场,垄断着权力,使形同虚设的“大部制”改革和所谓的“渐進民主改革”成了戏台上的刀枪——全是假的。
“中国特色”的税收制度世界领先,从中央到地方,层层加码,层层盘剥,最后转嫁到民众头上。据统计二零零七年中共税收高达五万多亿,超征税收高达五千多亿,用“苛政猛于虎”来形容都有所不及。新华社说要用超征的税收来解决民生问题,显然是戏子搽脸蛋——表面光。
二零零八年将是不寻常的一年,内蒙古呼市的开发区公安局长枪杀市委副书记,广西警察枪杀了林业局长,一场冰雪因为人祸而酿成大灾,各种瘟疫正悄然而至,乱象丛生。在海外,“血腥奥运”遭到越来越多正义人士的抵制;冲破了层层阴霾,神韵艺术团在全球巡演,将“真、善、忍”的讯息传播四方;人权圣火在五大洲传递,点燃了人们心中道义和良知的火焰;三千多万民众退出中共邪党的壮举,使中共戏台着了火——再也演不下去了。
妖戏已近收场,无戏可唱。那些仍痴迷于戏中的人,难道甘愿作践为奴隶,堕落成“戏子”,随中共一起戏散而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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