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生:要有大的容量才能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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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第一次见到杨建生是多年前在纽约的一个大型晚会上,当时的她正在演唱一首中文歌曲,一裘素色旗袍,淡泊中些许清高。后来听西方观众说,听她的歌好象一些深埋心中的东西被唤起,使人想落泪。听说她要随神韵艺术团来汉堡演出。就在琢磨她在第二故乡唱歌感受是否会不同,但是也知道她行程紧张,所以没决定。经过后台化妆室时,一眼看到她,马上采访了她。

著名女低音歌唱家杨建生

著名女低音歌唱家杨建生现居德国汉堡,原是中央乐团女低音歌唱演员,曾师从声乐界泰斗沈湘先生及其夫人李晋玮教授,以及先后在六十年代世界首席男中音歌唱家基罗.贝科先生(Gino Becki)和七十年代世界首席男低音歌唱家罗西内梅尼先生(Nicola Rossi-Lemeni)在中国开办的大师班深造。后来应汉堡歌剧院邀请来德国,多次在德举办个人演唱会。

记者:你在汉堡定居多年,举办多很多次个人演唱会。很多汉堡人都听过你的歌。现在唱的歌和以前从内容上有什么不同呢?

杨建生:有不同。因为以前唱歌的话是,你比如说一整台全都是西方的音乐,然后到最后呢就是一台整的中国作品演奏。那现在我唱的东西呢是和以前比较比不一样的,现在是宣传我们中国的神传文化;所以是有很大的区别。

记者:用中文演唱是不是比较容易些?

杨建生:中国歌的难度更大。我学的是西洋的发声方法。但是你要把它运用到唱中国字的话,是有一个很大的过程,因为中国字比意大利语更复杂,而且发音的方位以及在口腔里的位置变化要大的多,所以它的难度要比唱洋文要难。

记者:这个很大的过程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杨建生:就是说我原先学的都是西洋发音发声方法,所以都是一整套的西洋训练方法,唱的东西也都是原作,原作就是德国的作曲家就是德文,意大利的作曲家就是意大利文,如果要是法文那就是法国的作曲家,唱那个东西我自己觉得应该是百分之四十还是可以的,那么最后等到我唱的是中国作品音乐会,也就是从一千三百年前的唐朝的阳关三叠开始唱,那台音乐会我就一直唱到现在,本来我唱的和党文化就没什么关系啦,唱的都是一些中国民歌和五四时期的歌,分四个部份。

那台音乐会给我补了一次大课。原先我没有唱过中国的东西,就是通过那一次演唱会我才知道中国歌比西洋歌要难得多。这台音乐会也给我一种寻根的感觉,所以我就搞了一台中国歌曲演唱会,同时也给我自己补了一次课。我就知道中国字要难唱得多。意大利语只有五个母音,我们有很多韵。

从此以后我就发现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而且有挖掘不完的东西;光唱民歌五十六个民歌就能开两个音乐会;尤其通过修炼以后我知道中国文化是神传文化,那么就是说,中国文化来的地方更不一样,所以你看其他语言是曲线型的,而中文是方块字。

记者:以前唱的歌和现在唱的在内容上对你个人有没有影响?

杨建生:影响非常大,以前唱的都是唱人间的情啊,就是两个永恒的主题:爱与死,人的主题。我现在唱的是生命的永恒,怎么才能达到永恒,怎么可以摆脱生生世世轮回之苦。这是从更高层次上找反本归真的路。

记者:过去唱常人的主题和唱现在的主题,对你的感受是不是不一样?

杨建生:绝对不一样。原来你就在常人当中吧,跳不出那个情,你跳不出那个情,上台会紧张,紧张得要命。我现在从来不紧张,没有紧张的必要。

记者:这次你给汉堡的新老朋友准备了什么歌曲,表达的主题是什么?

杨建生:唱《唤醒》,唤醒人们轮回之苦,唤醒人们深层的记忆,走上返本归真之路。人们争来斗去很苦,怎么回去,怎么找回迷失的路,想告诉人们这个。

记者:你是怎么会走上这条艺术道路?

杨建生:是机缘。我父母都是搞艺术的,我生活在艺术圈子里,看到台上演戏,台下也演戏,很假。我很讨厌。我发誓我绝对不要和这个圈子打交道,我要远离这个圈子。当时插队落户三年回家后,碰到我妈妈的一个战友的孩子,她说:“你女儿嗓子很好。”

当时我想,人家说我嗓子比脖子还粗,还能唱歌吗?我没想过这个。她说,“真的,我带你去见一位老师。”就这样我见到了我的启蒙老师。我的启蒙老师听了我唱歌说,听你唱歌还行,你练练声吧。一练声我的什么声音都不响,就是没有光泽。他说,“我怀疑你不能唱。”就因为这句话我说我倒要试试,我都在唱歌了怎么说我不能唱了呢?我可以唱的。

后来这个启蒙老师就开始教我。机缘也很好,我后来就碰到当时最好的老师沈湘先生。沈先生把我就推荐给了中央音乐学院。

记者:参加神韵艺术团的演出,对你是不是一个很大的跨越?

杨建生:应该说从(我的)整个容量上来讲是个很大的跨越,因为现在唱的从内涵上都很大,而且深远,体裁都和人的生命啊未来啊有关系。所以要有很大的容量才能把这些东西唱大,才能唱。

记者:唱那么大的题材而且使用中文,你觉得西方观众能明白吗?

杨建生:当然我们有翻译。但是音乐本身是没有国界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洋人他听不懂,但是他听了会掉下眼泪来。是因为音乐本身的力量。

记者:这次从欧洲巡回第一场演出到现在,哪一场对你个人的感受是最深的?

杨建生:好象没什么太具体的,因为唱得太多了(笑)。现在唱和没有修炼以前唱有个区别就是平和,心里很平和。不管唱的题材大小,都想和人聊天一样。不会有不必要的紧张呀担心呀,因为没有那个杂念,就变得很单纯很简单,所以会有感染力。

记者:谢谢你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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