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殡时,图们市天空阴云密布,刮大风,下大雨,人们说:一个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泪啊!
据曾经遭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二年迫害、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的法轮功学员金范龙生前说:“在九台劳教所时,无论对我进行什么样的酷刑,我都没写过‘决裂书’。之后,警察们突然对我很好,还给我大米饭和肉吃。但我吃了几天大米饭以后,身体出现不适,也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所以拒绝吃他们警察给的大米饭。这时我听到一个警察偷偷的跟另一个警察说:‘这家伙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他(金范龙)觉察到了什么’。我当时就怀疑他们在我的饭里放了不明药物了。我担心老金(金永男,那时金永男还在劳教所没有回家)是不是也被他们吃这种饭?”金范龙去世几周前,九台劳教所里来个人特意“看望”过卧床不起的金范龙,金范龙说:“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好象很放心似的表情,频频点头”。九台劳教所是否对坚定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的食物里放入不明药物,有待进一步调查。
金永男,男,一九四八年生,家住图们市五工村,曾经蹦过苞米花,一提“苞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认识。他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肝炎,血压低,加上身体又单薄,难以从事繁重的农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从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轮大法,金永男血压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象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家庭生活也有了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还没住进新家几个月,迫害无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遣返回当地,在图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又被勒索钱财累计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宫街派出所金昌洙等人绑架至图们市石岘镇造纸厂养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脑迫害。参与迫害的单位州司法局朴某、州六一零、图们市政法委副书记王保中、月宫街派出所等。被劫持的人从早四、五点钟一直被折磨到晚九点~十二点,吃饭睡觉都被监视,要被强迫不间断的跑步、练队、看诬蔑大法的录相、罚站、侮辱、谩骂以及人身攻击。 由于金永男不放弃修炼,被从洗脑班转看守所,再从看守所转送洗脑班。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证实大法在延吉被和龙文化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恶警对五十多岁的老人拳脚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进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金永男被关禁闭,铐在床上折磨四十天。为了抵制恶警们的迫害,金永男曾绝食绝水十七天,最后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将近十个月之后,转至延吉劳教所继续迫害,直到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仅半年后,于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图们市月宫街派出所的数名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书和真相材料等。当天他被非法关在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楼上,恶警们刑讯逼供资料的来源。从绑架的当天下午起,恶警连续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让老人睡觉,在头上扣上铁帽子,两人轮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头被打破了,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浑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上的衣裤成了血衣血裤,一只腿被打成了残疾。恶警还用烟头烫掌心,用胶带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气。他们还用牙签扎打破的头部上的伤口问说不说资料的来源。他们还扬言打死了算自杀,他们不承担责任。六天六宿也没给老人一口饭吃,没给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两个朝鲜族恶警,其中一名姓洪。他们对金永男边打边说:因为你不写“决裂书”我们拿不到奖金,如果不写打死你为止。受到一周连续的酷刑后,金永男根本无法自己走路,上厕所也是自己爬着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警们送到图们市医院。金永男在医院碰到过一个邻居家的年轻人,当时因金永男头部肿的太厉害,那位年轻人当时根本不敢承认眼前的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图们市公安局没能马上把金永男送劳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劳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劳教所因拒绝写“决裂书”受到更加残忍的酷刑和折磨,抻床、“荡秋千”等所有的酷刑都经历过,但始终没有放弃修炼。因金永男出现吐血等严重现象,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许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后,金永男的身体健康经学法炼功一度恢复过,但是二零零七年下旬开始又逐渐恶化,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开始咳嗽很厉害,致使严重影响正常睡眠和饮食,身体变的极度虚弱。因长期受到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后也是处于紧张状态,哪怕是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足以让他惊吓。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双眼没有合上。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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