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七年新年刚过,三月五日(正月十六)清晨,突然传来噩耗:婶子去世了!当时我一下子就惊呆了,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心中作痛,欲哭无泪。
我的婶子吕爱翠,家住山东莱芜市钢城区辛庄镇下三村。提起我婶子,四邻八乡无人不知,她心地善良,同情弱者,接济穷人,村里老人病了没人照管,她提着东西去看望,说些宽慰的话;谁上她家去玩,她把平日里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拿出来待客;她就是这样一个淳朴善良的老人。
然而,婶子人好,身体并不好,体弱多病,十三岁那年得了一个很能喝水的病,夜里常被渴醒,整天口渴难忍, 还常心里发烧,烧起来时得用井水湿透的毛巾搭在心口窝上降温,不一会,毛巾就干了。我印象中,婶子一天都没离开过药。
后来,婶子又添了两种毛病:一是手背骨头上长了个疙瘩,疼得拿不住东西;二是鼻角处长了个血瘤,不小心蹭着就血流不止。医院也没什么好办法,医生说:“这两个地方的病可就难说了。”那意思是说可能是恶性病。那时叔叔退休在家,身体也不好。 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那时婶子家真是愁云密布,简直过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也是过新年的时候,我去婶子家去拜年,发现屋里屋外收拾得格外整洁,婶子、叔也都特别精神,和过去愁眉苦脸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当时我就纳闷,碰上啥好事了?婶子就坐到我跟前,伸出手来叫我看:她手上的疙瘩没了!再仔细看婶子的脸:鼻角处的血瘤也不见了!婶子说:“不光这两处,我现在喝水也不那么厉害了,口不那么渴了。”叔也接过话茬说:“你婶子炼法轮功了。”看两位老人高兴样,我也替他们高兴,是啊,老人不那么痛苦,做孩子的也就放心了。他们家从此被欢声笑语所笼罩。
可是好景不长,自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辛庄派出所警察侯庆三常常派人上门骚扰我婶子、叔,又逼写保证又逼交大法书籍,经历过历次运动的叔叔吓得把书交上了,不敢炼了。刚刚体验到身体没有病痛折磨的婶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真是吓得不知所措,接着听说在外边工作的儿子(三哥)和女儿(姐姐)家也同样遭难。由于担心儿女安全、以及对给她带来身心健康的大法遭镇压的不解,婶子的心沉重至极,再也找不到原来炼功时那安详、轻松、快乐的神态了。
苦难越来越大。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天,潘西煤矿保卫科的人闯到婶子家,说是我三哥找不到了,到我婶子家搜人,他们见我三哥不在,就回去了。这一下把婶子的心给悬了起来,她赶忙到三哥家去一看,儿子不知去向,由于她挂念孩子,因此在三哥家住下了。谁知当晚半夜三更,保卫科刘升带人翻墙入院,撬开房门,闯进屋,他们野蛮的阵势把老人吓得浑身哆嗦。
自从邪党镇压法轮功以来,我三哥就遭各种迫害,被非法关押、罚款、放回后被监视居住、上下班点名、不准离矿、每月120元生活费。三哥和姐夫进京上访,被潘西煤矿保卫科带回,被关入莱芜看守所,受尽折磨,姐夫被打得浑身紫黑,奄奄一息;姐姐也被关进拘留所,那时已近年关,人家都是儿女团聚,喜气融融,而婶子家却一个儿女都不在眼前,凄凉景象可想而知。
三哥被保释出来后,一天回家看望婶子,半夜时分突被砸门声吵醒,原来是潘西煤矿恶人闯入,强行绑架了三哥。
这是什么日子啊,没病也把人吓出病来。姐夫被非法劳教,姐姐被吓得精神失常,婶子将女儿接回家中照料。看着往日的掌上明珠被折磨成了这等模样,婶子那个心疼啊。没多久姐姐也被非法劳教。婶子精神一下子都崩溃了,整天以泪洗面,还得强打精神,照顾在莱城上学的外甥。那时婶子的心里得有多大的压力吧,千斤重啊,所有这一切自己撑着,她坚信儿女们没有错,他们维护的是自己的良心和正义,可当时又有谁能同她分担这些难啊。婶子被折磨得旧病复发,喘气憋得厉害,一听见警笛声,就心里发颤。
一年后,姐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皮包骨头,警察这才让保外就医。姐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警察还常常上门骚扰。婶子镇定的安慰女儿:没事,一切会好起来。事实上婶子是一人承担起惊吓和苦难,她的病情更重了,喘气发病时几乎憋死。
婶子即使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都不忘告诉人们:要记得做好人,善有善报。不管谁有困难,她仍然一如既往的帮忙。
最终,婶子还是走了。婶子去世时,全村老少没有一个不心疼的,送殡的队伍浩浩荡荡,人们都叹息,一个好人就这样遭迫害、早早离世。
其实,像我婶子这样遭受共产党迫害的人有多少啊,这样的好人遭迫害,世人都叹息,天理更是不容啊。天灭中共,现在中国发生的天灾人祸,就是在警示人呢,快退出中共的各种组织,才能保平安,保幸福啊!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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