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位于兴安盟扎赉特旗境内,是一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曾迫害致残、致死多名法轮功学员。此劳教所几年来一直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少则几十、多则上百名,非法关押的主要是内蒙古东四盟市(呼伦贝尔、兴安盟、通辽、赤峰〕的法轮功学员,现北京也有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转到此劳教所,其他地区情况不详。
三、迫害实例
1、满洲里市法轮功学员李晓秋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满洲里市李晓秋,女,31岁,大学毕业,未婚,法轮功学员。原满洲里邮电礼仪公司礼仪小姐,聪明漂亮。2000年6月被非法关押并劳教。因李晓秋抵制迫害,在图牧吉劳教所女队多次被严重迫害并加期。
李晓秋被严重迫害后,每天头痛难忍,面部开始浮肿,晚上不能入睡。白天恶警王桂荣领着男干警把她强行从床上拖到地上,用脚踢她、骂她。干警说:这么多人绝食没有过,北京都知道了、世界都知道了,有人给上网了。直到内蒙来人,那些恶警说李晓秋带头闹事,最后给她加期三个月。她写了“复议书”,中队干警把她叫到“内卫”进行威胁;到现在也不知道“复议书”是否被交到内蒙检察院。李晓秋的身体逐渐虚弱,行走困难,心跳每分钟有时不到50下,还大口大口吐血,头痛的非常厉害,全身都在浮肿,有时处于昏迷状态。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队恶警周国玲、中队恶警罗进芳、那仁花、杨洁、刘××等还逼她出工劳动,每天把她拖出去。其他人在大地里干农活,她躺在地上风吹日晒、虫子爬,饭也吃不下了。李护士还强行给李晓秋插管灌食,按医学讲,李晓秋这样的身体,是绝对不能插管灌食的,会有生命危险。但恶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无人性,对李晓秋痛苦、微弱的惨叫,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面对邪恶的迫害和摧残,李晓秋要找领导谈话,大队不让,还说她装病。最后不上医院不行了,但检查结果劳教队隐瞒不告诉。听医生说,按她30多岁的年龄,血压高已经非常严重了,心脏也有严重问题……以后她的生活不能自理,站立行走都困难。按劳教部门的规定,这种情况早就办保外就医了,更何况她不是犯人,可李晓秋却在魔窟里遭受迫害两年多,直到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才放回家。
2、付桂英、马秀芹等法轮功学员2001年11月遭受的迫害
2000年至2001年间,图牧吉女子劳教所恶警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刘晓新、周智慧、翟翠霞、王秀芳被烈日下曝晒,刘晓新昏倒,邪恶之徒不但没收敛反而给她们灌食迫害,用拖鞋底打她们的脸,用电棍电击,用手铐吊挂使翟翠霞晕厥,以上学员经常体无完肤,布满电痕手指掐痕。法轮功学员付桂英被恶警酷刑折磨,其他法轮功学员抗议迫害也遭酷刑折磨。
2001年11月17日,队长杨杰把法轮功学员付桂英带到了队长们开会的大会议室,那里面已有四个恶警等在那里(有周国玲、罗进芳、那仁花,还有一个),加上杨杰5名恶警,付桂英刚一进门,她们便如恶狼一般扑上前,纷纷扒付桂英的衣服、帽子(因为东北的冬天很冷,又在外面干活,得穿厚棉衣服戴棉帽子),就开始拳打脚踢,一阵毒打过后,又拿来两根电棍开始电她,在高压电棍强大电流长时间的电击下,她就开始抽搐。恶警们还是不肯住手,经过近两小时的毒打,付桂英已经被连打带电不能动了,才被送回院里。
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对付桂英的无理迫害,却遭到了新一轮的残酷迫害。劳教所把此事上报了北京。当时图牧吉一把手朱吉军正在内蒙劳教局开会,劳教局一把手指示,手绝不能软,出了事上边负责。朱吉军带着这样的指示,并伙同劳教局的张玉喜等三个科长迅速赶回图牧吉,开始了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马秀芹坚决抵制攻击师父和大法的文章,被内蒙劳教局的张玉喜科长带领图牧吉劳教队的李科长和三名恶警,把她用车拉到老公安局的空房子里,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5个恶人一齐动手打她,并连续给她上了10次绳,晕死过去4次。邪恶之徒还不肯放过她,在手的虎口处给戴上手铐,用腿顶着她的后背,用电棍电她头部。她被这样折磨了近两个小时,被上绳后一只手很长时间不好使,还被逼着出工干奴隶活。被带出去遭此迫害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胡素敏。
在这期间,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折磨,有的被吊铐几天几夜,有的遭受毒打,电棍电。这边肖科长在会上说以后再不这样对你们了,该吃饭吃饭,而那边,就是在去会场途经二中队时已听到里面电棍还在叭叭作响,有十来个恶警正在毒打法轮功学员娇玉霞(其中有武红霞、王桂荣、罗进芳、那仁花、刘启华、杨杰、刘玉华等还有一个男打手),她们的恶行,罄竹难书,这只是他们恶行的一个小小的片段。
2001年11月份,法轮功学员卢红伟、李玉梅、王秀杰因为早上炼功被邪恶之徒酷刑折磨。恶警尹桂娟、黄爱玲等人把三位法轮功学员铐在走廊的暖气管子上,等别的法轮功学员出工后,这些恶警便开始疯狂地毒打这三位法轮功学员,在走廊打完又带到值班室毒打,并把她们的衣服强行脱掉,拽着头发几名恶警一齐动手,恶警打累了,还把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脸上浇上凉水用电棍电,当时就把法轮功学员卢红伟、李玉梅打成重伤;李玉梅的头发被拽秃两大块;王秀杰也被打得很惨。
3、2002年1月,打伤、打残多人
2002年1月以来,邪恶之徒加紧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打伤、打残多人。王春艳被打的起不来床,生活不能自理:纪云芝被打的半身麻木,动弹不得;王春艳被打的腿和脚都不听使唤。就这样,恶警还强行让他们出工,不能走就用人架着,生拉硬拽把纪云芝拖到地里,坐在冰冷的土地上。王春艳不能行走,恶警用人拖着在院子里硬让她走,结果是腿脚不听使唤,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她们俩都是被四、五个男打手打的。
1月12日上午,法轮功学员付桂英被五个恶警打成重伤。在这里电棍成了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惯用工具,而且专用大型号的。为了抗议邪恶的疯狂迫害,70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要求停止迫害。邪警十分恐惧,调来大批的武警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贾海英被那些男打手半夜从宿舍拽出去,惨叫声从女队的院里传出,后被送到当地医院。
打人凶手尹桂娟,任一中队主管队长,为了阻挡法轮功学员炼功,她用脚猛踢法轮功学员杨春香、李玉梅、芦红伟的阴部、胸部、乳房,并用电棍插到学员的嘴里电击。四五个干警群打法轮功学员,并双脚踩着奄奄一息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上,丧心病狂地喊着“真好玩”“真好玩”。
这就是图牧吉女子劳教队干警灭绝人性的真实写照。身为副大队长的周国玲和干警武红霞堪称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对刽子手。她们打的人不计其数。去年秋天法轮功学员王颖、张丽媛不堪辱骂,冲出牢笼被抓回后被两个恶警连打带电折磨了几个小时,致使王颖脑部血肿昏迷多日,四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4、劳教所男队,2001年8月开始有组织、大面积的迫害
2001年8月末,劳教所男队开始有组织、大面积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先后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毒打、关小号、野蛮灌食。不法干警张亚光(副大队长)、王立伟(管教干事)、支文奇(副中队长)、孟庆财(副中队长)、丁夏喜(伙食、卫生干事)积极参与,带头毒打法轮功学员,其中尤以支文奇和王立伟凶狠,不把人打昏死不罢休。下面仅举几例:
法轮功学员杨东有一次对出工口号有意见,被恶警王立伟、支文奇、孟庆财、蔡勇轮番毒打,后又遭被恶警唆使的其他劳教人员毒打至昏迷,半夜醒来上厕所又昏迷了过去;学员刘桂详绝食数天后被恶警两次毒打昏迷,醒来后手肿的象馒头,需有人搀扶着才能坐下来,还被强迫出工出操;学员刘子臣入所当天便遭毒打,备受折磨而关入小号,身子趴在小号床板上,手脚铐在床两头,全身不能动,直至20天后放出小号方罢;学员王建华因反对劳教所张贴诬蔑大法的宣传画被恶警王立伟用警棍打遍全身,最后对准头部连打三棍将王建华打昏,拖入小号。时至深秋,小号正对着大厅门,不给加秋衣和被褥,将王建华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13天,后又变成十字背铐13天,其中晚上还打开号门连续8昼夜,曾18个小时不让上厕所,20小时不给水喝;学员王占坤因拒绝与其他劳教人员一同出操,遭王立伟、支文奇、丁夏喜等多人电击,毒打后昏迷,并用冷水浇醒后再打。当王占坤醒来问张亚光为什么干警随便打人时,张竟说未看见,话音未落,王占坤即遭一干警的窝心脚而再次昏迷过去,并被拖入小号打30小时。
对法轮功学员单晓晨、王占祥、杨志强的迫害。他们三人因抗议监狱张贴诬蔑大法的宣传画而绝食,在副中队长孟庆财的一手策划下,6天后三人被张亚光,王立伟电击,毒打至昏迷,双手对铐在小号的暖气管上,坐在水泥地上达60小时,杨志强因心脏不支而输液。绝食第九天将王占祥、单晓晨二人铐于7班铁床二层床床头上,双手紧紧抱铐上,下颚顶住床栏,脚尖点地,全身不能动,不让睡觉站立达5宿4天,致使二人腿脚肿胀,一阵阵昏迷、抽筋。同时恶警纵容流氓班长魏长海、包中孝、黄沈阳的毒打。法轮功学员被打几天后,就被迫出工出操,使腿脚白天肿,晚上消,三个多月后还不能正常走路。
对法轮功学员王志臣的41天的法西斯式迫害。王志臣是法轮功学员中受迫害最重的一位。2001年10月31日他因要求炼功被关入小号,当晚队长支文奇伙同流氓包宝和、乔利军、贾国龙在库房内将王志臣吊起来,用铁丝捆,用抹布、鞋垫堵嘴,用警棍和铁锹把缠上布毒打,次日早由两个人架着上厕所。11月2日支文奇将王志臣衣服扒下用浸水的皮带和警棍毒打半小时;王立伟曾将王志臣用塑料袋堵嘴,用布条勒住,头上扣水桶,往桶上打拳,曾有一天三警棍就将王志臣打昏过去,曾将王志臣吊起来7天7夜、24小时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灌辣椒水、燃香烟熏鼻子、手脚打伤后往伤口上撒盐或辣椒面……导致王志臣精神失常,骨瘦如柴,家里来人不让见。
5、王恒友被迫害含冤离世
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法轮功学员王恒友于2002年9月被劫持进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劳教所,在那里被折磨得极度的虚弱,不久便被迫害得卧床不起,生命垂危。直到2003年11月,王恒友才被释放。由于内伤严重,王恒友于2004年4月4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王恒友,男,47岁,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鄂温克旗大雁矿区煤业公司机电厂职工,是单位有名的工作能手,尤其修炼法轮功以后对自己要求更加严格,工作更加出色。尤其是他的思想品德更加高尚,有一次他在路边雪地上捡到一个金戒指,虽然他家境贫寒,可为了找到失主,他还是自己拿出钱来做广告寻找失主。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仅仅是因为不放弃心中对“真善忍”的信仰,就被江氏集团迫害致死。
2002年4月19日,王恒友被非法绑架到大雁北河拘留所,大雁海雁公安分局国内安全保卫大队二个恶警董杰、于和,逼问王恒友几天没在家是不是与某某去北京上访了,王恒友不配合他们的无理审问,两个恶警便对他大打出手,他们拿起笤帚疙瘩恶狠狠的朝王恒友的头上猛打,直到笤帚疙瘩飞成碎片。他们还不罢休,又抓住王恒友的头发没命的往水泥墙壁上撞击他的头部,头发一绺绺的往下掉,王恒友疼得有些窒息,昏眩的几乎要倒下。两个恶警完全失去了人性,又用穿着皮鞋的脚往王恒友的小便处猛踢,王恒友被踢得蹲在地上半晌喘不上气来,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下来。他被打得死去活来,昏厥在地。小便处被踢得肿大象馒头似的。两个恶警一看打得太严重,要出人命,便从王恒友身上搜出钱来买回一个暖水袋,捂在王恒友肿大的小便处,押送到拘留所。
2002年9月2日王恒友又被转押到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劳教所被非法劳教。在那里遭到了非人的折磨,恶警甚至不让他睡觉,强迫他放弃信仰。王恒友被折磨得极度的虚弱,常常头痛、腹胀、腹痛,呼吸微弱,大喘气不止,不久便被迫害得卧床不起,生命垂危。劳教所怕出意外承担责任,就与他家属联系办理“保外就医”,但要求当地公安局负责人盖章签字同意接收。可是大雁海雁公安分局局长魏洪贵见死不救,不同意接收。直到2003年11月5日,经过长时间多方调解,才算勉强办完手续。王恒友才被接回家中,可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即使这样,恶警还经常来骚扰。由于长期的内伤,错过了治疗的时机,王恒友于2004年4月4日含冤离开了人世。
6、劳教所二劳三劳犯人改当班组长,干警带头随意打骂
据知情人讲,1999年学员被迫出工,每天要打断两根锹把。恶警们把法轮功学员视为敌人,限制人身自由,偷法轮功学员的材料。对法轮功学员迫害者受奖,同情者受到警告甚至毒打。
对以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学员依法申诉时,张亚光大队长竟然说是正常管理,打人凶手王立伟仅说是工作方法不当,所部政委朱吉君说“必要时可采取专政手段”。内蒙古劳教局的一位魏科长竟置《警察法》和《劳教条例》不顾,公然表态支持图牧吉劳教所的迫害行为。
抚顺的法轮功学员李小艳因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被狱警踢断了腿。辽宁法轮功学员王桂英因不屈服,被恶警用开水浸过的宽皮带抽打面部,满脸肿的吓人,青一块、紫一块。
法轮功学员孟胡仑因不屈服,尹队长伙同几个打手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她,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牢号,足足电了一小时。
7、农妇吴秀花被恶警浇水电击全身
法轮功学员吴秀花,家住霍林河市西风口农村。她和丈夫双双被恶人抓去,扔下两个年幼的孩子让大伯照顾。她在图牧吉被非法劳教时为反迫害而加入集体绝食,在这期间恶警还让她们干重活,法轮功学员绝食第九天时还让她们扛100斤化肥袋子。(她身高不到1米5)毫无人性的恶警还让她绕操场跑90圈。
在2000年5月的一天,吴秀花夜里10点多钟起来打坐炼功,被恶警王桂荣带到“内卫”(干警值班室),并用一米长的竹条凶狠的抽打她,还在地上泼水、往她身上浇水,再用电棍电击她的身体--全部身体同时被通电,非常的残忍。王还不停的高声叫骂,一直折腾到天亮才肯罢手。吴秀花被摧残的精神恍惚,屁股被打的有碗口那么大的两个圆圆的紫黑色的大包,目不忍睹。
同年6月,女队突然搜法轮功学员的身,把每人身上带的一讲《转法轮》搜走,大家抗拒这无理的对待却遭到打压,被强行戴上了背铐。17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图牧吉集中了公安局、劳教所、劳教女队的警察,还雇用了20多岁的治安员,对这次绝食采取了暴力镇压。早晨就让法轮功学员到操场上跑步,吴秀花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不跑,结果她们被2个治安员强行拖到屋里,长时间的拳打脚踢、打嘴巴子,还被关到屋里。恶人到了晚上也不让她们睡觉,还逼迫她们到操场上不停的跑步直到天亮。
法轮功学员被迫连续几天在夜里跑步,恶警们却拢起火来吃夜宵。那里十年九旱。而且早晚特别冷,中午特别热。恶警王桂荣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行弄到外面坐在地上让太阳暴晒,四、五个小时不让进屋,吴秀花抽昏过去两次,很多法轮功学员出现不适的症状,仍然没有使恶警王桂荣罢手。
8、法轮功学员张学庆被酷刑折磨成心肌炎
呼伦贝尔市伊敏法轮功学员张学庆,多次绝食抗议,抵制关押迫害,不喊口号,坚持信仰,被用尽各种酷刑,拳打脚踢、电棍电、吊铐、扒光衣服、强行灌食……,现在被迫害得了心肌炎,仍被强迫出工劳动。
呼伦贝尔市大雁法轮功学员董巨英,被查出肺结核三度开放期。恶警不放人,勒令正常出工,同时随意把人和其他人同吃同住地关在一起。
9、电击敏感部位
2002年7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制转化(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一中队尹桂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恶毒的一名干警,一中队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一个中队。恶人毒打、谩骂学员,把学员吊起来,电棍电阴部等阴险毒辣手段全用上了。
在一中队,法轮功学员孟呼轮因不放弃信仰,被两名男保安用皮带打,电棍电长达一个小时,并强行按手印。在后来开会时恶人说转化了多少多少,法轮功学员孟呼轮当场站出来揭露了他们的骗局,结果会后又遭到了毒打。一中队的法轮功学员王桂英也是被强迫按的手印,后因向劳教所严正声明按手印的保证书作废,被打的整个脸都肿大变形。
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王素琴因反对迫害而出走,抓回后,被打得脸上身上全是青的,脸上脖子上被电起了许多大泡,还被扒光衣服往身上泼水,用电棍电乳头和身体其他部位。一中队法轮功学员卢洪伟因多次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被恶徒用铁棍把门牙撬掉两颗。
在二中队,法轮功学员雷秀华因拒绝转化被队长用皮带抽、罚站。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王桂华被吊起来不让睡觉。
10、62岁的毛春兰被打的几天都无法下地走
2003年1月19日,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联名上书要求无罪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恶人迫害。
一中队联名的有:马秀琴、刘立红、赵淑云。其他的还没有签就被发现了。刘立红因签名遭到殴打。二中队有20多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签名,并有董俊英、孟祥玲、郭亚洁、毛春兰、刘玉兰、鄂影荣6人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这六人均遭到了迫害。当时在场的有管教四科的领导,劳教队的郭影、贾梅、周国玲,还有劳教队的干事、中队长,保安等一帮人。他们把学员叫进办公室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强行下胃管灌食(当时刚绝食了一顿饭),62岁的毛春兰被打得几天都无法下地走。董俊英因坚持绝食,遭毒打后还给下了两次胃管(董俊英原来曾患有严重的三七型肺结核开放,是在当地公安局恶人的一再要求下劳教所才勉强收的)。
孟祥玲一进屋就被踢倒下胃管,有踩脚的,有踩胳膊的,有踩头的,还有拿电棍电的。在下胃管时有的恶警说:给她拉锯(指上下拽)。当孟祥玲提出要找有关领导谈话时,郭影和贾梅说:“你想找谁谈就找谁谈?”孟祥玲说:“这是我的权利。”管教科有一姓张的科长过来就打了孟祥玲两个嘴巴,当时孟祥玲就被打得满嘴是血,腮帮子都被牙磕破了,门牙也被打松动了,没多长时间就掉了一颗门牙。姓张的恶警还说:“你不是找领导谈话吗?这就是谈话。”孟祥玲说:“这是迫害。”结果遭到了张的更疯狂的殴打。董俊英和孟祥玲因绝食,当晚没让睡觉,站了一宿。
11、贾海英被踢的眼睛肿得看不见眼珠
2001年春,恶警王桂荣毒打法轮功学员彭慧怡(赤峰的58岁的退休女教师),牙齿被打松动,脸部被拳头打青,又隔几天,恶警马红云一拳把彭慧怡松动的门牙打落。法轮功学员范小丽等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周玉英(女)等连男带女四恶警对她进行毒打,把腰电成青紫色。恶警周玉英抓着法轮功学员高亚杰的头往铁床头上撞,管教科的周××(女)也对她进行毒打。
法轮功学员贾海英等绝食时,恶警朱吉君带领管教科等科室的男恶警窜进女队进行毒打,贾海英被踢得眼睛肿得看不见眼珠,象扣上一个紫青的馒头。法轮功学员李淑亚脸被打得青肿的吓人。法轮功学员赵淑芬和傅桂英被恶警武红霞毒打。
在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5天时,管教科姓邱的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从晚上六点在操场上走到十二点钟,还让扛100斤重的化肥往车上装,给恶警挣黑心钱。贾海英当时就被压倒在地。
法轮功学员李淑亚坚持炼功,前期夜间炼功,恶警伊桂娟把她用手铐每天都铐到天亮,后期李淑亚白天炼功,伊桂娟用木棒狠打李淑亚的手背,被毒打的肿得老高,恶警再给她绕肩背铐,在那寒冷的冬天,在外面的北风中背着背铐一坐就是大半天。
12、恶队长:“炼法轮功的打死一个埋一个,打死一群埋一窝”
大队长郭颖(女)唆使其部下各中队长及恶警,对被非法劳教的女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酷刑:高压电棍电、用手铐把人吊在铁窗上、皮带沾凉水抽、钢针扎、掐大腿根、头朝下蹶着支撑不住就用膝盖顶她们脑袋;夏天强迫长时间曝晒等。法轮功学员遭受了酷刑摧残,有的被吊得好长时间抬不起胳膊,疼痛难忍;有的好几天走不了路,爬着走,扶墙站、扶墙走,连上厕所都非常困难。
一中队队长尹×(女),毫无人性,说什么:“炼法轮功的打死一个埋一个,打死一群埋一窝,打死算自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得吃不下饭,她就说是装的,是绝食,指使刑事犯用铁棍子撬牙,灌咸盐水,有个法轮功学员牙被撬掉四颗,满嘴是血。他们还强制法轮功学员超时间、高强度劳动,秋收时每天干活十六、七个小时,法轮功学员累了直直腰都得挨骂,重则被连踢带打。毒打法轮功学员时,尹自己动手打觉得累,经常指使诈骗犯宝西、三进三出的盗窃犯徐秀娟或卖淫犯等毒打法轮功学员,唆使她们监视、辱骂法轮功学员,并以给这些人减期(多则每月12天,另有季度减期10天)作为奖励;对法轮功学员则却随意非法加期。
强制洗脑、强逼“转化”,放录像、念材料诋毁、诬蔑法轮功及法轮功师父。如不“转化”,就天天给学员上刑、毒打,施酷刑。一学员被上10绳(注:此酷刑是劳教所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经常使用的一种折磨方式,就是用很细的绳子把人反绑上,并勒紧,上一次为一绳,此酷刑可使刑者上肢致残。),吊3天,打昏过去4次。尹还与三中队恶警周某合谋,找一帮年轻力壮的男恶警用更狠毒的手段毒打、强逼学员,以达到“转化”的目地。
二中队队长李爱业,迫害法轮功学员心狠手毒,经常对法轮功学员施酷刑,一次恐吓一位19岁的女学员说:“你等着,哪天晚上,我给你扒光,用电棍电得你一层层起大泡,我告诉你,你可想好了,你可是个小姑娘。”
三中队队长周某,27岁,经常吊、电、辱骂法轮功学员,强制高强度劳动,连50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经常被他毒打。有一次他把法轮功学员脚脖子踢骨折了,残暴至极。
恶警翟秋华、会计苏红,队长王桂荣,40岁左右,及恶警队长马某、恶警王喜莲(30多岁)都很邪恶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13、法轮功学员王晓东、单晓晨、王志臣、王占祥、杨志强等遭受的迫害
2000年10月21日上午,图牧吉劳教所恶人于涛把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训话”。法轮功学员王晓东被于涛打了两个大嘴巴。恶人于涛又指使183斤重的犹大张志宏把瘦小的王晓东踢倒在地,又在地上使劲来回踢。然后犹大张志宏又不停地双脚跳起来向下跺不能动的王晓东,并让人把墙边的一盆凉水端来,不断地往王脸上淋水,又让两人驾着拖着王晓东在屋里来回走。
2001年过年后,狱警让法轮功学员看所谓“自焚”电视,要求每个人都发言,并记录下来。当恶警认识到了“转化”无望,决定把法轮功学员调队,调到一队、二队、三队的都有,一部份还留在严管队。主要是出工劳动,利用劳动来迫害,夏天铲地最长达11、12个小时。出工没几天,好些法轮功学员脚就肿了,特别是新被劫持进来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在恶人于涛、包晓青(迫害法轮功的犯人)、任国龙(主管出工的犯人)的强制下,第二天就被强迫做奴工。
2001年5月19日,狱警又把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严管队。20日,恶警苏宏又被起用来上课,说要用专政的铁拳。苏把法轮功学员王晓东赶到走廊罚站。外面恶警王立伟对王晓东喊叫打骂,法轮功学员王志臣对这种犯罪行为予以制止,却被恶警支文奇带进办公室。支文奇使劲卡住他的喉咙并大叫:“我就是魔!”卡的王志臣喘不上来气。后来王志臣也被关进小号。
5月20日,所政委朱吉君和一个科长来了,把单晓晨关进小号。法轮功学员背经文、炼功的就连踢带打或拖到屋里铐起来。小号是提前准备好的,把床板子都拿走了,还泼了水。王晓东、王志臣这几天几夜就是铐在这样的小号里,不给饭吃。共有四个小号,每个号2~4人。
下午,法轮功学员被从小号提出来,分队了,分开来折磨。一队是杨志强、赵洪海、单晓晨。二队是王占祥、杨东。三队是田福金、刘玉才、王晓东。其他到四队(严管队)。严管队强迫进食,不进食就挂铐在床上或库房行李架上或窗框上,李义、王志臣等一些法轮功学员都虚脱了。三队王晓东被双手反挂铐在2米高的床架上,晚上不让睡觉。王占祥被钟××挂在床架上,直到昏过去。再把地上泼上水,再挂上,又不行了,才放下。在地上泼上水,再让他睡在泼上水的地下。赵洪海被白××折磨得差点拉在裤子里。
31日上午,恶警张亚光到一队,看绝食11天的单晓晨正躺着,就辱骂他,然后白××来把他挂铐在床架上,说这是命令,直到单晓晨昏过去。单晓晨进食第6天就被强迫去装卸沙子。又过去10天被强迫去铲地,因为身体十分虚弱,干得少,被恶警打了。
2001年6月下旬,陈刚要求炼功被挂铐在库房的行李架上。挂了20多天后,脚开始肿,在其他人要求下,才让他在30~40厘米的行李架之间放一块小板,可以坐在上面。
2001年7月20日,单晓晨和杨志强要求炼功,被铐在床上35天。王占祥、杨东要求炼功被铐在床上30天。
2001年7月22日,内蒙古自治区劳教局开第四次××大会,事先不让法轮功学员知道任何消息。并且把田福金、陈刚等法轮功学员转到五原劳教所。去开会的都要搜身,恶警们害怕有揭露恶人的文稿。一个法轮功学员旁边配一个劳教犯人,每四个法轮功学员配一个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严密控制。
进会场前管教科长进行恐吓、威胁,并说给每人准备一副铐子,同时电棍噼叭乱响。会上发言的都是事先安排好。参加会的有中央电视台、内蒙古电视台,内蒙古公安厅X处处长,劳教局局长乌力吉,四盟市有关人员。就这样制造出的录像,拿到社会上去放,欺骗说“转化成绩”如何。
2001年8月24日,二队的法轮功学员杨志强、王占祥、杨东、李福东、李春华等六人派代表,再次要求大队不要办栽赃不实迫害法轮功的画展,否则就绝食。绝食第六天,王立伟来说,画展完了。晚上吃饭时发现那画还挂着,王占祥、杨志强等人就去揭,被恶警支文奇发现并把法轮功学员关进小号。
恶人张亚光、王立伟、还有所里的一个科长来了,先把单晓晨提出去。张亚光把绝食六天的单晓晨推搡到墙根,用手使劲推脑袋往墙壁上不停地撞,阴险地说“我这可没打你吧,这是你自己撞的。”恶警王立伟边电边问“你还撕吧?”单晓晨说“撕”,王立伟咆哮“我让你嘴硬”,更疯狂地电,嘴,耳根,脖子,身体,折磨了半小时,送回小号。张亚光喊“把他挂起来”,骆金荣把单晓晨挂铐在暖气管子上,几乎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举着手坐在地上,张亚光还特意进小号来查看。王占祥、杨志强也同样被电击。
绝食第七日下午,单晓晨又被提出去,张亚光、王立伟、骆金荣、刘福民、白玉杰、黄波等拿着电棍、橡胶棒站在那里,刑场已经准备好了。先是白玉杰一脚把单晓晨踢倒在地,拿电棍电,其他人也上来电。过一会,王立伟上来用橡胶棒打,打累了,支文奇又拿着橡胶棒打。王立伟歇好了,又来问:“还撕吧?”单晓晨已被打得无气力回答,恶警还说“摇头不算点头算”,单晓晨也没理他们,王立伟还接着打,直到有人说“快不行了”。张亚光还说“让他到画前蹶着”,因为单晓晨站不住,又送回小号挂铐在暖气管子上,一会儿就昏迷了。
下一个被打的是杨志强,打出了严重心脏病,不得不输液、派专人护理。
绝食第九日,单晓晨被打得还不很清醒,走路还很艰难,骆金荣就把他带到三中队的一个空屋里,铐起来:双臂环抱着2米来高的上下床的床头,双臂的下面卡在上床边的角钢沿上,额头顶着床头,把铐子穿过床头铐住双手,双脚刚刚能沾地。过一会单晓晨口干舌燥,要水喝,魏长海(犯人的大头目)拿来一瓶带许多气泡的水,单晓晨试着刚喝一点,就呛了,原来是苦涩的浓盐水,单晓晨没喝,王大夫等人就上来灌。
后来,王占祥也被骆金荣带过来,和单晓晨一样铐法,铐在床那端。王占祥双眼无神,显得特别疲惫,后来知道他被吊铐在库房行李架上,犯人包宗孝(人人都骂,多次进劳教所)再从他脚下一块块撤木板,不长时间王占祥昏过去了。他们把他弄醒后,又这样铐上了。一小时左右,又昏了。骆金荣把他放下来,坐在地上,单晓晨说别铐了,让他休息休息,骆不肯,王占祥就铐着倚着墙坐在地上。后来改为双手直接挂在头上。晚上单晓晨也昏过去了,改为直接挂铐。白天恶人两人轮流值班,晚上两人轮流值班,一天24小时这样挂着,不让睡觉。
绝食第十日,把王占祥转到另一个空屋挂铐。上午单晓晨又昏迷了,被放下来,骆金荣、魏长海骗说吃了饭就不铐了,单晓晨吃了点,但休息一会儿又被挂铐上,单晓晨就没再吃。
绝食第十一日,单晓晨被强迫插鼻管灌食一次。这样挂了四天五宿,先是脚肿、小腿、大腿,一直肿到大腿根,第五天被送进小号,这次铐在暖气片的这一侧才能躺在只有木板子的床上。
在小号过了九天,单晓晨又被环抱着床头铐起来。不同的是几个劳教流氓头子魏长海、包宗孝、黄沈阳威胁:白天怎么怎么收拾、晚上怎么怎么收拾,怎么打看不出来伤。其他法轮功学员正在对面上课,没敢动手。等下课后,他们开始动手,魏长海边打边说让你尝尝窝心脚、锁喉拳的滋味,更残忍的是他用膝盖猛撞击单晓晨的大腿,象打沙袋子一样来回打。黄沈阳特意换上皮鞋,踢单晓晨的小腿,跺脚,用掌砍双臂(双臂下面垫在床的角钢上,被铐着不能动),疼得单晓晨满脸流汗,满身是汗,忍不住大喊,魏长海说喊也没用,孟队长知道也不管。他们轮番打,一会儿打一次,黄沈阳说这是重茬,魏长海十分钟重一次茬。快中午时,一只腿肿得、疼得几乎不能动。逼着写了检查第二天才放。王占祥也受到了同样的遭遇。
由于腿伤得太厉害,单晓晨根本没多大活动能力,还被硬逼着到操场绕圈走,说是活动活动,慢了包宗孝就在后面使劲推,推倒为止;在前面拉,拉倒为止。稍有点活动能力,就强迫出工。他们就这样黑心地折磨王占祥和单晓晨。“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多天了,单晓晨的腿还发黄,六个多月了,洗澡时有的地方还不能擦洗。
在这期间,法轮功学员杨东、刘贵祥、王占坤、王建华等多人被打昏、打瘸、关小号,王建华10月份才从小号放出来。整个楼象地狱一样,阴森恐怖,恶人对法轮功学员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法轮功学员没有不被骂不被打的。
14、法轮功学员刘子臣、王建华等遭受的迫害
2001年9月中旬,新被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分别折磨。其中有一个海拉尔大杨树镇的学员22岁,被打后过半个多月了才敢洗澡,还有的地方发青。
新被抓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刘子臣,看到他们打人这样残暴,不配合他们,一句话不说,被打后关进小号。他双手、双脚都被铐住,不给饭吃。六天后灌浓盐水,每天限给二两水。一个劳教多给点水,还被支文奇大骂一顿。有一个劳教犯人和法轮功学员说,有一次他听着敲床板子,他就过去了,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想了半天,他要干什么呢,“上厕所”,他点了点头。打开小号门,但铐子打不开,他的手和脚是十字花铐着的。非人的迫害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苦。十八天后,他被无条件从小号放出来。一直到他从劳教所释放之前,也没有几个人听他说过话。
2001年10月的一天早晨,犯人魏长海听说法轮功学员王建华晚上做了炼功的动作,把王建华找来毒打两次,专打喉咙、太阳穴、小脑。打得王建华长时间头晕,嗓子说话沙哑、困难。针对魏长海上次打王占祥和单晓晨,这次又打王建华,手段毒辣,后果严重,三队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要求给魏长海加期。绝食期间,法轮功学员不吃饭也被强迫到食堂坐着,还强迫出工劳动。半月后,恶警把王建华骗至医院,许诺给法轮功学员宽松条件,提到诬蔑法轮功的画时,他们说也不能总挂着。18天后,张亚光答应给魏长海加期。但事后只是扣了魏长海一个月的季度减期。
为让恶警们摘下大厅里诬蔑大法的黑画,绝不能让这个迫害延续到下一年,法轮功学员们纷纷写材料,限期他们拿掉,到时他们不拿,法轮功学员们就清理这些垃圾。恶人被迫摘下黑画,但又在墙上贴上了报纸,其中有两面是迫害法轮功的。黑画、黑报有专人把守,少时一两个、多时四五个。单晓晨走过去看,劳教恶人贾宝龙是专职看着的,说不让看,推他走,他问“贴到这不就是让看的吗?”他回答“这是贴到这儿玩儿的。”
2002年5月16日,又调队了,法轮功学员们找狱警陈强谈话。第二天陈强一来就蛮不讲理地说:“这里没理可讲!”然后叫刘勇军,单晓晨、王建华、王占祥等四个法轮功学员出去罚站,每人都派人看着,从5点吃完饭站到晚九点就寝前,开始连厕所都不让去。其实恶警每一次调队都是计划好的新一轮迫害,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罚站第二天,恶警王立伟一进院看见四个法轮功学员,又让回去。法轮功学员王建华说有话和他说,王立伟不爱听,上去就是一顿打,法轮功学员走到走廊时他又上去打,并让学员坐在阴冷的走廊上。法轮功学员以绝食抗议他们的野蛮。一个看守的流氓犯人,用烟熏法轮功学员刘勇军,刘说你抽烟我不管(吸烟是禁止的),但你远点去抽别熏我。他就喊“陈队长,刘勇军炼功,管他他不听。”恶警陈强上前就劈啪打坐在地上的刘勇军的脑袋。王占祥刚一说话陈强又过来打王占祥的脑袋。当日,王占祥在外边整天被罚站、曝晒。狱警还对他上绳、伸胳膊、毒打折磨,致使他生活不能自理。
5月19日(四月初八),张亚光站在楼前的台上用手指着法轮功学员大骂“你们都给我听着,他们动一动脚你们就给我打,打坏了我负责。”里面每个队都在行凶,外面都能听到劈啪打人的声音。严管队的张继田、刘占瑜、刘勇军,单晓晨、王建华、王占祥等被依次上绳并推出来站着。上绳前有时还用拳脚橡胶棒打,王占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
绝食第三天恶警灌食,一天两次,找些最没人性的劳教犯人,捏着鼻子,撬开嘴用漏斗灌加了药的玉米面粥,不往下咽张亚光就把脚踏在肚子上使劲一下一下踩,灌得脸上、脖子上、头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上绳一般上下午各一次,凶手是张亚光、陈强、王立伟、孟庆财、聂××、王怡平、苏宏、屈××,也找些最没人性的体格强壮的四个以上劳教犯人,上完后两人架着,另两人分别在两边抓住两手同时用力一下下向两边拉。上绳把肩部肌肉拉伤,一碰都特别疼,他们却让两个强壮的流氓使劲不停地拉手臂,使肩背、胳膊的肌肉疼痛难忍,肩背、胳膊、手指一直肿着。张亚光还说:“我们(警察)都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头子!”有一天王立伟还把王占祥和单晓晨吊铐在库房,直至昏迷。
每天除了灌食、上绳外,早饭时间一过就强制到外面站着,绝食时间长了站不住,就强制坐着,一直到晚饭前。法轮功学员脸上也晒暴皮了,灌食、上绳,有时走着,有时抬着、有时被拖进来拖进去的。王占祥被折磨得下肢瘫痪,几乎一直被没人性地拖进来拖进去的,折磨了十八天。王建华被折磨二十多天,后来输了好几天液。
在这次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刘占瑜不读污蔑大法的字句,被流氓劳教用床板打得胳膊不能动,有人看到他还被强迫搞卫生。在小号被铐了四个多月的法轮功学员马良被放出来,洗脑时他拒绝读污蔑大法的字句,被恶人叫到办公室,用橡胶棒打,嘴里吐出的血又强逼他吃了。又被上绳,导致马心脏病发作昏迷,三次灌了二十多粒速效救心丸,输了好几天液。
法轮功学员刘子臣不说话,被恶警们连续上六绳,把双手从背后都拉到了脖子处。
监狱的伙食极差,一天仅有的一次细粮还是很粗的带麦麸子的黑面馒头,菜里带泥带虫子,菜还是猪也不吃的冻菜(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一两次不冻的白菜),或是生了很长芽的土豆、生了很长芽的萝卜。名义上周六、周日改善,有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口肉。4月23日,保安召地区检察院的检察长接待日来劳教所办公,大家提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问题,劳教所打骂、体罚、虐待等等违法乱纪问题,伙食问题,劳教队应归还法轮功学员王志臣奶粉等。除法轮功问题外,有的当时有的事后都给了答复或处理,可是警察孟庆财“借用”王志臣的七袋奶粉,到王志臣走仍没还。伙食解决了,一天一次白馒头一次米饭。但是劳教队给法轮功的待遇却是单独排队,每人都有包夹人监督,一日三餐玉米面。
2002年6月份,劳教系统要举行统一考试,并给予减期。其中有中伤大法的内容,法轮功学员拒绝考试,张亚光召开会议,宣布对敢讲真话的加期三个月,不答的加期二个月,不及格的加期一个月。本来是给减期的考试,对法轮功却成了加期三到一个月。
迫害法轮功学员魏云海期间,狱警把食堂的刀拿来,给医院打了电话,要剁魏云海的手,魏说我明白了,电视上怎么那么多自杀的,那都是你们干的,剁手也行,但我有个条件,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我得写下来这是你们干的,我死了可不是自杀。恶警们没敢剁,让他在走廊里站了38天。
恶党十六大期间,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写假材料、作伪证,给单晓晨加期2个月,李志国加期50天,李义、刘占瑜加期1个月,王建华加期20天。
恶警们还强制陈国祥老人放弃修炼,在严管队外边单独设一个屋,犹大白天晚上在里面,其他任何人不许进。要“转化”谁,就把谁关在里面迫害。晚上屋里由犹大轮流监视,不让睡觉,不许关灯;屋外有夜班,还有恶警陈强等巡视。几乎每天夜晚1、2点钟陈强、孟庆财两人恶鬼般狂喊一次。有一次,陈国祥被犹大贾东伟打得十来天直不起腰,三个月左右不让睡觉。
(待续)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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