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最近一个时期,在我们这个地区,有十余位同修先后被病业夺走了人身,未能走完师父安排的修炼之路,我的母亲也是其中一个。母亲被旧势力夺走生命,肯定有她自身没修去的执著和漏,但这篇文章我主要想从母亲前后两次过生死关,我们修炼整体这个角度谈自己的体悟,和同修切磋一下。
一、第一次生死关在我们的坚定与提高中母亲顺利闯关
今年七月初的一天晚上,正在参加集体学法的母亲突然感到头痛难忍。大家叫她躺下来休息会儿,刚躺下不久,她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那血又黑又乌。大家见状,立即停止学法,对着她发正念。在大家集体发正念的作用下,情况有所好转。然而,回到家中后,母亲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不但无法起床,甚至有些神智不清了。当时,家中不修炼的妹妹、妹夫要把母亲送往医院。我知道那症状不是病,是旧势力的迫害、干扰,如果我不准送医院,不修炼的常人会不理解,于是,我对母亲说:“妈妈,去不去医院由你说了算。”母亲在疼痛难忍,意识已不是很清的情况下,却守住了自己是修炼人的这一念:坚决不去医院。按照当时的情况,我觉的靠我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帮母亲闯关的。我找到附近我认识的同修,让大家一起帮母亲发正念。大家听后立即行动起来,特别是我们片区的协调人在知道此事后,很快安排同修白天、晚上轮流到母亲家中发正念,并和母亲一起学法。母亲这一次闯生死关前后二十余天,虽然有开了天目的同修说当时我家摆满了花圈,但母亲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闯过来了。
回想当时能够顺利闯关,我们做到了以下几点:
1、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即使在母亲神智不十分清晰的情况下,都随时喊着母亲要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请师父帮助,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如果历史上和旧势力签过什么约,都彻底否定它。而且到家中来发正念的同修也随时随地想到这一点,不让自己的思想有半点闪失。
2、高密度发正念、学法,交叉進行,毫不松懈。由于母亲剧痛难忍,神智经常是迷迷糊糊的,所以我们到整点就发正念清除她空间场、参与迫害她的邪恶烂鬼、黑手坏神和共产邪灵灵体,一次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看她情况有点好转,就立即和她一起学《主意识要强》、《道法》等,并和她一起背《洪吟》。
3、积极向内找,共同修炼、共同过关。我们大家是一个修炼的整体,“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几位经常到母亲家中发正念的同修在切磋中都随时告诫自己: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也不只是在帮谁,我们也是在修自己。所以,出现什么情况大家都做到互相提醒,及时向内找,即使偶尔看到母亲情况没有好转而产生着急、厌烦心,都马上控制住,用师父的法衡量自己,做到“做而不求”。我也努力做到放下母女之情,并努力向内找,修掉对母亲的着急心、看不惯的心。
正是这样大家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旧势力再无空子可钻,母亲也顺利闯过这次生死关,回到了正法的行列中。
二、第二次生死关却在我们的懈怠与不坚定中母亲失去了肉身
师父一再告诫我们修炼是严肃的,无论你过去做的怎样,但如果在今后的修炼中不严格要求自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就会被邪恶钻空子,给自己的修炼道路带来不必要的损失。因为我们是修炼中的人,难免有没修去的执著。当我们正念很强的时候,那些人的东西就会翻的较少,但当我们一旦放松对自己要求的时候,那些没修去的后天观念、不好的思想就有了市场。
母亲在第一次过关时,我们付出了很多,这是无可置疑的,但也许正因为这样,当母亲情况好转后,大家都舒了一口气,松懈下来,没想到母亲毕竟刚刚闯过生死关,而且她自身的执著还未从根上挖出来,也就是这个漏还被邪恶虎视眈眈的盯着,再加上她也可能是延长寿命来修的,所以一旦思想不在法上,邪恶就会钻空子。
就在一天母亲翻箱倒柜的找完盘子(为给外地工作的女儿带走)后不久,突然出现脑溢血症状,陷入昏迷状态。当时我正好不在母亲家中,父亲看到母亲状况,赶紧和妹妹叫来120急救车将母亲送到医院。当我从外面回来,听邻居告诉我母亲被120急救车接走时,我一下就懵了,因为之前我还和母亲说了话的,她一切看起来那样好,怎么可能……(我的正念已经没有了)。当我赶到医院,母亲正被推去做CT,还有两个母子同修也在那里(我的女儿,也是小弟子打电话叫来的)。当CT片出来后,医院就给母亲下了“病危通知书”。从那以后,到母亲过世,母亲一直没再醒来过。
母亲过世,对我是惨痛的教训。旧势力为什么可以夺走母亲的肉身,大法无边,为什么这回师父帮不上忙?我在和同修切磋后是这样体悟的:
1、生死攸关时,未做到正念正行,百分之百信师信法。
当母亲突然出现严重的病业现象时,不是马上高密度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母亲的那些邪恶因素,而是离开母亲,求助同修帮忙发正念,从而失去清理母亲空间场的最佳时间。因为当我赶到医院时,握着母亲的手,在母亲耳边念正法口诀时,我能清楚的感到她的手紧紧的握了我的手一下,我不是继续高密度发正念,而是想让更多的同修来帮母亲发正念,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个修炼的人,是一个顶天独尊的神。如果当时我和那对母子同修一道,高密度对母亲发正念,也许母亲当时就醒过来了。母亲住医院后,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并连着血压、心脏等监视仪器,虽然我白天晚上都在发正念,用MP3给母亲听师父讲法,但我的眼睛却时常盯着仪器的数字,心随着那数字的上下跳动而摆动,甚至依赖起常人的治疗手法来,虽然后来悟到自己一手抓着神,一手抓着人不放,而把母亲从医院接回家后,又时常被母亲表现出来的状态所左右,嘴里说着把母亲交给师父,一切由师父说了算,但在潜意识里还是怕母亲死,没做到百分之百的相信师父、相信大法。
2、生死攸关时,未做到放下母女情。
母亲第一次过生死关时,虽然想到自己过去做的不好给母亲增大了魔难,但我还能做到不为她的痛苦所动,也不是停留在后悔中,而是想如何做的更好。但当她第二次过生死关时,看到她身上插了那么多的管子,怎么喊都喊不醒她,母女情不断往外翻,也未努力克制,无形中又加大了母亲的魔难。就在母亲出院的头天晚上,本来母亲一切好好的,我因为未放下母女情,就在我难过的抚摸过我从前嫌弃的母亲的疤痕累累的脚后不到半分钟,母亲就出现了吓人的气喘现象。虽然这件事提醒了我,但到母亲过世,我都未能做到完全放下母女情,经常被情带动而痛苦难过。
3、生死攸关时,怀疑和放弃,实际上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
师父在讲法中曾告诉我们,旧势力给每个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机制,而师父也给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安排了一条修炼的道路。在生死攸关时,是走师父安排的路还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这不仅是当事人的选择,也是我们身处其中的其他大法弟子的选择。因为母亲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对母亲能否苏醒过来,我时而坚定又时而怀疑,特别是母亲从病房回到家中第二天起,在常人的眼里母亲好象已经过世了,虽然师父经文经常出现在我脑海里,虽然也看到母亲身上因卧床挤压产生的青紫在消失,但受常人观念的影响,还是对母亲能否苏醒,是否已经走了,心里一直摇摆不定,甚至还产生过也许母亲走了还好一点的念头,因为觉的同修要做那么多的事,还要来帮母亲发正念,完全忘了我们是一个整体,再加上自己骨子里的求安逸之心做怪,现在看来不仅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简直就是助纣为虐,把母亲彻底推了出去。不仅我如此,在这次母亲过生死关时,不少同修也或多或少的存在着怀疑心、怕麻烦心等人心和念头,甚至当母亲因昏迷刚進医院,个别同修在知道此消息时,第一句话竟是“可惜了”,无形中等于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我们大家依然发着正念,但场已不是那么纯正,法的威力当然也就不会显现。
4、生死攸关时,实际上也是我们每个参与发正念同修的生死关。
师父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二十三日的《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告诉我们:“大家知道我们有个别学员去世了。有的是圆满的,有的是破坏的,所以我对这方面也不表态也不去说。可是它的出现,我觉得对我们学员就是一个生死的考验。不是摊在你身上,也几乎像摊在你身上,你的感觉保证是这样的。那么这就是一个生死关头的考验。一个人放不下生死,他绝对不会圆满。”在母亲过生死关时,她的深度昏迷状态对我们每个参与发正念的大法弟子而言,也是一个生死考验,怀疑心、担心、害怕心都是心性的反映。
5、执著天目所见或梦中所见,也是闯关失败的原因。
在母亲第一次过生死关时,虽然我想起我好象在梦中梦到过这一切,但我做到了不管它,不承认它,但在母亲第二次过生死关时,那些梦中梦到的细节居然和现实一模一样,我就有些执著了,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在想梦,不仅使发出的正念不纯正,没有了威力,而且也等于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了。
个人认识,上述种种,让旧势力有空子可钻,并以此为借口,夺走了母亲的肉身。母亲已经走了,我们不能沉迷在后悔中、难过中,而应该是哪里有漏堵哪里,把坏事变好事,信师信法,更加精進。在未来的修炼道路中,一定要更加严格的遵循师尊的教诲,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圆满随师还。
个人层次所限,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