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在零三年十一月九日因发放真相资料被绑架的。后于零四年四月被非法判刑后送入辽宁沈阳女子监狱迫害。
入狱后我被分配到一监区三小队。小队长是恶警李哲。后来得知一监区是洗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典型监区,所谓的“转化率”在当时是很高的,因此该监区长孙德学被中共评为所谓“全国优秀警察”,大队长夏茹也得到奖赏。我所在的三小队队长李哲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先进人物”。她在任一小队队长时,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方桂云的胯骨打折,并且不给医治,致使方桂云右腿残废。李哲一脸的恶气,她指使杀人犯陈淑英、谭艳春、朱亚静和黄淑霞想尽各种办法迫害我,整天整夜的折磨我。把我绑起来多次毒打,扒光衣服连续不断的往我身上泼凉水。我在这种强大的高压下承受不住违心的“转化”了。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整天以泪洗面,背叛师父背叛法的罪恶感时刻折磨着我。我真正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在这期间行动组的犯人在队长的指使下,每天都往我的饭里下药。大约下了两个多月,后来被一知情的狱友大姐当场揭露。大姐还被李哲毒打了一顿。下药一事因败露而结束,我悟到是师父在保护我。在下药期间,我的精神接近崩溃,意志消沉,整天处于极度恐慌之中,六神无主。也不知下的是什么药。此事后我逐渐的清醒了,开始背法,向内找,去掉怕心,渐渐的理智了。
九月份的一天,在同修们的交流和相互鼓励下我和同小队的两个同修一起写了严正声明,从新回到正法中来。恶警李哲把我叫到办公室大骂并把一杯开水泼到我的脸上。我平和地向她讲真相劝她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再迫害这些好人了。被邪恶完全操控的她非但不听还让犯人朱亚静和张迎春把我骗到犯人更衣室毒打我。这次我没有消极承受。一边制止,一边喊叫,心里求师父救我。外边二百多名犯人都听到了,有的犯人想过来开门救我,有的在骂这些恶人没人性并大声质问凭什么打人。迫于这种压力,管事的犯人把门打开,我就向犯人们大声说:“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好人,善良的人们救救我们吧。”我是想唤醒她们的良知。果然很多有正念的犯人纷纷给大队写思想汇报,谴责她们的恶行。邪恶曝光后,大队长孙德学和思想大队长夏茹迫于压力不得不在全大队犯人面前批评了那两个犯人,还各扣了二分。在这件事情的触动下,全大队的大法弟子都写了严正声明,从新修炼。
邪恶不肯善罢甘休,又一轮新的迫害开始了。这次邪恶的表现极为疯狂并且更加隐蔽。她们特意收拾了一个空屋,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首先向二小队的大法弟子下手,整个大队白天晚上充满了恐怖气氛。大法弟子王兰芝因承受不住迫害而跳楼,被及时拽住而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看到这些心里非常难过,为了制止迫害,我向狱长写信,陈述了我被迫害的经过,揭露队长的邪恶迫害。信被队长抢去。大队长孙德学和夏茹及教导员李红策划了一系列对我迫害的措施。她们把我调到了二小队,小队长是乔世英,她满脸的横肉,对犯人非打即骂,对大法弟子更是迫害有加,是最邪恶的小队长。她们派最邪恶的犯人王秀兰和刘军迫害我。她们耍尽了流氓手段,用尽了人类最肮脏的语言侮辱我。撕碎了我的毛衣,扒光了衣服用皮带的铁头抽我,抽到我身上就是一个眼,两条皮带其中的一个皮带铁头抽飞了,几个衣服挂抽碎,打的我遍体鳞伤。把我关到小屋里猛踢我的腹部,致使我腹部剧痛,大汗淋漓,她们怕我肝脾破裂,把我送医院,化验血尿淀粉酶巨高,很危险,就以胰腺炎为名住院十六天。其实是腹部受到严重创伤后导致淀粉酶增高。住院的费用全部从我的帐上扣的。
出院后我继续给狱长和检察院写信。在我往狱长信箱投信时被行动组的犯人抢走,并再次遭到毒打,这次是值星员宋广华打我,打得我鼻青脸肿。我给思想大队长夏茹写信告诉她你们指使犯人打人是犯法的,控告是我的权利,你们阻止我控告是执法犯法。并且说明善恶有报的天理,叫她们停止迫害,就这样邪恶的暴力迫害被迫停止。
恶警硬的不行,来软的。零六年三月,对我软硬兼施的迫害又开始了。她们把我关到空屋里让王秀兰和陈志红两人看着我,让我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和录相,然后写心得,说一直让我写到转化为止,如果不转化就写到出监。(那时距出监还有二十个月)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和指使,她们让我看录相,我就看别处,心里背法。让看书不看,让我写认识我就写大法好,写师尊的慈悲伟大,写邪恶怎么颠倒黑白,污蔑中伤师父和大法,写善恶有报的天理。这期间队长假装看着犯人不让打我,一副假善的嘴脸。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我悟到她们的这种变相折磨我不能承认,更不能服从。我开始拒绝写一切东西,并且要求不在小屋呆了。她们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扬言要把我的孩子、丈夫等家属找来开什么家属座谈会,向我施加压力,妄想用情打动我,以影响孩子中考和孩子的前途来逼迫我转化。我知道后就给队长写信,告诉她们不要在我身上费尽心机了,什么也动不了我。如果家属能说服我,我也不能走到今天。我早在家过日子了。她们觉得是这么个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这样我破除了这种邪恶的安排。在这期间我不断的背法,向内找去执著,发正念。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正念越来越强。
她们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又暴露出了她们的丑恶嘴脸。在小屋里让我站着听她们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还用最流氓无耻的语言污蔑师父和大法。我不能任由它们对师父和大法犯罪。我就大声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打我,我就在心里喊师父救我,她们就立即停手,每次都这样。后来我就不在小屋里呆,冲到车间里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队长夏茹叫犯人把我弄到小屋里问我为什么这样,我说允许她们骂大法不好,为什么不允许说大法好呢。她说这是监狱呀。我说监狱怎么了,监狱是惩治坏人的地方,不应该是迫害好人的地方啊,怎么允许坏人为所欲为而不允许好人说真话呢,我不能在这屋里呆了,这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有多少大法弟子在这里被酷刑折磨。我就是在这里被打的住院的。夏茹说那你就上队长办公室去,就这样她们把我带到队长办公室,在这犯人王秀兰为了在队长面前表现就更卖力的骂师父和大法。我照样喊大法好。队长乔世英上来就给我一耳光,气势汹汹的还要打我,我正视她说你们不是说不让打人吗,再打就打你自己吧。她的嚣张气焰马上就没了。她们把我从办公室往小屋里拖经过整个车间,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后来她们把我关了禁闭。此后就没再转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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