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Anders,来自瑞典。
在我还是一个青少年时,我常问自己: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存在?活着意义所在?我是一个非常胆小、害羞和不幸的男青年。我常常感到很孤独。我喜欢与自己和音乐为伴。我曾在宗教、哲学、心理学、新世纪中寻求过并读过大量有关精神世界的书。我把耶稣当作我的导师和朋友,同时还对佛教和道教感过兴趣。
1995年10月的一天,一位女士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开始了炼功。我感觉
这个功法很自然、很好。转年夏季我参加了李老师讲法录像的九天学习班。李老师讲了宇宙的层次、业力、佛和真善忍等等。我从中得到了我对人生的许多答案。我迫不及待地听着。
当我与其它的修炼者在一起时,我不再感到孤单。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并可以敞开心扉。他们中有许多人能够感受到很强的能量、身体的高度净化和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虽然我没有这些感觉,但是,自从95年10月的那一天开始,我对大法的信念就没有动摇过。我地放弃了对其它精神方面的寻求。我已不再是个寻求者了,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如今,我我所有的业余时间用在学法、炼功和协助弘法上。我非常感激我能有缘得法。有时,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这个小小的生命竞然能配得上修大法?!
96年10月,我与其它20多位同修一起去了中国。在中国的两个星期中,与中国同修们的见面,与瑞典的同修们的同吃同住和参加国际法会,都加深了我对法的理解。以后每次的中国之行都给予了我很多。特别是今年年初的大连之行给我 留下了特殊的印象。
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被一张张善良的笑脸相迎。当我们清晨参加他们的炼功时,我们置在千万个同修之中。有一天早上,我们有一万多人一起炼功。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受到他们热情的招待,在这么多人的注意力下,我们有些不解,甚至于不太不习惯于。在这些日子里,我常被感动得流泪,甚至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泪水也会流出来。这一定是那种特殊的修炼环境所至。当我们离开大连时,有近万人向我们告别。此时,我感到我是这宏大中的一员。
98年1月我在哥德堡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我离开了生活了31年的小镇。般到了哥德堡后,我感觉非常好。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用在法轮大法上了。法轮大法是由这里在瑞典传开的。这里有许多修炼者和炼功点。我的新住处离李老师曾教过功的地方很近。那是座落在一个山坡上、宁静的小公园。四年来,每周日都有学员在那炼功。我可以每天早上在那炼功。这也有助于我弘法。
97年的秋季,第一版瑞典文的“转法轮”出来了。其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我们那时已经预料到,待一年后该书售完,我们的翻译任务会很大。我负责一个由10几个学员组成的翻译小组。其他学员都是在断续的参与工作,而我在这长长的9个月的重新翻译的行程中,一直在参与这工作。要翻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问题。书都快没有了,我打算把第二版的印刷时间定在98年的圣诞节前。
这一次,会中文的学员比以前多了,所以我们能够直接对照着中文翻译瑞典文。我们分成几个小组,改过来,又改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使我着急的是经过了两个月的紧张工作,还总是发现有翻的不妥的地方。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为什么用这么长的时间?书翻的可以了。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别人能尽快读到书。
我们让一位瑞典语很好的学员读了几章。我们问自己:是不是明白法理第一重要?难道语言就那么重要吗。”我们想听听她的意见。在会上,她拿出她所做的修改给我们看。在那些我们已经工作了两个月的篇页上布满了需要改进的地方和注解。我一看,下了一大跳。用中国话说就是“谈虎变色”。难道我们真的这么差?不可能吧。但后来经过讨论,发现她所提出的是对的,我们决定让她参加翻译组的工作。
这位女学员的语言好,而且还非常认真、有条理和仔细。这也是老师安排好的。除了这些好的优点,她也有些烦我的特点。这给了我提高的机会。我之所以烦她是因为我自己有同样的特点。我发现我很愿意别人听我的,服从我。当别人不这样或不和我意时,我的关就来了。与此同时,我也给别人制造了一些提高的机会。
总之,配合工作做得很好。虽然我们一遍一便的改,但还是总能发现翻的不对的地方。对我来说,这是最难过的关。在二月份的几天中,我们还得到了从德国来的一位中国学员的帮助。他很开放和轻松地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翻译上的难点。翻译的工作进一步提高了。
全国各地的辅导员都在问:“书什么时候出来?我们都没有书了。”我们开了几次辅导员的会议,讨论我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最后,我不得不定了印书的时间,以便我们能在夏季把书印出来。这家印刷厂座落在一个叫Falun的小城市。我们把5月17日定为送交印刷的日期。在这之前,能作多少就作多少。我们完成了计划要做的,而且又发现了新的误点。这时,我感到压力很大。遗憾的是,我没能在事事上把其看作修炼。虽然我已经校稿好多遍了,但我仍然感到还需再校一遍。我查看拼写、难懂的用词和选词等。
最后的那两个星期,我不能保持平静,易烦易躁。我的脑子全部在书上。为什么我当时没意识到这是我的修炼内容呢?那时,我的情绪不稳;我不时地到公园的草坡上打打座;完全放松并有时想:一切都是缘定的,何必这么有为呢?
那位瑞典女学员在她的电脑上,曾多次努力在文章的作者一栏中写入老师的名字来将译文存档。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成功不了,仍然是她的名字。临近期限的最后一个星期,她又式着写入老师的名字。这次竟然成功了!我们将其理解为:老师认为我们对书的翻译及格了。一个月后,我们的手中终于拿到了新印好的书,我们太高兴了。
在我修炼以后,我作为一个人在许多方都得的到了提高。但当我父母向我唠叨时,我有时还不能做到忍。“你为什么要选法轮功?做些别的不好吗?”尽管他们唠叨,但我想在心里他们还是认为法轮大法对我是有好处的。我是在一个不稳定的、兄弟之间充满恨和怒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我的同年充满泪水。我们家每一个人都从中感到不幸。我知道这是因为业力,与我的父母的关系虽然不是那么交心,但很礼貌。我们每周通电话,每月有时见一见面。每次见面我们就谈一些家常。
一天,突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我的父母要去国外旅游。在他们临行前与我告别时,我母亲拥抱了我一下,而且我父亲也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使我非常惊喜。我不记得我父母最后一次拥抱我是什么时候了。当他们出门后,我哭了。我为他们不能得到这部宇宙之大法而惋惜。但是,在我父亲拥抱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尽管他那样说和有些误解,但在另外空间,他是可以理解的。
几年来的修炼,我对我自己和对人生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去掉了许多执着,不好的习惯和个性。以前,我很容易着急;与他人在一起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很高兴和祥和。我已不在乎别人怎么对我。如果有人向我发怒,我会不动心,如果单位工作很紧张,我会保持平静,如果别人对我不好,那我就向内去找并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不是与其对着干。我把这些都当作提高我自己的机会。
通过修炼,我学会了冲破我个人的框框。修大法,什么也不可怕了。比如,我以前不喜欢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不管是五个人还是五佰人,在人们面前讲话是我最憷头的。修炼就是提高心性和去掉执着。今天我在这里发言就是一个去掉我的这个很强的执着心的机会。
我非常感激李老师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他无偿地将这部大法奉献给我们。他不希望我们去崇拜他,不收我们一分钱,他甚至不愿我们向他鼓掌。在今日人类道德败坏、邪恶横生的世界,人们听到这些善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他们甚至说我们是邪教并想方设法地找法轮大法和老师的不是。让他们找吧,怎么找都行!他们是不会找出如何不是的!那些善良的人们一定会发现我们法轮大法是一块净土,会发现大法可以无偿的指导人修成觉者。
谢谢大家。
(1999年巴黎欧洲法会发言稿)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