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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师父好!同修好!
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体会征稿,大法弟子们都在踊跃参与,这也是一次难得的切磋、提高机会。可是我自己总是被文笔不好的观念阻碍着,多次想写都放弃了,在师父的慈悲点悟与加持下,今天鼓足勇气,将我这几年修炼中的感悟写出来,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从小信佛,时常在脑海里构画佛国世界的殊胜与美好,朦胧中好象也知道经过修行就可以去天国世界,每当遇到挫折、磨难时,我曾不止一次想过要進庙修行,远离红尘世界。在八十年代,虽然各种各样的气功不断出现,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参与学练,也曾听说过出现一些神奇现象,但我不为之所动,对祛病健身不感兴趣,甚至当我听到法轮功时,也认为是锻炼身体的一般气功。直到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突然镇压法轮功,大肆抓捕当地的法轮功学员,才引起我的注意,我觉的很奇怪,好多种气功都在练邪党不管,唯独对法轮功如此不公对待,让我产生好多疑问,我也很困惑,当时我很想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
由于当时环境的影响,没有人讲,更找不到书看,一直到二零零一年的冬季,我才有幸得到大法书《转法轮》和《转法轮(卷二)》,是丈夫的弟媳(未修炼)送给我的。她说这两本书是禁书,你看完后马上烧掉。我说我先看看再说吧。我回家认真拜读起来,看完后觉的很好,教人如何做一个好人,但当时没有更深入去看,更不知什么是修炼了,这样就搁起来了。
直到二零零二年,慈悲伟大的师父又引导我与一位同修甲见面,通过她的介绍,我又开始看师父的《转法轮》并学习五套功法,但是对大法还是一种感性认识,法理上可以说是一概不知(现在知道是旧势力挡着)。后来由于同修被迫害,接触不到了,社会的形势越来越险恶,我又放弃了看书和炼功。
可是师父就象惦记自己的孩子一样,时刻惦记着我,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我突然想看大法书,于是再次拜读师父的大法。谁知,这次看和以前截然不同了,大法的法理不断的展现,我被大法博大精深的内涵深深吸引了。我如饥似渴,一口气把九讲全部看完,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以前许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知道这就是我一直以来苦苦等待和寻找的。我从心底发出呼唤:师父啊!我要修炼!我要回家!当晚我彻夜难眠,我为我当年两次与大法擦肩而过痛彻心肺,我千万次呼唤着师父,求师父不要丢下我。我面对师父的大法发下重誓:不管今后遇到什么魔难与艰险,即使付出生命代价,我也要坚修大法,今生今世就跟着师父走,师父让做啥就做啥,不达圆满决不罢休。从此,我才真正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二、闯家庭关
正象师父《转法轮》中所说:“一个人要想修炼,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啊,我刚步入修炼就有此感觉,诸多干扰就随之而来了。
我丈夫受邪党文化毒害甚深,是一个十足的无神论者,对修炼大法他是无法理解的,他真的把修炼人的大度、宽容视为精神有问题。对他讲真相,说炼功人都是好人,他都不相信,认为你是信口开河,总是报以轻蔑的一笑 。当前他最看重的就是个人利益,为钱为名利而争而斗,他认为那才是撒不开手的东西 ,是实实在在的,这些也都成为他极力阻止我修炼大法的一个借口。他也知道中共邪党无恶不做,尤其当他看到本地大法弟子被抓、被抄、被罚的时候,怕我给他带来经济利益上的损失,他就变本加厉的反对,说什么胳膊拗不过大腿,以前练的现在都不练了(我县有打压以后趴下的),你还往里钻,你要被抓去我不管你,谁也别找我,罚款我没有,你与我没有关系。还说我是上了同修的当,受了骗等等。再就是破口大骂,找我父母、兄弟姐妹劝我放弃修炼。我家人都信神佛,容易接受真相,对我没有发难,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我丈夫见这一招没起作用,就用离婚来威胁我,疯了似的闹着要离婚。我郑重告诉他:我师父让我们在哪都做个好人,尽量不离婚,你要非离不可,随你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过了两天他却说:我管不了你,你爱炼啥炼啥。这样离婚的事不了了之了。
有时同修间有事,我需要晚上出去,他就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对着他发正念:不许你对我说三道四,也不许你多问。以后我再出去或回来晚一些,他都不吱声。我想让他了解真相,得到救度,有一天我把小册子夹在大门锁上,他回来就可以看到,没想到当他看到小册子时,发疯似的闯進屋,狠狠的将小册子摔在我的头上,同时拳脚相加,说以后不许你们炼法轮功的往我门上放这些东西,我不相信你们这一套,这是对我的人身侮辱等等,不依不饶的推搡着我,摔我几个跟头。我不与他争辩,因为此时他完全失去理智,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平静祥和,牢记师父教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我说:“你先去睡觉吧,别闹了,酒喝多了,休息去吧。”他回房后仍然是骂声不断。我发正念清除背后操控他的邪恶。
在我整个的修炼过程中,我丈夫真的是给我提供了很多提高心性的机会。有一次,儿子从外地上班回家,要去外边吃饭,走進一家涮肉餐馆,几十个餐桌没几个空位。由于是涮菜烟雾很大,散发出来的肉膻味令我作呕,本来平时我就不爱吃肉,我说我不想吃涮肉。他立刻大发雷霆,在百十号人面前,对我破口大骂,边往外走边说以后再不与我到外边吃饭,说给他丢人。当时餐馆就座的就有我父母的老邻居,我没有动心,很坦然,赶快内修,找自己是什么心促成的这个局面。我发现我太执著自己了,只顾了自己当时的感受,没有为他们着想。我在心里对他明白的那面说:谢谢,你又帮我去掉了一大块黑色物质。第二天他又赔礼道歉,说他太过份了。
我丈夫给我制造的提高我心性的事情太多了,简直数不胜数,因为他把生活中、工作中遇到的各种烦恼都强加在我的身上,认为是我炼法轮功给他带来的不顺。其实自我修炼以来他受益最多:胸闷好了,以前鼻子流血不止,到医院做冷冻处理也没见好,我修大法后,他再没流过,工作顺利,不断升迁。这不都是因我修大法而给他带来的福份吗?告诉他这些他都不信,他认为那是他应该所得。最让我不能容忍的就是,他对师父不敬,曾毁过师父法像,说过不敬师父的话。我有时真的觉的他是不可救药的生命,有时又觉的他极其可怜,大法洪传他却与之擦肩而过,甚至对大法造下很大罪业。无论怎样我不会受其丝毫影响,他干扰不了我,也动不了我,大法工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师父说:“我常说,常人的心是打动不了我的,谁说我一句好,我不会为之高兴,谁骂我一句不好,我也不会为之生气,人们之间和常人之间再严重的心性干扰对我不起作用。”(《法轮功》)
三、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真正走入修炼,师父开始给我清理身体,法轮在我身体很多部位旋转,虽然没有太大的消业反应,只是拉了几次肚子也就过去了,可是从此以后我身体轻轻的,总感到整个身体在转,力量很大。刚学炼功,尤其头顶抱轮,坚持时间不长,我又气又急,一想到同修们修炼那么多年,这个过程早过去了,我刚刚進来,差距那么大,我要追赶。当我第三天炼头顶抱轮的时候,我很严厉的告诫自己:你今天胳膊再酸痛也不许你过早的放下来。这样一想,胳膊就不怎么酸痛了,还感觉到手指上、臂上都有法轮在旋转,一套功法完整的炼下来了,以后抱轮有时还有很舒服的感觉,这一关过来了。盘腿打坐我一开始就能双盘,并且能坚持二十、三十分钟,三个多月以后,第五套功法就能完整的炼下来了。每天除了炼功就是学法。
因为当时资料点不是遍地开花,师父新经文、新讲法及各种资料均由外地同修给送。所以得到师父讲法很少,几个同修才有一份,我只认识同修甲,是她给我一些师父以前的讲法、明慧周刊等,我看完后,急忙把那些比较短的讲法抄下来,象《精進要旨二》,这样我就可以经常学了。通过学法修心,那段时间我感觉提高非常快,真的是一个星期就走过一个层次,有时五天就感觉走过一个层次。
随着层次的不断提高,不解的问题也就多起来了,比如《明慧周刊》上同修提到的“做好三件事”,这三件事是什么我不知道,夜里躺在床上苦思冥想这“三件事”,掰着手指算是不是学法、炼功、发正念(同修甲已告诉我怎样发正念),因为同修甲离我家不是很近,也不经常来往,问题出来都没有及时得到解决。有问题需要沟通但又看不到同修的时候,我感觉很苦,孤独无助,这时我只有对着师父法像(《转法轮》书上的)求师父安排我溶入大的修炼环境,接触更多同修。每到这时我就会看到师父法像眼睛动,法像一层层闪着光,师父微笑着看着我,我感到无比幸福与欣慰。在师父的精心安排下,逐渐的我接触的同修多了起来,一转眼我修炼两个多月了。
有一天,一同修找到我,她说与她直接接触的一农村同修被绑架,她想避一避,让我替她接资料,问我敢不敢。听到这话我觉的好笑,接资料有什么好怕的,因为我的思想很简单,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考虑别的,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以后的资料就由我来接。突然有一天,她又继续接资料,并且事先也没跟我打声招呼,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得埋怨起来:你感到有危险的时候推给我,现在危险过去了,不用我了,一声招呼都不打,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眼里太没人了。人心上来了,转念一想,师父法中告诉遇事向内找,修自己,我是不是有表现自己的心,把接资料这么伟大殊胜的事情当成了常人的领导职务?有当常人领导的心?修去!想完一下轻松了,人心没了,如释重负,超然的感觉,美妙舒服。我学会找自己、修自己了,不长时间该同修真正把接资料的大任完全交给了我。其实我知道:师父看我人心没了,这是师父安排的。
在修炼的路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各种各样的干扰时时考验着每一个修炼者,以不同的方式出现,让你防不胜防。我县有一邪悟者,到处找同修散布歪理邪说,灌输的都是与师父讲法背道而驰的邪恶东西,很多同修受其干扰,说什么师父正法已到最后,该淘汰的已注定淘汰,不要再发资料和讲真相了,你再做就要被抓,三天打残五天打死等等。有的同修还真把资料藏起来了,有的还把资料烧了。
有一次我在一同修家与她相遇,她讲的还是那一套,还说个人修炼时期已过,师父都给推到位了,等师父正法结束就都圆满了等等。面对她的表演,我嗤之以鼻,不为所动,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过后她又派一个受其干扰严重的同修亲自登门来我家做我的工作。借此机会我与该同修切磋,我说师父零四年九月一日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讲法中,一再要求大法弟子“全面开始抓紧救度世人”,“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发放真相资料也是讲清真相很好的一种方式,面积广救的多,效果非常好,散发资料与当面讲相互配合,都应该做;不发、不讲,师父告诉的救度众生又如何体现?我告诉她多学法,就按师父要求的做,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她看说服不了我,悻悻的走了。从此以后邪悟者知道改变不了我,再也不与我提及她那套歪理了。
二零零五年初夏,随着《九评》广泛传播,外地同修给的真相资料,供不应求,本地需要建资料点,着重做《九评》。资料点地点、人选是必须慎重的大问题,平时比较精進,心性到位的同修,家庭环境不行;家庭环境合适的同修,怕心重不敢做。我与同修甲反复斟酌,掂量来掂量去,只有一个同修可以考虑,各方面条件也很适合。此同修是独身,并且居住地离县区较远,隔壁没有人居住,周围环境很好,并且她本人还热心参与,决定资料点建在她家,机器纸墨等一些耗材由一同修统一购买。
从零开始建资料点,需要大量资金,同修们很为难,我说这不是问题,我有钱,是我早期做生意赚的钱,真正是用血汗换来的,绝对干净,何时需要随时来拿。以后组建的资料点耗材之类大部份也是我拿钱,这样购耗材每次拿几千上万不等。知道内情的同修都很感动,说做资料买耗材都是你拿钱,我们都帮不上忙,我说修炼人不分你我,都是为救度众生,谁有谁拿。我心里想:我为大法而来,我甘愿为大法倾尽我的所有、全部,为宇宙众生都能够得到救度舍命而不足惜,出点钱又算的了什么,也许这就是我的史前大愿呢。
就这样,新资料点成立了,随之進入了正常工作,《九评》做出来了。为了不扩大同修与资料点的接触,接送《九评》一事又落在了我的身上。资料点离我家十几里路程,去是下坡回是上坡,很费劲,为取《九评》我还特意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十几里的路程取资料确实很辛苦,夏日骄阳似火,秋季风沙弥漫,每次在回来的路上都是背师父的“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每周两次都是这样,回家后用买来的彩纸包好,等同修甲同修乙一起去发。
当时由于很多同修对发放《九评》没有正确认识,主要是怕心作怪,只有我们三个同修参与。以后在学法中逐渐提高,参与的同修就多起来了,有时当我准备停当,俩同修还未到,我就自己去散发,救度众生不等不靠。转眼進入深秋季节,负责购买耗材的同修看我确实很辛苦,说以后你别接了,我给你送。这样我节省了很多精力,可以多做一些其它事情。
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有三个同修共同出资在附近又建一个资料点,主要打印一些单张、小册子、明慧周刊、正见周刊等,真相光盘很少,只靠外地同修刻录一些,供不应求。师父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像,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希望每个大法弟子都充份发挥出自己的积极性与大法弟子的作用。”(《精進要旨二》〈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我与负责购耗材的同修商量,想买一台刻录机,解决真相光盘奇缺问题,同修听后也很赞同,这样我拿二千元钱给同修,购回一台“一拖五”刻录机。可是谁做一时还没定下来,有的同修被观念、人心所阻,不敢为之,有的同修环境不行,其实环境都是自己开创出来的,人心少了环境自然宽松。这样还是我做,我家也成了资料点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其实我家环境不比其他同修好,甚至更差,有同修为我担心,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丈夫的状态。我说,没事,师父一定会帮我开辟一个宽松环境。不几日,我丈夫工作调往外地,半个月或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我知道又是师父的精心安排。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我就是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稳健的证实法、救度众生。
二零零六年夏季,一同修因给学生讲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自我修炼以来,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知该怎么做,只知加大密度帮同修发正念,去同修家安慰同修妻儿,加强同修妻子正念,找六一零要人。经同修妻子的不懈努力与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同修五天后回家。
零七年八月二日,我与几个同修相约在其中一同修家碰面,沟通一下本地的整体情况。到下午三点四十分,相约的同修乙也未露面,我有点坐不住了,我说:“你们先谈,我到她家看一看。”起身直奔同修家,路上有两三次差点与黑色轿车相撞,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想是不是师父不让我去?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必须去一趟,她一定是有事,不然不会失约的。因为路上有师父的点悟,我更加倍小心。
我悄悄走到她家四楼至五楼的转弯处,只见同修家房门大开,一个陌生人坐在房门对面的沙发上,还有女人说话声、走路声,但不是同修的声音。我急忙退回来,站在陌生人看不到我的地方,听他们谈些什么,但听不清。我想:同修家电话响就好了,可以从电话的谈话中判断他们是不是同修的亲属。一会电话铃响了,响了很长时间,可是没人接,我立刻转身下楼回家了,只觉此事蹊跷,也未往深处想。因为在我的思想意识里面,什么迫害呀,绑架呀,这些概念很淡薄,总觉的我是师父的弟子,所有一切都由师父做主,由师父安排,邪恶哪配迫害呀,它也不敢哪!
可是第二天(三号)上午九点左右,我正在急赶一批资料,同修甲急速敲门,风风火火的進来说同修乙被绑架了,现关押在县拘留所。原来我昨天碰到的那一幕,其实是恶警带居委会人员正在抄家。我大吃一惊,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因本地的资料传递还有一些其它事情基本由我一人来做,也无法与同修保持单线联系,几乎是普遍接触,同修甲让我把机子、资料什么的赶快转移一下,然后又去转告其他同修。我草草收拾一下,直奔上网点找同修上网曝光邪恶。接下来我觉的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给参与迫害的单位、个人发真相信,救度这些比其他世人更可怜的众生。
真相信现写来不及,就从网上下载几份,找我认为文笔好、写作能力强的同修参照整理,尽管我告诉他修去争斗心、气恨心,把大法弟子的纯正与慈悲全部溶入劝善信中,但三天后同修整理好的劝善信觉的不理想,遭恶报事例太多,我觉的这类例子过多,常人觉的是在咒他,效果不一定好,所以这些内容也得把握分寸,掌握时机,面对现实情况,一两例即可,让他明白善恶有报是天理就行。一下耽误了三天时间,我好沮丧,大法弟子怎能执著于人的文笔与否,清除观念,从新调整心态,求师父加持,发正念清除干扰,又从新整理出一份满意的劝善信,同修打印了几份,附上《最后的机缘》小册子和《天灭中共》光盘,装入大信封,打上收信人的姓名,给同修甲送去,因为同修甲说有同修知道派出所所长的家庭住址。两天后我与同修甲碰面,给派出所所长的信还没送出去,结果又转到我手上。我又骑车按同修甲提供的信息,四处打听收信人住址,无果。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回家赶六点发正念。我突然脑中闪出一念:你是干什么的,你亲自送到派出所不就行了吗?哎呀!我幡然醒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悟性真差。谢谢师父的点悟。
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日中午,我给另一同修送资料,回来正好路过派出所,顺便送信。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解体派出所空间场中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让所有警员午睡。可是,当我到派出所时,发现所有警员不但没睡,而且所有门窗大开,警员们都在大声说笑。我悟到是邪恶制造假相干扰我,不承认它,一切由师父安排,清除邪恶干扰,任何人也看不见我,劝善信一定转到所长手里,救度众生。他们真的没看见我,我顺利的将真相信送到派出所。后据同修乙回来说那封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长态度明显好转,不那么邪恶了。同时我们又制作了大量的真相资料在各居民区散发,揭露邪恶绑架大法弟子的恶行。
十七号下午四点左右,我在同修甲家交流怎样鼓励同修家属要人,有人急速敲门,同修乙的儿子惊慌的闯進来,说他妈妈(同修乙)已被劳教,从拘留所接回派出所,准备天黑前送往市劳教所劳教。我安慰孩子别着急,邪恶说了不算,一切由师父说了算,不承认旧势力安排。我与同修甲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各自找其他同修发正念,解体妄图非法劳教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十八号我找同修甲了解情况,她说可能同修乙说自己以前得过肝炎,现正在市传染病医院做血样检查(同修乙不配合),也可能是在其工作单位(同修乙在市区上班),详情不明,也不知同修乙此时的状态如何,最好有同修见她一面,加强她的正念。也来不及多想,还是我去吧。
我没回家,直接找同修乙的孩子乘车去市里见同修乙,因为带孩子去有些事情方便一些。一路干扰一路正念,三个小时到达市区。师父点悟同修乙在工作单位,我们打车直奔单位。值班保安说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知道也不让见。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操控,求师父加持,我一定要见同修,只要师父安排,邪恶说了不算。最后,负责看管同修的保卫处处长,不得不出来与我见面,经过一番周折,也是一场正邪大战,最后同意我与同修孩子去见同修乙。
同修乙被囚禁在一幢旧楼,戒备森严,几道大铁门,每道铁门好象都有把守,同修身边有四个女看守。师父给我们安排了三、四分钟的单独交流时间,迅速记下了同修乙在拘留所期间劝退的二十七个人员名单,与此同时,与同修乙做了简短交流,要同修加强正念,大法弟子有师父管,一切由师父安排,不承认邪恶迫害,让血样化验结果出现问题,彻底解体劳教大法弟子的邪恶阴谋。此时,保卫处长与四位看守陆续進来,我发正念清除操控他们的邪恶生命,并从侧面给处长讲真相。同修乙暗示我不让我讲,他们完全被邪灵操控,一时是讲不明白的。交谈中,他们发现我不是同修乙的亲戚(我是以同修乙的亲属身份见同修的),马上向上级汇报,说我和同修乙是一伙的。保卫处处长此时也表现的极其邪恶。一会儿单位书记来了,一会儿校长来了,同修乙让我带孩子赶快离开。我很平静,我说没事,你放心好了,别在乎常人的什么表现,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与校长、书记闲谈了一会儿,到下午五点半我从容离开,晚上九点打车安全到家,给司机一家讲明了真相,退出了邪党组织。路上同修孩子问我他妈妈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化验结果一出来,你妈妈就回家。两天后血样化验呈阳性,劳教所拒收,同修乙于当天下午六点正念闯出魔窟,安全回家。
在参与营救同修整个过程中的感悟颇多,当我们完全放下人心与观念时,环境马上就会变好,就会出现神迹,因为我们不是一般的生命,我们是由神看护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同时我还悟到,自己想到的、悟到的你就要去做,那一定是你曾经发过的誓约,那就是你自己的史前大愿。
二零零八年元宵节中午,一同修因邮寄真相资料遭恶人绑架至县拘留所,并被非法抄家,抄走所有的大法书籍,正见、明慧周刊,还有很多我前一天给她送去的各种资料与光盘等。因该同修前几年遭迫害时表现不好出卖过同修,所以凡与该同修频繁接触的都显的有些慌乱。我当时一念:谁也动不了我,一个不动能制万动。我家的刻录机、塑封机那是师父赋予我的法器,邪恶更不配动,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同修们紧急相聚切磋、商量营救对策,切磋中各持己见,意见不一,最后只一条达成共识,就是先去拘留所探望同修,加强她的正念。当时我想上次同修乙被关押期间,我去拘留所看她,这一次我不能去了。很显然这不是正念,我立刻意识到不对,这是人心,去掉它!如果还需要我去我就去,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不能被观念所阻,师父安排吧!结果有一被关押同修的亲属(也是同修)点名要我陪她一起去,我想这是师父的安排,那就堂堂正正的去!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有要修去的东西,都是提高的机会,不能逃避,只需正念正行,就走师父安排的路,最安全,最殊胜。
因被绑架同修在拘留所遭受了非常严重的酷刑迫害,没守住心性,出卖三名同修,其中包括同修甲。三名同修同时被非法抄家,绑架。我不知道同修甲已遭绑架,依然去找同修甲切磋,敲开门,她家人表情都很严肃,狠狠的盯着我,说同修甲不在。我也没有在意他们的表现,半信半疑的往下走。走到楼口,碰上同修甲的孙子与儿媳从外面進来,好家伙,这下他们可找到出气筒了,把邪恶抄家、绑架她亲人的所有怨恨全撒在我身上,说为什么只绑架她婆婆,不绑架我,责问是不是我出卖了她婆婆,连珠炮似的,根本没有我说话的机会。我也无需解释,我平静祥和的面对着她的一切表现,最后我草草安慰她几句,就离开了。这时我才知道同修甲被绑架。
我赶快转告其他同修,去敲一同修的家门(因我不知道他们夫妻也被绑架),没有回应,此时我真正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也隐隐意识到很可能是最先遭绑架的同修出了问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又试着敲了另一同修的家门,开了,同修正在忙忙活活转移大法书、师父法像、各类周刊等物品,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赶快收拾东西,家里什么都别留。我问怎么回事,她说由于早期遭绑架的同修的出卖,已有两名同修被抓,同修甲情况不明。我说我刚去过同修甲家,同修甲也被绑架了。
这一下,在同修间又引起了轩然大波,资料不发了,真相不讲了,学法小组散了,有的同修躲亲戚家去了,有的关起门不与同修接触,搞起了“独修”等等,状态各异。面对这种局面,我急忙去找一同修切磋,尽可能的找能找到的同修加强正念,不要被邪恶制造的表面假相吓倒,信师信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上邪恶的当。这时邪悟者敲门進来,说被拘留的同修甲捎出话来,说你们两个都已上邪恶黑名单,随时有遭绑架、抄家的可能。尤其对我特别关注,让我家里一片纸屑都不能留,全部转走。不由我也增加了几分压力,我对同修说赶快发正念,加强正念,不承认旧势力安排,不承认迫害,一切由师父安排。
回到家,顿觉一种莫名的物质向我袭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身心疲惫,浑身软弱无力,心慌意乱,那种物质压的我简直喘不过气来,头沉沉的,举手投足都感觉费力,真有天塌之势的感觉。我面对师父法像,师父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我立刻意识到我将面临一生死大关。我想起师父讲法: “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急忙跪在师父法像前,求师父加持,我不要旧势力的安排,不承认旧势力强加于我的各种形式的迫害。我为众生而来,我就要为宇宙众生负责,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就是要圆满完成我的历史使命,不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绝不给大法抹黑,我要给师父争气,绝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此时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牢记师父教诲,加强发正念,清除邪恶。我看不到另外空间,用正念郑重告诉那些黑手、乱神:我是我师父的弟子,我的一切由我师父安排,你邪恶不配考验我,我既然能在邪恶迫害时期走進大法,我就没把你邪恶放在眼里,大法弟子的名字在宇宙中闪闪发光,不允许你玷污了我的大名,赶快从你黑名单中把我的名字拿掉!宇宙的垃圾,将淘汰的生命,你们的一切表现都是在犯罪,你所表现的再穷凶极恶,对我不起任何作用,我师父不承认你,我也不承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谁都不配干扰,谁干扰我灭谁。这样求师父加持,发半小时正念,学半小时师父讲法。当听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时就好象师父在单独给我讲法一样,讲的都是针对我如何面对现在的一切,我在考试,要我堂堂正正,不惊不怕。我同时学《精進要旨二》,明显感到压在我身上的物质在逐渐消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的正邪大战,第二天神清气爽,一身轻松,就象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给师父上香时,我看到师父法像又露出了笑容。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的指导下,我闯过了一大关。
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师父在这个世上啊,碰到的魔难,这个压力,每天有多少万件不止,谁也没有动摇了我,动摇不了。我要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无论碰到什么样的魔难方式,也改变不了。你们证实法也是一样。”我作为师父的弟子,师父怎样说我就怎样做,就是要修出坚不可摧的正念,修出在各种形式的魔难面前的金刚不动、坚如磐石,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圆满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兑现自己的史前誓约,让生命在宇宙大穹中永远闪光。
这就是我在四年多的大法修炼中的亲身感悟,虽然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风风雨雨始终不断,要写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时间有限,到此为止。不妥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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