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零年,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唐山开平)女队恶警对大法弟子的异常残酷。
恶警逼大法弟子住“细菌房”,把墙上、地上、顶棚上长满红、绿、黄、白等长毛(菌丝)的牢房,强迫将十几个大法弟子关进去。一不给消毒,二不让晒被子,三不让她们洗澡。一个多月后,在此牢房的女大法弟子身上全部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疙瘩,连医生都说不清是什么疹子。在此期间,大法弟子多次要求换牢房,几个月后恶警把大法弟子全部份开,插到其它牢房。又一个多月后,劳教所百分之九十的大法弟子都染上了这种怪东西。染上这东西之后,痛痒难忍,白天让人坐卧不安,晚上整宿的不能入睡,折磨的大法弟子们苦不堪言。
恶警还想尽办法来剥夺大法弟子们仅剩的一点自由空间。在宿舍,他们不允许大法弟子之间说话,在床上要按照他们要求的姿势坐,不能在地上自由走动。这些都由包夹寸步不离的看着,每间屋子里都有包夹看管,有违犯的就要受罚。他们还限制上厕所的次数,不允许私自存有笔和纸。给家人的信件随便扣发,随意搜身和乱翻衣物,还莫名其妙的把被褥拆得七零八落。家中送的食品、衣物等被他们私自扣留,有的送人,有的据为己有。大法弟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子里,气味十分难闻,洗衣、喝水只有一桶水。再加阴暗潮湿,许多大法弟子又都染上了疥疮,也是痛痒难堪,昼夜不能休息。
酷刑折磨
恶警们还强制大法弟子们军训走正步,绝食的大法弟子没有力气走正步,就被关入一间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屋子里,扒掉衣服,反绑在窗户上吊着,脚不着地的这样迫害、毒打。然后打开窗户,任由刺骨的寒风吹冻着她们。打、吊、电是恶警们当时最常用的手段。在打大法弟子时,除了拳打脚踢外,还用板子、“软手铐”结成大疙瘩使劲抽,并用鞋底扇、抽大法弟子的脸。她们经常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被打的拐着腿走路的随处可见。大法弟子只要炼功、背法就被吊到树上,脚离地悬起,手被束缚带绑到树叉上,有时一直吊到深夜1点钟。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因体力不支,被吊到树上时间不长就晕死过去。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折磨、被打,被电棍电击、被橡胶棒打,有时恶警队长带着普教们一齐动手打。
恶警周俊明指使普教扒光大法弟子的衣服,侮辱性的毒打大法弟子的屁股,有的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迹粘在衣服上,有的被打的呈黑紫色,都不敢坐下,蹲、站起来都非常吃力。龚玉芝被打的一个月后臀部仍是青紫一片;张志彬脸被打的变形,肿的看不出模样来。柿子树上吊人成了此劳教所的一道独特的风景,也是他们常用的酷刑手段。百余棵树上,白天、晚上都用各种姿势吊着人。冬天有的被冻的失去知觉;夏天被蚊虫叮咬、被晒的晕倒在树上。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还逼迫她们写不炼功的保证,如果不写就一直在黑暗潮湿的过道里(怕别人看见)罚站。恶警们手上的电棍,也是他们杀人的凶器。一位大法弟子被男恶警王某电的当场休克;有两位面部被电的毁容;还有一位叫大付的被电的大小便失禁,脚疼的不能着地。轻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暴力灌食 崔玉兰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们开始集体绝食抗议、反迫害。绝食的大法弟子很多,劳教所的狱医、普教对大法弟子进行暴力灌食。他们两个人拖架一个绝食的大法弟子,从监室架着双臂强拖到将近百米外的灌食点,许多大法弟子在被拖拉的过程中脚部受伤。有一个女大法弟子光着脚被拖过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石渣土路,被拖到灌食点后,她的双脚后跟已被磨掉了皮和肉,露出了渗人的白骨。
灌食时,恶徒先用束缚带绑住大法弟子的手、脚,然后由一个普教坐在大法弟子的腿上,另一个坐在肚子上(压的大法弟子喘不过气来),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挤住嘴巴。再一个普教一手拿着金属汤勺插到嘴里压住舌头与牙,另一只手端住饭盒往嘴里倒,不让大法弟子有喘息之机。有时他们也用筷子撬嘴,有的被撬掉了牙,撬的满嘴都是血。他们还往粥里吐痰、擤鼻涕、加大粒盐、浓盐水。有时土豆块太大,灌下不去,他们就用筷子往里捣,把嗓子都捅破了,捣肿了。而且恶人灌食不是灌饱就行,而是故意超量灌,从而迫害大法弟子;有时就给灌洗脸盆那么大半盆粗饭菜,撑的大法弟子痛苦不堪。即使这样下顿还要接着强灌。被灌食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胃疼、浮肿,甚至上吐下泻,身体被折磨的极其虚弱。恶徒在大法弟子绝食期间,还不让睡觉,强迫跑步、干体力活。
有大法学员将这些迫害事实质问管理处处长李强,他却说:“应该一天灌三遍。”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真的变成了一天灌三遍。更有甚者,每个大法弟子一次要被灌两饭盆(约十来斤重)。她们每天都在承受、煎熬着这种野蛮灌食,但谁也不妥协,非常坚定。
廊坊的大法弟子崔玉兰就是被这样折磨致死的。当时她被灌浓盐水后腹泻不止,就这样还限制她去厕所,人瘦的不成样子。一天他们说是让她去上厕所,可是刚到厕所,几个人冲上来,把她的头重重的摔在地上。从此以后,她大小便失禁,人变的呆傻。他们说送她到医院治疗,还告诉其他大法弟子说崔玉兰已出院回家了。可是后来大法弟子们才知道,送回家的却是她的骨灰盒。
阴森小号 朱有荣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女队二中队将大法弟子搬到男队的小跨院,就是禁闭院。长期绝食的九个大法弟子被关入阴森的小号。小号就相当于一个一般家庭用的普通双人床大小的面积,四壁涂成恐怖的酱紫色,阴冷潮湿,见不到阳光。一只昏暗的小灯泡,幽灵般的若明若暗。一个正常人在这里时间长了也会被逼疯的。
为了开创环境,她们长期绝食的九个大法弟子利用站队的机会在院里炼静功,被一个个扔回了小号。她们的举动,带动了全体大法弟子的炼功与绝食。这使管理处的赵处长与队长们非常恼怒,不再让她们出小号,更不许她们炼功,恶警管理队长张文君开始了对她们升级、加码严管。这九个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中,有已经绝食十个月的,也有绝食四、五个月的。她们的身体都很虚弱,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小的让人听清都费劲。就这样的身体,管班队长张文君早上七点就把她们一个一个扔到外间地上,坐不住的只能躺到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坐或一躺就是半天。午休后仍给扔到地上,直到晚上她下班扬长而去,她们才能回到床上。
大法弟子朱有荣,已经绝食四、五个月了。她被迫害的浑身冰凉,痛苦的生不如死。在她已经承受到极限的情况下,恶警张文君仍然毫无人性的,将非常虚弱的朱有荣,从床铺上硬拽到地上,不准睡床铺,在冰冷的寒冬腊月,故意让她躺在地上冰着她。有一个普教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偷偷的给朱有荣盖身上一件大衣,被恶警张文君怒斥了一顿,恶狠狠的掀掉了。在长时间的极度痛苦煎熬中,朱有荣就被活活的逼死了。这都是中共恶党从上到下贯彻执行的“死了算自杀,打死算白死”的又一笔血债!没有这惨绝人寰的“政策”做支撑,谁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草菅人命呢?
那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正在室外被罚冻的五班的一个大法弟子,看到处长蔡连晶和恶警张文君非常慌张。紧接着发现从小号里抬出去一个人,胳膊耷拉着,看样子这个人已经被迫害死了。慌乱中,恶警们把恰巧看到这一情况的大法弟子,赶紧放回了班。第二天早晨,一班、四班的都可以正常去厕所。可唯独二班、五班不允许出房间(因为二班紧挨着小号),大、小便必须在房间里解。这样,五班的大法弟子由最初的怀疑,现在基本上可以认定确实是出了大事了。为了核实清楚,五班的大法弟子集体强烈要求去厕所解大便。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恶警才答应可以去厕所,但从厕所出来必须马上回班。五班的大法弟子从房间里一出来,看到四班的大法弟子全都在外面站着,就集中过去也和她们站在了一块。有人悄悄告诉说,听到小号里曾经有人喊:“死人了”。这时,二班的大法弟子也冲破枷锁,从窗户里跳出来了,三个班的约八十名大法弟子紧紧的站到了一起。这时几个大法弟子搭人梯,爬上了小号仅有的那个小窗户,证实了朱有荣确实已经被逼死不在了。
反迫害
在残酷的高压恐怖下,悲愤中的这些大法弟子们,再也不能沉默,义正辞严的向邪恶讨公道。她们要求严惩、查办直接责任人管班队长张文君。大家动手拆掉了小号的窗户,想把里边的八名大法弟子救出来,但没有成功。处长赵某拿着个笔记本说:“你们谁挨打了?被谁打的?都跟我来说说,我负责上报解决。”大法弟子们向赵某提出,要求见检察院领导,查明真相,追究责任者,并释放所有无罪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当时张志彬带头背起了“论语”,有很多大法弟子也一起背诵。最终,被关小号里的其他八名大法弟子营救出了。
恶警们一看想隐瞒的事实已经彻底败露了,就把大铁罩子(几个监房都罩在里边)的门锁起来了。大家就集体背法、炼功,用不同方式表示抗议,抵制迫害(以前都是在自己班里炼)。八十多名大法弟子默默的排成整齐的四行队,由大法弟子喊着口令,动作整齐的炼起了动功。恶警们没有一个敢靠前一步,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那威严气势,壮观场面,震动天地,令恶人胆寒。
经过一番正与邪的较量,劳教所非但不给解决问题、查办凶手,他们还想抓走他们认为的重点。一恶警进来,抓住张志彬的头发,想把她拖走。几名大法弟子围上来,把她抢夺下来,为了保护她不被恶警抓走,八十多人手臂挽着手臂,形成了密密的几层保护圈,死活也不分开。众多的恶警围上来,想强行把八十多人分开,抓走张志彬。八十多名大法弟子手臂挽的更紧了,并齐声背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她们连续高声背诵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无存》,那一刻,大家真的是放下了生死。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感人场面,伴随着高亢的背法声,再次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所有在场的无计可施的恶警都被震住了。
下午,处长赵某第二次来谈判。大法弟子们强烈要求时任总理朱镕基亲自来调查、解决朱有荣被迫害致死一事,释放全国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赵某气急败坏的走了以后,就无人问津了,也再无人露面了。大法弟子们就全部集中到四班的大屋子里,用两个双层床铺将门顶牢,使他们进不来(窗户上有铁罩子)。傍晚,副所长阮大国带领着劳教所全部恶警气势汹汹的围过来了,并开来了大铲车。过了一会大铲车开走后,他们又弄来了气割工具,准备用气割割开铁门,强行拆破进入。
当晚,恶警把张志彬等六人强制关进了小号,那天晚上劳教所医院的屋里传出电击声、和被人打的已经不是人声的惨叫声,整整响了多半宿。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一个大法弟子出去接见,偶然听到出租车司机讲:“前两天我从这里拉出去一个人去医院,我一看这个人已经死了,是个女的。”这个接见的大法弟子回班后,一提此事,大家马上就想到了张志彬可能也被迫害死了。因为八十多名大法弟子中,唯独差张志彬一个人。这时,恶警处长蔡连晶来了。一个大法弟子质问她:“张志彬哪去了?”蔡连晶很不自然的假笑说:“昨天我还看到张志彬着,她挺好的呀。”这个大法弟子当时就揭穿了她:“你在撒谎!张志彬已经死了!”蔡连晶慌忙悻悻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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