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大法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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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回首走过的历程,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才能走到今天。在此,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感谢师尊为弟子指明了生命的航向。双手合十!

幸运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我到沈阳太原街科技书店闲逛,看到好多种书,也有许多气功书籍,因为以前也看过一些气功书,但都是似是而非,令人模糊不清。当我看到一本《中国法轮功》,觉的分外醒目,就拿起翻了一下,里面的标题让我非常感兴趣,于是就买了一本。回到家里,我一口气把书看完,真是令我耳目一新,书中的内容都是闻所未闻,感觉非常好,非常的正。

看完之后顿时有了一个愿望,我对自己说:今生不修炼则已,修炼一定修法轮功。记的师父书中提到将要出版《转法轮》作为修炼的书,于是我发了一个愿望,我一定要看《转法轮》这本书。大概年底的时候,我去沈阳北站商场,无意间看到了向往已久的《转法轮》,请回家认真读了起来。当看到第二讲:“你几百年得不到一个人体,上千年得到一个人体,得到一个人体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个石头万年不出,那个石头不粉碎了,不风化了,你是永远出不来,得个人体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够得大法,这个人简直太幸运了。”

看到这里,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目地,我从心底发出了期盼已久的声音,今生今世修法轮大法!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和好大一群怪物打架,怪物们使用车轮战,这个人一个一个和它们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当时我看的眼花缭乱,最后把这些怪物都打败了,这些怪物坐了一大片。这个人在前面好象对它们训话一样,大概意思是说,他(指我)今后归我管了,不许你们再来捣乱了,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轰的一声,那些怪物们四散奔逃,顷刻间无影无踪了。这个梦至今想起来仍然感慨万千。我知道,在我决定真修那样一刻,是无限敬仰的师尊在给弟子清理。

坚定修炼

修炼的初期,正象师尊法中讲的那样,各种干扰接踵而至,然而,沐浴在大法中,不断的学法,各种干扰不断的被化解,使我更加增强了修炼的信心。同时,通过不断的深入学法,是我更加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所在,悟到了好多常人无法知道的真理,我真的很庆幸自己能得到宇宙大法。修炼不久,有意无意间我会看到一种无形的物质在旋转,无论墙上还是地上,到处都有,我知道那是法轮在旋转。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以前的各种不适的感觉一扫而光,身体轻松自在,妙不可言。师父讲:“我在讲天目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前额都会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转法轮》第二讲)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前额发紧,而且很强烈,并持续了好长的时间。

回想那段美好的时光,我真的很幸福,我们每天晚上六点到学法小组学法,大家有什么问题相互交流,甚至每天做的事不到位都能察觉到,工作中,家庭中,生活中,每件事我们都能用法来衡量,学法小组真的是一块净土,我在那里受益匪浅,修炼有了突飞猛進的提高。特别是在一九九八年和一九九九年间,我们学法小组亲耳聆听师尊的讲法录音,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师尊带领我们穿越着遥远的宇宙时空,把无边的宇宙真理展现在弟子面前,让我对人生有了脱胎换骨的认识,让我知道了人生的渺小,知道了宇宙中还有无限美好的洪大历史。若不是师尊的讲法,弟子还在人世中沉浮,在利益与私欲中患得患失,在痛苦与迷茫中无力的挣扎。

進京证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恶党蠢蠢欲动,利用国家机器对修炼者進行干预。几十年来,恶党对中国人進行了多次的邪恶整人运动,害死了无数的中国人。中国人对恶党的手段非常恐惧,最害怕的就是恶党扣帽子,也叫定性。因为一旦恶党给谁定了性,就意味着这个团体或个人没有了一切尊严和权利,或骂或打,或杀或剐,将由恶党随意处治,任何人不得为其辩解,谁辩护谁就意味着与之“同罪”,当时的形势对修炼的人很严峻。在恶党的授意下,局部地区已经开始了小规模的造谣,如朝阳地区的气功协会就下文件污蔑我们为“邪教”。当时,我们辽宁的大法弟子怀着坦荡的胸怀,抱着向当权者说明事实真相的想法,来到辽宁省委门前,等待省委的领导倾听我们修炼人的真实情况,从早上八点一直站到下午三点多钟,我们没有口号,没有任何行动,饭店前、商店前我们都给留一个通道,以免影响他们的生意,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行。最后省委书记闻世震听取了我们代表的真实反映,事情得以顺利解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头与恶党终于撕下了遮在脸上的最后画皮,开始了对法轮大法的全面迫害,几乎快瘫痪的街道纷纷行动起来,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盘问,要书,威胁,移交派出所,如果你要说明炼功使自己身心受益的感受,他们根本不听,首先一句话就是:“国家都定性了,好与坏你们都不能再炼了。”各个单位的邪党书记也都行动起来,和你没完没了的谈话,他们的目地不是听取我们的真实情况,而是千方百计让你放弃修炼。与此同时,各大报纸,电视,电台,不间断的,滚动式的播放诬陷诽谤法轮功的节目,给人的感受是又一场“文革式”的运动开始了。其实,他们拙劣的表演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什么都不是,可是对于那些不了解法轮功的人们,和那些不肯思考只相信电视电台的人们,确实起到了深深的毒害作用。起初,我对他们的诽谤谩骂不屑一顾,后来一位外地同修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给我们讲述了北京大法弟子走出来证实大法的伟大壮举,我们都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如今恶党那样肆无忌惮的造谣诬陷大法,而且完全是信口雌黄,却能堂而皇之的在电视电台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播放,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怎能不站出来澄清事实真相?于是我们决定去北京上访,还大法的清白。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某一天,我们几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上访之路,我们分成了三路去北京,第一路被当地的街道发现堵了回来,第二路是我单独坐汽车去的,一直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由于当时对于证实大法还不是很清晰,加上人心过重,到北京基本上是想找同修交流,结果没有找到,转了一圈就回来了。第三路是一个叫大康的同修,全家去的北京,直奔国家信访局,在信访局门口受到了便衣警察和特务们的阻挠殴打,但是他们并没有退缩,而是毅然的走到信访局窗口,堂堂正正的告诉信访局的工作人员,我们是为法轮功上访来的。事后想一想,我们为什么進北京会出现三种不同的结果哪?作为修炼的人,抱着什么基点做事,非常关键。第一路去北京的同修,也许怕心过重,结果受到邪恶的阻拦;第二路就是我本人,去北京还没有为大法上访的意思,只是想找到同修交流,结果一无所获;第三路同修,抱着一颗纯净的心态,完全放下了自我,到北京就是为大法上访,结果如愿以尝。所以,以什么基点,抱着什么心态做事,能不能放下自我对修炼人来讲确实是至关重要的。

转眼到了二零零零年,师父的经文陆续发表,我越来越感到作为正法时期的一名大法弟子,有责任和义务证实大法,还大法清白,揭穿恶党对大法的造谣与诬陷,于是决定進京为大法上访。当时,单位保卫科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对我進行轮流监控,基本吃睡在厂里,不让回家。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绕过了厂保卫科的监控,毅然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访之路,直奔国务院信访局,几经周折,我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局,眼前的情景让我惊呆了,这么大一个国家,信访局在一个狭长的胡同里,两边排满了上访的人,多数是老人,有的人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他们用砖头搭起了一个简易炉子,在那里生火做饭,旁边有一件破大衣和破棉被,人和要饭花子一样。以前总是听到恶党高谈阔论,什么人民当家作主,什么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可是在它的最高权力国务院信访门前却集聚着那么多苦难无助的老人,而他们却视而不见,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当时到信访局正赶上中午休息,要等到下午才接待,在人来人往中我听说只要是为法轮功上访,立即扣下,因为信访局里有特意安排的警察在那里等着,同时也看到了一位年龄较大的同修上访之后,被他们当地的派出所带走。我怀揣着上访信准备下午递交。由于我進京上访,我们单位已经炸锅了,单位特意派保卫科长连夜到北京寻找,同时也和沈阳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就在信访局门口,我们单位保卫科长看到了我,非要拉我回去,他说:“今天你要不回去,我就得下岗,这次和我回去,下次我也不管了。”当时我的正念不强,动了情的一面,结果和他回到了单位。

回去之后,我总结了自己的不足,与此同时,师尊的经文一次又一次的发表,大法弟子怎样做已经完全清晰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再次進京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又踏上了進京的路程,来到天安门,发出了大法弟子最真实的声音:“法轮大法好!”在师尊的保护下,虽然被警察带走,可在回来的路上他们把我放了,我平安的回到了单位。

狱中正念

二零零一年六月,由于发真相资料被邪恶发现,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在监狱里,我看到了恶党统治的最黑暗的一幕,恶党的报纸电视总是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对犯人好,出狱后让犯人重新做人,其实都是骗人的鬼话。在监狱里,基本上是弱肉强食,有钱的、有关系的可以为所欲为,而无钱无势的要么成为打手,要么受人摆布。而对待我们大法弟子,是从上而下系统的迫害,所以全国都是一个模式的,用两个犯人看着我们,吃喝拉撒睡寸步不离,恶党用给犯人减刑的方式,想通过犯人把我们控制住,简直是太可笑了。

我们对犯人讲真相,并每天和他们朝夕生活在一起,他们看到了大法弟子真实的一面,很多犯人都支持我们,后来监狱发现了这个情况,就频繁的换监控人,一批又一批的换,很多犯人对法轮大法是敬佩的。恶党从来没有自己想一想,迫害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修炼者,本身就是最大耻辱,非常不得人心。恶党吹嘘自己如何强大,但是被炸大使馆、撞掉飞机时和外国点头哈腰的交涉,而迫害本国民众,特别是法轮功的普通百姓却能不遗余力,露出凶残丑恶的嘴脸。

当时监狱里关押了五十多名大法弟子,绝大多数都能正念正行,在一定范围内抵制了邪恶的要求。有一天我在想,我就这样空耗时间真的是一种浪费,怎样才能为大法做点什么,于是我决定用今后的时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发正念解体邪恶,此念一出,立即实施,刚开始的时候头很痛,就象有人用大锤砸的一样痛,并且晚间一发正念,保证有值班的犯人在我头顶说话,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是干扰,但发正念的信心一直没变,我坐板(监狱惩罚人的一种方式)的时间就是发正念的时间,晚上睡觉不是休息,也是发正念解体邪恶的一夜,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身体越来越轻松,根本没有受监押的感觉。

在可敬的同修们帮助下,我陆续看到了师父的经文,更让我信心大增,在正念的加持下,我面对着众多犯人公开炼过功,也堂堂正正给犯人和狱警讲过真相。记的有一次,看管我们的牢头和一个同修吵了起来,样子很凶,当时我立即对他发正念,刚一动念,那个牢头马上语气软了下来,真是判若两人。还有一次,犯人包永生,多次殴打大法弟子,我就对他发正念让他现世现报,一天下午,我正在发正念,就听隔壁房间有人打了起来,原来是丹东的一个犯人姓刘,体格非常强,把包永生狠揍了一顿,脸上被打了许多大包,以后他确实老实了一阵子。还有一个犯人叫孟祥彬,家是本溪的,专门为恶党搞转化,看到有怕心的同修就连唬带吓让其写保证,被利益驱使,多次劝他也不听,后来传消息说,他出狱不久就半身不遂瘫痪了,才四十多岁。

救度众生

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弟子明白了自己的巨大使命和责任,在宇宙久远年代以前,大法弟子们就发下洪愿,要随师下世正法,救度众生。今天,师尊不仅圆满了大法弟子的修炼,同时也为弟子们开创了救度众生的洪大场面,只要在大法中,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大法弟子们就在实现着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和史前大愿。

开始讲真相时,自己确实存在着许多障碍,怕受到人的讽刺,怕遭受白眼,怕被迫害,特别是讲三退,自己不认为搞政治,怕对方认为搞政治,所以每次讲之前都和自己的内心阻力较量一番,因此而影响了讲真相的效果。通过不断的学法,我逐渐认识到,所有阻碍我讲真相的因素都是为私的表现,比如说,你要救一个落水者,难道还要考虑落水者对你说什么才能救他吗,道理明白了,更主要的还是多学法,修自己,增强正念,救人的能力就会加强。反之,如果学法懈怠,不注意修炼,正念就不强,讲真相救人的效果就差。通过几年的磨练,我现在可以很理智的讲真相,因人而异,有的人三言两语就可以;有的人需要讲很长时间;有的人虽然拒绝接受,但也提醒他多了解为好。

有一次,在等公交车,看到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子看报纸,当时一念想要救他,于是我过去和他搭话,问他是否喜欢看新闻,他说随便看看,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从当前的社会,到共产恶党的执政,从学潮到法轮功,渐渐摸清的他的思路。原来他对共产党也没好感,他母亲也炼过法轮功,他认为法轮功成不了大事,他是团员,对三退更是不屑一顾,于是我给他讲了“发毒誓”对人生的影响,讲了历史上罗成和秦琼誓言的兑现,以及共产恶党让人发誓的目地,虽然他和我辩解,但我知道他都听進去了,临分手之际,我真诚的对他说,退了吧,如果真能平平安安比什么都珍贵。最后他点点头。过后想想,如果当时念头一软,也许就是另一个结局。

还有一次,也是一个男子,我们乘坐同一辆公交车,在车上我们就闲聊了起来,最后都到终点下了车,下车之后我直接劝他三退,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他反问我:“你是法轮功吧?”我说:“对。”他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相信,你走吧。”我说:“好吧。”于是我们就分手了。办事中我看到他还在那里等人,真是个机会,因为当时的一念就是想救度他,于是我走过去说:“我们又见面了,也许是我们有缘吧。”然后我说;我们今天见面,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以后可能永不会再见了,可是如果你能退掉它,自己无论到哪里都能平安,对你自己来说是好事啊,如果今后能躲过灾难,获得平安,别忘了感谢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是来救人的,共产党是害人,骗人的,最后他点了头。如果当时我不是很坚定的话,对这个生命来讲可能又错过了一次救度的机缘。

由于大陆众生受到了恶党邪恶理论几十年的灌输毒害,在讲真相中,几乎都会有阻力,所以不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们就抱着救度众生的一念,正念正行,理智的讲清真相,许多阻力往往都会化解。特别是海外同修持续的,有理有据的讲真相救众生的伟大壮举,已经深深震撼着大陆的广大民众,民众已经在觉醒,这对于大陆同修来讲,更加容易救度众生。

时间飞逝,在修炼的路上,我还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今后我要抓紧时间实修,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完成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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