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雨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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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念高中一年级的我有幸参加了师尊在国内举办的讲法传功班的最后一个班——广州第五期讲法传功班。我幸运的见到了师尊,聆听师尊的讲法。一转眼十四年过去了。从个人修炼时期到后来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九年多的日子,经历过许多风雨魔难,全凭师父和大法给我的正念,才得以闯过来。
西藏两年的军旅修炼经历

高二将结束时,我当兵去了西藏。在部队的两年我只收到过一位同修写给我的两封信。这也是我与同修仅有的联系。也无从知道师父是否发表了新经文。我的身边只有《转法轮》、《大圆满法》、《美国法会讲法》、《法轮功》等几本书。

部队里管的很严,高原缺氧下進行摸爬滚打的训练、寒冷天气,尤其是一个人修炼断绝与同修的联系的那种寂寞,都是魔难。但这些都难不倒我,我一直坚持在僻静的地方炼功、学法,然而不精進。不过我记住了前几年修炼中没做好工作从而会破坏法的教训,所以我努力的干好工作,勤勤恳恳,善待别人,这使知道我炼法轮功的战友、领导没有反对我炼功的。我三次受到部队嘉奖,最后被评为“优秀士兵”。我以此证实了大法。

九九年北京四二五和平请愿后,邪党江小丑利用权力对部队施压,敌视大法。总队知道了我炼法轮功,马上派人下来调查我的情况。我回答他们:我炼法轮功完全是为了锻炼身体和做个好人。还举了自己认识的人学法轮功受益的事实。当时受邪恶集团造谣毒害,我对四二五和平上访的那些了不起的同修还产生过误解。现在想起来都觉的惭愧。副支队长拿走了我的大法书,说是“替我保管”,他答应等我退伍时还我。退伍时我去要我的大法书时,拿我书的人说书上交了。这我才明白中了邪恶的圈套了。

在邪恶铺天盖地诬蔑诽谤迫害大法的黑暗日子里,开始部队还曾开会帮邪党对大法师父進行诬蔑。排长、中队长先后问我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将自己接触的那些炼功人祛病健身以及大法教人做好人的事实讲给他们听。他们说:“那法轮功不是坏事呀!”“我也去学法轮功。”一天,中队长对我说:“总部来人把一个炼法轮功的老师和一个炼法轮功的厅长抓走了。”他从此不准我在他看见的地方炼功。

那时候中共的媒体喉舌天天都是栽赃陷害大法的报道,我尽力把报纸搜集起来烧掉了。九九年迫害发生前曾听战友说,在远离同修的异地他乡,在有名的布达拉宫广场上就有许多人炼法轮功。很可惜我没机会认识他们。在部队严厉的管制下,我凭着对师父大法的正信坚持修炼。当时没有师父的经文,我没有悟到要抓紧时间讲真相证实大法,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错过了救度那么多众生的时机。退伍后我给一些战友、领导寄去了真相资料,希望他们得救,一些和我有联系的战友明真相后退出了邪党组织。

進京上访证实大法

七二零邪恶迫害开始后,数以百万计的大法弟子不畏千难万阻,不畏流血流汗,進北京以亲身经历证实大法。无数感人泪下的事迹在世人与大法弟子中流传。有开着修的大法弟子看到慈悲的师父变的顶天立地出现在天安门上空,望着大劫来临的众生流下了泪水。每个弟子都面临着生死抉择。

我退伍回家后因为长期与同修失去联系,一时还没有悟到应该立即進京上访证实大法。师父新的讲法和经文我都不知道。对正法形势以人心对待,单纯把这迫害当作常人中的迫害。没有在法上悟。后来听到许多同修因進京证实大法被不法警察非法抓捕关押的消息,一股悲壮从心底升起。我对那些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大法弟子充满了敬意,于是去拘留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同修,因为学法修炼不精進,人的怕心出来了,最后只是送進去一些食物,没有见到同修。梦中经常有各种魔和动物来攻击我,最后都是师父一一帮我清理了。这不是告诉我,大法和师父救了我,现在大法受难了,我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是天经地义的!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在一单位当保安。我买到了去北京的车票,于出发的当天凌晨留下一张要去上访的字条,去了火车站,结果同事发现后追到火车站将我带回单位。我没能去北京就被解雇了。回家后面对家人的反对、责难,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逃出家人的监控,又冷又饿就是找不到一个能收留我的同修,因为大多数同修都被非法抓捕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在师父加持下,我带着退伍证、“优秀士兵”的喜报和证章来到了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上,我盘起双盘,炼起了神通加持法。随着手印的打起,“人类啊……”一个贯彻大穹的洪大声音从天安门广场上空传到我的耳边,我听见了主佛在召唤众生快快醒悟。后来我被两个不法警察用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同时被抓的还有三个东北葫芦岛的同修。

在派出所里关满了全国各地来护法的大法弟子,北京、重庆、大庆……大家都有一个心愿就是向人们讲大法好。我最后被本地区驻京的人接到办事处。不论是天安门广场的警察还是办事处的人员,我都把自己的荣誉证书和证件给他们看,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师好!法轮大法好!在办事处又见到本地区十几位同修,大家在一起切磋,学法,更坚定了维护大法的信心和决心。有一位同修说,最先走出来的同修是用生命和鲜血为我们开了一条证实法的路,他们承受了邪恶制造的巨大的苦难。一位年轻大法弟子是个女中专生,她被恶警毒打,连私处都被打了,但她还是说:只要一天不正过来,她就还要上访。最后警察只好任她炼功不管了。从北韩越境过来的一个小伙子也被关到了这里,大家向他讲真相,他明白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佛法。小伙子离开时,我知道他身无分文,就将自己的一百多元钱送给了他。北韩的小伙子流着泪水向我们合十告别。

在师尊的加持下,我从防盗网穿了出去又开始了上访活动。我在一位蹬三轮的老人的帮助下,穿过了多条胡同,最后到了中南海对面的公路上。面对川流不息的车辆,我犹豫了一会儿,心一横,心里请师父加持,就去横过马路,开得飞快的车一辆接一辆的停住了。我终于到了中南海的红墙旁边,不远处是大门。我无所畏惧的向中南海大门走去,过来两个便衣把我拦在中南海大门前,他们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拿出我的退伍证、优秀士兵证章,告诉他们:我不是坏人,我要见大魔头,要大魔头停止通缉李洪志大师;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无辜被抓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好。便衣一边打电话,一边骗我说:你等一下。结果我再次被恶警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告诉警察和打手: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并且把自己身边炼功人受益的事实讲给他们听。有的打手(身穿保安衣服)要我炼一下功,我就演示给他们看。有一个打手污蔑师父,我就用事实揭穿他们的谎言,打手最后拿出拆散的几页大法书想诽谤大法,我看到被拆开的大法书,就说:给我吧。说着一把将那几页大法书抢到手中,任恶徒怎么打就是不松手,邪恶打手打我的脸、胸、下身,还用烟头烫我的胳膊,我心里很平静,就想着求师父加持。结果恶人怎么也抢不走我手中的几页大法书。打手打我时问我:你恨我吗?我回答:不恨。最后办事处的人接我回去,他们把这几页大法书给了我。

修好自己才能救度世人

我开始读高中时对气功感兴趣,满脑子都是功能啊、遁世啊等等,都是常人的求心、崇拜心。而且看大法书静不下心,书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就是不按照书上要求的做。老是求这求那,把自己与现实对立起来,造成少数不明真相的人因为我的失常表现而误解大法。读书时我不修边幅,外表邋邋遢遢,衣服经常不换,头发长时间不理,和别人讲话很容易激动,不理智。后来和别人讲真相时即使在公共场合也在大声的讲,不注意安全,造成一些人不愿听我讲真相。

随着学法的深入,师父的法在我的心中清晰起来。我开始注重自己在常人中的表现,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也注意了安全。家里人和一些同事领导对我的怨言少了许多,他们在我谈大法时,不再持抵触态度。父母由开始的反对我修炼到后来支持我修炼,经常在全球发正念时间时帮我带孩子,腾出空间让我和妻子(同修)一起发正念。

和别人平平静静的讲真相显的祥和,听者不起怕心容易得救。一些曾对我有误解的人后来经过我讲真相退出了共产恶党。最初的讲真相只是为私为我的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通过学法修炼认识到讲真相是为了救别人。我悟到:自己的私心是旧宇宙的因素,与新宇宙不相容,做事要为别人着想,为大法着想。悟到这一点,许多矛盾都化解了。

通过学法和实修明白:其实不管是谁,只要得了大法,按照大法去做就是最好的,就在道中修了。根本不需要再去求什么,师父再远也照样管着。去掉了不好的求心、崇拜心、厌世心,就堂堂正正的正常生活、修炼,不但我的工作干好了,生活变好了,人的气色也变好了,皮肤都变的细嫩了,人也有精神了。我再次体会到那些所谓的什么外来信息之类都比不过大法的真实、高深,只有师父是最伟大的。修炼中一定要严格按师父大法的要求做,不要听信不符合法的任何一个信息。

开始时我在法理上认识不清,被抓到拘留所,不但不想着怎么反迫害,反而认为自己干了证实法的事,心安理得。居然在拘留所里睡大觉,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示。干下了有损大法的事。在恶警盘问我时说我不说真话,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结果导致一位老同修被非法绑架了几天,并被非法抄家。他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病状很严重。本来有一些同修在她家集体学法帮她,恶警的抄家迫害犹如雪上加霜,使她家的集体学法环境被破坏,这位女同修不久就去世了。这件事令我感到愧疚。后来我经常对这位老同修给予一些生活上的支援。

二零零六年,因为我多次给东北某地的恶人打电话发短信讲真相揭露他们活摘器官的罪恶,被查到了地址,他们派了几个特务从东北窜到湖南,他们在本地恶警的帮助下,将我绑架,并准备将我拉到东北去迫害,问了我许多问题。我没有配合他们,抵制邪恶的迫害,他们便将我劫持到本地区的看守所里。在看守所里,我向犯人讲真相,劝三退,同时向狱警揭露中共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行径,同时写真相信给检察院揭露东北特务的犯罪行为。不久我出现病危的状态,恶警将我放回。我在看守所讲真相,一些犯人包括狱警都退出共产邪党。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来救人的,修好自己才能让别人感受到美好的信息,才能证实大法,才能救了人。大法弟子不是来受迫害的,这场迫害是旧势力强加给大法的,是师尊所不承认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只会毁掉无量众生得救的机会,是大法所不容的。近年来我劝三退的人估计超过千人,讲过真相的人近万。

四海同心证实大法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和海外大法弟子是一个圆容的整体。大陆大法弟子做的好,海外大法弟子面对全球的讲真相揭露邪恶、声援大陆大法弟子就更成功。海外大法弟子的有力声援解体了许多大陆大法弟子承受的迫害,使更多有缘众生得救。

我的感觉是大法弟子就象一家人一样。我有条件利用电话、手机等工具讲真相时就抽时间去声援明慧网登出的被迫害的同修,我为同修的坚贞护法所感动,对他们受到的残酷迫害我感到悲愤和难过,每当得知一位大法弟子遇难的消息,我都感到很痛心。我就用有利的条件抵制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如沈阳苏家屯集中营曝光的当晚,在明慧还未登出犯罪单位苏家屯血栓病医院电话时,我就用“一一四”查号台查出了犯罪医院的电话,我打了真相电话告诉他们: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你们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是犯罪行为,要遭到法律惩罚的,你们的罪行已被媒体曝光了。马上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犯罪行为,使有的医生惊慌失措,语无伦次;有的医生沉默不语;有的医生还点头称是。

海外大法弟子吕朝晖,为营救他被邪恶非法关押在广东省的一个劳教所受迫害的妻子周雪菲制作了真相闪画《新一剪梅》,令我感动。我给广东省检察院打了三次电话,要求无罪释放周雪菲同修。第三次打电话我以一个被感动者的身份给检察人员讲了《新一剪梅》的故事,他听的很认真,我讲了十多分钟,和他谈善恶有报、大魔头集团的邪恶以及在多国被起诉的事实。

由于以前在思想中执著旧的修炼方式,没有把思想专一放在大法上,受到干扰很大,走了极端,好象看破红尘似的,认为常人中的事干得好坏无所谓。结果自己修炼遇到许多干扰,对大法造成了损失。被一些常人瞧不起。后来我看到许多很有成就的人也是坚定的大法弟子,于是思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认识到自己没有干好常人的事是不正确的状态。慢慢的我从消极避世的状态中走出来,后来听了大法弟子音乐家的歌曲及看了《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后,麻木、厌世的心理逐渐消去。通过学法,我的主意识越来越清醒过来,進一步认识到大法的殊胜与威严。《天音》中的大法弟子歌唱家关贵敏、白雪、姜敏、杨建生等演唱的歌曲,我和许多大陆同修都很喜欢,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在邪恶的牢笼里,唱起大法弟子的歌曲都让我感受到了同修的声援和加持,感受到了美好和光明,感受到了大法的伟大和神圣,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伟大。头脑也越来越清晰。不好的物质逐渐被荡涤而去。大法让我去掉了不好的物质与思想。我的心灵变的宁静祥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大法救了我,也救了其他的众生。

海外同修起诉江小丑时,我和其他同修就发正念声援海外同修除恶正法的正念正行。我被迫害事实在明慧曝光后,得到了许多海内外同修的声援。节日与师尊生日,我和其他国内外同修四海同心向伟大师尊问好。

见证大法的神奇

我在学大法前经常生病,心口还经常痛,打的最多的针就是青霉素。学大法实修后,十多年没有因病去医院一次。

九四年十二月师父在广州举办教功传法班期间,我肉眼看到了大法轮在天上旋转,周围彩云呈祥的壮观景象。

九九年因为工作,我被液化气的大火烧着了脸,当时火烧焦了眉毛,脸变成了紫色,而且疼痛不已。我坚持炼功,一个月没有用药脸完全恢复正常,没有一点疤痕。

二零零二年我去北京上访护法途中,因为和武昌火车站的警察讲真相,被不法警察非法抓捕。后被本地“六一零”接回。在乘快车返回途中,行至湘潭时,我为了摆脱邪恶迫害,利用去厕所的机会,爬到窗外,跳出正在飞驶的火车,我被师父保护,没有受伤,只是手破了点皮。若是常人早就筋断骨折、头破血流了。

邪恶迫害大法后,我坚持讲真话,烧邪恶的报纸。这期间曾经出现了元神离体的现象。元神出去在另一个空间,特别真实。和现实空间差不多,但是人可以飞起来。还看见龙、一些佛道神,还看见师父。而且经常和魔打斗,打不过魔时,师父就出手除恶。后来积极参与证实法的事后就很少见到魔了。我认识的许多人因为炼大法远离疾病,困者转亨,愚者变智,种植善根,远离恶道,事例很多。

坚定的运用各种方式救度众生

在二零零零年,与同修很少联系上,我找不到真相资料,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后,我就利用面对面这种讲真相和给政府要员写真相信的方式救人。开始家里人由于迫害极力反对我证实大法,连炼功都要干扰,我就在僻静的地方写真相信和炼功。到北京证实大法后,家里人放弃了对我修炼的过份干扰,允许我和一些同修接触,我得到了少数真相资料,就把真相资料撒给世人,后来学会了上网就利用网络聊天的方式讲真相,有段时间我为了上访流离失所,我也坚持和路上碰到的人们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有时得到了多一点的资料,我就带上真相资料、光盘利用晚上四处把真相送到世人的家门上,有时还要翻山越岭。甚至连觉也不睡,证实法的日子却一点也不累,真的让我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

在明慧网上我知道了有的同修用喷字的方式讲真相,于是就到市场上买来了喷漆,在晚上去一些经常有人走动的路上喷真相标语。有一回,许多作家来我地开文学会议。在他们回去的前晚,我在一位大法弟子亲人的帮助下连夜赶到他们要经过的公路两边喷下了“天要灭中共,退党保平安”“法轮大法好”等标语,标语保持好多天。大魔头曾流窜到本地,本地在公路分叉中间有一大魔头的像,我在两个同修发正念加持下爬到魔头像上将头部用刀砍破了,没几天大魔头的像就被换掉了。恶党搞“保鲜”时许多单位被迫挂了恶党条幅,我和一些同修清理了很多这样的条幅。有个单位在我送去《九评共产党》后,自动去掉了“保鲜”的条幅。县里搞登山活动,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做了几个退党和大法标语,连夜在公路边、道路边挂出,同时在登山经过的路边喷了真相标语,登山的许多人看到了。我还曾用电话和手机给外地迫害法的人讲真相,同时对遇害大法弟子的亲人声援,坚持了近一年左右,后来被邪恶破坏了,我就用寄真相资料和面对面讲真相的方法救度世人。大法赋予大法弟子的智慧是邪恶永远都无法破坏的。

师父为了我们大法弟子和众生操尽了心,我们跟随师父历经无数劫难才等到今天的正法机缘。如不珍惜这段时间,那将永远都无法弥补损失。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兑现自己的誓约。大法被迫害这九年多来,旧势力钻我学法不扎实的空子多次邪恶的迫害我,但不论非法关押迫害多少次,都改变不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虽然还有许多不足,但我坚信,不管再有多少魔难,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就一定能成为合格的大法徒。

虽然师父离开大陆已多年了,但师父一直都在保护我们每个人。每当我在梦境中看见师父,泪水就会止不住的流淌,师父还是那样慈祥,那样从容的点悟我,那一切苦恼、一切邪恶仿佛瞬间都被解体了,只有佛法的威严与美好。我与同修们风雨同舟在师父无边广大的法力护送下,共同精進,直至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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