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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法之初
在一九九四年年底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外婆得到了法轮大法。通过短期的炼功,外婆的身体就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在外婆的影响下,一九九五年初我和妈妈也得法了,之后不久妈妈就在她的单位成立了一个炼功点,每天早上大家集体炼功。周末的时候,我也会和妈妈一起去炼功。
从妈妈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爸爸就很反对。爸爸是属于那种在常人中知识渊博但思想顽固、不信神佛的人,因此经常与妈妈争吵,甚至会动手打人。由于妈妈得法后爸爸就开始不断地出国,在不同的国家做研究,所以这种干扰都是断断续续的。但自从一九九八年爸爸到美国后,也将我们接了出去,这种干扰就变成了持续不断的。由于妈妈决不放弃修炼,于是爸爸就在二零零零年让我与妈妈回国了,一方面是想让我加强中文学习,另一方面是想让妈妈在国内那种邪恶的迫害下放弃修炼。
让爸爸想不到的是,妈妈不但没有放弃,反而很快就与国内同修一起加入到了证实大法的行列中,她与外婆及同修在外面集体炼功,与舅舅、舅妈及同修们一起到北京天安门拉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三次被抓。由于妈妈每次被抓的时候爸爸都不在国内,年幼的我在这个过程中也经历了很多心性的考验和魔炼。
记的妈妈第三次被抓的时候我刚刚上初一,我上的是寄宿学校,每当周末回家见不到妈妈的时候我就偷偷的躲在被子里哭,到了学校也是趁同学们都睡觉了就躲在被子里哭。可是有一天,妈妈突然出现在了我的教室门前,还给我带了一包零食。我将零食放在桌上,然后就到外面和妈妈讲话,可是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我的零食已经被同学们吃掉了一大半,当时我的心差点崩溃了,真想大发脾气。我心想:“我并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你们知道吗,当我妈妈被关押的时候,我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迫害,她现在虽然出来了我也没有勇气去问我妈妈。妈妈买的这些食物对我来说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你们却给我抢光了!”可是转念又一想,我是大法小弟子,师父教我们时时刻刻考虑别人,做一个为别人而活的人。同学们也根本不知道我的情况,何必要生他们的气呢。这样一想,我也就释怀了,把剩下的食物也分给了大家。这是大法教会我宽容与慈悲。
有一次,我们学校安排大家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大赛,大赛的项目就是制作一个完整的英文网站,家长可以辅导。可是周末回到家,妈妈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到同修家交流,不能辅导我。一下子我的怨气就上来了,跟妈妈大吵大闹,说:“妈妈你根本就不重视我,是大法重要还是我重要?”妈妈说:“在常人生活中当然是你最重要,可是大法是超越一切的,怎么能比呢?”临走时妈妈告诉我:“如果你遇到了困难,你就请求师父,因为大法弟子的孩子是有师父管的,你要努力学习,好的成绩也是证实法的一方面。”我当时气的直哭,根本就不理会妈妈,还对着电脑乱发脾气。可是慢慢的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就是捍卫大法,当中共邪党打压法轮功的时候,妈妈出去证实法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慢慢冷静下来,开始认真的制作网页,这时我感到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我在设计这个网页的时候很多东西仿佛都是信手拈来。最后我的这个作品获得了全国一等奖。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大法太神奇了,大法是无所不能的,当我们放下了私心,放下了自我的时候,大法就赋予我们更大的智慧。
有时候妈妈也带着我出去贴真相标语和散发真相资料,由于我从小就很胆小,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心怦怦直跳,尤其当有常人经过的时候更是怕的直哆嗦。妈妈这时就和我一起背《洪吟》,并给我讲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故事,马上我的心里就亮堂堂的,正气十足,怕心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告诉自己:我所做的这件事,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情。
二、放下人心走進“飞天”
自从我和妈妈回国后爸爸就来到了英国,四年后我们也来到了英国。由于妈妈在出国前就在网上查到了英国大法弟子的情况,所以来到英国后,她很快就加入到了英国大法弟子的修炼队伍中。
二零零七年DC法会的时候,妈妈曾鼓励我报考飞天艺术学院,因为我很小就开始学习小提琴,妈妈认为我有这样的使命。可是我从小就讨厌小提琴,但又放不下小提琴,让我以小提琴为职业,我有些不甘心。但我又想试一试,于是找到乐团团长,问能否在乐队先呆一年试一试,然后再决定留不留下来,团长很坚决的说,这是不行的,要留就是长期留下来。听到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想到了爸爸,如果他知道我要报考这个学校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的,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到他气势汹汹的教训我。另一方面,我放不下对学业的执著,觉的自己成绩好,想上好大学,将来干一番事业呢。由于我的修炼状态并没有到位,所以放弃了报考飞天艺术学院。
同年圣诞节前夕,妈妈得到一个消息:纽约急需学员去帮助卖神韵晚会的票。妈妈问我想不想去,并给我看一些在那里卖票学员所写的交流文章。当我得知纽约学员为了神韵晚会,在寒风刺骨的冬天里穿着单薄的仙女服、皇帝服一张一张地向世人散发神韵传单的时候,我的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觉的神韵这个项目很伟大,这些学员很伟大,我也要加入到他们之中。妈妈由于工作原因不能去,我就只身来到了纽约。
在纽约的十天里,我所住的地方有两层楼,一层大概就一个普通的两室一厅公寓的大小,一层是男士,一层是女士。当我抵达纽约的时候,女士的那层已经挤的满满了,五十多个密密麻麻的睡袋,一个紧贴着一个,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一个空位搁放我自己的睡袋。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发生了很多令我感动的事情。食宿条件极其艰苦,天气也异常寒冷,可是为了多卖一些票,很多同修早上八点多钟吃完早餐就出门,中午为了节省钱和时间就不吃午餐,晚上七点回来吃完晚餐接着出去跑剧场,直到半夜十二点多才回来。他们的行动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催促我勇猛精進奋起直追。很多学员看到我是一个人,并且年纪小,对我很关心,并且时常有同修说:“你怎么不去考神韵呀,年纪这么小,我们一大把年纪了,想考也不行了。”刚开始我也只是笑笑,可是后来说的人多了,我想,是不是师父在点化我呀?我也有点动心了。
由于卖票的关系,我有幸看了很多场神韵演出。神韵晚会真的就象师父要求的那样,大幕一拉开就是一幅最美丽的画,每个节目都流進了我的内心深处,我觉的自己在刹那间被清洗干净了。我完全陶醉在演出当中,天幕、舞蹈、音乐,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仿佛是天堂的美景在人间再现,我激动的泪流满面。突然间,我觉的学业、爸爸的阻碍、我对小提琴的不喜欢,等等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神韵演出才是目前师父带领着我们开创的最重要的项目,我决定了,我要加入神韵。于是我托学员把我带到后台,找到了乐团的指挥和首席,進行考试。
考完之后,我问大概可以什么时候加入神韵艺术团,考官告诉我,“现在神韵的第一个乐团已经人满,如果要加入就要等到第二个乐团成立了,那个时候我们再通知你。”我当时难过极了,听着“机缘一瞬间”这首歌,仿佛就是唱给我听的,我好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以前的机会,如果几个月前在DC法会的时候同意留下来,现在就不是这个状况了。之后看演出,从开场到结束,我一直哭个不停,看完了以后,从地铁站到我的推票点,直到要发传单的时候,我还忍不住要哭。这一次我真正体会到了,机缘就那么一次,错过了,真的就不会再来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是我没有修好,错过了上次的机缘,如果您愿意再给我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错过,我一定会好好精進,好好努力的。
十天的推票结束后,回到英国不久,我就收到了几所大学的录取通知,其中包括在英国排名前三的大学。可是当我拿到录取通知的那一瞬间,心如止水,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在我看来,常人所追求的名、利、情,在神韵的壮观面前变的那么渺小。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我拿到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大学的邀请,我也不要,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飞天艺术学院其实就是全宇宙最好的学校。在师父的带领下办的学校能不好吗?天上的神佛都羡慕吧。不管爸爸怎么反对,我也要冲破旧势力的枷锁。
我时常想起神韵演出的画面,并且常常盼望着飞天艺术学院给我打电话。可是后来我悟到这也是一种执著。如果是一个真修弟子,就不会执著于某一种修炼的道路,而是能够做好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任何项目,“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无阻〉)。我進一步向内找,发现了我想加入神韵其实也有不纯的心,我对神韵演员能够在舞台上展示自己,并且可以巡回世界这一点很羡慕。我找到了这颗心,也就很快放下了这颗心,我不再执著加入“飞天”,决定走好师父给我安排的任何修炼道路。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飞天”打来的电话,让我上山去考试。修炼就是这么神奇,奥妙无穷,师父把每一个提高我们心性的机会都做了巧妙安排,让我们在去执著中升华,只要我们能够凡事向内找,就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提高的机会。
三、修去人情修出慈悲
来到“飞天”之前,我给爸爸发了一个电子邮件,告诉他我要来到飞天艺术学院,却没有给他介绍这是怎样的一所学校。来到山上之后,我有好几天不敢打开邮箱,不敢看爸爸的回复。我每天回到宿舍就学法,之后发正念清除爸爸背后的邪恶因素,并且清除我自己的怕心。就这样,我觉的自己顽固的怕心在慢慢的瓦解。终于在我来到山上一个多星期后,鼓起勇气打开了信箱。爸爸的回复令我极度失望,他要求我立即回英国,不然他就把我带回中国大陆,如果我执意要留在山上的话,他就与我断绝父女关系。
我偷偷的躲在宿舍大哭了一场。刚开始我觉的很气愤,我心想:“我是在做一件这么神圣的事情,为什么你就不理解呢?为什么你那么顽固不化呢?为什么你不能了解真相呢?断绝父女关系?那就断绝父女关系吧!”然后我就不断地学法,学着学着,师父的法理抚平了我的愤怒,我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我意识到,作为神韵艺术团的成员,具有复兴传统文化的使命,那么传统文化里有断绝父女关系这样的事情吗?所以我不能与爸爸断绝父女关系,我要发正念否定旧势力因素的安排。
在我收到爸爸邮件的同时,我以前的中学也给我来信,对我选择飞天艺术学院感到不解,认为我学的科目和音乐毫不相关,而且成绩好,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只有两个月就可以中学毕业了,却突然离校来到纽约。他们说,如果我不回去把剩下的两个月学习完,他们就会扣留我以前的成绩和档案,不给“飞天”。在爸爸和学校给我施加的双重压力下,我有点承受不了了。我找到了管理整个神韵项目的老师,告诉她关于我学校的事情,老师微笑着对我说:“这都是好事,他就是来听真相的,等到他听到了真相,就会把你的成绩和档案给你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平与愤怒在老师这样的一句话中,一下就瓦解了。我一下子看到了一个成熟修炼人的风范,那就是遇到任何事情能够成熟冷静,并且没有私心,是彻底为他的,心里完全装的满是救度众生的那一念。于是我给学校写了一封回信,讲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我们家由于修炼法轮大法在国内所遭受的迫害,以及我加入神韵是为了推动中国传统文化的复兴,并且能够让中国大陆那些被毒害了的世人清醒,制止中共继续迫害法轮功。同时我发出了强大的正念,解体常人学校的这位老师背后的邪恶因素。这位老师收到这样的信之后,也就同意了我留在纽约。
我在收到爸爸的回信之后,由于山上的日程非常紧凑,而且我想等到爸爸冷静一点了再说,所以一直没有给爸爸回信。可是大概过了一个多月,爸爸就主动给我发邮件,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根本不提与我断绝父女关系的事,也不提让我回到英国或中国大陆的事情了。我觉的爸爸大概是默认了我留在山上了吧。
可能由于爸爸这一世是我的亲人,所以不管他对我做出有多大的伤害,我都不愿意放弃他。我由此想到,我平常遇到的人,或者是观看神韵的观众,是不是也与我有缘?他们虽然与我素昧平生,但前世也许是我的亲人。师父说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师父的亲人,不也就是我们的亲人吗?所以我一定要修出更大的慈悲与宽容,对世上所有的人都要象对待爸爸一样,无论他对我如何,我都要用最大的慈悲心去救度他们。
四、在消业中感受到师父的巨大付出
师父讲过,“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
在魔难和过关中,我认识到了学法的重要性,除了集体学法炼功外,我尽量做到早起晚睡,增加学法和炼功时间。最近,我发现修炼的道路越走越宽,很少遇到能够刺激到我内心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对某人或某件事不满意,那么这其中一定有我自己要修的东西,一定有需要我向内找的地方,不然师父就不会给我安排,修炼中是没有偶然的。
心性提高后,师父進一步给我净化身体。在二月中旬巡回期间,在我的胸部长了一个包,开始我以为是蚊虫咬的,所以并没有在意,可是过了几天,这个小包一点一点的长大,最后长成了一个直径四厘米的大包,越来越痛。因为我妈妈是医生,本来我想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巡回路上上网不方便,同时,我觉的我是大法小弟子,没有关系,妈妈也在忙着英国的神韵卖票,我还是不要让她担心好了。可是有一天,这个包痛的我直掉眼泪,拉琴更痛,于是我找到乐队的一个阿姨,给她看了我的情况。阿姨说她刚好前段时间腿上也长了一个,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这个脓挤出来,否则就会越长越大。于是阿姨就开始给我挤。本来这个脓包不碰触就已经很疼了,可是阿姨还要用力的给我挤,那个滋味难受极了,刚开始没有挤到脓,都是血水在往外流,我痛的拼命咬紧牙齿,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阿姨看到我这样子,很心疼,就安慰我:“没关系,没关系,脓出来之后就不会疼了。这都是邪恶的干扰。你要坚强。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了你就请求师父。”可是我想到,我不能让师父为我承担我的罪业,师父为了救度我,不知道已经为我承受了多少,这一关我一定要自己过,我要战胜邪恶的干扰。这个时候我就不断的在心里默念:“师父您不要担心,师父我可以承受,师父我可以承受,师父我可以承受。”同时我在想,为了那些众生能得救,我一定要忍着,如果脓包出来了,疼痛消失了,我就可以更尽心的救度众生。“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另外,我发出正念,否定邪恶因素的干扰。就这样,好象过了快一个小时,阿姨帮我将大部份的脓给挤了出来,垃圾桶里面将近一半都是沾满血液的卫生纸。
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我先打坐半个小时,之后我躺在床上,疼的睡不着觉,我难过的躲在被子里直哭,觉的好象有点承受不过去了,救度众生真的好难呀。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师父在这个世上啊,碰到的魔难,这个压力,每天有多少万件不止,谁也没有动摇了我,动摇不了。”
我意识到,师父为了众生每天承受上万的魔难和压力,那么作为弟子难道这么小小的一个病业关我还过不去吗?想到这我好象觉的没有那么痛了。我想,我一定要凭自己的力量战胜邪恶,我不要师父为我担心。可是不久,我的身上又同时长出了好多个脓包。这下子我完全没有办法挺直背了,走路都是微微驼背,每个脓包都好象钉子钉在我身上的感觉,我连讲话甚至呼吸都感到很痛苦。我每天晚上换上睡衣,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会发现睡衣上有一片一片的脓血,所以每天都得手洗衣服。
在华盛顿DC的时候,我们一个星期几乎天天都有演出,在剧院时,我疼的只能靠在椅子上,没有办法练琴。可是看到旁边的乐队成员们都在刻苦的练习,我觉的很惭愧,大家都在为了救度众生这样子的付出,我也不能在修炼的路上掉队呀。于是我拿起我的小提琴,努力的让自己不想到那些脓包,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个一个的音符上。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痛苦一下减轻了好多。当我们真的能够放下自我的时候,完全考虑到众生的时候,心性提高了上来,师父就替我们把难消去了好多。
当天晚上演出的时候,我努力的让自己把背挺直,我认为如果我因为疼痛而驼着背,看起来就象屈服于邪恶一样,可是我就是要否定邪恶,你越让我疼,我就越要把背给挺起来。那天的演出过程当中,只要是主持人报幕,或者独唱独奏的时候,我还是跟往常一样难受,可是一到乐队表演的时候,我就特别精神,什么疼痛的感觉也没有。整场演出,我的感觉特别的好,我觉的,有师在,有法在,我真的什么都不怕。那天我特意在演出服里面穿了两层衣服,因为我怕脓和血会搞脏演出服,当天晚上演出结束之后,当我把演出服脱掉,我发现血和脓已经把两层衣服都浸透了,可是我演出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觉的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们的做出的承受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到的。
五、神韵艺术团成员无私无我的精神永远激励着我
我真的非常珍惜“天音”这个修炼团体。我一开始就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我从来都没有想念我的妈妈或者想回家。我很喜欢“天音”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遇到问题时,当我能够做到严格要求自己,慈悲对待他人的时候,我看到了“天音”的每一位同修身上都有闪闪发光的优点。巡回期间,我们的团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像爷爷一样的爱护我们,总是为我们这帮孩子操心,心性上和生活上都是如此。我们每抵达和离开一个新城市,都得搬运行李箱和打击乐,尤其是打击乐,有的非常重,可是团长还是忙来忙去的,帮着搬运。在常人社会中,我受到的家庭教育中要尊老爱幼,是绝对不会允许老人家来干这种粗活的,可是我们乐队男生少,没有办法。看到团长帮着我一起提箱子,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可是团长从来没有怨言,一切做的那么自然,我真的觉的大法的确太超常。我们吹小号的爷爷,已经快七十岁了。在常人乐队,管乐一般练琴都不会超过四,五个小时,因为非常劳累。可是有时我们一天两场演出就已经五个小时了,外加自己的练习。吹小号的爷爷不停的练,嘴巴都吹破了皮,还长了溃疡,可是每天看他都精神抖擞,有时候还表演几个翻跟头或者侧翻给我们看。
我们乐团还有音响小组,几个男生,每次到一个新剧场,都得比乐团其他人早起床,赶去剧场装置乐池,并且有时候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他们的个人练琴时间相对也减少了很多,同时当天还要表演节目。可是我真的没有一次听到过他们有任何的怨言。我们女生提出我们也可以成立一个音响小组,和他们轮换着工作,也被他们拒绝了。同时,每次离开一个剧场的时候,他们也要忙着帮助舞蹈演员搬箱子,撤舞台设备,往往忙上一两个小时。这样子的责任心真的很令我感动。只有伟大的大法才能塑造了这样伟大的修炼人,使他们如此心甘情愿的付出,毫无怨言。
同时,舞蹈同修的刻苦与勤奋也时刻激励着我。乐器会产生很大的声音,作为乐队成员我们回到旅店之后往往没有办法练习,可是舞蹈演员就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在旅店的时候,我常常从自己房间一走出来,就可以看到走廊上好多的女舞蹈演员在踢腿,下腰,练习舞蹈动作等等。并且当我们一场演出结束的时候,我时常会看到一些舞蹈演员一跛一跛的走着,可见他们在全力表演中扭伤了脚,我深感敬佩。他们的年纪小,却能够如此清楚自己的使命,在救度众生这样伟大的誓约面前,义不容辞的不断努力提高自己的舞蹈技术。还有,在巡回的每一个城市中,当地学员对我们的关怀无微不至,在自己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给我们提供了最好的吃住,同时为了能让更多的世人来看神韵的演出,他们不畏艰难险阻,克服重重困难,向世人推广着神韵演出,一路上我听到了很多催人泪下的故事。或许就是这样吧,整个巡回我从来都没有觉的辛苦或者劳累。
师父在《在新加坡法轮佛学会成立典礼上讲法》中说,“什么是“佛”?他是那一层众生的保障,众生的庇护者,宇宙真理的保卫者。”师父也讲过(大意),天上的神佛为了捍卫宇宙真理会义无反顾的牺牲自己的生命。既然神佛为了捍卫真理连生命都可以牺牲,那么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为了救度那些可贵的生命,自己多一点辛劳又算的了什么呢?得了法的生命就是宇宙中最快乐的生命。
结语
我对师父的感激是千言万语也述说不完的。有时候我真的能感受到自己是被师父从地狱里捞出来的。在此,我想借这个机会,向慈悲伟大的师尊承诺:在今后的修炼道路中,我一定会更加精進的学法修心,刻苦加强自己的琴技,圆容生活的方方面面,去掉最后的执著。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魔难,我一定都会牢记自己是个修炼人,信师信法,正念正行。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谢谢各位同修!如有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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