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胥斌,男,40岁,原系四川攀枝花渡口钢铁厂职工。1999年7月20日,胥斌就开始遭受邪党迫害。2009年,胥斌走出四川省乐山市沐川县五马坪监狱。人生有几个十年呢?然而,像胥斌这样的一个老实敦厚的人,一个修炼“真、善、忍”的人,在十年中,有七年在中共的黑狱内遭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洗脑、酷刑等迫害。
一、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 不断遭非法关押
1999年7月,攀枝花市仁和区政保科科长张洪太、恶警崔福利胁迫原单位保卫科收走胥斌的大法书籍。
1999年9月,攀枝花市公安局仁和分局政保科在攀枝花市仁和区党校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时间一个星期。政保科胁迫仁和区内50多名法轮功学员进洗脑班迫害,非法限制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强行洗脑、强行“转化”。强迫每人交费200元。法轮功学员共同抵制邪恶的犯罪行为,恶人们恼羞成怒,将大法弟子胥斌、艾泽林绑架到政保科内进行刑逼,要两人骂大法、骂师父。否则不准回家。他们严词拒绝后,遭到恶警的毒打、体罚5、6个小时。恶人没有达到目的,又非法拘留胥斌、艾泽林15天。参与迫害的人员有:政保科科长张洪太(现任攀枝花市公安局金江派出所所长)、政保科警察崔福利等。
1999年12月,胥斌进京上访,遭绑架,被张洪太、崔福利非法关押37天。
2000年4月,胥斌进京上访护法,遭绑架,被仁和区政保科非法关押37天。
2000 年8月,胥斌再次进京上访,遭绑架,遣返途中,恶警崔福利用欺骗的卑鄙手段,将胥斌骗到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内。崔福利用空白劳教裁决书私自填写,胥斌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入劳教所黑窝内,遭到非人的迫害。参与迫害的有:劳教所四大队四中队队长邓刚、四大队六中队队长赵强、劳教所戒毒大队管教赵勇。时间是:2000年8月至2001年6月。
二、二零零一年 被非法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
2001年10月12日,胥斌与另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徐天福在四川攀枝花红格镇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一姓蔡的人拦住,胥斌等向围观的村民讲明情况和真相,绝大多数村民听进去了,唯有蔡姓的人说:举报了发法轮功真相资料的可以获奖200元。于是他去举报了,胥斌等被抓,由红格镇派出所的警察送到盐边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盐边县看守所内,胥斌决意正常炼功,被恶警强行戴上了脚镣。可是同样阻止不了胥斌炼功,盘腿不行,就炼动功,恶人最后放弃对胥斌炼功的阻拦。接下来,邪党攀枝花国保大队恶警张然、赵锋等几个恶警,将胥斌与大法弟子徐天福分开,由两批恶警审讯,问胥斌等资料的来源。为了保证其他资料的安全,胥斌等尽量拖延时间以便其他大法弟子把资料转走。由于它们得不到想得的东西,恼羞成怒,加班审讯胥斌与大法弟子徐天福。
那天已经中午,胥斌看见了恶人们丑恶可笑的一面:盐边县公安局一恶警为了奉迎攀枝花国保恶警张然、赵锋,小声说已给它们准备了午餐,晚上找几个粉头陪一下,耍一耍。只见恶警张然回头看了一下胥斌,假装正经的说吃盒饭就行了。接着他们更加恶毒的审讯,采用刑讯逼供的方式进行邪恶的审讯。用欺骗、诈骗的手段说它们都知道了,看胥斌等老不老实,说出来可以从轻处理。胥斌怎么能相信恶人们呢?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就打胥斌的耳光,拳击胥斌的身体,用手铐将胥斌反铐在窗户的防护铁条上,脚不着地。恶人同时大声烂骂肮脏的语言,攻击大法与师父。隔壁审讯室也传出了恶人们对徐天福进行刑讯逼供和打骂的声音。一直到了午夜才结束审讯。胥斌被送进关押间非法关押。由于长时间戴脚镣、手铐和邪恶的逼供拷打,胥斌被关进关押室就昏迷不醒,恶人才把胥斌的脚镣取下。
在盐边县看守所关押了二十多天后,2001年11月,攀枝花国保大队恶警赵锋将胥斌与徐天福被转到攀枝花市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又转到米易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半的时间。
在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胥斌因炼功,被恶警殴打过、带过脚镣、手铐;胥斌的牙龈肿痛被强行铐在刑床(死刑犯处决前专用)上;用扩宫器(妇科用具)将胥斌的嘴扩开,强行灌药。胥斌还见证了在米易看守所一位老年女大法弟子因坚持炼功被戴上手铐,老人家绝食抗议,被恶警和医生野蛮灌食,从医院回到看守所,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恶警林海把她铐上手铐,铐在刑床上,没几天,她老人家就被恶人迫害致死,离开人世。
2002年10月,米易县法院对胥斌、徐天福第一次庭审,审判长是唐炬州、公诉人是米易县检察院姓杨,辩护律师吴锡贵是由法庭指派的。徐天福的儿子花钱请了两名律师。庭审时,公诉人胡乱编造污蔑大法和大法弟子讲真相的所谓“证据”,聘请的律师不敢为徐天福正面辩护,指定律师完全是站在邪恶的立场上,为公诉方说话。胥斌拒绝律师辩护,胥斌和徐天福自己为自己辩护,遭到法院强行制止,不准胥斌、徐天福发言。当天没有当庭判决。3天后,法院不顾事实真相,昧着良心非法判胥斌七年、徐天福九年。被害人对法院的判决不服,上诉到攀枝花市中级法院。两级法院是串通一气的,中院驳回胥斌们的上诉,维持米易法院的原判。
三、被非法关押到德阳监狱
2003年2月新年后,徐天福和胥斌被非法关押到德阳监狱(德阳监狱是关押无期、死缓的中型监狱)。
德阳监狱二监区(俗称入监队)的恶警不但亲自迫害大法弟子,还指使犯人对大法弟子进行监控、迫害。逼迫大法弟子背监规、唱吹捧邪党和黑狱歌曲,谁不服从就是一顿毒打。逼迫大法弟子站军姿、跑步和各种各样的体罚。恶警把大法弟子与犯人编成十几个小组,每天晚上统一收看邪党中央电视新闻后,用邪党的学说、“会议精神”,人人发言,个个表态,强行洗脑。
恶警用“株连”和“捆绑”式的手段,利用刑事犯对大法弟子监控,有的一个大法弟子被一个犯人监控,有的被两个、三个犯人监控,犯人像影子一样跟随,大法弟子吃饭、睡觉、休息、劳动、甚至上厕所犯人都跟随其后,不准大法弟子学法炼功、不准大法弟子之间交流通话。恶警还给予犯人打骂大法学员的权力。犯人为了表现“积极”,不惜出卖良心迫害大法学员。又一位攀枝花籍的大法弟子在监区内炼功并拒绝干活,遭到殴打、关禁闭、严管三次,被加刑几个月。监狱里的恶警和犯人大多很邪恶,有的罪犯叫嚣“前几批炼法轮功的被我们整的服服帖帖,”他们被强行“转化”大法弟子,谁不配合,就要他蹲马步、不准睡觉、往死里打。用此来吓唬威胁胥斌等。也有一些犯人与大法弟子接触中,知道了真相,了解了大法的美好与纯正,启迪了他们人性善的一面,一赵姓犯人在狱中得了大法。
由于胥斌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共同努力抵制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恶人们对胥斌等几位大法弟子关了禁闭之后,送严管一个月体罚(主要是走队列、跑步,上午、下午各八十圈。也是由恶警指使犯人,具体对大法学员进行体罚。大法弟子对罪犯的无理迫害进行抗议,恶警还支持犯人,成了典型的警囚一家。
当然善恶是有报应的。08年512大地震让邪恶之徒得到了报应,黑狱损失惨重。
大法弟子对黑狱流氓式的无理迫害,以各种方式进行抵制、反抗,2003年11月份,邪恶用转监的手段,把胥斌和另外三名它们认为有“危险影响”的大法弟子转送到四川沐川县五马坪黑狱继续进行迫害。
四、在五马坪监狱遭迫害
五马坪监狱四监区、七监区是臭名昭著的黑窝。在四监区,恶警利用在押犯减刑心切的心理,指使犯人对大法弟子进行“包夹”(包夹:是指罪犯对大法弟子进行全程监控。同时,强迫大法弟子给它们干活,晚上还要加班加点,如果完不成任务,就被弄到“高墙下面壁反省”。如果不配合它们,就利用黑窝内更邪恶的隔墙内专门用于整人的“集训队”进行迫害。
从那里转来的犯人透露:恶警王忆军、龚俊夫指使罪犯暴打过大法弟子朱昭杰、肖慧占、朱刚、耿德新等多个大法弟子。恶警何皮拓(川话,意为善于用拳头打人的专职打手)把朱昭杰打的昏死,肖慧占被打的爬不起来。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转化”是极其残暴、惨无人道。
黑狱恶警利用罪犯对大法弟子的吃、喝、拉、撒,睡觉、劳动、休息等身理需求进行全过程的监控。白天强迫大法弟子超负荷劳动,晚上强迫集体看邪党编造的污蔑、攻击大法与师父的录像;强迫背黑狱三十八条规范、二十条严禁行为等;强迫穿囚服、剃光头;威逼大法弟子写“三书”等等。如有不服从,马上就是一顿暴打,送黑狱内的集训队进行更残酷的肉体折磨、迫害,延长集训期。
这些罪犯都是用金钱或通过人际关系,买通黑狱、恶警,被黑狱指定有权监管其他犯人和大法弟子,享有宽管待遇,不干活,甚至衣服都由其他犯人给洗,表现是飞扬跋扈、狂妄自大,对大法弟子的体罚迫害穷凶极恶、毫不手软,是黑狱、恶警的帮凶。
很多大法弟子被这些邪恶迫害致伤、致残、致病,甚至生命垂危。大法弟子冯忠良(攀枝花籍)被邪恶迫害导致非常严重的胸部钙化肺结核,被长期强行灌药,终归无效;大法弟子刘学明、朱刚(自贡籍)朱学智等二人(成都籍)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才送到成都监狱医院。这些都是发生在四监区的罪恶。
在五马坪黑狱七监区对犯人,特别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邪恶而残暴。在黑窝头子监区长张建的高压恐怖下,恶警对了解大法真相的或者同情大法弟子的犯人进行恐吓、威胁,一提到法轮功,个个都不敢吱声,人人自保,搞的黑窝内的在押犯人人人自危。
对非法关押在黑窝内的大法弟子更是以一种扭曲、仇视和恶意的心态对待。监狱不骂、不打犯人的规章制度形同虚设,一切以恶人们的主观意愿为标准,顺从他们意愿的,就说你好;不符合他们意愿的,就乱来,不讲仁义、不讲良知。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转化”是极其邪恶、残忍的。恶警陈国顺当时任七监区专职迫害大法弟子的管教,成都籍大法弟子何远超从一监区转到七监区的第二天,就被恶警陈国顺等关入“严管间”,强迫何远超背黑狱规范,并对每一条写出自己的认识;强迫他穿囚服;强迫他发言表态等等,遭到何远超等三位大法弟子严词拒绝后,邪恶迫害他们进入“面壁反省”:由指定的犯人看管,站一个小时、散坐在地一个小时。何远超拒绝转化,邪恶就用铁链把他铐在球场边围墙下盘坐,两只手腕各铐一根铁链锁在地环上,十二月的五马坪已经下雪了,非常寒冷,邪恶只准何远超穿两件薄衣、一条薄裤,从早到晚上收人就寝时,才回到监室。晚上睡觉时何远超还被戴上手铐。后来陈国顺自己都说:他的做法是错的。
与七监区相邻的是黑狱一监区,是五马坪黑狱卫生所所在地。胥斌与另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由于胥斌等大法弟子长期拒绝劳动,不认可邪恶中共的非法关押。一监区的恶首夏绍文、邓学文为了他们便于管理,就把胥斌等大法弟子分开关押,把大法弟子耿德新转到四监区、大法弟子何远超被转到七监区。耿德新不配合邪恶,被送进四监区的集训队迫害。
把耿、何二位大法弟子转走后,邪恶就主要针对胥斌进行迫害。2007年9月20日以后,恶警邓学文、夏绍文、罗国华(专职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先后多次找胥斌谈话,要胥斌“转化”,说是黑狱教育科(五马坪黑狱专门从事迫害大法弟子的机构,电话:0833—8349011)下的任务,要胥斌符合一下它们的“工作要求”。
胥斌说:你们接触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很多了,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也告诉过你们法轮功真相,如果我“转化”了,我们修真善忍的“真”怎么体现呢?不能因为有压力,就昧着良心不敢说实话。
胥斌的态度非常坚决,恶警们恼羞成怒。首先,把胥斌从原和几位大法弟子同住的屋中搬出,专门安排黑狱的特务、罪犯刘荣波(因贩毒判刑13年,四川乐山五通桥区竹根镇人)和胥斌同住一间屋,负责监控胥斌。还有一个罪犯蔡钦辉(70岁,成都人)协同刘荣波监控胥斌。胥斌夜间起来炼功,蔡钦辉就叫。胥斌不理他,继续炼功。第二天,他们二人就向恶警邓学文报告,如此多次。它们还攻击大法与师父。
由于胥斌不配合邪恶,拒绝“转化”,恶警调整监室的人员,又增加邪恶的罪犯罗学东、刘荣波、宋安明、唐先林等对胥斌的监控、包夹。恶人们把胥斌夹在中间,吃喝拉撒睡他们都知道,严禁胥斌单独行动,也不准其他犯人进入。然后他们就秉承恶警的旨意,轮流的“苦口婆心”的“劝导”胥斌,要胥斌配合他们,要“转化”胥斌。胥斌态度非常坚决的拒绝。
犯人从恶警邓学文处拿来一本中共邪党污蔑大法与师父的邪书,把胥斌围在中间的床上,刘荣波和宋安明两罪犯坐在胥斌的两旁,给胥斌念邪党的邪书,胥斌大声抗议:“这是污蔑、造谣。”四个罪犯开始骂大法与师父,同时,坐在胥斌两旁的刘犯和宋犯扭胥斌的胳膊,胥斌拼命反抗,四个罪犯一齐动手,把他按翻在床上。宋犯和唐犯死死的把胥斌压住,刘犯用手使劲掐胥斌大腿内侧,罗犯拳击胥斌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胥斌坐起来,罗、刘二犯把他夹在中间,不断的拳击胥斌的头部、面部。胥斌继续大声抗议:“你们这是迫害!”罗犯说:迫害你又怎样?另外三罪犯也是骂骂咧咧,狂妄之极!由于胥斌坚决抵制,那一天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从那一天起,胥斌开始绝食抗议。当天晚上,恶人们就不准胥斌睡觉,不准胥斌躺下,由四个罪犯轮番监控,两个小时换一班,白天晚上都不准胥斌睡觉,这样折磨了三天三夜。他们用这种体罚来消磨胥斌的意志。恶警邓学文、罗国华为了应付上级,责成罗犯尽快完成对胥斌的“转化”,逼迫胥斌写三书。胥斌不同意。罗犯又来软的一套,说了很多好话,最后罗犯说:我们写好三书,你抄一遍就行了,又不代表你的意愿,只要这次过了,以后你信仰什么都不管,不干涉。
在恶人们软硬兼施的情况下,胥斌动了人心,违心的配合了恶人。10月1日,给了三天的休息,到第四天,恶警邓学文又要罗犯叫胥斌写什么“悔过”,胥斌怎么会答应呢?前一次,胥斌符合了他们的要求,被钻了空子,这一次胥斌决不能再符合恶人们。不管恶人们怎样“劝导”,胥斌不动心,反复对他们说:这是根本问题、是底线,不能超越!恶人们暴跳如雷,拳脚相加,掐胥斌大腿、掐胥斌脸,胥斌都不写。于是,从那天(10月4日)开始不准胥斌睡觉。胥斌被他们折磨又是三天没有睡觉,到了第四天,胥斌也绝食了四天,胥斌被迫害得头脑迷糊、主意识不清。在邪恶假善的情况下,由罗犯随便从书上抄一些东西,叫胥斌抄一遍。胥斌在人心的带动下,理智不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应付”了。胥斌心里明白这是违背大法的,胥斌心里难受极了。
事后反思自己的言行,胥斌痛心疾首被邪恶利用了,逐渐升起了正念,几天后,胥斌正式向恶警邓学文、罗国华递交了“声明”,说明恶人们是以刑讯逼供的迫害方式强迫胥斌抄的“三书”,声明全部作废。邓、罗二恶警表现出无可奈何的失望态。之后,罗刘二罪犯也被调换走,没有对胥斌监控。胥斌借环境宽松之际,向其他关心关注胥斌的在押犯揭露了前段时间被恶警邓学文指使罪犯罗、刘、宋、唐四人迫害的真相和丑恶内幕。同时,胥斌开始正常的晚上炼功,恢复了与大法弟子的交流。
2007年11月,大法弟子张义祥(四川彭州人)拒绝穿囚服,被恶警邓学文强行送入黑狱内“严管间”迫害。恶警指使罪犯罗、刘二人负责监管。他们强迫张义祥背监规、写检查、还威胁他写“三书”。张义祥不配合,遭到他们的殴打、掐他的大腿,两天两夜不准睡觉。张义祥一时气愤,以死抗争,用水杯砸自己的头,当时头顶就被砸出一条一寸长的口子,鲜血流出来(编者注:自残的行为是违背法轮大法“ 真、善、忍”原则的)。张义祥的举动把恶人们吓住了(前不久狱内才死掉二病犯,他们怕负责任),马上报告恶警邓学文。邓学文就用手铐,将张义祥的双手铐在床边,晚上睡觉都没有松开手铐,这样迫害了一个星期才放开。张义祥始终不配合,于是由罗犯以张义祥的名义编抄了“检查”,应付上级。事后不久,张义祥声明该“检查”作废。据悉,大法弟子耿德新被关进“严管间”,强迫穿囚服、背监规,强迫做奴工,神情憔悴。现在还有多名大法弟子遭受同样的长期迫害。五马坪黑狱的地址:四川省乐山市沐川县五马坪监狱,邮编:614503。
2008年6月中旬,胥斌向一老年罪犯讲真相,他想得法,于是胥斌就背诵《转法轮》一、二讲给他听、默写师尊《洪吟》几首给他,让他先学习。不料,于6月30日,想得法的老年犯人晚上炼功,被邪恶罪犯蔡钦辉发现,蔡犯就去向恶警陈国顺报告,好捞一些减刑计分。恶警陈国顺、罗国华在老年犯人的枕头内搜出几张胥斌手抄给他的师尊的《洪吟》中的几首。恶警对该人体罚,反省面壁一周,知道是胥斌给他的,胥斌又被罪犯王春、胡杰、刘荣波、袁义 等几个罪犯监控,送严管间迫害。
恶人们强迫胥斌穿囚服,胥斌拼命反抗,大声说这是迫害!罪犯们急于要在恶警面前表功,罪犯们一哄而上使劲将胥斌按住,强行给胥斌穿上囚服。胥斌还遭到他们的殴打,胥斌的脸被打肿了,并要胥斌写检查。由于恶人的肉体折磨,胥斌被迫当着众多在押犯和三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面前做了书面检查,承认自己违反了监规。
2008年9月,胥斌向黑狱一监区狱警(监区长)夏绍文递交了声明:声明那些所谓的检查和其他人抄写的有胥斌的名字的“保证书”、“心得体会”全部作废。
胥斌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七年黑狱非法关押,获得了自由。胥斌回家后,得知大法弟子刘天厚在五马坪黑狱一监区迫害致死,很是震惊与悲痛。这又是恶人特别是监区长夏绍文、指导员陈国顺对大法犯下的滔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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