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在九六年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得法的,一昼夜读完《转法轮》,心情激动的无法形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大法好,个人修炼时努力的学法背法,勤于修炼,也感到自己身心变化很大,多种疾病不治而愈。那时候我整天生活在喜悦和幸福之中,与几位同修在全县四处洪法,后来我们县二十个乡镇都有人入道得法。
九九年邪党迫害以后,我被非法关押,恶警把我们间隔起来,没有同修在一起切磋,也没有外界的任何消息,搞不明白邪恶为什么迫害法轮功。直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份看到师父写的《建议》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心中猛然惊醒,不能违心的配合邪恶。在师父经文的指导下,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更加信师信法。恶警说:“越关你越坚定了啊!”
无论是在看守所还是在拘留所,我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有几个恶看守,一看到我炼功就骂,骂的不甚入耳,经常把我抄的大法书收走。有一次我正在打坐炼功,有恶警汇报给监管大队长,把我提出来审问:你在干什么?我说在炼功。他说你炼炼我看看。我就做示范炼动功给他看。他恼羞成怒的说:这是共产党的监狱,你还真敢给我炼啦!他怒气冲冲的指使恶警给我砸上脚镣。我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过每个监号,都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这期间我思想很纯净也很平静,一有机会,带着镣铐也照样坚持学法炼功。在我被戴上镣铐的第六天,几个重刑犯在看守所脱逃,惊动了公安部。几个月后,虽然逃犯被抓回来了,那些迫害过我的恶人有的被判刑入狱送往外地,有的被开除公职。
此后,我们学法炼功、抄写经文他们不再干扰了,他们也看我们抄的大法书,有时也叫我们起来炼功,我经常给狱警们讲真相,他们问我:看你讲的头头是道的,你是大专生还是本科生啊?我说:我是学大法的,这些都是俺师父教我的。
那时候我悟性差,以致在看守所被关押了这么长时间,就只知道对法坚定,不会运用智慧。直到二零零三年春天,才知道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回家。我动了这一念,师父给我演化出病态,也不吃饭了,高压230,狱警无奈,无条件释放了我。
二零零四年,《九评》发表以后,我认识到这场邪恶的迫害就是一贯自称为伟光正的中共邪党造成的。有的同修一下子扭转不过来,认为共产党如何如何,我就找到同修和他们切磋,反复阅读《九评》的内容,后来师父发表了《向世间转轮》和《再转轮》等经文,大家才彻底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认识到正法進入了新的進程,开始广传《九评》,劝三退。
在二零零五年过年时,想着还有大法弟子在中共的黑窝内遭受迫害,无心过节,几个晚上把县城的大街小巷都写上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等标语。由于操之过急,写的都是一个字体,加上后来讲真相时没有把握好,被邪恶钻了空子,被人告到县政府,4月份被邪恶抄家绑架,五名青年恶警齐上,强行把我抬上警车,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心中有法,一心背法,不断发正念,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十三天后又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去我家的大法弟子比较多,有时一会就去五、六个,七、八个,都是无意中巧遇,在协调问题上也难免有不同的看法,个别同修在被迫害中做错了,说错了什么,有的同修就不让再接触她。我觉的有些同修由于人心的执著,为了尽快从魔窟出来,自认为避重就轻的说出某某某。师父不愿落下一个弟子,我们也不能这样对待师父的弟子,要鼓励跌倒的大法弟子尽快爬起来,要与她切磋赶快在法中提高上来。我作为一个协调人,无论是过病业关的还是过心性关的,我都要主动帮助,无论是被绑架还是被非法劳教的,回来后我都会主动去看望,多与她们沟通,使她们尽快回到法中,听师父的话,做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做协调工作有时感到很苦、很累,但真修在其中、不断的提高。
现在正法已進入尾声,我还要以法为师,做好三件事,越在最后越要精進,助师正法,救度更多的众生。
水平有限,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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