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月6日(正值春节前息),警察突然闯入我家,约有七、八个警察把我家翻个底朝天,他们搜到大法书籍和洪法条幅,就这样把我抓走了。其中一派出所的恶警还得意地叫嚣:“我把你扔进去该多省心哪!”我马上说:“你说了不算,我一定回家过春节。”当时,我心里在想,一定是不符合修炼标准的地方让邪恶钻了空子,正念又不强,没能窒息邪恶。到了看守所,暴徒把我铐在铁床上,呆了一夜,我就利用这时间静心向内找,到底什么地方有漏,遭到邪恶的迫害,用法来衡量终于明白了,是做事的心很强,同时还掺杂着争斗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法学得少了,整天忙于讲真相、做标语,学法也不用心了,甚至功友的提示和师父的点化也没在意,结果摔了个大跟头……既然现实已经这样了,就应加倍弥补,师父是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和邪恶势力的迫害的,在法上认识上来了,就知道怎么做了,那就是坚决不配合恶警们任何要求;不错过任何机会向看守和警员们摆事实、讲道理,说明大法是被迫害的真相,他们多数人都说“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第二天还是把我送进号内的19房,13人中6名常人,7名大法弟子,他们向我介绍,看守所是如何迫害绝食的大法弟子的,包括打嘴巴、绑死人床,抓头发撞墙……
听后,真是有些害怕。稍后,我就开始背师父的法──《无存》、《威德》、《去掉最后的执著》等。我开始坚定正念、正行,决定绝食绝水抗议迫害。绝食到第4天的时候,管教发现我绝食了,就气急败坏地骂我、打我,强制要我吃饭,目的是推脱责任。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找来5、6个男人,强行把我绑在死人床上,像五马分尸一样给我强行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就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尽力向床头,横着的一根角铁大角度地压下去,捏着鼻子,拿着铁棍撬我的牙……我没有屈服,心里默默地背师父的法(《无存》、《去掉最后的执著》等)及正法口诀。他们撬不开我嘴,就打我嘴巴,累了歇会儿,再打、再撬、再折磨,这时似乎有一种力量使我昏了过去,恶警有些惊慌,就不再折磨我了,把我从死人床上抬下,这时他们发现我停止呼吸,脉搏微弱,几乎死人一般,我这时心里还明白,也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恶警真的害怕了,他们怕担法律责任,手忙脚乱地把我送到了医院抢救,打吊针和做各项检查,医院说需住院治疗……当时,我已4、5个小时不能动了,外观检查是深度昏迷,但我主意识很清醒,心里跟修成一面说:“我什么病都没有,医药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们是神!……”就这样,一切都在师父的加持下保护我堂堂正正在绝食的第5天(腊月29),回家与家人团聚……
江泽民政治流氓的打手们,不害人它难受,不害人它没劲,正如师父在《导航・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说:“大家知道,这个邪恶它看到了自己要被清除的时候也是极其嚣张的。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么在清除它的过程中也要毫不客气,就是清理掉。”
事隔4个多月以后,也就是2002年5月17日上午9时左右,打手们突然又闯入我家,什么派出所的、什么书记主任的给我介绍了一大堆名头,说有点事叫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说:“你们管事的都到场了,有事就说吧,派出所我不去。”他们说:“不去也得去,强制你去。”我说:“我没犯法,为什么听你们的?”他们说:“对炼法轮功的就这样。”说着,5、6个人就强行抬着我往外走,到了外边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恶人们强行把我塞进车里,其中一恶警抓着我的头就往车门上撞,(连外衣都不让穿,只穿内衣裤、拖鞋)到外面我一看,并不是去派出所,就问:“你们把我弄到哪里去?”他们说:“到了你就知道。”这时我就说:“你们都是国家干部,在光天化日之下无理抓人、骗人,黑白不分,你们正常吗?算什么国家干部!告诉你们,怎么给我拉走的,怎么给我拉回来。”我不停地和他们讲理、讲真相,对他们的思维起到控制作用,司机竟把车开到了另一处的军分区招待所。下车后,人很多,我就大声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就把我从家里不让穿外衣给抓来了……”这时可把他们吓坏了,推我打我不让我说话,但我还是拼命地讲,他们是怕曝光的,就象师父说的一样:“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理性》)后来,他们开车又把我送到另一处军队招待所,原来是洗脑班,到3楼一看,换了气氛变了环境,江流氓的爪牙们为了使我们放弃对真理的追求,由凶相毕露改成了糖衣炮弹,他们对修心向善的老百姓(大法弟子)真是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为了迫害我们,他们绞尽脑汁,用尽招数。可悲呀,中国!一群妖魔盗取国家政权,利用政府机构残害人民,到场后我就继续向他们洪法讲清真相、打坐炼功。这时进来很多人,其中一恶人说:“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儿炼,赶快把腿拿下来。”我不配合他们的任何指令,他们就又把手又拽腿,我说:“炼习惯了,不炼不行。”接着我就正眼看着他们,心里念着正法口诀,结果他们态度有所缓和,说:“你这是第一次,不怪你,以后不要炼了。”就退走了。这时,我从心里体会到法的威力,“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
到吃午饭时间,他们叫我吃饭,但我决不为他们的伪善所动,对于假恶丑坚决不配合(开始绝食绝水)。下午“开班”,所谓的负责人讲为什么办洗脑班,市政府投了多少经费,各部门抽掉了多少人,最后达到写“5书”,而且这个班要一直办到9月份,每期一个月,不写“5书”者,送劳教判刑。所谓5书(是骂师父、骂大法、出卖功友名单与大法决裂书等)。到晚饭时,他们又开始攻心战,劝我吃点饭,给个面子,我说不能吃,因为我不是罪犯,只是做好人,法轮功的人谁也没危害社会,是你们剥夺了我的自由,拆散了我的家,做好人的权力都没有,至于吃不吃饭是我唯一的、仅剩的自由与权力,我不吃饭,是为了抗议你们的无理与违法!江泽民把国家那么多钱都用在镇压好人身上,现在有多少人吃不上、喝不上,你们不知道吗?他们听我这样一说,马上就走了。可是还有个别的恶人说:“你们真有能耐,咋不回国和江泽民对话呀!为什么到外国去?”我说:“你不配问这个问题!告诉你,江泽民也不配和我师父对话,再有一点你也得明白,我们师父不只是要度中国人,还要度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还要度层层宇宙的众生。”这时我在心里默念正法口诀,此人很无聊地溜走了。
当我绝食到晚上7点多钟时,身体出现了异常,恶心、呕吐、发烧、吐血,全身抽搐。但我心里非常清醒,这是大法的演化,师父在承受,我在心里不停地背诵《无存》、《论语》、《威德》,(当我写到这时,我泪流满面,真是没有语言来表白师尊对我的呵护)。这时两名女工作人员可真害怕了,找来医生给我打针,并说我是肺结核,她们一直忙到半夜12点才睡去。这时我忽然觉得很清醒,起身竟炼了约一小时的静功,到凌晨四点竟又开始吐血。这期间当办班的人员有不在的情况下,我就和其他大法弟子说:“这是第一期班,我们一定要做好,不能让它们办下去,班办不成,很多大法弟子免遭迫害呀,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全盘否定邪恶势力的安排,如果我们做不好,那会给法和功友们带来什么呀?……”结果其他功友还是听从了邪恶的安排,照常吃喝,还参与文艺活动,还劝我吃饭喝水……我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真为他们着急呀,关键时怎么忘了自己的历史责任,是邪恶之徒们强迫我们离开了自己的家,是它们利用我们有漏,说我们不顾亲情,让亲人说我们不正常,所以我一定要回家,摆脱邪恶,助师正法!
到中午,社区书记主任、派出所所长、指导员都来了,为我收拾物品,说把我送医院去,他们把我扶上车。当车开到半路时,我就感觉面部和手脚发紧,接着就开始抽搐,就这样警车开开停停,总算到达目的的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它们为了推卸责任,找到我的家人,家人在场,告诉家人说我绝食有病等。家人惊呆了,一天的时间,我一个非常健康的人怎么被折磨成这样,家人抱着我泣不成声,他们终于明白了是谁在害人,孰正孰邪,亲人呼喊着我的名字,摇晃着我的身体,当我慢慢醒来时(并不知道亲人在身边)就严厉地质问它们:“这是什么地方?又想怎样迫害我。”它们说:“这是你家。”我说:“我不相信,回家也没个好,过后你们还来骚扰……”他们又说:“这回送你回家,以后不迫害你了!”这时我看到了我的亲人,知道是真的到家了……
在师父的看护下,第三次绝食22个小时我就离开了邪恶的洗脑班。
回顾我所走过的修炼路,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都是师父在看护,在承受,要说我做了什么,那我只做了一件事,听师父的话:“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
以上是个人体会,如有不当请慈悲指正。
转载自明慧网 200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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