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岁高级知识份子因信仰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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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王思礼(注:北京九三学社成员,退休高干),修炼法轮大法“ 真、善、忍”十三年来,从未动摇过。中共1999年7月20日公开镇压至今十多年来,恶警八次无端骗开我的家门,抄家绑架拘押,其中,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进了北京团河劳教所;后又被非法判大刑三年,进了天津茶淀前进监狱。2008年奥运前又被绑架劳教了两年半,因为年龄超过75岁而监外执行。

在这十年多的迫害中,有七个中国新年大年初一,在我的生日的这一天,我都是在高墙中独自度过。

在团河劳教所一年多的劳教中,我曾坚持给妻写信,鼓励她在家坚修大法,约30多封。我回家后才知信被扣,她一封没看到。妻子在我非法被劳教整两个月时,被强制“转化”(即被强制放弃信仰),癌病复发后即已辞世。她的故去,是我走出劳教所的大门才被亲人告知的。

妻子也是1996年开始炼大法的,那时她身患癌病,从修大法后,七年来再未吃过一片抗癌药,身体一直好好的。是被强制洗脑后旧病复发被迫害死的。在劳教所中,所有警察都劝我好好活着,出去好照顾病重的妻子,用谎言欺骗我。

在三年大刑期间,我一去就进了小号,一人一大间,分日夜两班,每班用两个刑事犯左右包夹。白班的两个,一个是洗脑受害最深的,最虐待大法弟子的吸毒犯;另一个也是洗脑彻底中毒最深、仇视大法、待大法弟子特别凶残的抢劫犯。夜班一个是靠骗中小学生钱财为生的教唆犯,另一个则是一个尚存人性的受牵连的抢劫犯。

那个夜班的教唆犯,曾在我不服管时,大喊“只要整不死你就行”,意思是我怎么整你都行,只要别整死就行。这绝不是他本人的想法,是恶警交待的,我说穿后,问他是不是?他不回答。如没有交代,他不敢这样说!

每天从早起五点到晚上十二点,就坐在只有15公分高的硬塑矮凳上,并且要求身要坐直,双手置膝盖上,不许合眼,否则,不是骂就是打。每天早中晚三餐,自由进食15分钟,平常送水车来,也不许自己去打,由包夹去打。上厕所要通过包夹同意,一路跟着,不许左右看、回头,见到其他大法弟子要低头,靠一边走。

我坐了不到一个月,臀部坐烂,给抹一种黄药水,实际就是碘酒,包夹给抹时使坏,使劲抹,抹完一坐小凳,伤处就把内裤粘住,一去厕所就被揭下一层皮,抹了粘,粘了揭,越抹伤处越难好。每当这时,都会出现异常,如无病犯病,如心脏病犯了……到医务室看时,一看不行了,大夫怕担责任,马上让送医院。这天,刚躺下心绞疼,告知值班警察,就抬着床板(我每天夜里就睡在地上放的床板上),把我抬到医务室,又半夜派车抬着床板去了医院住院,一直折腾到天亮,住了三个星期的医院,创面愈合才出了院。好了回来再继续坐,这样坐了整整一年。

这期间,我每天借写思想汇报之机写迫害事实,用讲真相来揭露恶党的暴政。我一直写到出狱。两班包夹,每天写我的动态向上报供逼供的恶警参考。除此,两班包夹把我的起居都记录在本上备查。

我这七十多岁的人,是看着恶党成事的;大学毕业后,我只走了两个部,一是地质部,二是建设部,坐的是机关,一直到退休。恶党之所为,我都心知肚明,过去不敢说,现在什么都敢说,一谈就揭它的老底,一个运动跟着一个运动,整人从未消停过,内斗从未停止过,连国家主席、元帅都没得好死,说来说去,恶党一件好事没干过。警察听了,个个问我说:你一定看过《九评》。白班的两个包夹听后,就开玩笑说:“你真是舌战群儒,谁也说服不了你!”我说:“他们个个都鹦鹉学舌,重复着媒体制造的谎言,怎么能说服我?”

总之,通过一年来与警察面对面的交锋,除少数几个头头和个别极恶的警察,坚持执行迫害政策外,老、中、青的警察都被我不同程度的说服,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善待了大法弟子,极个别还有被我劝三退的。不退的也了解了真相,坐牢虽是受罪,也有了向警察讲真相的好机会。

2008年4月22日,我又在家中被绑架,他们把大法书和大法资料以及电脑抄走,说电脑有大法内容被没收了。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告诉我被劳教两年半,由于年龄超过75岁,监外执行。5月22日放出,又被送去洗脑班四个月。在此一人一屋,用两个保安包夹。呆了四个月,无一人找我。只是到洗脑班的当天,街道办事处一个刚退休的姓王的工会主席在,说是来帮教我,我告诉他咱俩还不知谁帮教谁呢?这人露了一面再也没来。我9月21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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