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个人来举例吧。我从前在修炼中的最大问题是容易被各种不良情绪控制而导致修炼状态不佳,很难保持一个祥和及乐观的心态。所以我判断一个人的修炼状态就常拿对方心态是否乐观及祥和作为参照。因为我在很长的时期修炼都是在以破除各种消极情绪对自己的干扰为主题,因此衡量标准也局限在这点上,好象心态祥和就是修炼状态好的全部内涵了。几个月前,我自己突然间从困扰良久的情绪化状态中走出来,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成天觉得心里很开心,看谁都觉得挺亲切的,也发自内心对别人友善,与从前的敏感,易发愁的自己判若两人。自己就觉得修炼状态变得很好,在一段时间里一直沉浸在这种自满的状况下,看不到自己的其它问题。
现在回头再看看,其实当时的自己仍然在很多方面被邪恶所抑制及干扰却不自知。虽然心态祥和是衡量修炼状态的一个重要部分,但却不是全部,除此之外,还有太多的我们应该做到及做好的修炼方面的内涵,而我那时都没做到。有些方面甚至长期都做得很差却没意识到或变得麻木了,自己都不愿面对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思想一想到此就滑过去了。
比如我一直较为懒惰,特别在我刚刚战胜了情绪化,心态变得祥和,自认为修炼状态很好之时,懒惰的魔性却也达到了高峰。那一阵本来我不用上班,正是洪法的好时机,但却不知为何,每天早上起床都成了一场异常艰巨的战役,睡再多都觉得困,白天一不留神就会睡着,而且看书也总愿意靠着,捡舒服的姿势。其实当时已经被旧势力安排的懒惰的魔性干扰得很厉害了,自己却没意识得那么明显,虽然也知道不太对,但因为同时被旧势力安排的自满的心所麻痹(满足于自己当时待人处事心态祥和),所以总不大愿意去正视懒惰这个问题,认为这虽然不好,但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因此在很长的阶段都没有狠下决心去纠正这种已经相当不正确的状态。直到看到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内心神的一面发生巨大的震撼,意识到自己做为大法弟子,肩负的救度众生的责任有多重大,时间对我们是多么珍贵,才从懒惰中走出来,在这一问题上冲破了旧势力对我的抑制。
还有一方面,我也一直被旧势力抑制及麻痹得相当久了,直到最近才彻底冲出来。现也写出来供大家借鉴,以少走弯路。我是海外学员,我给自己在大法工作中的定位是写文章,网络洪法等等。虽然我有时也去和大家一起在中国城发报纸,去旅游景点或在游行队伍旁发报纸等,但发报纸不是我洪法工作的重点。所以虽然与大家一起发报纸时我能很自如,虽然我单独外出时也能时不时地递给人一份大法报纸,但在这方面我内心总好象有些障碍,做起来感到不能在任何时候都很坦然。我经常有许多时间用在乘汽车或乘地铁的交通上。我看到有许多大法弟子随身携带大量的大法报纸,随时随地发放,自己也很羡慕,觉得应该那样才更大限度地利用了路上的时间向人们讲真相。但自己总好象做不到,有时看到身边的中国人,觉得想给他们报纸,但又总觉得心里挺别扭,被各种怕心及爱面子的心等障碍住而很少递上材料。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很可能错过了有缘人,常常有种犯罪感。但又总是以各种借口来保护自己,使自己安心,比如:“我的大法工作重点不在这儿,每个人做的肯定不同,我能将我正在做的做好也很好了,不一定人人都要发报纸呀”,“我干脆发正念清除他们身后的邪恶吧,那样更有效。(其实我只是用发正念来掩盖自己不愿直面中国人去讲真相的怕心)”,“有很多学员路上也没随时发报纸呀,我这样也没什么错吧。”其实,现在回头看看,那些都是旧势力早已给我安排好了的借口罢了,而我居然在保护自己的心态下一直不愿真正面对和冲破这个旧势力对自己的抑制和束缚,错失了无数向宝贵的中国人讲真相的机缘。当时我的感觉是只要我有其他的大法工作做,就不愿去面对看别人不同脸色的痛苦。后来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大的私心,那就象是说:“只要我参与了正法,只要我不被拉下就行。”但却根本不去管那些每天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可贵的中国人他们将来的去向,至少是把自己的痛苦看得比别人的命运还重要。后来一段时间,我的电脑坏了很久,我的网上工作也无法做了。开始,我还一直指望电脑好了之后再做事,想先学学法也是很重要的。后来电脑总不好,我意识到等待是错的,该是我独自面对中国人讲真相的时候了。当我开始这样做时,也同时意识到了旧势力也看到了我怕面对人群的怕心,因此给我制造出了电脑故障这一干扰,说是促使我走出去面对人群去掉怕心。看到了这一点,我心里变得很明白。我想我是否定旧势力安排的,即使我有怕心,它也不能因此破坏我的电脑,但同时我下决心去掉这个怕心,让他没有干扰我的理由。更重要的是,我很清楚我走出去是为了救度被谣言蒙蔽的中国人,而不是为了提高或者去我的怕心。当我真正下决心并开始自己一人去面对不同的中国人群发大法报纸时,那种束缚我已久的障碍居然一下就去掉了,我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很自如而且非常喜悦地面对他们,而且他们也是如此地友善而容易接近,这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许多的大法报纸一会儿都发完了,我觉得几个小时在美妙而快乐中度过,随处可见的是人们的笑脸,虽然也有不友善甚至敌意的面孔出现,但我内心毫不被带动。我想我在这站着与其说是向人群发报纸不如说是向人群展示大法的美好,我的衣着,谈吐及友善的态度都能向人们展现大法的美好。即使不拿报纸且态度恶劣的人他们至少也有机会看到一个大法弟子的表现,面对他们的恶言却仍旧能够报以友好的微笑,这就够了,只要他们还心存善念都会被这些善行打动的。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我从前那种面对中国人讲真相的畏缩,别扭及犹豫。自那以后,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面对周围的任何人坦然而喜悦地递上大法的报纸,内心常常被大法赋予我们救度世人的神圣使命所感动。自此,我又冲破了邪恶势力长久以来对我随时随地向人们讲真相的这一抑制。
后来发现旧势力在其它方面对我也有抑制,比如在发正念这个重要问题上,我也曾被抑制得很严重。师父一再强调发正念的重要性,从法理上我也明白,而且有很多时候对整点发正念也坚持得很好。但邪恶也总是无孔不入,安排了各种思想来试图削弱及阻碍我发正念的意识。有一个阶段,我对发正念越来越不重视,甚至一天只象征性地发一,两次正念了。怎么回事呢?是旧势力利用我怕麻烦的心理,用种种思想来干扰我,比如:“频繁发正念太占时间,会影响其他大法工作。”“发正念不在数量,而在质量,还是学法修心更重要,否则心性上不来,正念也不纯的。”“念正就行了,不一定非要走这个形式。”有时甚至会让我用法中的话去为少发正念找借口,比如《转法轮》中的话:“因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发,你摸过的东西都会留下能量,都是闪闪发光的。”也成了我有时不想多发正念的借口。后来识破了这些旧势力对我发正念的抑制后,又被另一种干扰抑制了,表现为我发正念总懒得盘腿了。明慧编辑部关于发正念的文章中说:“无论走路、吃饭、上班,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做,不一定非得打坐和做手势。”而我却被旧势力安排的求安逸之心所带动从而将这几句话曲解来给自己求安逸找借口。每要盘腿前总想:“其实不盘腿也一样,主要是念正。”后来意识到这是干扰后,这个问题也好了。
旧势力对我去户外炼功也抑制得很厉害。其实每次去户外炼功比在屋里炼功只需多花10分钟的上下楼及拿录音机、座垫等的时间,但洪法效果却是很好的。在炼功的一、两个小时内,有许多的车辆及行人可以经过(有一天,我算了一下,在一小时内过往车辆至少有500辆左右),可以向那么多人展示大法的美好,为他们进一步了解大法创造机缘。但我却往往被怕麻烦的心支配,以节省时间为由而选择在家炼功。节省了10分钟时间,却使两个小时本来既炼功又洪法的时间变成了单纯炼功而没有洪法的效果了。写到此,我发现旧势力为了对我们抑制而给我们思想中找的借口往往都是利用我们的求安逸之心下手的。因为我们思想中有种怕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贪图一时舒服及尽可能避免痛苦的心理存在,旧势力就以此下手让我们少讲真相、少发正念、少出去炼功、多睡眠等,而且利用各种借口来麻痹我们自己,使我们对发现的问题不重视、麻木及不去面对等从而长期被其抑制,给我们的修炼及正法都带来很大损失。
师父告诉我们学法、发正念及讲真相这三件事都是极其重要的,我们应该充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做好它们。我们都知道在走路、做饭、吃饭、洗澡等时候本可以用来内心发正念或是背“论语”,可我时常就静不下心来,总感到心里象被什么抑制一样,其实也是被旧势力用各种杂念干扰及抑制了,自己却没有加强主意识去冲破它。白白浪费了许多的宝贵时间。
师父在经文《路》中说:“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 我悟到这段话不仅针对国内的弟子,对于海外弟子也同样如此。我自己在修炼中的体会就是旧势力对修炼人的干扰和抑制无处不在,且以各种狡猾和伪装的面目出现。我们不但应该及时用慧眼识别它们(学好法是识破它们的关键),还应该用强大的主意识及正念去主动破除它们。我自己的教训是:一旦放松主意识,修炼人就会变得麻木、懈怠而长期处于被动及抑制之中。而一旦主动出击,它们就马上变得不堪一击。
以上是我的修炼体悟,与大家交流.
最后,让我们以师父的经文《登泰山》来共勉,在修炼的路上更精进吧:
攀上高阶千尺路,
盘回立陡难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于半天难得度。
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进去执著;
大法弟子千百万,
功成圆满在高处。
2002年6月6日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