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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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年轻大法弟子,为了更好的救度众生,证实大法,我把自己十二年来的修炼历程写出来,不妥之处,敬请同修们批评指正。
一、根基

我很小的时候,走路时,就经常想自己飞到了空中,翻跟头,腾云驾雾一般。由于说不出来的原因,我不太喜欢和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玩,总觉得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每每那个时候,自己的大脑就会静的出奇,然后脑海中就浮现出楼台亭阁,鸟语花香,高山流水,梅花鹿,龙和凤凰,就连狮子和老虎也象只温顺的绵羊。我经常和妈妈讲起这些,然后我就说,妈妈,这地球上哪里有这样的地方啊,那是仙境啊!

有很多次,我莫名的就流起了眼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对妈妈讲,我说我这辈子做人不是为了自己来的,我是为了别人来的。当时妈妈瞪大了眼睛,惊讶的不得了,那时我不过是十一、二岁而已。

无私奉献,乐于助人是我的行为准则,因此我是一个老师眼里的好学生,长辈心中的好孩子!尽管如此,我却遭受同龄的伙伴们的排斥,成了他们心中讥讽嘲笑的对像,可是每当我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对待时,我就想人的一生不就是几十年吗,我就是要坚持自己的做法,做好人再难,我也要做下去,直到将来自己的人生走到尽头时,没有对不起的人就足够了,我这一辈子就无怨无悔了。

二、得法

就这样我到了高中,高三那年(也就是一九九六年夏季)一次的回家,爸爸递给我一本书,我一看是《转法轮》,由于我受共产邪党的后天教育,当时说我不相信什么鬼神,我就是相信道德良心,我心想快高考了,哪里有时间看他啊。

很快高考结束了,我名落孙山,心情降到了极点,后来爸爸给我带上了那本《转法轮》叫我去复课,当我读到大约第三讲时,我的头突然发胀,不知道有多大,非常难受的一种滋味,什么书也看不進去,看着一班的同学都忙碌着学习,我突然觉得他们很奇怪,都坐在这里忙什么呢,太不可思议了!

说来也怪,只要看上《转法轮》头就清醒,索性我就拿起来读上一会,很快这种状态就过去了。有一天我突然觉得数理化的题目都简单了起来,怎么难的题目也难不倒我,甚至连有的题意也不用看,就知道这道题怎么回事了,就连老师上课时讲什么时,我也能够提前感知。我想冥冥中,可能真的有上天相助吧,难道我命中应该考所名牌大学?就在我欣喜若狂时,这种状态消失了。

后来只要有时间,我就拿出来读上一会,慢慢的,我发现这是一本古今中外都没有的、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一本好书,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书中我都找到了答案。在一次的回家中,我和爸爸去了炼功点,那时候用的是二十分钟的静功录音带,我第一次便双盘坐了下来,当时大腿疼的厉害,胸前的衣服都被泪水湿透了。当时我想就是从今以后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我也要把这二十分钟坐下来。

自那以后,我再打坐时,疼痛感明显小了很多,后来三十分钟,四十分钟,一个小时我都很容易就坐了下来。师父讲:“如果你抱着各种执著心,抱着来求功能,来治病,来听一听理论,或者是抱着什么不好的目地,这都不行。”(《转法轮》)而我没有抱着任何目地就走入了修炼。

三、消业

高考前一天,早晨醒来时突然发高烧,当时也没有测体温,只是感觉身体没有一点气力,浑身酸痛到了极点,当时疼到什么程度,一个大小伙子站立都困难,站起来就能摔倒。同学都劝我赶紧去医院,我当时想这是消业,净化身体,我就是不去,心中想着师父的讲法。

当时我想,如果我因此要参加不了高考,也就是命中注定,就这样我断断续续疼痛了一天一夜,由于担心打扰寝室其他同学的休息,我咬紧牙关,手抓着床单,一声不吭,但是我却在忍受那种极度难熬的痛苦,晚上两点多才睡着,凌晨四点多再一次疼醒了。我担心打扰同学们的睡眠,我下了床,走向操场的路中,我就差点摔了好几跤。

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时间,我从宿舍到考场用了将近二十分钟,平时也就是五、六分钟的路,等我進教室时,别人已经把答题卡的姓名都填完了,等监考老师发完卷子时,我还是疼痛得厉害,不知不觉中第一科语文考试结束了,我飞也似的下了楼,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回想考试中的得失,猛然间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不是很难受着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我当时真的感觉一身轻,然后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感觉。当然消业不止是这一次,这是第一次消业,也是最痛苦的一次,有了这次经历后,在以后的消业中我都轻而易举的过了关。

四、实修

高考结束后,我上了省城的一所中专学校,我们是给一家很不错的企业定向委培的,学制两年,在这两年中我得以有了充足的时间学法炼功,由于当时省城修炼大法的人非常多,晨炼处处都有法轮大法学员整齐的队伍和祥和壮观的炼功场景,我很快便在学校附近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很快我就溶了進去,炼功点的辅导员是参加过师父三个班的老学员,组织的非常好。

早晨我们一起炼功,晚上一起学法,周末我们一起去郊区洪法,每天都有很多有缘份的人参加進来,当时真的是就象滚雪球一样,走入学法修炼队伍中来的人是与日俱增。

期间发生了两件事情,使我一下子放弃了很多的执著心,都是发生在第二年的学期中,其中的一件事情是,学生科的一个干事认定我在考试过程中作弊了,其实我并没有作弊,只是考试前在垫着课桌的报纸上根据自己的记忆写了几个字而已,而后学校便做出了休学一年或者是罚款一千八百元的处罚决定,当时我简直崩溃了,因为这样的处罚对我来讲简直就是毁掉了我的一切,休学了就意味着我不能够去那家非常不错的企业了,罚款对于因我上学而负债累累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两个结果我都无法承受。况且我并没作弊,于是我便开始了无数次找学生科和校长的历程。

那个时候,什么父母的心血,我求学的艰辛,将来的成就等等充斥了我的大脑,我整天闷闷不乐,甚至有时三天才吃一顿饭。后来我找到了炼功点的辅导员大姨,说明了我的苦恼和遭遇,谁料她只是微笑着说了一句“一切随其自然吧”。我当时差点哭出来,心想我是来求助来了,你居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可是在后来的学法修炼中才知道这是师父讲的法,是叫人最大限度的放弃执著心。

后来,我再也没有找学校,心里彻底放下了这件事情。在毕业考试结束时,我遇见了校长,他对我说,学校对你观察了很长时间,发现你确实是个各方面都表现不错的学生,所以学校决定对你不再進行处罚了。那一刻,我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没有高兴,我的心非常平静,因为我真正理解了“一切随其自然”这法理的内涵。

另一件事情就是发生在我被误认为作弊的学期中,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家里给我寄过来五百元钱,我去银行取了回来,当时还了别人二百元,买了一百元饭费,还剩二百元,就想存到银行中,结果到了银行把这二百元钱递進去后,很快就被扔出来一张,说钱是假的,你要不是学生就给你没收了。我当时心里真的很难受,心想这邮局可真是的,连学生都骗,况且象我这样的家庭,也不知道是父母怎么样攒的这五百元钱。

回到学校后,同学见我闷闷不乐,我便说出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同学说,那还不简单,咱把它花出去不就完事了嘛。尽管我当时不是很情愿,也就随着同学出去了,我们来到当时学校附近的一个夜市,想趁着天黑,把这假钱花出去。当时全国正是下岗失业的时候,有很多的下岗职工在夜市摆个小摊养家糊口,可能一个小摊也不值一百元。那时候我突然想起师父的讲法,“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转法轮》)可是我现在要做什么呢?要把这一百元假钱花出去,叫它继续害别人去吗?不行,这样做严重背离了大法,不是一个修炼人应该做的事情,然后我毅然决定把它压在我的箱子底,永远也不花。

一瞬间我好象扔掉很重的包袱,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和在法理上的升华,无以言表。后来用验钞机验时发现这钱不是假的,真是你的不会丢,不是的你也争不来。当然这只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修炼路上的点滴而已,但是我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提高上来的,我无时无刻不感觉沐浴在大法中、师恩下。

五、洪法

在暑假期间,回到家后,我参加了很多次的洪法活动,农村的集市,家乡的城镇,偏远的山村都留下了我们的脚印,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艰辛,什么是苦,什么是累,心中背诵着“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 协吾转法轮 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经常背着录相机和大法资料一走就是几十公里,那时只有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伟大的宇宙大法介绍给更多的有缘人,叫所有人都沐浴在佛光普照之中。

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真正感受到修炼路上的突飞猛進,每天都感觉突破了无数的层次,领悟了许多意会而不能言传的高深法理。比如师父讲了《转法轮》书中的每个字后面都是层层叠叠无数的佛道神……。那个时候我理解了为什么师父把这部法叫做法轮大法,法理之洪大,内涵之无量,我们永远也领会不完。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在单位实习时,非常幸运的参加了我想是大陆地区最后的一次大型法会,当时是在北方的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原本定为在体育馆举行的法会由于参加人数太多而临时改到了海滩,当时保守估计也有一万多人,那天风和日丽,就连大海也是非常平静的,很多同修一起分享了修炼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法会结束后,海滩上原本有的垃圾袋和杂物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那么多的人竟无一人践踏草坪(这是公安局的一个干部讲的),沿途的路两边也被清理得非常干净,那些维持秩序的警察无不称赞。平静、祥和、壮观、洪大的场面令所有人都感觉到大法的威力,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啊。

六、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共产恶党,开始了蓄谋已久的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举国上下立刻被红色恐怖所笼罩,谎言铺天盖地而来,顿时不明真相的人们被恶毒的谎言欺骗,邪恶甚至做出在国际上“通缉”慈悲伟大师尊的大恶之事,作为身心受益的大法弟子,怎能再如某些悟性不高的学员那样“在家中实修”呢。

走出去证实大法,成了每个大法弟子的义不容辞的责任了,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七月二十七日我与三个同修一起坐火车進京证实大法,虽然当时对于正法在法理上不是很清晰,但是知道师父蒙冤、大法受难,作为弟子、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必须得走出去告诉政府和世人法轮大法不是电视媒体造谣宣传的那样,法轮大法是正法。

事后我们三人安然返回。之后邪恶的宣传愈演愈烈,我回到家中后,坐立不安(那时我正在家中等候单位通知上班)。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中我在街道上,忽然身体一震,一股暖流自上而下,我当时就感觉,哎呀,圆满的时刻了。一抬头,我发现一尊巨佛立于东方的半空中,然后我想不行啊,得告诉我父母一声啊,这个念头刚刚一出,就有一个声音(立体思维传感)说,走立刻走,我心一定,走吧,不通知了。然后我就朝着巨佛腾空而去。

醒来后,我立刻悟到,必须得再次走出去证实大法!因上一次進京正法我是在同修家中直接去的,妈妈不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要给她说清楚再走,(这里插上一句,我是一个非常孝敬的孩子,父母之情,尤其对母亲的情很重。)自然不修炼的妈妈坚决不同意,因为她怕我因此而影响上班,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与寄托。我虽百般解释,她就是不同意。在此过程中,妈妈被邪恶的旧势力操控下死去活来多少次,我的内心忍受着一次次的煎熬,当时眼里含着泪水,心里说:“妈,儿不孝啊,为了证实宇宙大法,儿不得不舍生忘死,因为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是宇宙大法的一员啊,在此大难来临之际,只有证实大法唯大啊!”

当时屋子中聚集了左邻右舍的很多人,其中一个叫大伯问我,你是要大法还是要你妈?我当时坚定的说,我要大法!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要大法就等于要了一切”的话,满屋子的人就散尽了。至此,那个最懂事最听话的我成了“要大法不要他妈”的“逆子”了。

在妈妈的死去活来的过程中,学法不深的父亲被邪恶钻了空子操控了,他拿起笤帚使劲的打我,并把我扒的一丝不挂,要我出去,我当时心一横,就要迈出家门,妈妈一把把我拉了回来,使劲摔在炕上,我当时心潮澎湃,立刻盘腿打坐,妈妈见我打坐,雨点般的笤帚落在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上和结印的两个大拇指上。说来也怪,开始几下很疼,我心一定,居然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啪啪的笤帚声音响在了耳畔。

后来表姐進了屋,把衣服给我穿上了,穿完衣服后,我心一横,无论如何一定要再次走出去证实大法!我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忍不住回头,见追出来的母亲追不上我后,拿起石头正在无理智的砸在自己的头上,我的心差点崩溃,但是一瞬间,我便坚定了正念,求师尊加持我一定要走出去。

后来在我已经上了车后,被二叔和大哥拉了下来,当时我感觉到一个声音传来,“你已经走了出来,走出来是走出人来!”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慈悲伟大的师尊啊!我立刻感觉到沐浴在伟大的慈悲中,浑身上下股股暖流而动,我回去搀扶起母亲,安慰她,把她扶到了家中。就是在这次经历中我彻底去掉了强大的亲情,取而代之的是更洪大的慈悲。此后的风风雨雨中,尤其是迫害发生的这些年里,讲真相救度众生中,我没有一点怕心,从来没有受到邪恶的任何骚扰与迫害。

其实对于这场迫害,我早有感悟,早在“七·二零”前,师父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最后说了一句“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切磋时,对师尊这句法我当时是这样发表自己的悟法的,我说:“师尊讲这句法,说明可能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在这件事情发生时,什么不动呢?就是坚修大法的这颗心不能动摇,就能制约一切!”后来迫害发生前夕,我做了个梦,梦见南方(我所在城市在北京的北边)的天空中黑云压顶,就象是暴风雨来临前一样,仔细一看,黑云层上都是拿着刀叉剑戢的妖魔鬼怪。醒来后我就想可能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再联想到师尊的“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的讲法,我在巨难来临前便有了坚实的心态,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跟随师尊坚修到底。

之后,在家等待上班的消息,可是很多同学都陆续回去上班了,后来知道没有几个人了,我便和父亲去单位询问,一问是因为单位知道了我炼功,没有叫我回来上班,当时人事部长问我还炼不炼,我嘴上说不炼了,心里却说我一定炼下去,这成为了我修炼路上的一个最大的污点,后来在明慧网我发表声明,把自己当时说的不炼声明作废了。之后在单位中,我丝毫没有怕心,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就没有放弃过讲真相,别人问起我还炼不炼时,我毫无怕心的告诉他们我会一直炼下去,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修炼的决心!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碰到的问题确实很尖锐,但是只要我们学好法,智慧就是无穷的,因为大法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一次在单位中,我被许多同事围住(经常这样,但是我从来没有怕心),问我关于法轮功的这个问题那个问题,说着说着,他们便开始诽谤起师父诽谤起大法来。我当时并没有生气,心态祥和、平静,我对他们说,我平时没有少给你们讲真相,但是信和不信还得在你们自己,比如我要是处在文化大革命中,我要是不明真相侮辱诽谤了谁,在那个人洗刷冤屈平反后,我一定一头撞死以谢罪于他,说到这里我的表情极为严肃。然后我微微一笑,比如说以前我给你们讲了那么多的真相,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将来有朝一日,知道法轮功好了,因为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会叫你们去碰头,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们为你们今天这无理智的言谈脸红一下,仅脸红一下就行,这是我个人的建议,话说完后我发现他们立刻就鸦雀无声了,空气好象一下子凝结了一般,那一刻,佛法的威严体现得淋漓尽致。

后来一直到今天,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讲真相,从法轮功是什么,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师父为什么去了国外,一千四百例是怎么回事,“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恶党是如何迫害法轮功的,活体摘除器官,国外的诉江案,大法在大陆以外地区洪传的形势,什么是《九评共产党》,到为什么要三退,期间我给他们发放大法的真相资料,给他们发《九评共产党》的书和光盘,给他们看新唐人电视台的历届全球华人新年联欢晚会的光盘。截至现在,我不知道我使多少人明白了真相,叫多少人退出了恶党的邪恶组织。我就知道只有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才能配得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当然有时候我也有松懈的时候,不精進的状态,但是往往这个时候师尊的讲法就在我耳边响起,“什么是大法弟子?是最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热烈鼓掌)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是啊,时时刻刻不忘做三件事这颗心就应该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我们现在在人中生活是为了兑现史前的誓约与洪愿,为了师尊交给我们的这三件事,工作也是为了这三件事,甚至出去游玩也不能够忘记这三件事。

这些年中,我先后去了很多有名的旅游胜地,比如五岳的泰山,曲阜的孔府、孔庙、孔林,黄山、灵隐寺、丽江、大理、香格里拉的嘎丹松赞林寺、吉林的长白山、天池等等,每到一个地方别人忙着观赏美景,烧香拜佛,我却发正念请求师尊加持清理景区寺庙内的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及旧势力的因素,然后发放真相资料,救度有缘人。我要做到我走到哪里就把大法的福音带向哪里,救度那里的众生。

师尊讲的三件事,我是这样理解的,自身的学法炼功是基础,只有学好法才能溶于法中,不一定非得一天要学多少,哪怕学一点也必须真正静下心来,心无杂念,字的背后的佛道神才能把法理开示出来,相反就是常人在学大法,更深层的法理怎么能够开示给常人呢!然后是发正念,学好法,心才能静下来,而师父讲能静到什么程度才是层次的体现,心真正能静下来时,发正念才有威力,才有捣毁一切邪恶的威力!(说到这里,九九年迫害发生前夕,我突然有三天進入到了空无的状态,大脑中没有任何的杂念,没有冷暖、饥饱的常人感觉,在家中看哪里都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呆在这里了。自那以后至今,我经常大脑中是空无的状态,但是做起工作讲起真相来智慧源源不断,虽然在讲着话,做着事情,但是自己的大脑却是空无的。)发好正念,清理所在的场所,清除听真相人的背后的一切邪恶和共产邪灵的一切因素,讲真相效果才会明显,才会真正救度更多的有缘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当前正是要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的,只有这样毫无人心的把三件事做好,相辅相成,才能算的上真正的提高和精進,无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谓。

在去年邪党举办奥运会时,单位的保卫科长找到我告诉我要注意点,我知道他话里有话,我义正辞严的正告他,我是修炼大法的,就要在任何时候讲清真相,况且我讲的都是真实的事情,我不管什么奥运不奥运,这么多年来我相信你也知道了法轮功是怎么回事,炼法轮功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请你一定不要参与迫害和邪恶之徒为伍,给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他笑着对我说,派出所问我了,我说我们单位没有一个(修炼法轮功的)。然后他笑呵呵的走了。

在奥运邪火传递到我所在的城市之日,我和能够联系的到的同修们先一天就开始发强大的正念,传递当天我们近距离发强大的正念,致使邪恶原定几十公里的邪火传递缩短不到一公里,还是层层护栏,数不清的邪党警察“保卫”下仓皇结束。奥运开幕时,我与炼功点同修们一起发正念,同时请求师尊加持,清除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因素,当时能量场之强,大有捣毁一切邪恶的力量。奥运期间,我只要有时间就发正念,这样高密度的发正念一直到邪党举办的奥运结束。

我在这里向师尊承诺:只要迫害没有停止,只要世人还没有明白真相,只要正法还没有结束,我就不会停止精進的步伐,不执著于时间,不执著于世间的荣辱与得失,走完助师正法的伟大的進程,无愧于与师尊的誓约,无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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