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七年得法的老年弟子,在这风风雨雨的十二个年头里,每时每刻无不感到师尊的慈悲呵护、保佑。现在仅就闯病业关这方面谈谈我对师恩浩荡的深刻感受。
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突然我的四肢不灵,神志不清,家属把我送進医院,按常人的脑血栓医治。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月,零九年四月、五月四次又以常人的心力衰竭進入常人医院的急救室监护抢救。
为什么这么严重的现象出现在我身上呢?十二年来,《转法轮》已看了几百遍,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基本没有间断过,也担任过辅导员、协调人,自以为修得不错,同修们也认可的。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还是让我从闯病业关中的思想变化和心性提高的过程谈起吧。
第一次儿女们送我到医院(当时我不知道),当我清醒时,我的第一念想到的不是法,我想的是:凭我的工资收入和在家中的地位,不去医院诊治儿女们是绝对通不过的。而后当被医生诊断为“脑血栓”时,一个最坏的念头出现了:原来每天头昏脑胀的感觉不是因为功能所致,而是……,我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与对我的迫害,给后来的魔难种下了种子。
出院时医生执意让我再转入内科治疗心肌炎并再转外科做手术去除淋巴肿瘤,但都被我否定并拒绝了。出院后无论从思想上还是言行中都否认了脑血栓。亲戚和街坊邻居都说我,不省人事了,四肢不会动了,输液打针了,却硬不承认是病。我说,你问哪个大夫说清楚了我拴住哪个部位了、影响了哪个器官的功能了(因为我一点后遗症也没留下)?
第二次症状是:不困、不能睡觉(整整十八天没合眼)、憋气、水肿,躺不下坐不住,一天二十四小时扶着墙走路。前半个月每天二十四小时学法、背法、炼功、发正念、发资料,大法的事坚持做,最后三天,两腿肿的好象连在一起了,站也站不住了,腿也盘不上了,也不能進食了,憋的出不来气了。过程中我也求过师父,同修们也来帮我发正念,我也挖空心思的向内找,找出人心一大堆,结果收效甚微。此时我想,我活了七十岁了,修炼前,胳膊折过,脚筋断过,曾死过两次,承受够大的了,这次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走了算了,走了多好,师父也讲过这方面的法,走了也能圆满了……,可转念又一想:不对,此时我走了,不是给大法抹黑嘛,难道我真是旧势力安排来对大法起负面作用的吗?接着就想用人的办法怎么样把负面作用缩小到最小,于是决定离开本地到外省儿子工作的地方去,结果前差后错,种种原因我又進了当地的医院,被按急性“心衰、胸腔积水淹没肺部,上不来气”治疗。出院时医生对我说,以后饭一顿可以不吃,药一次不能不缺。
三个月后同样的情况又出现一次。
后来我心里产生了强大的执着,担心和害怕再進医院,怕给大法抹黑;怕医生护士知道我的情况后说我是因不吃药又進来的;怕邻居亲友买东西去医院看我;怕同修埋怨我不争气;怕儿女没时间侍候,心疼孩子们侍奉的辛苦(二十四小时守候,三、五分钟一排尿,因身上积水通过尿液排出);怕亲友担心、抱怨等等,等等。由于有种种“怕”的执着,也有人际关系掰不开面子的因素,又两次以同样的状态進了医院。
后来我就干脆一出现症状就吃药,以此来维持肉身在常人中修炼。可是又出现另一种症状:一吃药就头疼,头胀,这也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可不吃药就出现以前的症状。几个月来我不知道什么叫睡觉,每天心慌气短,而且两年来总感觉有一种力量往死里拖我,也明显感觉到师尊在竭力往回拉我,经常点化我时时内找,帮我清除在医院里往身体里弄進去的坏东西。
直至两个月前我从噩梦中惊醒,我才有所醒悟:我梦见我家门开了,進来两个盗贼,我大喊:“妈呀!妈呀!”心想邻居家的妈妈听到一定能为我除恶的。醒来很懊丧,为什么不喊师父呢?仔细想想,这是师父在点化我空间场有两个大恶魔,而且点化我魔难中不知求师父,而求鬼魂。那么那两个大恶魔是什么呢?苦思冥想原来是:第一,在魔难中、在痛苦中第一想到的是“死了多好”,不再受苦,反正也能圆满,这种只顾自己圆满不顾众生生死的强大私心,这不正是自身空间场内旧宇宙为私为我的本性吗?不正是旧势力往死里整你的理由吗!是你自己求的,师父和众神怎么管?
第二,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把自己置身于学员之上、大法之外的心,如:每每学法看到师父讲到学员的不足时,首先想到“这是说给某某同修的,不是说给我的”,强化自我,有了矛盾向外找,专找别人的不是,即便是自己错了也要找理由掩盖。当我第一次進医院情理上过不去了,没想到我是炼功人,常人看不了我的病,更没想到会给大法造成多大的副作用,“如果你把大法摆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摆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开了悟的人认为你自己的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是对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认为了不起了,超过大法了,我说你已经就开始往下掉了,就危险了,就越来越不行了。那个时候你可就真是麻烦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转法轮》)这段法都背过了,可在关键时刻就忘了。
两个大恶魔找到了之后,我立掌除恶立刻轻松了很多。原来我对睡觉形成了强大的执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睡觉了,偶尔有点困能睡上一个小时就觉得是最大的享受了。越是这样我越害怕睡不着,可在学法的时候却打盹。当我找出这两大执着的时候,正念强起来了,我想不睡就不睡,想睡就睡,我就二十四小时发正念。可能这是我的使命,正好是十月一日之前,中共邪灵倾巢出洞的时候,也可能是我修到这了,常人的东西越来越少的缘故,也可能是我的元神在另外空间已睡了很长时间了,总之我彻底放下了睡觉的执着,怕睡不好觉出现病的执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结果我的睡眠正常了,病的执着也消失了,展现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的法理。
闯病关的这段经历,我的感受颇深:
(一)对“师恩浩荡”的涵义有了深层的体会,切身感受到了师尊比我们更珍惜我们的生命。师尊对于我这样一个五次進出医院、不争气的弟子始终不放弃,魔难中我自己真的不想活了,可师父硬是五次把我从死亡中救出来,洗去身上的毒素,污秽,耐心的点化使我摆脱了恶魔的迫害。
(二)对什么是“学好法”有了更深的理解。现在看来,以前学法我是在走形式,求速度,没把自己溶于法中,所以法的内涵学不到,遇事先出现人的念。比如魔难来时嘴上不停的背着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着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可心里想的却是:师父说了“我的大法弟子无论是被迫害死了,还是在这个期间被旧势力迫害走了,对他们来讲都是圆满了。”(《 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于是想死了多好,也圆满了,也不用吃苦了……;在痛苦的时候嘴里背诵着法,心里却想“我宁可死了也不進医院,必须闯过这一关”。表面上对法很坚定,实质上还是为个人圆满而往前顶,不是心系众生信师信法否定迫害。
(三)不会向内找,只会向外求。魔难来时求同修帮着发正念,怨外来干扰,即便向内找也只是找表面的东西,什么这个心,那个心,未能挖出那些深层的东西是什么,也就是自己根本的执着在哪里。比如说找出了求安逸怕吃苦,执着圆满的心,深层根本是为私为我的“私”字,是旧宇宙的根本特性,是该淘汰的旧法理。
(四)对“主意识要强”的進一步理解。原来总觉得魔难中自己心里是明白的,可实际却是被旧势力、旧观念牵着鼻子走了两年旧势力安排的路,若不是师尊慈悲呵护早就丧了命却浑然不知。
(五)在正悟法理上的升华。以前对梦中或生活中遇到的事,自以为是好事的就沾沾自喜;认为是坏事的就担心害怕或无可奈何的承受。例如:几次梦境中我都走上了绝路;过年同修为我写的对联贴在大门上,对联中间有个“华”字,碰巧我名字中也有这个字,而这张对联是用两张红纸拼起来的,接茬的地方正巧在化与十字的中间,后来太阳一晒,纸的颜色相差很大,把华字一分两半,我把类似的这些事连起来,就想,这一切预示我有过不去的死关,于是整天担心害怕,甚至总想我活不过去了……。这就给旧势力的迫害留下了最大的借口。
现在我总是在想,我们有至高无上的师父管着,修的是造就万事万物的宇宙大法,时逢新旧宇宙交替的正法时期,用的是最好的修炼形式,肩负着救度高层生命的使命,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幸运!我们只有珍惜这万载难逢的机缘,勇猛精進,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慈悲苦度和来时大愿,以及众生所盼。
所悟如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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